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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yin自述】(5)

    【荒yin自述】第五章(绿母、luanlun、凌辱、调教)

    2021年12月1日

    字数:8932字

    母亲的相貌有点像明星邓丽君。

    她的美,不是这个时代普遍审美的那种所谓的黄金比例,鹅蛋脸,瓜子脸又或者黄蜂腰、蜜桃臀之类的,她的美落于整体,不仅仅是仅仅停留在视觉上,而是在整体感官中,一种纯天然的,健康的,饱满又适宜,恬静且和谐的美。

    是:

    一看,美;再看,真美;细看,怎么看都美;久看,怎么可以美的如此自然而舒服!

    这种美无缘于惊艳,却历久弥新。

    这样的脸孔,配上那略显rou感的丰满身子。

    高雅,大方。

    只可惜这个世界……

    美丽有罪。

    ——

    母亲给我上生理课后,一连好几天,我都没怎么见着她了。

    原因是,一方面我在忙于调教庄静,另一方面,母亲应该在刻意地躲着我。

    但一家人总归是要见面的。

    可,见是见到了,也仅仅是见到,没怎么相处过,也说不上几句话。

    我要失去母亲了吗?

    不……

    还有地中海呢!

    ——我心里这么安慰自己。

    然后,我悲哀地发现:我和母亲的关系居然需要靠地中海维系??

    维系一段luanlun关系?

    ——

    周五。

    上午第一节课下课后,我用【特权】要到的钥匙开了天台的门。

    天台边缘有个绝妙的位置,能从低一层的女厕的通风窗看到女厕里面。

    新买的最新一代HW手机,高倍数望远镜功能,智能防抖,虽然不能看到脸上的绒毛那么夸张,但已经可以作为高清偷窥工具了。

    其实只能看个寂寞。

    因为女厕和男厕不一样,是没有尿兜的,女孩子们都躲在隔间里,唯一的撸点是能看到一些大咧咧的女同学从厕所出来后整理衣物,仅此而已。

    但现在有几个女人能随便cao的我,心境早已和过去不一样了,我没看几下就感到意兴阑珊起来。

    这时,我掏出手机给母亲发了一条信息:

    “在干什么呢?”

    一句极其普通的关心问候。

    母亲的回复却是:

    被张经理cao着呢。

    嗯?

    我愣了一下,那微信一切换进去就是和母亲聊天的界面,看到这样的回复我才意识到自己用的是地中海的账号。

    地中海的信息铃声是特殊的,母亲听到会立刻回复。

    哪怕她在挨别人cao……

    能cao母亲的人自然都是知道地中海的,所以也并不会阻拦母亲回这个信息。

    这回复让我猝不及防。

    莫名地心脏被擂了一拳。

    也不曾注意到,若是她此刻被地中海【临幸】,岂不是要穿帮?

    我觉得难受。

    与母亲上床后,我潜意识有点把母亲当做自己的女人了。

    但我又不得不接受。

    我很快就释怀了:

    我难受也没用。

    就算张怡或者庄静,地中海要cao她们或者把她们转赠他人,我又能怎么样呢?

    这么想着,让我苦笑出声来。

    那种痛噬咬着我的心,以至于我又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我想看直播。”

    几秒后,视频通话。

    我选择了单向连接,接通。

    此时正是上班时间,场景赫然是母亲所在部门的办公室。

    母亲的手机不知道被谁拿着,因为她正弯腰,垂挂着的两只被引力拉扯成椭圆木瓜形状的丰满奶子在前后摆动着,她双手撑在办公室休息区的矮玻璃茶几上,被她部门的张经理,也就是那个死胖子,握着丰腴的腰肢,正“啪啪啪——”声地被撞击着肥臀,被后入的姿势cao着。

    这一切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的。

    公交车?

    我脑里闪过这个词语,心脏又被擂了一拳。

    办公室内,女的多数无动于衷地在看着自己的电脑屏幕,而男的,我能看到的有一个长相猥琐的瘦高个,居然拿着手机在录像,而且还是凑到母亲前面去拍母亲的表情和那挨cao甩动的奶子特写。

    他甚至伸手去捏母亲的奶子。

    母亲阻止了一下,无果,居然就放任那猥琐男继续捏弄她的奶子!

