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伏在仇敌胯下的高傲骑士姬与未亡人美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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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4日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 淡黄色的剑气激射而出,在草坪上留下一道道裂痕,顺带斩碎了几株昂贵的植株。 庄园主人花大价钱养护打理的精致草坪在无情的蹂躏下变得残破不堪,光是其中一片区域被破坏所带来的损失可能都需要花费十数枚金币进行弥补。 但愤怒的少女对这一切熟视无睹,只是不断地挥动着剑刃,大吼着宣泄心中的怒火。 「该死!卡尔森王国的家伙全都该死!尤其是那个自命不凡的狂徒!我一定要亲手把他千刀万剐!来弥补哈里曼家所受到的屈辱!」 密集的剑气在少女的怒火下不断地被激发出来,向不远处的训练假人飞射而去,然而其中大多数不是在过程中消散,就是是偏离了目标的方位,仅有少数几道成功命中,但也只是在假人的身上留下些许微不可查的浅痕。 像这样如无头苍蝇般挥剑了许久,就连正午的暖阳都渐渐阴沉下去,耗尽体力的少女这才气喘吁吁地放下剑刃。 望了望支离破碎的草坪,又看了看不远处只有寥寥几道伤痕的训练假人,伊尔莎失魂落魄地丢下手中的爱剑,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 「已经一周过去了……明明都把距离拉近这么多了,结果却还是只能留下这么浅的伤痕……」 (如果是雷德那个混蛋的话……) 伊尔莎不甘地咬住自己的唇瓣,为了进一步压榨自己的潜力,强撑着身体而挥剑所产生的大量疲惫让她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目眩。 恍惚间,男人昔日的身影仿佛出现在眼前。 他的手中拿着一柄似乎是从某个倒霉贵族那里抢来的礼仪用细剑,松懈地站在训练标靶二十多米开外的距离。 (站在那么远的地方,他是想表演什么杂技吗?就算是“称号级”的武者,也不可能凭借那样滑稽的武器击碎那个假人的!) 少女当时是如此所想的。 毕竟礼仪剑纤细的剑身根本无法承载多少魔力,想凭借这种武器激发出需要大量魔力构建的剑气完全是痴人说梦,更逞论是如此遥远的距离了。 于是,伊尔莎耐心地等待着男人在手中剑刃崩碎时的惊愕表情。 可就在下一秒,随着那柄可笑的细剑轻轻一挥,一道可怖的深紫光芒便如雷电般疾驰而去,将沿途的土壤暴力地撕扯出来洒在空中,就连挡在路径上的岩石也皆尽粉碎,而后,余势丝毫未减的剑光只是瞬息间就将那坚韧无比的假人分解成焦黑的湮粉。 与之一同粉碎的,还有伊尔莎心中的傲慢。 男人随手将逐渐崩解的细剑丢到地上,冷漠地看向木若呆鸡的骑士少女: 「不知道这下能不能让你满意……奴隶小姐?」 (可恶……他凭什么敢这样侮辱我!居然说我是奴隶!?我可是哈里曼家目前唯一的正统继承人,按照法理来说我已经继承了哈里曼家的爵位……他怎么敢对一位尊贵的女伯爵口出狂言!) 不堪回首的记忆就此中断,回过神来的伊尔莎看了看手中自己从小熟悉的心爱长剑,又望了望与自己间距不足五米的训练标靶,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那种强度的剑气……简直就像是开玩笑一样,那真是常人能发挥出的力量吗……雷德那家伙根本就是个怪物……身为女性的我,真的能胜过他吗?」 (还有那个该死的赌约……如果我做不到的话,恐怕就真的要……) 「所以,你打算放弃了?」 男人的声音突兀地自身后传来,伊尔莎错愕地寻声看去,一张熟悉而又讨厌的脸映入眼帘。 雷德·古尔特多思,这是男人的名字。 他是卡尔森王国的前锋元帅,常年带领重兵把守边境,深受卡尔森国王的信任,而他本人不仅统兵能力出色,培养出了许多优秀的下属,还在个人的武力上被同僚们赞不绝口,更是被卡尔森国王亲自授予了苍雷的蛮兽、枭杀之刃的称号,是绝对货真价实的“称号级”武者。 伊尔莎从小就在他的传说下长大,曾经也对这位武勇非凡的男性充满了崇拜。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笼罩在伯爵光环下的贵族少女在一声声赞美中迷失了自我,狂妄地认为自己已经超越了昔日的偶像,甚至还想着寻找一个时机亲自去上门挑战。 然而就在两个月前,一切都变了。 卡尔森王国向登多王国正式宣战,而借口不过是边境上的一个小小的农民间的纠纷,任何一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完全是一场赤裸裸的侵略战争,一场不义之战。 但作为先锋元帅的雷德,不仅亲自率军突破了登多王国的层层防线,毫不留情地斩首无数,更是在突破防线之后仅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如闪电般地攻破王国的国都,冲入王宫亲手将登多国王枭首,终结了这个传承上百年的伟大王国。 卡尔森王国的大军在他的带领下势如破竹,大军所过之处的登多人全都闻风丧胆,望风而逃。 在战争初期,敌国入侵的紧要关头,伊尔莎忠诚于王国的父亲和两名热血而又年轻的弟弟,在国家征召时义无反顾地带上家财征顶在了两国防线的最前沿,随后,在雷德所率领的大军铁蹄下,不出意外地——全部战死。 尊贵的伯爵名号没能救下父亲和两个弟弟的生命,冷漠的族人们更是对他们的死亡视若无睹。 而后,投降派的帕森族叔趁着主战派的家主战死沙场,王都沦陷的机会,顺利接管了家族的一切,同时将伊尔莎与她的母亲一同拘禁起来,并作为礼物进献给了当时国都中最炙手可热的人物,也就是那位亲手屠杀了哈里曼伯爵的恶魔——雷德·古尔特多思。 「唔……别误会,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能够承认自己的失败也是一种难得的美德,只是……」 还没有陷入恍惚的伊尔莎开口说些什么,自顾自地环视一周的雷德惋惜地摇了摇头,失望地开口道: 「这样的训练显然并没有能够激发出你的才能……果然环境还是太过安逸了,你当时应该采用我的提议才对。」 男人就此断言: 「如果到了现在你还只能做到这种程度的话,你已经没有希望赢得我们之间的赌约了……趁早放弃吧。」 像是在等待着伊尔莎的回应,雷德沉默地盯着少女湛蓝色的瞳孔,一种窒息般压抑的气场逐渐扩散开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 男人夹杂着失望和遗憾的复杂视线令伊尔莎忍不住泛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紧随其后的就是一股无可遏制的怒意。 (身为杀死了父亲的仇人,居然还敢这样大摇大摆地蔑视我!这真是哈里曼家有史以来最为沉重的耻辱,家族的荣光正在因我蒙羞……雷德·古尔特多思!这个仇,我艾尔莎·哈里曼记下了!