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赤脚(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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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赤脚】第四章·受孕 作者:朗卿 2022年11月6日 字数:17077字 1自从那天带着sao熟妇在小云小香面前晃了圈,众人就再没见小赤脚和冯老夫人从暖屋里露头,只听见那暖屋里不分昼夜咿咿呀呀地叫春,吓得暖屋外的小丫鬟们好几天睡不着觉,都以为是老夫人那屋闹妖精,要吃小孩呢。 小云小香两丫鬟倒轻松,平日里老夫人还要遛遛弯,吃个饭,小云小香还要陪着,睡觉铺床,起床迭被,都要俩大丫鬟侍候,这阵子虽然屋里闹腾点,见怪不怪,一天递三顿饭,早晚打两桶热水,时不时再送进去点儿家伙什儿,倒也乐得清闲,只要能忍住半夜里趴在被窝里,裤裆头不住传来的又湿又黏的焦灼,却是不错。 倒是有一回,小云帮自己家里,也就是小云娘家做点晾咸菜的杂活,正在窗根下穿干辣椒,不知道屋里的一老一少用了啥花招,小云一抬头,一双只粉白的大腿噗地从窗户纸里头探出,差点把小云眼睛踢青,受了点伤,小香还问小云咋回事,便听小云回到:「没事,让大白马踢了一脚。」 说到小云小香姐俩,她俩的妈是冯老夫人的陪嫁丫鬟,以前也叫「小云」 「小香」,冯老夫人出嫁,两个丫鬟陪着,也算娘家人,后来日子渐长,冯老夫人也不忍心看俩情同姐妹的丫鬟白熬,便给俩大丫鬟添了点钱当嫁妆嫁给本村两个结实本分的生意人「小云小香」 出了嫁,一人生了一闺女,便都成了「大云」,「大香」,两家人感念冯老夫人对自己家的恩情,加上这年头不太平,养的女儿又太容易出事,看俩闺女懂点事,便又让俩闺女做了冯老夫人身边的大丫鬟,也就是「小云」 「小香」 姐俩。 不过说是当丫鬟,可冯老夫人平日里也挺疼姐俩,冯家赵家香火淡薄,冯老夫人便拿她俩当了外甥女,私下里还有些不能明说的因缘,因此虽也是下人,这姐俩倒也不是一般的使唤丫头,俩丫头身子自由,平日里和老夫人说一声就能回家帮衬帮衬,犯了错,不大,冯老夫人也袒护,因此,俩丫鬟对冯老夫人也挺真心,有那不怀好意的sao人想勾搭老夫人,便跟姐俩使好处,姐俩也明白那些sao人无非就是卖弄阳物憋着吃绝户,便给他们来了个只进不出,sao人的钱泥牛入海,却也没法子地干瞪眼。 不过对于小赤脚,姐俩的印象倒还不错,不同于那些憋着坏的sao男人,小赤脚不难看,不讨人嫌,本钱也确实大,对冯老夫人也好,人也老实本分,只不过总有点让人猜不透的劲儿,不过也不打紧,赤脚医生行走江湖,身上的故事就像傍身的本事,哪能随随便便就让人猜得透呢。 小香倒确实有点喜欢小赤脚,可要舍出身子让他干两下,小香想都不敢想,就算自己和小云的娘,大云大香来,恐怕都够呛能挺住。 小赤脚和冯老夫人在屋里头,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五六天。 这天小云小香正在暖屋外头踢毽子,远远看见冯善保身子挺得板直地过来,小云小香急忙收了毽子,规规矩矩地低头垂首道了声:「老爷。」 「老夫人和贵人呢?咋样了?」 冯善保一面摆弄着核桃,一面装着漫不经心地问到。 「老夫人和贵人都搁暖屋呢,前半晌还挺欢实,这会子消停了。」 「你俩进去瞅瞅,欻空儿叫贵人到俺那一趟。」 冯善保丢下句话,便有些做贼心虚地走了。 「怎么着?」 小云瞄了暖屋一眼。 「一起去呗。」 小香揣起毽儿,深乎一口气。 「小姐!和小姑爷弄得咋样了呀?」 小云大大咧咧地打开门,眼神儿在屋里扫了几扫,整个屋子的地上沥沥剌剌地固着白色的浆液,屋里的椅子不知道啥时候在底下装了个板儿,四角钉上了轮子,改成了小车似的。 