    而这场yin戏显然已经上演一定的时间了。

    母亲的身躯香汗淋漓,白皙的皮肤下有一层浅浅病态的红潮,嘴里发出“啊……啊……啊……”的浪叫声,叫声狂野且激烈,显然我发信息给她的时候,她已经处于被cao得就要高潮的状态了,现在正朝着那顶峰冲刺着。

    所以她无力阻止猥琐男对她的猥亵。

    这时……

    “要不要?”

    狠狠地cao着母亲逼xue的死胖子,露出邪恶的笑容,居然悬崖勒马,急刹车了一下。

    “啊——”

    母亲发出一声难受的哀鸣。

    “要——,给我……,啊……”

    答得爽脆,利落。毫无廉耻。

    这样的母亲让我感到陌生。

    她的状态看起来有些异常,我看到有唾液在下巴处滴落,拉成银丝。

    那叫春的嘴巴似乎就没合拢过。

    但死胖子还是没动,他带着邪恶的笑容,优哉游哉地摸着母亲的光洁的背脊。而猥琐男在扯弄母亲的rutou。

    这种手段我见过地中海用过太多次了,我自己也用过:

    死胖子在用母亲的【性饥渴】折磨着她,从而要挟达到某种目的。

    而母亲显然知道死胖子要什么,开始主动摇晃着屁股,让死胖子的jiba被动地在她逼xue进出,同时喊到:

    “给我……啊……cao我……射进淑媛的逼里……”

    “cao进淑媛的zigong里……”

    “啊……把淑媛cao怀孕……”

    母亲的声音sao的像是嘴巴里飞溅着浪液。

    我看得异常愤怒。

    我绝对不会让母亲如此,【sao】浪费了母亲的气质,让母亲看起来像是娼妓。

    嫖妓能有多少满足感?

    但死胖子非常受落,脸上露出阴狠的神情,一声“cao死你”,腰肢再度挺动起来,在母亲主动的迎合下,重重地撞击着母亲的逼xue,没一会,在母亲“哦哦哦……”的乱叫中,他的腹部贴紧母亲的臀部,在母亲的yindao内猛烈地喷发了。

    一直到十来秒后,死胖子才松手,母亲直接瘫倒下去,那湿漉漉的jiba从母亲的xue内滑出,甩着液体。

    没有戴套,死胖子内射了母亲。

    死胖子喘着粗气,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然后喊了一声:

    “张莉莉,过来。”

    办公室里一个打扮时尚的女子起身走了过来。

    “舔干净。”

    他张经理指了指自己的jiba。

    那张莉莉顺从地跪倒在张经理面前,但含住jiba前埋怨了一句:

    “经理,你cao淑媛的sao逼,干嘛让我清理……”

    “废话什么呢。”

    死胖子那满足的脸上浮现戾气,他推开张莉莉,甩手就给了一耳光,“啪——”,张莉莉那精致的脸蛋立刻多了一块红印,然后他抓着张莉莉的头发,“贱货,叽叽歪歪的,再BB送你去扫厕所”又把她的头按回胯下。

    镜头重新对准母亲。

    被内射完,光着身子的母亲趴在玻璃茶几上,看起来有些疲惫,也不知道她在被张经理cao逼之前还做了些什么,只是能肯定的是,一定koujiao过,因为我看到她的嘴角除了有唾液,还有jingye粘着。

    那个刚刚在一旁拿着手机录像的猥琐男居然在重播母亲刚刚挨cao的录像给母亲看。

    “瞧瞧你这挨cao的瘙痒,平时假正经什么?嗯?”

    “滚开……”

    母亲用厌恶的语气说了一句,然后一巴掌扫掉那手机。

    “装什么啊?上周才给老子吃完jiba呢……”

    猥琐男骂了一句,赶紧去捡手机。

    母亲还给这种垃圾货色吃过jiba?