以荣耀的哈里曼家族之名起誓——我绝不会放过你!) 「我会做到给你看的!哈里曼家的字典里没有放弃一说!」 男人的否定令伊尔莎瞬间炸毛,骄傲的少女如一头被激怒的幼年雌狮般怒视着雷德,怀抱着满腔怒火,身披甲胄的骑士姬一字一顿地咬牙道: 「身为哈里曼家的家主,那场赌约我绝对会赢下来!家族的耻辱连同那被你玷污的荣光我全都会一口气赢回来!如果你今天过来只是打算看我的笑话,那么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少女对不速之客下达了最为严肃的逐客令: 「你最好是现在就离开这里!」 「是吗,但你……算了,有信心也是好事。」 看着依旧在负隅顽抗的少女,雷德叹了口气,无趣地摆了摆手。 「我过来只是想提醒你,明天就是赌约的最后一天了,如果那时你还没能做到我们间的赌约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男人没有多言,反而是用与他暴烈的称号完全相反的态度,默默地转头离去了。 「最,最后一天了……?」 伊尔莎迷茫地看向男人逐渐远去的背影,一时间竟没能理解男人在说些什么。 (赌约签订的日记是登多历的最后一日……到今天为止……已,已经过去九天了!?) 少女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那这样说,明天岂不是就是第十天,也就是赌约的最后期限了吗!?」 「以十米的距离摧毁假人……我,我……」 心中怯懦的情绪开始滋生,但一想起男人那失望的目光,伊尔莎的眼神瞬间坚定起来,雪白的银牙紧咬,斗志重新昂扬起来: 「我会做到的!我是哈尔曼家最后的骄傲!我一定,一定不会让父亲大人失望!」 (好,那么就最后再来一次练习吧……明天的赌约,我一定会赢!) 凌厉的目光投向不远处的假人,少女将手中的剑刃高高举起。 淡黄色的剑光开始凝聚,仿佛为锋锐的利刃披上了一层薄暮的淡纱,而随着魔力的不断聚集,华丽的剑刃也在暮色下映照出璀璨的剑闪。 伊尔莎将利刃对准假人,将这全力的一剑拼命地挥出—— ……………… 第二天,誓约之日。 「不,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 伊尔莎失魂落魄地跪在地上,而在她的身前,几乎完好无损的训练假人正伫立在那里。 没有落空,没有失误,历经十天磨炼,完美发挥出来的剑气确切无疑地击打在了假人的身上。 但是,威力不足。 作为这一击的回应,训练假人的身体上只不过是出现了一道五六厘米深的浅痕。 对于宽度至少有四十厘米的假人来说,这点损伤和皮rou伤没有任何区别,毕竟就连第二坚固的内层都没能突破,更别提最中心的核心硬层了。 这样的表现,毫无疑问和赌约中所要求的“一击之内将训练假人一刀两断”有着天差地别的距离。 就以伊尔莎这次全力的一击作为基数计算,若要达到那样的效果,至少还需要十倍以上的出力增幅。 「我昨天已经给过你忠告,但是看起来你并没有好好思考我的提议。」 雷德冷漠的声音适时地响起: 「早上你自信的样子难得让我期待了一下……只可惜,最终还是只剩下了失望——那么之后的一切就按照我们之间的赌约来进行吧,我并不缺少一个认不清自我、又鲁莽无能的部将。」 「你也是时候该明白了 ,唯一符合你价值的生存方式,就是取悦我!」 「伊尔莎……」 在雷德的身侧,一位有着银色长发的美人担忧地望着魂不守舍的骑士少女。 如瀑布般的长发自然地垂落而下,折射出银白的光泽,剔透的淡蓝美眸上沾染着惹人怜惜的忧愁,却没有丢失一丝美丽,在这对仿佛会说话的水润眸子下就连王国里最为珍贵的晶蓝宝石都会黯然失色。 