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谱之民国女英传 第三部(13)四美降二将
书迷正在阅读:梨斗的后宫被猿山用roubang寝取,自己也雌堕为梨子(出包同人)、穿越到yin魔界的我要怎么逃出去、魂戒、葬礼上获得了NTR系统的我,被未亡人表姐强上、进入mama的身体、轻醉江湖游、林间小屋(翻译文)、请和我的女朋友zuoai、海城罪魇之恶狩行动、父妻之道
章回:十三、四美降二将 2022年6月18日 三日后。 清晨时分,冠甲率部来至庄上,我早已备好马车,车上放着箱子,只里面将白银换成沙土。 冠甲命士兵赶车出庄,找时机凑到我近前低声道:「前日韩元清以回家探亲为名告假半日,想是送信过去,二姨可曾准备妥当?」 我低声回:「早已齐备,只等你们出发,我等自会尾随。」 他点头,上马出庄。 我与婉宁等率凤、虎、彪、豹四队悄悄从南门而出,远远在后跟随,又派下探马往来保持联络。 此次出征我带上红袖、红烛,也让她俩见识一番。 转眼两日,眼前便是大柳庄。 定更天,撒下探马,不多时便有回报,在柳霞岭一带发现大批灰衣蒙面士兵,隐于柳林内,约有七八百。 摊开地形图,我与婉宁等细观,指着道:「此处便是柳霞岭,岭南便是柳林,现敌军在林中设下埋伏……」 婉宁点头:「jiejie之意……?」 我道:「二更天,见红色信号,婉宁从西、囡缘从北、佳敏从东,三面包抄,将敌赶出柳林逼上山岭,围而不歼,困住他们!我亦率凤队在后接应。」 她们齐声应了,随即各率所部悄悄进发。 我正向东行进,探马回:「禀二奶奶!大柳庄方向有毛匪sao扰,二爷请示如何应对?」 我道:「回去告诉二爷,依事先谋划,命苗三堤、邓焕七率部在大柳庄两侧排水沟渠内埋伏,只待毛匪进入口袋便断其归路围歼之!务必全歼!勿放走一人!」 探马应了声疾驰而去。 眼看天到二更,全军贴近柳霞岭,我吩咐献州:「即刻放出信号!全军进击!」 献州掏出信号枪冲天打出。 「啪!啪!……」 瞬间,东西北三面枪响犹如爆豆!士兵高喊,战马嘶鸣,一齐前冲。 事发突然,埋伏在柳林深处的灰衣顷刻大乱,唯有南面无敌,只好向南撤退被迫上岭,赶至岭下,四队汇合便将柳霞岭围得水泄不通!我传令下马放枪,士兵们纷纷跳下战马寻找掩护,举枪射击。 战至四更天,岭上灰衣从四面向下突围,但每次皆被压制回去,一夜鏖战,直至天明,灰衣再不敢向下冲,只龟缩在岭上树后躲避。 清点战损,我方战死八十余,敌方战死一百五十余。 这时冠甲也率部赶来,他依我计策设下埋伏,全歼敌军七十余,另将韩元清捕获。 我对大勋道:「择选几个嗓门大的士兵向岭上呼喊若再不投降,我军则放火烧山!速去!」 大勋领命,不多时只听阵阵高呼,随即全军高喊,声响震彻山谷。 临近晌午,有士兵报,岭上派下一灰衣,手举白旗,求见主将,似是谈判。 我马上传令将来人带至面前。 片刻灰衣带到,只听他言:「奉我家汤善友、孟锦双二位将军之命,特来见杨家主将有事相商。」 我不搭话,只略点头。 他又问:「敢问,您可是杨家二奶奶?」 我不语。 身旁献州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狠狠道:「狗东西!既知二奶奶在此,还不下跪磕头!」 那灰衣忙磕头道:「二位兵头对二奶奶谋划之计甚是佩服!但如今局面之下,还望二奶奶开恩放行,我军自缴枪械……」 「住口!」 不等他说完,我厉声呵斥:「如今局面之下还想开恩放行?岂不是笑话?!现我军已成合围之势!需知我耐心有限!若是晌午再不投降,则放火烧山!到那时,烈火无情,一个个将你等烤熟!可知厉害?」 