    我还注意到母亲并未让猥琐男把视频删掉。

    然后手机传来了死胖子的贱笑:

    “cao你妈的,杨栋,上个月业绩你是吃了狗屎运才达标的。”

    又说:

    “这样吧,这个月你要是能签7单,别说吃jiba,让她主动掰开腿给你cao逼。好不好?淑媛。”

    这时母亲已经起身,她拿出茶几底下的一盒纸巾,抽了五六张纸擦拭着正滴落jingye的下体,居然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

    “嗯。”

    母亲居然答应了?

    但更过分的在后面。

    “淑媛,你自己过去和他说。”

    母亲脸色难看到了极致,铁青着,但她还是走到了猥琐男面前,咬咬下唇,带着屈辱说道:

    “只要你能签七单,我掰开腿让你cao。”

    张经理依旧没放过母亲,又说道:

    “来先鼓励一下,提前让杨栋验验货。”

    母亲身躯震动了一下,僵硬地抬腿,站在了猥琐男面前,岔开了双腿。

    猥琐男露出更为猥琐yin贱的表情,将右手无名指和中指并拢,插入了母亲湿漉漉的逼xue内。

    “嗯——”

    母亲哼了一声,羞耻到了极致。

    那猥琐男一边指jian着母亲,一边朝张经理说道:

    “7单……,经理,这也……也太难了,5单可以不?”

    “5单?5单王书蕾倒是可以给你cao。别不知好歹,7单已经是照顾你了,淑媛是部门之花,其他人要cao她最低也要10单。”

    被当做交易商品的母亲,后退了一步,让杨栋的手指从自己逼xue内滑出,然后面无表情地,自顾自地穿底裤,、穿胸罩,但衣服却不知道去哪了,就这么穿了一身内衣,就朝着镜头伸手。

    “给回我。”

    【摄影师】把手机还给母亲。

    这时候他说话了,也是个男的。

    他哈哈地笑了两声:

    “杨栋,你怕个rou啊,直接应下来嘛。运气的事谁说的准?哥就是例子嘛,嘿,时运到,上个月正好10单,部门第一。别看淑媛整天冷着脸,到了床上那滋味,啧啧……”

    他伸手去摸母亲的脸蛋,被母亲一巴掌扇开,他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

    “而且奖励可是叠加的哦,买淑媛送书蕾和曼妮。王书蕾还是整月奖励,对吧?”

    镜头下移,一个光着身子,单辨戴眼镜的微胖少女居然蹲在【摄影师】胯间帮摄影师koujiao,此刻吐出鸡吧,木然的脸应了一声。

    “嗯。”

    ——

    我不是没看过地中海发过来的,母亲被其他男人cao的视频。

    我早就把母亲当做所谓的高级妓女了。

    只是如此直白地看到她作为办公室公交车被人如此对待,刚刚我觉得自己释怀了,瞬间心里又感到不是滋味了。

    我心情复杂地离开天台,第二节课也懒得上了,直接回了男生宿舍。

    ——

    “你母亲倒霉,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我们部门就没这事。”

    “我不是说过了吗,越漂亮越糟践,要是个漂亮的贞洁烈妇遇到了许总,嘿,简直是惨绝人寰,倒了八辈子的霉。”

    “知道樊冰冰吗?对,就是那个大胸大屁股演武则天的那个,嘿,电视里多霸气啊,看八卦新闻,也是走路带风的主。很久没听过她的消息了对吧?之前帮我们公司代言个产品,被许总看上了,老招数,强暴,囚禁,调教,上周我在许总办公室见到她,光着身子,脖子栓着锁链,像条狗一样趴在许总脚下,那肚子圆鼓鼓的,都快要临盆了。”

    “为什么这年头女明星换得这么勤快?都是一些牲畜,养肥美了就被拖出去宰了。”

    “所以啊,看开一些就是了。”

    “或者你看看怎么努力一下,把母亲从许总那边要回来。”

    挂了电话,我吁了一口气,想将心中的郁结吁出去少许。

    其实,张怡开解我的话,我都懂,但是我就是没有她这么容易看得开。

    躺在床上,百无聊赖我打开手机监控。

    屏幕里,703那狭窄的房子里,庄静光着身子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衣柜里有衣服,但都是我特地放在里面的妓女装、荡妇装。

