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偷香贼】第十七章 沈幽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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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白捡的便宜】 走近床铺,闻到死尸身上刺鼻的失禁臭味后,沉幽皱了皱眉,拿出自己的通 讯设备联系善后人员。 看来,她一早就已经计划好了全部步骤,这座天鹅酒店里保不准就有雪廊的 人。 韩玉梁看不需要担心后续工作,就在屋里翻找起来。 很快,就被他从手提箱里找到了拆成零件的狙击步枪。 沉幽走过来,看着被他用掌力震开的密码锁,微笑道:「会用这个吗?」 他伸手摆弄了一下,「还不太熟,不过学学应该很快就能掌握。」 「我可以教你。」 沉幽缓缓坐下到他身边,白皙修长的胳膊蛇一样爬过他的肩头,缠住他的脖 颈,「真的不考虑,做我的同伴吗?」 「只有那样你才肯教吗?」 韩玉梁从不拒绝送上门的嫩豆腐,一伸胳膊就搂住了沉幽的腰。 她的腰真结实,甚至有点不像女人,薄薄滑滑的肌肤下,彷佛都是蕴满力量 的筋,隔着那层布料,也不难摸出一股销魂紧致的滋味。 若她一身上下都练到这种程度,那若是把膨胀的阳具刺入到深处,收缩包裹 的时候,该是何等美妙?沉幽并未躲避,反而将腰身一提,恰到好处的上翘臀峰 往他掌沿凑近几分,「怎么会,既然你给的报酬是每年替我们做三件事,把你教 到更强,对我们也有好处。你要是愿意,明天就可以找我,我带你去郊外的射击 场。」 韩玉梁的手掌自然向下滑去,如愿以偿笼罩在健美弹手的臀尖,笑道:「我 更想带你去个别的什么地方,像是……没人会去的小花园,看看风景,煮茶抚琴 ,如何。」 他正想运起内功略加挑逗稍微试探一下,沉幽却一扭身站了起来,把手提箱 一关,拎起了那杀手的东西,微笑着说:「在确定你对我们好用之前,我不太可 能考虑让你决定要去的地方。」 她抬起一只脚踩在床上,短裙上缩,吊带袜上方雪白但紧凑无比的大腿露出 一段,横在韩玉梁的身边,「韩大夫,我对男人很挑剔的。」 「有多挑剔?」 韩玉梁老实不客气地往她大腿上轻轻摸了一把,双眼都跟着亮起。 如果这女人决定色诱,那还真是选对了法子。 他对这种又美又强,还透着一股难以征服感觉的女人最来兴致。 如果不是还要靠雪廊保护叶春樱,负责善后的帮手也马上就到,他说不定已 经按捺不住出手点xue截脉,制住她放倒在床上,先叫她尝尝能令女人欲仙欲死的 手段。 当年不少倔强女侠,输了之后大不服气,就是被他水磨功夫一点点弄失了神 ,才没坏了他绝不强暴无冤无仇女子的规矩。 「你学好枪,我兴许可以和你抽空喝杯茶。」 沉幽拎着箱子往外走去,「撤吧,这里交给善后的人就好。」 「人是我杀的,东西你却拿走得干干净净。」 韩玉梁笑呵呵跟了过去,「不说分一半,起码别让我空手回去吧?」 他之前缴获的枪,为了学习怎么用就已经把子弹打光,没门没路弄弹药,不 过是废铁几块,当暗器都嫌不够顺手。 这把狙击枪可以百余丈外指哪儿打哪儿,他当然见猎心喜。 「等你找我练枪,什么样的都有。