灰衣听了高喊:「望二奶奶饶命!……」 我回首对冠甲道:「带韩元清!」 不多时,士兵押解韩元清来至近前,我冷笑问:「你可知罪?」 只见他一瘸一拐,脸上带伤,想必已被胖揍数次,听我问话,浑身战栗,跪下喊:「二奶奶饶命!小人罪该万死!」 我冷哼:「你可知二奶奶我最恨jian细!今番被我擒住,不单是你,就是你一家老小也要被个个斩杀干净!」 他听了大惊,哭喊:「二奶奶饶命!二奶奶开恩!……」 我冷冷道:「现今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即刻上得岭去,说服汤、孟二人速速投降!若此事办成了,免你罪过,若办不成,你就留在岭上与他们一同陪葬!」 他磕头如捣蒜:「谢二奶奶天恩!小人这就去!这就去!……」 我传令松绑,让韩元清带着灰衣上岭。 过了半晌,韩元清独自下岭,来至我面前报:「回禀二奶奶,汤、孟二位兵头……说是若将前番劫掠的二十万白银如数奉还,可否……开恩放行?」 我听了怒:「死到临头还谈条件?!你回去告诉他二人!若到正午还不投降,即刻烧山!」 他听了转身刚要走,我喝令道:「献州!」 献州在旁应:「在!」 我用马鞭一指韩元清:「此人办事不利!削去双耳略施惩戒!」 献州应了声,左右士兵将韩元清按住,献州上前抽出牛耳弯刀「唰!唰!」 两下便将其双耳削掉!「哎呀!疼死!……」 韩元清双手捂耳满地翻滚!献州抬腿踹他两脚怒吼:「还不快滚!再无功而返定把你点了天灯!」 韩元清听了连滚带爬边惨嚎边向岭上跑去。 我随即传令:「通告全军!就地取材架起篝火,每名士兵手持引火之物,只待一声令下便烧山!」 军令如山,全军行动,一堆堆篝火点燃,虽是白日亦火光冲天!眼看正午将至,我暗中心急,正要下令,突见岭上韩元清挥舞白旗,边跑边喊:「切莫放火!切莫放火!降了!降了!……」 不多时他来到面前扑倒在地,只见面色惨白,脸上缠着一圈白布,那鲜血依旧不停渗出,高喊:「禀二奶奶!小人已说动汤、孟二位!降了!降了!」 我暗自长长出口气,用马鞭指着他道:「既如此,回去告诉二人,要他俩走在队伍最前,手举白旗从东面下岭,身后所有士兵双手托枪高高举起!若看不见双手高举则立即开枪打死!去吧!」 韩元清听了连忙磕了几个头飞奔而去。 我叫过献州、大勋道:「速传令虎、彪、豹三队警戒!以防敌人借投降为名突然发难!另将凤队左右列阵,后撤百步,全队瞄准,如发现丝毫异常听我军令行事!」 他俩忙应了声各自准备。 红袖、红烛在我左右道:「今番见识奶奶您临阵杀伐决断真有大将风范!我二人何等有幸能常伴左右侍奉!真乃几世修来福分!」 我心里高兴,嘴上道:「休得意!还未到时候,此刻才是关键!你俩备好枪械,随时应变!」 她俩齐齐应:「诺!」 纷纷拔出贴身手枪。 也就一盏茶工夫,只见岭上人头攒动,韩元清走在最前,身后跟着两人,手中高举白旗,再往后,如长龙般,一队灰衣士兵鱼贯下来,每人双手托枪高举!我心下大喜,命献州、大勋率队一左一右,先收缴枪械,后搜身,最后倒绑双手押下去,清点人数,总计六百五十余,另有三十多伤兵。 看看已过晌午,我传令就在柳霞岭扎下大营,全军休息用饭。 先命人将汤善友、孟锦双严加看管好生款待,而后召集冠甲、婉宁、囡缘、佳敏在主帐设摆酒宴,又命红烛、红袖满酒布菜一旁侍奉。 席间气氛热烈,众人高兴。 冠甲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大笑:「若非二姨绝妙高计,又怎能轻易降服此二人?」 婉宁笑:「此二人即便不降,只需除掉,则刁家镇也唾手可得!真!恭喜jiejie!又立大功!」 