    我想因此她情愿光着身子。

    她在发呆,一动不动的,要不是监控下面的时间在走,我还以为监控坏了。

    这是一间牢房。

    她无法自己出去。

    而她的手机被我没收了。

    房子里面没有电脑,没有电视,也没有书。

    我强行把她被囚禁在这个没有任何精神食粮的房子里。

    我回看了录像,习惯了每日6点起床的她,今日醒了又睡,睡了醒,折腾到了9点多才起床。

    起来无所事事,做了下运动。

    弄得自己筋疲力尽后,运动也无法继续下去了。

    然后在房子里来回走动,也走不了多久,然后瘫坐在沙发,坐不了多久,又回床,睡不着,滚来滚去。

    然后开始发疯了一样地叫。

    叫了一会,没声了。

    然后回到沙发,就是我现在看到的一幕。

    我笑了笑,看来庄静也被折磨得差不多了。

    今晚去接她,让她回到碧海湾的家里。

    恩威并施。

    ——

    刚关掉监控,就在我准备看一部电影打发时间的时候,传来了敲门声。

    “没锁呢。”

    我随口嚷了一句,以为是宿管。

    但门推开,站着的却是戴着圆框眼镜、白衬衣黑长裙的班主任姚雨笙姚老师。

    我一愣,才立刻想起了那件事。

    姚老师踩着高跟鞋,笃笃笃地进来,没走几步,又转身去关门。

    然后,她四处张望着,但墙壁上那坦胸露逼的色情海报让她面红耳赤的,不得不把视线放回我身上。

    我也在看她。

    姚老师是教语文的,168身高,长发,身子苗条,清秀的脸上明显带着生活磨砺的痕迹,不苟言笑,但性格倒算得上随和。

    身为班主任的她,看到自己学生宿舍里贴满了色情海报,没有任何的责骂,却是稍微低垂着头:

    “方景同学……”

    “老师……”

    她支支吾吾的,我不得不直接挑明:

    “姚老师,李校长和你说了吧?”

    “李校长说了,方同学……”

    “叫我小景吧。”

    我打断她。

    然后像是招呼服务员一样喊了一声:

    “过来。”

    她又笃笃地走到我跟前,继续支吾地说道:

    “李校长说……小景缺一个……生活助理……”

    我发现大多

    数女人觉得尴尬、不好意思或者羞辱的时候,都喜欢咬下唇,姚老师此刻就咬了下下唇才继续说:

    “就安排了……我……来当小景的生活助理……”

    我站了起身,走到她身边,她仿佛受惊吓一样,身子颤了一下。

    我的手直接放在班主任那还算饱满的臀部上,摸着,捏弄着,说:

    “姚老师,你过来面试工作,就穿得这么随便啊?”

    面对学生的猥亵,姚老师没有闪躲,更没有呵斥。

    她甚至还道歉了:

    “对不起……”

    “嗯,态度不错。”

    看着她那又屈辱又鹌鹑的模样,哪里还有一丝平时身为班主任的威严?我jiba立刻硬了。

    我回到床边坐下。

    “那你知道具体要干什么吗?”

    “李校长没说。他说,你会告诉我……”

    姚老师真当自己在面试一般,对着年龄比她还小一大半的我毕恭毕敬地说道。

    我笑了。

    像地中海一样笑了。

    “很简单,三陪。”

    这次姚老师低垂着头,默不作声。

    她实在不走运。

    今天因为母亲的视频的,我正不爽着呢。

    我又问:

    “知道了吗?”

    “知道了。”

    那答应的声音,充满了苦涩。

    “重复一次。”

    “……”

    我看到有一些亮晶晶的东西从她脸上掉落。

    “做三陪……”

    “哪三陪知道吗?”

    我步步进逼。

    “陪吃,陪玩……”

    她顿了顿,才:

    “陪睡……”

    “陪睡,不会是只陪着睡觉吧?”