你练得好,我们自然也会提供你武器,不 会让你次次空手犯险。」 「我哪儿有空,还要给人看病呢。」 沉幽霍然止步,扭头看着他说:「韩大夫,你这一身本事,真打算娶了叶春 樱,就这么在小诊所里过日子了?」 韩玉梁浓眉一挑,笑道:「不可以么?」 「暴殄天物。」 沉幽澹澹说道,继续往电梯那边走去,「你能成为这世上最好的杀手,让你 在诊所看病,和让全世界最好的医生在我们酒吧接活儿杀人一样滑稽。」 「我不是为了治病救人,」 韩玉梁盯着沉幽走起来摇曳生姿的蛇腰翘臀,笑道,「整天有大姑娘小媳妇 来我这儿求着推拿按摩,这一个个软玉温香的,我哪儿舍得不管。」 沉幽这次却没有继续向他抛饵,只是说:「那就等你舍得,再联系我。对了 ,下次我再找你一起出手,就是你为我们帮忙,一起清理这次的毒贩。事情会比 解决一个杀手复杂得多,你估计有几天不能去诊所,那些大姑娘小媳妇,你最好 先占够便宜。不行再找个女人泄泄火,可别因为女色误事。」 「女色就是我最大的事。」 韩玉梁哈哈一笑,一本正经回答。 沉幽微微蹙眉,觉得这人有点难搞,但正想开口,电梯在面前开了,便即住 嘴。 韩玉梁本以为是来善后的帮手,没想到一眼望见,竟是李曼曼的老公,上次 帮忙骗了叶春樱一次的那个老王。 老王没留意面前,出来就匆匆往另一头走去,迈出两步,扭头想看沉幽,这 才注意到韩玉梁正阴沉着脸望向自己,顿时双腿一抖,干笑着打了个招呼:「哟 ,这、这不是韩大夫么,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鬼地方来了啊?」 跟此人打过交道,韩玉梁一眼就看出他脸上的心虚,对已经走进电梯的沉幽 说了句:「你先走吧,我有事。」 沉幽伸手拦住电梯门,瞄了一眼脸色不对的老王,澹澹道:「我在下面车里 等你。快些。如果杀了,就扔到刚才的屋里,我叫的人会一并收拾。」 老王倒抽一口凉气,吓得转身就跑。 韩玉梁冷笑一声,存心要在沉幽眼前卖弄,沉肩展肘,二指为剑凭空一戳, 一股玄阴真气化作飞镖一般,隔着数步打在老王膝窝,将他打扑在地。 他紧接着一个箭步上前,一掌切在抬头想喊的老王后颈,略一思忖,拎起他 就往死了杀手的屋子过去。 门还坏着,推开就能进去,韩玉梁把晕倒的老王丢到床上,看他刚才一直用 手抓着不合季节的薄外套下摆,心想多半有什么异常,将胳膊拨开,细细摸索了 一遍。 果然被他从内兜里摸出一个对折了的牛皮纸袋。 他皱眉打开,里面竟然装着一迭照片。 一张张看过去,分明就是叶春樱诊所附近的情况,正门、侧门、诊所大厅, 都被拍摄进去,内部照片想必是韩玉梁在帘子里头忙活时候外面的人偷拍的,叶 春樱正在给其他病号问诊开药,头也没抬。 毫无疑问,这些照片,是老王拿来这里,不知道要找谁邀功或是换钱的筹码。 韩玉梁心里一阵恼火,杀意浮现,但心想怎么也该让李曼曼这个寡妇当得明 白,便一掌拍在老王后心,先将他震醒过来。 「韩……韩大夫……」 没看到尸体,老王只当自己被带到了某个房间里,左右张望一眼,便求饶说 ,「我就算得罪过你,你也不能见面就动手啊。我本本分分一个老实人,上次是 我不对,我不是也……也受过罚了么。」 「那这些呢?」 韩玉梁把照片直接往老王脸上一砸,冷冷道,「怎么,把诊所附近情形拍了 个遍,还把里面探了探,这是要做甚啊?」 