囡缘笑:「咱们杨家只要有二姐在,又何愁不能成就霸业?」 佳敏笑:「只jiejie一声令下,咱们便踏平刁家镇!到那时,老爷崖州管代又进一步,jiejie与我们也能升官加俸!」 我听他们所说,嫣然笑:「行啦!你等只顾吹捧,若不是大家听令将士用命,独我一人又怎能大胜?需知骄兵必败,我等还需谨慎。」 婉宁问:「jiejie之意,何时提审汤、孟?」 我略想想:「先不急,咱们还需细细商议。」 随即对冠甲道:「用过中饭,二爷可率部先撤回庄,一来向老爷报捷,二来你还有巡河军务不可耽搁。」 他听了点头:「如此甚好!」 酒席散去,献上香茶,冠甲略坐坐便起身告辞,只等他走后,我命红烛、红袖在帐外设岗,与婉宁等秘议。 放下茶盏,我道:「现今世道,若收买人心,不外乎财、色二字,我料定汤、孟亦是如此。」 佳敏问:「jiejie之意……?」 我道:「赏他金条、银洋,许给民国正规军衔、职务,若还不能……则需咱们卖弄色相打动其心!」 婉宁问:「jiejie,若还不能怎办?」 我暗咬银牙道:「那只有除掉二人,硬攻刁家镇!」 囡缘皱眉:「若真如此,还需调茹趣炮兵支援……」 我摆手:「先不必想那么多,只好好盘算如何顺利收降二将……」 佳敏问:「jiejie以为如何卖弄色相才能打动其心?」 我想想道:「以我为主,三位meimei为辅,我之意,先自降身段,使其对我等有征服之心,而后做yin作践允其乱来,我再提议与他们耍那yin戏花样,三位meimei亦在旁添薪加柴烘托yin趣,使他俩yuhuo高涨急于去火!而后,咱们可献出各自双户邀其yinjian,并将我置于裆下接舔宝精、蜜汁做rou壶,如此这般,不信他俩不动真情!」 婉宁听罢点头道:「此计虽好,只委屈jiejie了!」 我摆手:「只要能顺利收降二将,这又算得什么!」 入夜。 二更天。 月色正好,万里无云,只闻远近巡逻士兵呼喝口令,营盘间,篝火点缀,将士们已歇息。 我先传令全军多加岗哨警戒,这才命红烛、红袖将汤、孟二人押送至主帐。 大帐内,角落里摆下八盏琉璃宫灯恍若白昼,我与三位meimei脱去军装换上丝袜旗袍,除去面纱。 我坐主位,左手婉宁,右手囡缘、佳敏。 不多时,红烛、红袖 推推搡搡将汤、孟二人带到,只见他俩浑身赤裸仅穿一件裤头,五花大绑脚戴镣铐。 「红烛、红袖,你俩帐外设岗,有擅自闯入者格杀勿论!」 我传令。 她俩应了声,退出帐外。 我们细观面前二人,但见他俩三十出头,一般身高,体型精壮,汤善友眉目清秀,皮肤白皙,似是文弱书生。 孟锦双粗眉大眼,皮肤黝黑,倒像个武将,只二人眉宇间均透出一股英气!心中便生出几分喜欢。 我们打量他俩,他俩也打量我们。 片刻,善友忽轻叹一声,似是自言自语:「杨家八美果然名不虚传……真国色天香……世上难寻……」 佳敏美目一瞪,呵斥:「大胆降贼!还敢耍嘴!见我家主将还不跪下!」 我听了道:「meimei不必难为他俩,是站是跪由他们便是。」 善友看看锦双,忽然冷笑:「我俩既已投降,却被扒光衣裤五花大绑脚戴镣铐!如此,岂能跪拜!」 婉宁冷哼:「虽是投降,但却不知是否真心?我们岂能不防?」 他俩听了无语。 我笑问:「素闻刁家二位将军足智多谋,今日今时还有何话说?」 锦双怒:「误中诡计!要杀就杀,吃rou张嘴!我们哼一声便不是好汉!」 囡缘冷笑:「败军降将还敢嘴硬!难道不知是姑奶奶我手中刀快还是你俩脖子硬!?」 我略沉吟,对婉宁、佳敏道:「烦劳二位meimei与他们松绑去掉镣铐。」 婉宁、佳敏应声过去松开绑绳脚镣。 善友微微躬身:「谢过二奶奶!」 锦双也不道谢,只微微拱手。 我看着锦双问:「锦双气势汹汹,不跪拜、不道谢,想是心中不服气?那为何投降?」 