    我明知故问。

    姚老师那张清秀的脸涨红着,不是因为羞,是因为极度的耻辱。

    但就像我对母亲的遭遇无可奈何,她对于自己的遭遇同样无可奈何。

    她只能接话,:

    “陪睡还包括,随时提供……提供性服务……”

    “姚老师,你可是我的班主任,你对学生说提供性服务,不太好吧?”

    我这么说着,却伸手去捏她的胸部。

    “况且姚老师你还是已婚人士啊,作为别人的老婆,你能这么随意给学生提供性服务的吗?”

    “你女儿貌似也在这个学校读书吧,她会怎么看自己的母亲?”

    我一字一句像刺刀一样刺在姚老师身上。

    某程度来说我也是在自残。

    姚老师受不住了,直接崩溃地哭出声来,双手掩面跪倒在地。

    ——

    权力就是这么迷人。

    我其实对姚老师没有太多的欲望。

    我只是狐假虎威地彰显自己暂时获得的权力。

    我没有直接向李校长提出过这样的要求,虽然我提,他一定会满足我。

    但这样的索取没有格调。

    于是我在李校长面前评论了姚老师,说她上课挺认真的,穿着有品位啊什么杂七杂八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李校长自然是个人精,就很上道地把姚老师送到了我面前。

    就像主子对着街上的美女多看了几眼,狗腿子就把美女给绑回来放到了主子的床上。

    我睡了姚老师。

    享受了姚老师提供的【性服务】

    出乎我意料的是,她没有反抗,也没有挣扎,乖乖地在我面前脱光了衣服,露出那尚算青春的身子。

    她胸不大,盈盈一握那种,但逼xue的形状倒是蛮漂亮。

    余下的过程没什么好写的。

    玩奶子,摸逼,让她koujiao,自慰,然后开cao,最后内射。

    她心知肚明自己的命运。

    但正是她如此心知肚明,我反而有些不乐意了。

    我想起了早上在手机里看到的,温顺地挨cao的母亲。

    我需要发泄。

    “我听说,姚老师欠了不少债务呢?”

    “是。”

    “你说,你要是丢了这份工作的话,会怎么样?”

    “……”

    姚老师脸上露出了恐慌的神情。

    不,是惊惧。

    她没想到自己乖乖地被学生cao了,学生却还是要拿她开刀。

    “方……小景,老师……老师还……还不太习惯……你给些时间老师适应……”

    她声音哆嗦起来,居然以为自己刚刚挨cao的时候哪里做得不对。

    我继续说:

    “姚老师和学校是签了协议的吧,我要是让李校长cao作一下,姚老师就不仅仅是被终止合同了,违约貌似是要负担违约赔偿的。”

    “李校长应该和你们开过小会,交代过我的背景了,你知道这些事我完全有能力办得到。”

    我在报复社会一样地,将怒火烧在姚老师身上。

    姚老师的生活本来应该是安稳的,哪怕她背了债务,但只要战战兢兢地努力工作10来年,那债务是能清偿的。

    她相貌只能说是清秀,能说是好看,但还不至于让学校领导铤而走险潜规则她。

    划分等级时,一般习惯了上中下。

    但这个世界,只有上和下。

    地中海这样的上层。

    而下层才又分个三六九等。

    上层对下层是拥有绝对的权力和破坏力。

    但下层里面,虽然还分阶级,但就没有这么巨大的差异了。

    李校长也是属于下层,虽然在下层中他的阶层是比姚老师高,但其实,他是无法像我刚刚说的,可以随意辞退姚老师或者让捏造事实让姚老师违约的。

    所以,李校长虽然在学校是一把手,但他要潜规则拥有高级职称的姚老师,可以说是困难重重,得不偿失。

    这是这个社会稳定的基石。

    像许总这样的,是天威,是天灾。

    就像地震了,你是埋怨地球是没意思的,你只能怨自己倒霉。

    而姚老师倒霉在于偏偏是我的班主任。

    如果是地中海在背后站台,刚刚说的不可能,就全然变成了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此刻大脑充血。