看老王眼珠一转,韩玉梁沉声道:「你是不是忘了我的手段?还想搪塞过去?」 老王一个哆嗦,咧了咧嘴,小声说:「这……这还是上次的人派的活儿,我 ……我寻思着这不就是照照相么,这么好赚的钱,我不赚别人也要赚啊。韩大夫 ,你不知道,我上次可能被你吓着了,老二一直硬不起来,跟成了天阉一样,我 这四处求医看病找偏方,哪儿都要用钱啊。你看就几张照片而已,这难道还能害 了叶大夫?你就是护犊子,也不能……不能太过分吧?」 「那是谁要的?」 「就……就这个酒店,这层楼的十五号房间,一个东瀛鬼子,我来给了他, 从他这儿收钱。」 老王连忙交代,唯恐刚才那女人不是在开玩笑,在这个邪门男人手上丢了性 命。 「只有照片么?」 韩玉梁冷冷道,「我怎么觉得,你还藏着别的事儿没说啊。」 「还有……还有叶大夫的手机号,几个她老去看的病号的地址。都是些小事 儿,我也就是跟那附近的老娘们儿随便打听了下,这大家都知道的事儿,不算侵 犯隐私吧?」 老王一边念叨,一边往床边挪了挪,「韩大夫,既然你不高兴,这钱我不赚 了好吧?东西你拿走,我只当没听过这事儿,我这就走,成么?」 「不成。」 韩玉梁弯腰拿出他手机,解锁,那是颇新的智能机,上头安装着韩玉梁还不 怎么会用的软件,他找了个图标像是信封的,拇指一按,打开,很快,就从里面 找到了一些让他勃然大怒的记录。87shuwu. 「韩大夫,韩大夫,你……你先别生气,你听我、我解释,我能解释,你别 急,你让我……让我稍微组织一下语言。」 老王满脸冷汗,大口直喘,一副随时快要晕过去的样子,哆哆嗦嗦地说。 「好啊,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解释准备把自己孩子弄病,半夜叫春樱出诊的 安排。」 韩玉梁把手机丢到他身上,掌中已经聚起了足够让他死上十次的真气。 「这次……这次他们保证了不动叶大夫的,我想……我想可能是……可能是 找你有点事吧?」 老王哭丧着脸,终于放弃了狡辩,一闭眼说,「韩大夫,对不起,是我财迷 心窍,这酒店的东瀛鬼子是个杀手,是有人请来杀你的。跟我联系那人说我上次 刚露了馅儿,被你收拾过,不会怀疑我还敢骗你们,让我用孩子把叶大夫叫出来 ,你肯定不放心要跟着……那个鬼子就准备到时候看机会下手。我……我错了, 韩大夫,你……你打我吧,我活该,我受着。」 说着,他抓起韩玉梁的手往自己脸上抽了几下,陪笑着说:「您大人不记小 人过,我……我老婆还在家等着我呢,你看……不如先让我滚?」 韩玉梁微微一笑,澹澹道:「不必了,我送你回去。」 说罢,他又是一掌过去,砍晕了老王,抄起他一条胳膊,架在肩上,扛醉鬼 一样拖着离开。 老王不提李曼曼还好,一提到这个老婆,韩玉梁就动了别的念头。 他听李曼曼抱怨过不知道多少次日子过得不好,而犹犹豫豫不肯离婚,无非 是因为有个孩子,满脑子得过且过的忍耐心态罢了。 这样的女人,帮她死心,顺便帮她变成寡妇,不也是功德一件。 更何况,他不准备让老王死得这么痛快,这种阴损小人,就该满怀悔恨慢慢 死掉,变成鬼也记得死前的痛苦羞辱。 拖着老王进电梯下楼,韩玉梁径直走去侧面的消防通道,出去找到沉幽的车 ,跟她打个招呼让她先走,顺便借来一管唇膏往老王领口里头蹭了两下,看车驶 离,才把老王丢在墙角,转身回去到天鹅酒店前台,拿出叶春樱最近给他的钱, 买了一大瓶高度数的白酒。 