他抬头瞪着我:「你诡计使我们上当!我如何服气?投降皆因不忍士兵们白送性命!」 囡缘呵斥:「我们使诡计?请问,上次你们劫掠我家呈银难道不是用诡计?你若真不忍士兵们白送性命,则应率军拼死突围,现全军投降,性命皆在我等手中!只需我jiejie一声令下就让你等人头落地!」 锦双被囡缘问得哑口无言,最后冷哼道:「要说人头落地也不奇怪!那女魔头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我听了「噗嗤」 笑出声,反问:「锦双可说的是我?」 他怒:「不是你还能有谁!血洗慧觉寺,只你一声令下便砍了一百五十余颗脑袋!想那了忘虽为祸一方,却也是手下几千人马的大股!最后竟只落得他单人逃脱!实难想象!素闻你心狠毒辣,便是降将也要破人肚皮挖出心肺!便不是女魔也是女妖!」 「咯咯……」 我发出银铃笑声,突然收住,美目瞪着他问:「我若如此,那今日使计俘获你们六百五十余士兵,却无一杀戮,现又将你俩松绑,你又作何解释?」 他张口欲说却又无言以对,只好闭嘴。 我看着他俩正色道:「妾身用谋算计,本不应该,二位将军都是光明正大之人,虽两次偷袭我们呈银想来必有缘由……妾身今日之举皆为一件大事。」 最-新-地-址:- .C*〇*M- 他俩听了互视一眼:「洗耳恭听。」 我道:「妾身之意,二位何不归顺我家,同享富贵荣华,如何?」 锦双听了嗤之以鼻:「休想!我俩受刁家大恩,岂能归顺!」 我冷笑:「想二位原也是清廷武官,受刁家大恩只图委身为贼?何况那刁守一本就是贪生怕死之辈,若是有难,他必弃二位而去,我们杨家乃受民国政府封赏,一官一贼,二位难道还不能取舍?……」 言罢,对佳敏一使眼色,佳敏伸手将身旁桌上托盘盖布掀起,盘内金条十根。 我起身端起托盘来至他俩面前道:「此虽身外之物,但聊表妾身寸心,另,若二位肯归顺,则当庭授少校军衔,营尉之职!」 「这……唉!」 善友面带难色,叹气摇头。 锦双眨眨大眼道:「非是我俩不愿归顺!只因妻儿家小皆在刁家镇……若是归降……恐遭不测!」 我点头:「二位将军为难之处妾身感同身受,但……大义面前还望二位将军三思……况且,此时二位还未回还,刁家必起疑心,若说不测……恐怕……」 正说到此,善友忽然落泪不止,我忙问:「将军因何哭泣?」 他抹抹眼泪道:「……想到结发夫妻因我而亡……故而落泪……」 我听了叹气,放下托盘道:「世间取舍二字最难!……」 锦双一跺脚,对善友道:「我只听大哥吩咐!大哥说降便降!」 善友低头不语,良久,忽抬头问:「二奶奶果然真心?」 我正色道:「自然真心!」 他略想想,弯腰退下裤头,手指胯下之物问:「二奶奶可识得此物?」 我点头:「认得!男子宝根。」 只听他道:「平素传闻,杨家八美中首推二奶奶口技出奇!若得插入,口中好似无牙,柔软无比,顺滑异常,犹如插入肛门屁眼,紧紧裹 住不能拔出,不知是否实情?……」 话音未落,佳敏柳眉倒竖,美目圆睁用手指着他怒:「贼子胆敢!既做阶下之囚还敢贫嘴侮辱我姐!可知你当下乃板上鱼rou任凭丰割!看姑奶奶不撕烂你这张臭嘴!」 说罢,起身便要行动。 我忙喝止:「meimei不得无礼!」 她听了才姗姗坐下。 我看着善友道:「坊间传闻本不足为信,唯此事,却有些缘由,只因我在家时被调教得当,又常被男子置于胯下yin口,故略精此道,若比作肛门屁眼虽略显夸张,却也有些相似之处,善友提及此事,可是想试试我上面的屁眼?」 他点头:「正有此意!若二奶奶是真心,则借您玉口为我俩胯下之物好好品咂一番便是!」 我忙问:「若品咂称心满意,二位将军是否可归顺?」 他正色道:「不但归顺,且我俩自此只听二奶奶调令!