    被权力分芬芳熏醉了。

    一些我对自己女人暂时还舍不得的想法,浮现在脑中:

    “姚老师,我有些尿急了,但又不想去走那么远去厕所,姚老师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

    rou便器。

    ——

    下午。

    “临时调位。刘宇书、张强,互换;王涛……”

    “……”

    “钱安,韦燕燕,互换。”

    当姚老师念到韦燕燕的名字时,韦燕燕居然拍案而起,脸蛋上的黑框眼镜差点没掉落下来。

    她大声地说道:

    “姚老师,我反对。”

    我在后面笑了。

    你姚老师的逼里还塞着一个跳蛋呢,自身难保的她又怎么会理会你的反对。

    姚老师自然直接无视,继续念下去。

    “老师——!”

    于是韦燕燕带着哭腔再喊了一声。

    换来的却是,姚老师那冰冷的目光:

    “韦燕燕,坐下。你要是再胡闹,我就记你一次大过。”

    韦燕燕眼眶里闪烁着泪花,坐下去了。

    一次大过要在校会上当着全校师生念检讨书的。

    两次大过退学。

    这年头,本科都容易失业,退学意味着什么每一个人都很清楚。

    这已经不是读书,这和姚老师这样的大人一样。

    是工作。

    但姚老师显然为了讨好我,并没有放过她,指了指我旁边,对她喝道:

    “现在就换过去!”

    喝了我一泡尿后,她也开始报复社会了。

    ——

    小羔羊带着泪花坐到了我身边,一个大家都不怎么注意得到的角落。

    她还是在里面,进去出去都要我让。

    她进去的时候,我摸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再没说什么。

    大家以为我的目标是她?

    是她。

    但不仅仅是她。

    暂时不是她。

    ——

    “放手去干,只怕你干的不漂亮,有事我给你兜着。”

    我可是拿了圣旨的。

    怎么能只着眼在一个小妞上?

    她们是如此青涩。

    仿佛采摘她们是如此地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有意思吗?

    地中海:没。

    ——

    下午放学。

    张怡开着那辆红旗来接我,然后直奔旧电厂宿舍去了。

    上到6楼,我敲了敲601的门。

    开门的是那个女人,叫依萍。

    她看见我,啊地叫了一声,脸上带恐惧,想要关门,又不敢关门,结果最后退了两步,居然瑟瑟发抖地原地站着。

    她和姚老师差不多,都是那种在一般人里算是漂亮的女人,只是漂亮得太普通了。

    可惜嫁错了人。

    如今她脸上挂着两个黑眼袋,头发凌乱,被生活折磨得不成样子了。

    显然那天我的插足,让她更加雪上加霜了。

    她手臂上,短裙下的腿上,我都能看到被抽打的伤口。

    我心里叹了口气:

    “跟我走。”

    “啊?”

    “跟我走,现在。”

    我一脸的不耐烦。

    然后她就傻乎乎地走出门,跟在我后面上到了703。

    逆来顺受习惯的女人。

    门一开。

    瘫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的庄静,仿佛一套缺乏机油润滑的老旧机器一样,动作迟缓地扭头看过来。

    “走,带你回去。”

    我话音刚落,庄静抖落了那一身的铁锈,进了房间,很快就穿了一身的荡妇装出来。

    我想妓女不妓女的她已经不太在意了。

    我转头对依萍说:

    “你住这里,其余的事我来办。”

    ——

    一番折腾,回到家中。

    一开门,我就看见玄关左一只右一只躺在地上的红色高跟鞋,然后是一件白T恤,然后电视柜上搭着一条淡黄碎花群,饭厅前一件深蓝色蕾丝胸罩,走廊是一条和胸罩一样颜色的蕾丝内裤。

    我脑中立刻想象出,母亲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一路走,一路脱……

    而终点是:

