难以启齿的癖好让她们走到一起(闺蜜精油按摩/坦白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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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的争吵结束当晚,曼乐入睡前还有些惴惴不安,但听着身侧的丈夫故意闹出大动静的几次翻身,一向入睡困难的她却获得了难得的平静,把衣料摩擦的声音当成抚慰人心的白噪音,很快睡去。 于楚折腾着换了个仰躺的姿势,抱着手臂等待妻子的抱歉,结果却听到她呼呼大睡的声音。见鬼,周曼乐什么时候学会打呼噜了?他在黑暗中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转向妻子的方向。 回答他的,是曼乐沉睡中,从鼻腔里挤出来的一个哨音。 漫长的,来自于楚的单方面的冷战就此开启。 曼乐心里感觉挺无辜,不想莫名其妙去低头领骂,也觉得于楚一个人气成那样有点可怜,便一如往常地照顾他生活起居,只是小心不去和他说话。 于楚更生气了,领带都不要她打,摔上门就上班去。 曼乐没说什么,看着他走远,直到那瘦弱的一团缩进车里,她才回屋梳妆打扮,出门去赴蒋明烟的约。 两位女士这次约着去做精油按摩,携手进到同一间包厢内,便熟门熟路地放下包包,宽衣解带。 曼乐衣柜里大多是蓝紫色系的套裙、旗袍,今天罕见地穿了身赭红色的连衣裙,绒面的布料紧紧裹着丰腴的肢体,脱到胳膊时,霜白的皮rou一寸寸挣开来颤抖地呼吸,让人移不开眼睛。 蒋明烟动作向来爽利,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光,早就伏到了床上。 此时她半倚着手臂看曼乐脱衣,冷不丁来了句:“你最近长了点rou?” “嗯?”曼乐放好衣物,正打算趴下去,被她一打断,手撑着身子拧过来,尺寸傲人的两只奶子简直是耀武扬威地在晃荡,“可能吧,我也好久没上称了,看起来很胖吗?” “胖个什么劲,”技师已经进门,蒋明烟自觉把脸埋进按摩床上的洞里,声音不由自主地闷下去,“刚刚好,够美的。” “嘴这么甜。”曼乐也伏了下去,闷闷的笑声从她右侧发来回应。 曼乐相熟的技师请假了,这次新上手的姑娘手重,她不吃劲,痛得阿阿嗳嗳地叫着,总是要轻点、再轻点。 蒋明烟忍了半天,噗哧一声笑的背脊发颤:“啊呦,叫这么勾人给一屋子女人听。小姑娘,你就当偷个懒,随便给她按按得了。” “什么啊!”技师会意地笑了,曼乐羞恼,浑身的肌肤泛了粉色。 两位太太都属于皮肤白皙的,曼乐身姿婀娜,关节圆钝带点娇憨的rou感,蒋明烟则天生瘦削,技师往她背上滴了精油,双手覆上去推开,手底下能清晰感觉到rou贴着骨。 这么一位皮薄rou薄的富太太,技师怕把她摁疼了,揉按几下后轻声问:“需要给您按轻一点吗?” “不用,”蒋明烟拒绝道,“可以再重点。” 紧接着,她的话匣子被打开,长达45分钟的精油推背,她从趴着到翻身,嘴里就没停过,话题频繁跳跃,从老公他们对上的变态难搞的客户,到儿子同班同学那对不管事的父母,也就技师出声说“给两位热敷下眼睛”,才让她稍微消停了一小会儿。 但技师带上门出去后,她又酝酿出了新的话题:“上次咱俩报名的那个电车,你收到邀请函了没啊。” 曼乐心口一突,问道:“怎么突然想起这茬了?” “住我斜对屋的女人,老公死了没几年那个,”蒋明烟说,“前两天好像听她说要去参加旅行呢,结果昨儿晚上见到她,问她玩得怎么样,她也不说。” “哦……” 曼乐含糊回了一声,听好友继续念叨,心里的小鼓擂得一阵快过一阵。 她忍不住摘下眼罩,扭头去看蒋明烟,只见她仍然仰面躺在床上,薄薄的两片嘴唇一张一合地继续说话,双手本来规规矩矩地放在腹部上方,随着话头暂停,细长的手指也突然曲起,揪紧了身上盖着的棉布。 