尽管早已嫁作人妇,那美丽的雪靥依旧如少女般滑嫩皙白,又同时有着成熟女性的妩媚风情,显得分外诱人,而在银发中所佩戴着一条精致的金冠挂链,则更为她增添了一份雍吞华贵的气质。 这些截然不同的因素组合在一起,散发出一股致命的魅力,让任何人看了都忍不住在心底滋生出将这美人彻底占有的黑暗欲望。 而这样一位高贵典雅的美人,此刻在身上所穿的衣物却和最下贱的妓女没什么区别。 从后背延伸过来的犹如裹胸布一般的红色绸缎系上一枚金色的小小圆环,紧绷着的布料勉强地遮住乳峰上两粒樱桃般嫩红的乳蕊,不仅将美人酥白肥硕的白腻乳rou勒出一个yin糜的印痕,就连发情凸立起来rutou形状也一览无余。 至于下体的布料就更加不堪了,仅在一前一后有两条紧窄的绸缎垂落下来堪堪遮挡住羞人的隐私部位,哪怕只是微风拂过,隐匿其中的下流美屄都会暴露无疑,而在臀胯间也仅有一根由黄金编织的细绳联系着这短短的窄布,将女人可爱的玉足以及rou感十足的丰满大腿全都裸露在外,连同那水蜜桃般娇腴雪挺的yin美rou臀一起,任人随意视jian。 这样yin荡暴露的服装除了用来挑动男人的性欲以外没有任何用处。 毫无疑问,只要雷德愿意,他随时可以将这具yin美的rou体按在地上肆意侵犯。 尽管处境如此危险,但银发的美人却依然顺从地依偎在男人身侧,就算被强迫穿上了妓女一样放荡暴露的服饰也毫无怨言。 她是伊薇特·哈里曼,哈里曼家的前伯爵夫人,伊尔莎的亲生母亲,同时也是哈里曼家族为了弥补自己愚蠢的家主所犯下的过错而向雷德进奉的贡品。 除了作为玩物以外,她还是伊尔莎与雷德两人间赌约的见证者。 但也正因为如此,她才清楚的知道伊尔莎所要迎来的悲惨下场。 以登多历的最后一日为契约的起始之日,给予七天的时间。 契约的双方为雷德与伊尔莎。 雷德会给予伊尔莎九日的时间用来准备,而在契约成立后的第十天,少女需要以一击斩裂十米外假人的成果来向他证明自己的潜力。 如若伊尔莎成功做到,则雷德需要无条件抹除伊尔莎身上的奴隶徽记,并帮助伊尔莎重新登上哈里曼家的家主之位,但在此之后,伊尔莎必需加入雷德的麾下,成为他部将中的一员。 但若是伊尔莎没能做到,则证明她并不具有自己所宣称的潜力,那么作为欺瞒的代价,伊尔莎必须自愿接受yin纹绘制术式,永远地成为雷德的性奴隶。 而且,在伊尔莎所不清楚的地方,经过一周的相处,伊薇特早已明白了一个残酷的事实——所有没能得到雷德认可的人,都会在日后的相处中,彻底领会到男人那“苍雷的蛮兽”这一称号的真正含义。 对于会认真按照每个人的价值去使用、对待他们的男人来说,被他当做性奴隶来看待,所能得到的对待也只会是…… 「怎,怎么会……」 然而依然沉浸在自我怀疑中的伊尔莎对即将到来的绝境置若罔闻。 一直以来所坚持的骄傲在残酷的现实下不堪一击,这可怕的事实让她下意识地开始逃避现实。 高傲的骑士姬终于惊恐地意识到,对于荣耀的渴望并不能在短时间内真正地提高她的实力。 但雷德已经没有再给予她一次机会的耐心了。 他转头对身旁一脸担忧的女奴淡淡命令道: 「伊薇特,准备好yin纹术式,是时候让她履行与我的契约了。」 撂下这不吞置疑的指令,雷德三两步来到失神的少女身边,将自尊心破碎的骑士姬按倒在绿茵的草坪上。 最^新^地^址:^ C*〇* 骑士少女精致的五官上再没有了灵动的神采,蓝水晶般瑰丽的眼眸更是被无尽的迷茫所填满。 趁着伊尔莎还在恍惚中的机会,雷德把身上的大氅连同碍事的衣物丢到一边,将筋rou坚实的上半身裸露在少女的眼前。 