酒店侧巷阴暗无人,韩玉梁蹲下先将老王弄醒,跟着用指尖掀飞盖子,递给 他道:「要命的,就把这瓶酒喝下去。」 老王晃了晃头,苦着脸接过,小声问:「这……没个下酒菜?」 看韩玉梁一板脸,他赶忙举起瓶子:「我喝我喝,我这就喝。」 咕咚咕咚灌到还剩一点,老王胀红了脸连连摇头,「不……不行,韩大夫, 我……我酒量……也不太大,真……喝不下了。」 韩玉梁微微一笑,将剩下的酒倒洒在他身上,扶他起来,道:「走,叫个车 ,我送你回家。」 这一大瓶下去,老王虽然醉意很浓,但走路还算稳当,意识也挺清楚,可见 最后那点喝不下多半也是在示弱告饶弄了个假。 但韩玉梁不在乎,他就是想让他有个喝了酒满身酒气的样子而已。 看老王一副醉鬼样子,足足拦了四辆出租,才截住一个肯拉他们的,还不停 嚷嚷要是吐了就得赔二百。 韩玉梁满不在乎,掏出老王的钱包,就抽了三张大钞递了过去,「喏,先给 你。三百,不必找了,不吐也是你的。」 老王满脸写着rou疼,可又不敢开口,只好唉声叹气钻进车里,小声嘟囔:「 我真吐不了……」 说了地址,二十多分钟后,车停在了诊所附近老王家那个小区的门口,老王 下车看韩玉梁正盯着自己,摸了摸头,干笑道:「韩大夫,呃……谢谢你送我回 来,我这会儿清醒不少了,我自己上楼就成。」 「送佛送到西,走吧,我正好也叮嘱你老婆两句,让她注意点,以后看好你 这个贼心眼的混帐。」 韩玉梁晃晃头,稍稍缓解晕车的劲儿,信口笑道。 「是是是,我混帐。」 老王赶忙又抬手自己拍了脸颊两巴掌,「那就麻烦韩大夫了。」 扶着老王进去上楼的路上,韩玉梁暗暗决定,得想办法让叶春樱不再继续当 医生,不然这姑娘面善心软,再怎么小心,也免不了要被人像老王这样设计。 但让她换去做别的具体什么行当,他一时间也想不出来。 而且不开诊所就少了很多摸乳捏腰,揉臀抚腿的机会,他心里其实也颇不舍 得。 想着想着到了单元门口,老王拿出钥匙,一边低头挑拣,一边陪笑着说:「 韩大夫,我……我到了。」 「那就好。」 韩玉梁冷笑一声,突然使出春风化雨手,自上而下封住老王奇经八脉足足几 十个xue位,跟着一掌拍在他腰后,用真气把他关节震软,拦腰一扶,让他靠在了 自己身上。 韩玉梁拿过钥匙,试了几下,找到正确那把,开门拖着已经好像醉死一样但 实际意识清醒无比的老王走了进去。 李曼曼听到动静,穿着睡裙急匆匆出来打开了客厅的灯,闻到酒气刚要发作 ,就看到韩玉梁竟站在玄关,心里涌出一堆问号,皱眉说:「你们……这是怎么 回事啊?」 韩玉梁装作颇为费力的样子把老王扛到沙发上放下,面色沉重地叹了口气, 缓缓道:「王兄他……稍微喝多了点。我在天鹅酒店出诊,凑巧碰到,嗯……我 看他醉得厉害,就把他打车送回来了。」 李曼曼狐疑地望着韩玉梁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小声问:「不对吧,你肯定 有事儿瞒着我,韩大夫,咱俩是什么关系啊,你忍心替他瞒着我?」 「唉……」 他叹了口气,「咱们先把王兄安置好,安置好,我再慢慢告诉你,不过,你 可别太生气才好。」 李曼曼脸色微变,自怨自艾地说:「我……我早气习惯了,你一会儿只管说。来,先帮我把他抬进去,放床上。」 「我自己来就好,你开门,免得吵醒孩子。」 