她这一揪,曼乐的心脏莫名地跟着发紧,接着她便听蒋明烟嗫嚅道:“曼乐,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 曼乐舔了舔拔干的嘴唇:“你说。” “你跟于楚的感情,还好吗?” 似乎是知道自己这问题问得没头没尾,蒋明烟磕磕巴巴地又加了句:“我没别的意思,就,上次不也问了你,床上那档子事儿吗?我想,我想……” 曼乐耐心地等她组织语言,结果她又抛出来一句:“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于楚出轨,你会怎样?” 曼乐一下坐起来,转向蒋明烟那侧,眼尖地看到她的手几乎要把那层棉布绞成麻花,不由得眼前一阵阵地晕黑——她没想过,于楚在外面偷吃也就算了,居然搞得人尽皆知,原来连她的朋友都知道,就她不知道!她居然一直被蒙在鼓里……太丢脸了…… “我、我想过,我是说,我想过万一老向出轨了,我会怎么样……” 蒋明烟居然还在那躺着,戴着眼罩,她瞒了自己这么久,居然还有脸在这喋喋不休地说着什么——?! 蒋明烟说:“我一想到老向跟别的女人上床,我就……好兴奋。可是我跟他感情明明很好,就是最近在床上提不起兴趣,但我们之间真的没有别的问题,我只是偶尔会幻想他跟别的女人zuoai,想到就会、比较容易湿,仅此而已。是我有问题吗?曼乐?” 她终于忍不住,摘掉眼罩,却看到曼乐早就坐了起来,面对着她,两个rufang大剌剌地露在洁白的棉布外面,这场景让她一下就掉进午夜梦回时臆想过的那些yin靡画面,两抹晕红迅速地飞上了她的两颊。 曼乐刚刚那么激愤,差点想要跳下来抓着好友痛骂,突然听到这些东西,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 “你……什么意思?”她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说,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并没有住在身体里,听不懂话,也说不清话。 蒋明烟不知道曼乐心里在想什么,只知道她听起来震惊坏了——这个反应,蒋明烟也能理解,可是除了曼乐,她真的不知道要跟谁倾诉了。 她硬着头皮继续跟曼乐解释道:“就是,我想看老向跟别的女人上床,你能理解吗?我……我知道你和于楚之间一直有点问题,也知道他心里一直跟我们家老向较着劲呢,但你,你不讨厌向锦华吧?” 没等曼乐回答,蒋明烟深吸一口气,再接再厉道:“上次那个问卷,我其实……偷看了一点,如果你的意思是真的,你也很想跟别的男人做……那你,愿不愿意跟老向,试试?” 见曼乐似乎呆住了,蒋明烟干脆直接下床,绕过床头,跟曼乐坐到一起,凑近她耳边轻声道:“我不知道你到底上过电车没有,但既然你也想跟别人试试,那跟我老公上床,怎么样? “我来搞定我老公,到时候夫妻聚会,让他灌醉于楚,你再跟他一起,嗯? “向锦华他……性能力挺强的,我一个人经常应付不来他,最后总得帮他口出来……我保证交代他,伺候得你舒舒服服的。 “只要你能让我在旁边看就行,我就这一个要求。 “你点头,答应我,好不好? “求你了,曼乐……” 这天的最后,曼乐披着夕阳的金光,一个人慢慢地走了回去。 近来这段日子,她常感到陌生,丈夫是这样,好朋友也是这样。旁人再怎么变化,她都能当自己从前看不清人心,可是现在连自己的内心,她都有些不确定了。 她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答应了蒋明烟的请求的? 她到底是想报复于楚,还是她,本来就是这么一个贪求性爱的荡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