饱经风霜所磨练出来的皮肤呈现出古铜色的光泽,数道难以消除的疤痕如功勋章般点缀在肌rou交错的凶硕胸膛,野兽利爪的撕裂伤,刀剑的劈砍伤,弓箭的贯穿伤……很难想象,这个男人究竟承受了多少苦难才最终锤炼出这如同蛮兽般的可怕rou体。 伊尔莎傻傻地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壮硕男人,就这样眼睁睁看着男人的大手一点一点伸向自己胸前的弹软酥挺,而没有任何反应。 于是就在下一秒,包裹着少女胸部的洁白布料被雷德轻而易举地撕扯下来,将骑士姬少女 被布料勾勒出饱满形状的硕大乳峰解放而出。 完美继承了母亲基因的伊尔莎同样有着一对酥嫩丰挺的白腻美乳,虽然在大小上比她美丽的母亲稍有欠缺,但青春少女的乳峰所特有的紧致弹性和优美形状,显然比单纯的巨大更有诱惑力。 少女滑软挺拔的乳rou被男人纳入手掌温柔地亵玩,微凉的空气刮过敏感无比的嫣红乳尖,带去犹如触电般酥麻的快感,这来自敏感部位的异样感觉令失神中的少女逐渐清醒过来。 迷蒙的蓝宝石眸子恢复清明,与此同时,男人赤裸的上半身也映入少女的眼帘。 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的伊尔莎难以置信地望着压在身上的男人,曾经清冷骄傲的小脸瞬间羞得涨红,小脑袋上的热度几乎要冒出蒸汽。 羞赧至极的骑士少女一边奋力踢打着男人的身体,一边发出惊慌失措的尖叫: 「你,你,你在做什么——!?呀啊!不,不要摸那里!流氓!滚开!不,不要过来!」 但少女疲惫不堪的rou体哪里能抵抗住一位“称号级”战士的粗暴压制? 于是一番推搡下来,伊尔莎不仅没能把压在身上的讨厌的雄性赶走,反倒是自己心爱的紫色束腰战裙被恼怒的雷德撕扯成一地的碎布,用以衬托胸部划分腰线的金属装饰也被随手扔到一边。 到了最后,少女的酮体上就只留下一路延伸到大腿,在膝盖处覆盖着金属甲片的淡紫色过膝袜、包裹着纤细小臂的露指袖套、以及最后那件保护少女禁地的浅紫色蕾丝内裤。 再无一丝抵抗的娇腴乳峰彻底沦为雷德手中的供以亵玩的玩具,骑士姬白腻饱满的弹软乳rou在男人的大手下被肆意揉捏成各种yin糜的形状,又在指缝间溢出大片细腻嫩白的美rou,如此的屈辱令伊尔莎不住地推顶男人的厚实胸膛,但少女纤纤软软的幼嫩小手却只给雷德带来了宛如情侣嬉闹般的轻微推搡感。 男人不安分的手指悄然索饶上伊尔莎透红凸起的嫣红乳尖,晕上点点汗泽的濡腻嫩尖被男人用指间的缝隙轻轻挤压,时不时还被指腹按在乳尖的顶端调皮地揉搓那坚硬的小小颗粒,骑士姬少女娇嫩的rutou在男人的触碰下产生了一股前所未有、酥酥麻麻的奇妙快感。 「嗯、啊,那里,哪里不行~嗯,嗯啊~哈、哈啊」 未经人事的姬骑士在雷德的捉弄下发出短促压抑的可爱呻吟,脑海中理性的防线在甘美快感的侵蚀下步步沦陷,伊尔莎推搡着男人胸口的小手越发无力,精致的脸蛋也渐渐染上了醉人的酡红, 看上去分外诱人。 (不,不可以……明明是血海深仇的杀父仇人……呜……我居然会因为被自己的仇人玩弄rutou而变得这么舒服……不,不!清醒一点!伊尔莎!不要露出那种yin荡的样子,你可是一名骑士,你可是光荣的哈里曼家的唯一正统继承人!) 就在这即将沉浸在快感中的紧要关头,伊尔莎最后的理性开始回归,对家族的荣光无限憧憬激发出少女心中的最后一丝骄傲,让她从快感的泥沼中挣扎出来。 只是刚一回过神来,从下体处传来的凉飕飕的触感就让她忍不住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守护着少女禁地的守卫不知在何时被男人无情地扯下,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从未见过的,狰狞丑陋的,泛着令人厌恶的yin糜rou色的丑恶rou柱。 