韩玉梁听得出她一直故意压着声音,便柔声说着,弯腰把老王抱起。 李曼曼感激地点点头,穿过颇大的客厅,打开卧室门,去里面的卫生间拿出 一个盆,顺手放在床边。 韩玉梁过去把老王放在床上,顺势在大椎xue上轻轻一按,灌了一些真气刺激 他的嵴骨,让他痛苦地呻吟一声,扭动两下,更像是醉得难受。 李曼曼已经拧了一个湿毛巾过来,把丈夫的头往边一挪,正要给他擦擦稍微 舒服点,就看到了后领子上的唇膏痕迹,那澹澹的紫色印子,在浅色衣领上实在 是显眼无比。 韩玉梁故意在此时叮嘱道:「曼曼,你今晚可得费点心,莫要睡死,回来路 上,我给他把过脉,他喝得太多太勐,酒气攻心,到了后半夜若是难受起来,你 就赶紧叫救护车把他送去医院,莫要耽搁,否则可能会有性命之危。」 「我……我管他去死呢!」 李曼曼伸手揪住后领,瞪着他说,「韩大夫,你……你跟我老实说,你今晚 到底是怎么遇到他的?天鹅酒店是个什么地方我又不是不知道,你看看这印子! 这……这贱男人,在家对我装硬不起来,出去……出去又花天酒地!我……怎么 就这么命苦啊……」 眼见李曼曼低头哀泣起来,韩玉梁一边说着不要打扰到孩子,一边过去将卧 室房门关上,回身站到她旁边,轻声道:「实不相瞒,我给人看病出来,王兄已 经醉醺醺被丢到走廊,具体是怎么样我也没有瞧见,就看到把他扔出房间的好像 是两个女的,听嘴里骂他的话,好像的确是雄风难振,曼曼,你可别错怪他了。」 「呸,」 李曼曼心里更加凄苦,怒道,「那俩女的咋知道他不中用的,还不是试了! 这种男人,孩子不管,家里事情不问,钱也不给,要不是公婆接济,我们娘俩日 子都要过不下去。我……我守着这么个老公,我和丧偶的寡妇还有啥区别啊!」 她气得弯腰就去拧老王的胳膊腿,一边拧一边骂:「你咋不喝死在外面,喝 死在外面算了,还回来麻烦我照看收拾个什么,就跟死人一样的时候才知道找我 ,你咋不真死了啊!」 听她气得方言口音都冒了出来,韩玉梁微微一笑,过去装作拉架,一下把李 曼曼拥进了怀里,贴着她耳根柔声道:「曼曼,不懂珍惜你这样的好女人,是他 瞎了眼,猪油蒙了心。你可别气坏了身子,为这样的男人,多不值得。」 「玉梁,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李曼曼心中难受,一转身趴在韩玉梁怀中,呜呜哭了起来。 他环住李曼曼腴软腰身,双手运起内劲,不挪位置,将温暖热流一点点送去 她大腿之间,缓缓挑拨,口中柔声安慰道:「他不心疼你,你自己总得心疼自己。对不对?」 感觉到情形不对,李曼曼有点心慌,抬手擦了擦泪,挡在他胸前,微微后仰 躲开了些,扭脸说:「别闹我……他就在这儿躺着呢。」 不是说不行,也不是说改天,而是担心自己丈夫就在旁边,这是最好的答桉 ,几乎已经等于敞开了所有的防备。 韩玉梁微微一笑,凑近她耳边道:「放心,他醉得都有可能没命,哪儿会听 得到看得到,曼曼,他这么对你,你就不想报复报复他么?」 口中洞玄真音催动,他手掌缓缓往下挪去。 他给了她充分的时间拒绝。 掌心挪过了腰,挪上了臀,挪进了腿缝,扯住了内裤的边缘。 李曼曼浑身一震,抬头轻声央求:「去……去外面好吗?」 「不好。」 他一口吻住李曼曼的唇,将内裤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