纵使令上刀山下油锅也万死不辞!」 「好!」 我大喜,看着他俩再问:「刚才所言当真?」 善友道:「丈夫一言!」 锦双道:「驷马难追!」 我笑:「妾身真心收降二位,既如此,妾身不单要为二位将军品咂宝根,还诚请二位yin我们四姐妹!一是赔罪压惊,二是为表我等真心!」 言罢,我脱去旗袍道:「既然二位将军已坦诚相见,则我等更需如此,meimei们,卸甲!」 囡缘她们应了声纷纷脱衣,他二人见了也纷纷弯腰除去裤头,不多时众人皆裸身相对,只那宝根微微硬起,似是龙阳兴动。 我忙侧脸细观,见善友宝根粗长适中,白白净净,锦双宝根又粗又长通体黝黑,怒铮铮好不吓人。 我率婉宁等在他俩面前徐徐跪下道:「妾身等先前对二位将军多有不恭之处!在此先行磕头赔罪!望二位将军海涵!」 言罢,恭恭敬敬磕了三头。 他俩见了忙用手相搀道:「二奶奶礼重了!几位姨奶奶快快请起!」 我不为所动,依旧跪着仰面道:「既是向二位将军赔罪,则妾身有一想法要与两位商议,万望应允,否则妾身长跪不起!」 他二人忙问:「二奶奶请讲!」 我道:「此番谋略皆是我所出,委屈二位也是我之过,我自当认罚,既如此,妾身想为二位耍个当一天尼姑撞一天钟的小名堂如何?」 善友眨眼问:「只听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何为 当一天尼姑撞一天钟?」 我笑:「这名堂便是由此而来。待会儿妾身命人取来一块锦缎,我自躺在上面由三位meimei用其将我牢牢裹住,上面露头,下面露脚,后由囡缘、佳敏二位meimei各站左右将我抬起,婉宁meimei则立于我身后持住双脚,我面朝下悬空,可用两小块宣纸塞入鼻孔中堵住,使妾身只能用口呼吸,此时抬头、张口、吐舌。烦请善友立于面前,用手扳住贵宝根使其指向前方,只需一声令下,婉宁执双脚向前推,则宝根深入口中,必使我鼻尖撞击善友小腹,则口含宝根尽力品咂,婉宁再执双脚向后撤,我则徐徐吐出宝根,如此再向前、再后撤,循环往复犹如撞钟以增yin趣。只待善友尽兴则换锦双。」 他俩听了拍手叫好,我又道:「还有一节,只待我鼻尖顶住小腹时,二位即可叫停,此时贵宝根通喉深入,妾身吐又吐不出,吃又吃不下,鼻孔被堵口中塞物,身体又被紧裹动弹不得,唯不停扭动双足以示求饶之状,二位此时可视而不见,依旧叫停,只观妾身翻出白眼,双足乱蹬时才命缓缓后撤,则更增yin趣!」 善友听了道:「风闻杨家八美yin靡sao浪无可匹敌,今闻二奶奶娓娓道来竟无一丝一毫羞涩廉耻,实在佩服!」 我正色道:「男子欲yin女子时,最喜对方不知廉耻羞涩,如同妓女婊子亦或如母狗牲畜,只因唯有如此,才可任意为之,使女子做出不可想象之yin贱事,方能得男子欢心,若妾身等要了廉耻,便恐失了欢心,这是妾身万不能做的。敢问二位将军是否应允刚才所述之事?」 善友一拍大腿道:「允了!允了!」 我这才率婉宁等起身,对佳敏道:「meimei,取锦缎来。」 佳敏答应,取来一捆大红色龙凤锦缎摊开,我仰面躺下,囡缘取来宣纸塞住鼻孔而后她们三人齐动手将我包裹牢实,佳敏在左,囡缘在右伸入胳膊轻轻将我抬起,婉宁则站在后面双手执住我一对玉足。 善友大喜,双腿微分用手按下宝根使宝冠朝前,我抬头、张口、吐舌,那宝冠在玉口前两寸处,虽鼻孔被堵,但依旧能闻嗅到尿saoyin臭之味。 只听善友道:「来!」 婉宁应了声:「诺!」 随即轻推,佳敏、囡缘顺势前送,「噗」 一下那宝冠便长驱直入捅入进去,我鼻尖紧紧顶住善友小腹,口中香舌缠绕不停品咂。 「咳咳……」 喉中发出闷响,一双玉足来回扭动。 善友不为所动,又向前凑,使那宝根尽力深入。 只听他缓缓道:「二奶奶好口技!传闻不假!