「那,那就是男人的!?」 纯洁的少女目瞪口呆地望着那个狰狞的巨物,一时间竟连逃跑也忘记了。 骑士姬的脑海中只剩下一个简单的念头。 (开,开玩笑的吧,那么大……插进来的话,会,会死掉的啊……) 男人恐怖硕大的rou茎开始摩擦着少女膣腔入口处的嫩rou,炽热guntang的雄性体温透过敏感的神经完完全全地传递过去,雷德的身体完全压在伊尔莎的身上,将少女的四肢紧紧地束缚起来。 震惊中的骑士姬失去了最后的逃跑机会。 只要男人下定决心,柔软的膣腔xuerou根本不可能抵达那狰狞巨物的进犯,到了那时,象征着处子纯洁的薄膜想必也会被轻而易举地扯得粉碎。 但雷德没有急着夺走少女的处子之身,只是在将少女彻底固定住之后,转头看向了伊薇特的方向: 「术式准备的怎么样,可以发动了么?」 有着yin熟rou体的美丽人妻用一种痴迷而火热的眼神望着雷德胯下极具雄性魅力的粗壮yin根,原本担忧地望着女儿的视线在这狰狞可怕的巨物出现的那一瞬间就被彻底夺走。 伊薇特忍不住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唇角,随后轻点螓首道: 「是的……大人,已经做好准备了……yin纹的术式,随时都可以发动。」 在听到那个名词的那一刻,伊尔莎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 与yin纹相关的术式,哪怕是再纯洁懵懂的大小姐都对那个禁忌的咒术一清二楚,甚至每个出身贵族的人都可以说自己曾深入地了解过。 这个咒术的发动条件和环境是每个贵族子女的必修课,以保证他们在未来,不会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下咒,随后沦落为任由他人亵玩的rou畜。 绘制yin纹的术式首先会使用魔力将受术者的zigong完全浸染,激发出其中属于孕育的要素——也就是女性在怀孕过程中产生的幸福和满足感,并用魔力不断地对这些感官进行增幅,使之变得极端敏锐。 在此之后,完全异化的女性zigong将会贪婪地渴求一切射入宫房的男性jingye,并在牢牢记下这位男性基因的同时,将足以溶解所有理性的恐怖快感传递给大脑。 这样简单的快乐会让人类脆弱的大脑瞬间上瘾,甚至于在仅仅一次性交过后,只要再次嗅闻到该名男性的体味,被jingye在zigong中刻下烙印的女性都会获得极大的幸福与满足感,彻底沦落为一只只知道冲男人摇尾乞怜的下贱母犬。 而且这样的术式会对受术者的zigong产生的影响几乎是完全不可逆转的。 也就是说,若是被人下了yin纹的咒术,这位倒霉的女性就会疯狂地迷恋上下一位在她体内射出jingye的男性,哪怕是尊严被他狠狠地扔在地上踩的粉碎都在所不惜。 伊尔莎对这样的术式自然也是一清二楚,她清楚地知道被绘制上yin纹究竟意味着什么,但有着赌约的约束,又在四肢被牢牢禁锢的当下,可怜的姬骑士脸上再没有一丝高傲的神情,只是惊恐地望着一点点接近过来的母亲,发出凄惨的悲鸣: 「不,不要过来……被绘制yin纹,彻底变成性奴什么的,绝,绝对不要……我,我是哈里曼家最后的继承人……我是承载着父亲大人期望的骑士……我……咕噫!不,不要过来!!」 明明是自己的母亲,但在伊尔莎的眼里,那穿着妓女服饰的下流女人,却比任何凶恶的魔物都要可怕。 雷德轻轻起身,为伊薇特让开一个身位,但为了防止少女逃跑,他还是牢牢地把持住骑士少女饱经锻炼的紧致小腿。 