    浴室。

    浴室的门开着。

    里面出来哗啦啦的水声。

    我朝浴室走去,但在门口时又停下了脚步。

    我害怕看到地中海和母亲在里面。

    但站了一会,里面没有什么特别动静,我还是站在了浴室门口。

    母亲赤裸着身子站在花洒下,她应该刚洗完头,垂挂着大奶子弯腰在冲洗头发。

    她背着我,那雪白的屁股就这么向着我。

    圆滚滚的水蜜桃。

    我静悄悄地脱了衣服,进去。

    我抱着母亲的腰肢,母亲明显受到惊吓地颤抖了一下。

    就颤抖了一下。

    然后她继续在洗头,一声不吭的。

    她知道是我。

    也知道我要做什么。

    但她又一次默许了,纵容了我的【罪行】。

    她的双腿岔开着,我能清晰地看到湿漉漉的逼xue,那浇淋在她身上的水,顺着背脊,顺着股沟流淌而下,洗刷着那红彤彤的花瓣。

    我不记得她是一开始就这么站着,还是我抱着她的腰肢的时候才岔开的腿了。

    我摸着她的丰臀,手掌朝着臀缝切去。

    然后切到了那rou蚌。

    手指插入。

    母亲的身子又颤抖了一下。

    低哼了一声。

    “嗯……”

    那仿若呻吟的低哼,成为了冲锋的号声。

    我又加了一根手指,开始抽送起来。

    然后母亲就开始哼哼哧哧的。

    被指jian得呻吟了起来。

    她终于不再洗头了,双手按在墙壁横置的水管上。

    她做好了挨cao的准备。

    我也再忍不住了,jiba一扶,一送,一挺。

    “啪——!”

    “啊——!”

    ——

    “对不起……”

    看着母亲逼xue内滴落的jingye。

    我先开口道歉。

    母亲不吭声,拿起花洒在冲撞着下身,然后当着我的面伸手进去抠挖。

    “妈,你太漂亮了,我……我忍不住……”

    我怯生生地说道。

    我发现我演得越来越好了。

    熟能生巧。

    “嗯。”

    母亲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好一会,她居然笑了。

    对,笑了。

    她对我说:

    “妈又没有怪你。”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思索组织着语言:

    “上次……你太心急了,课还没上完呢。”

    她那柔软的素手伸到我胯下,居然在摸我那软趴趴的jiba,说道:

    “你是大孩子了,有这方面的需求,mama是知道的。”

    “现在,卖yin都合法化了,有些孩子,有需求,存着零花钱就去找妓女了。”

    “合法的妓院,学生是不让进,但那些学生啊,就去找那些不合法的……”

    “那些妓女多脏啊……”

    母亲说道这里,卡壳了。

    她显然是联想到了自己,那句话就像是在骂自己一样。

    但她苦涩一笑后,居然那明晃晃的大眼睛看着我,说:

    “你如果有需求……就找mama吧,别去外面……如果惹了什么病,儿子你这辈子就完蛋了。”

    我只能点点头。

    “嗯。”

    母亲站了起来,突然说道:

    “你说mama漂亮?”

    她双手叉腰,左腿朝左一挪,双腿岔开少许,丰臀朝右轻微一翘,居然摆了个POS。

    落落大方。

    怎么也看不出刚刚才被自己的亲生儿子cao完逼。

    “漂亮。”

    我猛点头。

    “漂亮在哪里呢?”

    “能用一句诗来形容吗?”

    “呃……,二十四桥明月夜……”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是这一句,反正脑里冒出来的就是这一句。

    然而,母亲瞬间轻咬下唇,居然露出微微羞怯的表情,又深呼吸一下,很快恢复如常。

    “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mama知道了……”

    天呐!

    我风中凌乱了。

    我发誓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暗喻。

    老实说,我只记得这一句。

    至于这句是出自什么诗,何人所作,我已经全然忘掉了。

    我没想到歪打正着的,居然让母亲产生了这样的误会。

    或许是因为我的jiba又翘起来了?

    母亲已经在我面前跪下了。

    我不可能,也不想解释了。

    母亲的左手握着我的jiba,帮我撸管一样地撸了几下。

    然后干脆利落地张开了嘴,把我的jiba含了进去。

    一会……

    母亲摸着自己的脸蛋,摸了一手的jingye。

    “像洗面奶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