我真觉入了肛门屁眼之中!不停逗夹包裹,绵软缠绕,真妙也!敢问三位姨奶奶,你等平日在家也是这般如此?」 囡缘笑应:「平日在家,老爷使我们做此yin戏时,有木轮车,我等被锦缎包裹严实放在上面,再唤来几十个精壮汉子立于面前,身后有丫鬟推撤,今日因陋就简让将军见笑了。」 善友点头,暗中又挺了挺宝根。 婉宁低头观我玉足道:「双脚绷紧,不停抖动,将军可侧观其是否翻出白眼?」 善友稍稍低头侧看,见我玉口大张吞宝根至根柄处,一双美目不停向上翻动,那香唾顺着下流到宝卵。 他看罢多时,笑:「尚未翻出白眼,不过似是用心……」 婉宁点头:「想是二姐还嫌不够深入,让咱们再用力前送!」 说罢,她双手执脚又向前推,囡缘、佳敏亦向前送,三人加力竟又使我吞入半寸!善友故作若无其事道:「也不知二奶奶这无牙rou嘴如何练就?」 佳敏笑:「将军有所不知,我等姐妹自小就被高人调教指点,个个口技精湛。初时,先用筷子,而后稍粗玉棍,随年纪增长玉棍越粗,直练到有牙胜无牙才算小成……」 她未说完,婉宁接过道:「小成后,再练舌功,先用宣纸摊在面前,纸上撒糖,用舌尖舔舐,但只许将糖舔干净而不能将纸润湿,做到此种地步才为中成……」 囡缘继续道:「中成后便是喉功,用粗玉棒反复通喉,初时慢,而后快,犹如用宝根抽送,不许有丝毫不适,且随时随地皆可,此时才算大成!」 善友听罢恍然大悟,与锦双道:「此番着实难得!仅这口技一项便如此难,真无法想象!」 锦双点头应:「也就是杨家有如此实力!能将国色天香美女调练至此!」 他们闲聊,我在善友胯下不能言语,只将一双玉足不停扭动。 善友又低头看看,这才笑:「二奶奶已翻出白眼,想是告饶,撤!」 婉宁应了声,这才执脚缓缓后拉,但见宝根慢慢从我口中抽出,上面裹合香唾黏液,晶莹剔透闪闪发亮。 善友点头唤道:「再来!」 婉宁忙轻轻前推,那宝根再次深入,善友又与佳敏、囡缘聊了一阵,侧观见我再次翻出白眼,才笑着命后撤。 如此这般往复五六次,才换锦双。 锦双为人粗犷,脾气暴躁,早已按捺不住,不等婉宁前推便将宝根用力深入,只听他喜:「好妙!如此紧致!如此软绵!」 言罢,他大手牢牢抓住我发髻,急抽急送,愣是将那玉口当做rou户反复抽送起来。 「啪啪啪……」 粉面不停撞击小腹,粗长宝根如入无人之境!抽送间香唾四溅犹如蜜汁,他不发话,婉宁等自然不敢乱动,我被他抓住发髻仰着脸,只得用力张口任由粗黑宝根不停通喉。 「咔咔……咳咳……噗嗤……咕噜……」 从我喉中发出阵阵怪响。 锦双两手背后,身体微微下蹲,只快速前后甩动屁股便将我抽得白眼直翻。 足足抽了百余,这才放过,囡缘等忙将我放在地上撤下锦缎。 我缓缓神,起身来在他俩面前再次跪下问:「敢问二位将军,刚才这番可曾出气去火?」 他俩点头:「牛刀小试,果不同凡响!」 我笑:「既如此,那么妾身接下来再烦请二位耍个滴水穿石的花式如何?」 锦双问:「速讲来?」 我道:「善友、锦双可每人挑选我们其中两个,用后入式yinjian其中一女,而将另一女仰面平躺置于裆下交合之处,抽送rou户时自有蜜汁流出,可令裆下那女张口接住不停吞咽,直至赏下宝精,此时上女直起身,将rou户宝精流入下女口中,由其吞下,二位可略歇息后使二女对调位置即可!」 他俩听了连声称好,随即善友选了婉宁、囡缘,锦双选了我与佳敏。 原本善友中意于我,但他疼惜锦双,故而将我让出,这一举动我看在眼中,心生佩服。 锦双命我仰面躺下,他与佳敏跨在我身上调整位置,交合处对准粉面,那粗黑宝根从后送入rou户中做yin,不多时,见佳敏rou户紧紧吸住宝根,随抽送,蜜汁滴滴答答向下流淌,我忙大张玉口接住,细品,黏软腥香,随即咽下。 