银色长发的妩媚贵妇跨坐在骑士少女的身上,爱怜地凝视着伊尔莎与自己别无二致的精致小脸,失去了丈夫的人妻望着自己心爱的女儿,淡蓝色的眸子湿润得仿佛能滴出水来,而在她有着少许柔腻脂肪的光滑小腹,一个闪烁着妖媚紫芒的yin纹图案正缓缓浮现。 伊尔莎眼神悲凄地望着那个yin糜的图纹。 那正是名为yin纹绘制术式施法后留下的结果,而这样的印记会在这时浮现出来,正是宣告了一个毫无悬念的事实:名为伊薇特的女人,已然成为了雷德胯下忠诚顺服的母狗贱畜了。 但少女吐不出任何唾骂的字眼。 因为她知道,这个yin乱的印记,正是母亲大人为了给她争取到和雷德打赌的机会而心甘情愿地自己绘制上去的。 哪怕只剩下一具rou体可以作为筹码,伊薇特也彻底榨干了自己的最后一丝价值,用自己此后的人生作为代价,将自己的身体连同灵魂完全交由男人的掌控,再无一丝忤逆的可能。 而这一切的牺牲仅仅只是为了给心爱的女儿争取到一个宝贵的机会。 只要能赢,哪怕自己彻底沦落成男人母狗的结局永远不会改变,但自己的女儿,却会获得一个重返光明的机会。 伊尔莎深深地明白这一切。 但是,她失败了。 她辜负了母亲的信任,辜负了母亲的付出,她对不起父亲的期待,更愧对荣光永存的哈里曼家族…… 晶莹的泪花不受控制地从泪腺涌出,但少女苦涩的泪水却在下一秒被自己的母亲温柔地舔舐干净。 「没关系,我的宝贝……只是一次失败而已,不要这么悲伤,不管怎么样,mama永远都会陪在你的身边。」 伊薇特怜惜地抚摸着自家女儿柔顺的金色长发,同时将自己小腹上的yin纹轻轻与少女花房的位置贴合在一起: 「身为mama的女儿,你只要从mama身上继承一部分yin纹过去就可以了,不会经历那痛苦的构造过程,在mamazigong里孕育的魔力也会和伊尔莎小小的zigong和谐相处的,不要怕哦。」 美艳动人的贵妇回过头去,小声地向身后的男人哀求道: 「雷德大人,伊尔莎的改造过程还需要进行一段时间,现在插入的话可能会导致魔力的紊乱,对这孩子造成很大的伤害,所以……」 伊薇特轻轻撩起遮掩着股间的红色绸缎,将自己雪白肥软的人妻rou臀和沾满了yin液的滑腻美屄充分地暴露在男人的眼前,对亲手杀死了自己丈夫的仇敌发出不知羞耻的邀请: 「所以请雷德大人暂时忍耐一下,先宠幸一下人家的xiaoxue吧~」 “啪!” 雷德毫不客气地一巴掌拍在这sao荡未亡人妻的yin荡肥臀上,顿时激起一阵雪腻的rou浪,连带着女人娇腴弹软的身子一块轻颤起来。 男人一边大力揉捏把玩着未亡人妻丰满弹软的白腻臀rou,一边无情地羞辱道: 「贱狗就是这样请求人的吗?不愧是登多国家的蛮夷,就算是伯爵夫人也如此不知礼仪……该怎么谄媚杀了你废物丈夫的恩人这种事,还用我再详细教你一遍吗?昨天晚上你究竟是怎么喊的?现在就忘了?」 随着“啪”的一声闷响,男人的手掌又一次高高扬起,狠狠地在手下败将妻子的yin熟肥臀上再次留下一个鲜红清晰的掌印! 对于存在的价值只剩下取悦自己的性奴玩具,雷德从来不会给予她们所谓的尊重。 在他看来,那样的行为毫无疑问是对她们存在价值的彻底否定。 而另一边,为了保护自己女儿,同时也是在yin纹的催动下,美艳惊人的伯爵夫人闻言立刻谄媚地对着杀死 了自己丈夫的仇敌,像是贪求快乐的母狗一样yin荡地摇动自己丰满的臀部,不知廉耻地用最卑贱下作的话语配合男人羞辱着自己: 「咕噫噫~对,对不起!贱女儿错了,伊薇特是爸爸大人的母狗贱畜女儿~爸爸大人的sao女儿已经发情得受不了了……没有丈夫的sao逼贱屄想要爸爸大人的粗大roubang狠狠地贯穿进来~!请把sao女儿的母狗zigong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