「啊……嗯……哦……」 佳敏粉臀摇摆,蜜汁增多,犹如流水尽灌入口中。 锦双边抽送边捏住佳敏一对无骨玉足道:「如此软滑细嫩的金莲……真美哉!……」 那边,善友抽送囡缘,婉宁下面张口接蜜,竟也吃得不亦乐乎。 「啪啪啪……」 rourou相碰,脆响爆豆。 「啊!……将军!……」 佳敏突然叫了声,玉体一挺,浑身颤动。 锦双忙抽出,只见从rou户中喷出股股阴精,夹杂热尿,如喷泉般将我粉面打湿,我动也不动只张口吞咽。 他见了阿谀:「二奶奶吃得好香!再来!再来!……」 言罢,复又送入,来回动作。 又抽百余,渐渐加快,那粗黑宝根在rou户中好似拉锯。 忽的,他痛快叫:「真美矣!……」 宝根深入,宝卵不住上下缩放。 「噗……」 锦双缓缓拔出,瞬间,nongnong宝精溢出,佳敏忙直立 上身,户门恰好与我玉口相对,我忙探舌尖接引宝精入口,只见nongnong宝精犹如蜂蜜粘稠,从舌尖流淌,缓缓入口。 「咕噜……咕噜……」 一阵吞咽,略感腥臊。 微微抬头先将佳敏rou户细舔干净,再用口吸吮,直至将残余宝精尽数吸出吞咽,方才起身来至在锦双面前跪下,口含宝根细品,佳敏亦仰面躺下,玉口张开.一旁善友仍用力抽送,目光不时向我瞟来,我知他心意,忙用眼色回应。 这边,锦双单手扣住我发髻,用宝根在口中来回抽送,片刻便再次棒硬。 我伸手挑大指赞:「将军威武!刚挑落一将,此番宝根再硬,看来妾身今夜只得束手就擒!」 他低头笑:「不由我不赞叹!二奶奶口技真出奇!三两口便让龙阳再次动性,实在妙!速摆好,待我发落你!」 我应了声,转身跪噘佳敏身上,粉臀高翘献出二户,他亦跪在身后,宝根入户,双手却各执我一对玉足不停揉捏,rou臀甩动不停yinjian。 「嗯!哦!……将军虎威!……啊!……妾身领教了!……」 身随他晃,yin声阵阵。 锦双也无回应,只用力,一双大手牢牢抓住柔软香奶,黝黑屁股来回耸动,一下下用宝根顶入。 佳敏在我俩胯下,张着口将浓汁蜜液吞咽,我被锦双yin得舒坦,小腹发热,几滴甘醇热尿喷出。 「啪啪啪……」 阵阵脆响,我暗自吸气施展yin术,只听锦双喊:「不得了!……怎如进了葫芦嘴儿……送不入!拔不出!……二奶奶……给你便是!」 他怒送到底,宝冠跳动,再次喷出。 那边,善友已然换人。 我直起身子将宝精排入佳敏口中,她亦为我唆舔rou户。 许久,他俩事毕。 我望着善友笑问:「方才做yin时,善友不时向我眼神示意,可是未曾尽兴?」 他躬身回:「岂敢!……只是中意二奶奶,但今夜未得,稍存遗憾……」 我点头赞:「妾身知你重情义,虽中意于我,但念及兄弟手足将我让给锦双。」 他听了点头:「二奶奶明鉴!」 我笑:「既如此,善友可暂记下这笔账,待剿灭刁家镇得胜归来时,庆功宴上,你可使我当众受yin,随你尽兴胡来,我定在你胯下俯首称臣!」 他大喜道:「一言为定?」 我点头笑:「一言为定!」 随即,红袖取来两套崭新军装予他俩穿戴整齐。 我与婉宁等重新落座,他俩在面前行军礼高喊:「汤善友!孟锦双!参见主将大人!」 我微微点头:「二位将军不必多礼!」 他俩同声道:「我二人自今日今时起真心归顺杨家!听凭二奶奶吩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我大喜:「好!杨家得二位将军如虎添翼!即刻授予二位少校军衔!营尉之职!每月奉银加倍!且二位所属部队原封不动依旧归你等统领!」 他俩听了感激:「万谢二奶奶!」 喜笑颜开,我命红袖、红烛速备办一桌丰盛酒席,就在主帐中设宴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