「霍,好几天没开窗了吧。」 小香一进屋便大敞开门,顺手又把窗开开。 「哎!」 暖屋的炕边带着帘,一声压低的呵叱轻轻从帘里传来。 「嘘!」 小香见状赶忙喝止小云,小云也识趣地敛声屏气。 「哟,俺们家小姐还和小姑爷腻歪着呢……」 小云笑着翘脚走向帘子,欻地把帘子一扯,只见冯老夫人一边梳着头发,一边紧紧地把小赤脚搂在怀里。 「哟……娘哄娃呢……呀,你家娃jiba挺大呀,cao他妈过瘾不啊?」 小云轻声调笑,脑袋却挨了冯老夫人一下。 「小点声儿,他正睡着觉呢,一天一夜没停,给他累坏了……」 只见小赤脚趴在老熟妇身边,一条瘦瘦的小腿正搭在老夫人又肥又白又长的玉腿上,那根野驴似的东西发够了威风,此刻正懒懒地趴在冯老夫人的一线天上,一条黏涎蜿蜒着从老夫人肥美的莲花屄里扯到肚脐眼儿上,浅浅地在老夫人可爱的小肚脐眼儿上积了点儿浓浆,老夫人的胳膊搂在小赤脚的嵴梁上,一只玉手却不怎么老实,不住地捏着小赤脚石头似的小屁股蛋子轻捏慢掐,尖尖的指头还不住碰着小赤脚扔饱满无比的大黑卵蛋子,不住地对那征服自己的男性雄风表达无尽的爱欲和倾慕。 前半晌吃过饭,小赤脚便把老夫人放在炕上折腾,弄得老夫人晕过去好几回,直到小赤脚一大泡浓精射出,便像失了力气似的趴在冯老夫人的奶子上睡过去了,老美妇摸着小赤脚的小脑袋,越看越爱,便任小赤脚把自己的奶子当枕头,小赤脚的睡颜可爱得就像初生的婴儿,老夫人低下头,对着小赤脚的小脸蛋儿亲了又亲,看小赤脚的小嘴不老实地翕动着,便把那拇指头般又红又挺的奶头塞进小赤脚的嘴里,任小赤脚轻嚼慢裹,快感不住地传来,母性的慈爱和女性的性爱交织一起,直弄得冯老夫人胯下冒水,呼噜噜地弄得胯间全是白浆。 「哎,你看,小姑爷吃奶呢……」 「去,没规矩,你俩进来干啥?」 「老爷找小姑爷有事。」 「走,外头说去。」 冯老夫人一面扯过被子盖住小赤脚,一面轻轻抽身披了件衣服。 小云轻轻拉上炕帘儿,便和小香一人一边扶着老夫人上暖屋厅里坐好。 冯老夫人这几天几乎都没让小赤脚的大丑jiba离开过自己的莲花屄,一个是喜爱小赤脚喜爱得恨不得这辈子粘在一起,更因小赤脚射了还能硬,两泡浓精间的cao干几乎不停,更弄得冯老夫人欲罢不能,这半晌哄睡小赤脚走这几步路,眼见着走道胯都合不拢了,要是再这么干下去,非得把老夫人弄成罗圈儿腿不可。 冯老夫人坐在堂屋的太师椅上,口里的仍喘着粗气,小云小香四处看了许久,老夫人这才发话:「你俩看啥呢?」 「小姐,你书房的椅子咋加了俩轮子呢?」 「哎……」 老夫人俏脸一红,噗嗤乐了:「还不是为了方便那小心肝儿冤家弄俺。」 「怎么个弄法?」 小云靠了过来,两眼放光。 「呸,跟你说得着吗。」 老夫人娇俏地撇了个白眼。 「哟……俺家小姐咋这风情呢……俺们不像咱小姐,身边没个白天黑夜都干事不停的大jiba小郎君,小姐吃rou,给俺们讲讲猪跑解解馋呗~」 小云缠住冯老夫人的胳膊撒起娇,老夫人一乐,得意地慢慢说到:「是啊,俺有个大宝贝哩……」 冯老夫人捋了捋散开的长发,小云小香这才看见冯老夫人扎了两束马尾,留着sao媚的齐刘海,配着老夫人熟媚的老俏脸,实在有种反差的刺激。 「看见俺的两个马尾辫了吗?小sao驴cao俺时,就站在那椅子上,一手挽着一根辫子,他一cao俺,俺就往前走……」 「那不真成大洋马了嘛?」 「但真刺激哩,俺活了大半辈子,头一回觉得让人干屄这么过瘾哩……」 冯老夫人红着脸,嘴角止不住一阵笑意。 「俺的大小姐的魂都让小姑爷的jiba勾走喽……」 小云咯咯巧笑,一旁的小香也捂住了嘴。 「对了,你们今天回趟家,把大云大香叫回来,让她俩跟俺住几天,俺想她俩了。」 老夫人的眼神里透着意味深长,小云小香眼神一对,立马心领神会。 「哦~老夫人想让俺俩娘做「鞋」 哩……可俺俩娘的小鞋,未必套的上小姑爷的大脚呀……」 「哪那么多废话,俺的俩大妹子没了爷们儿也好几年了,正好给她俩开开荤。」 冯老夫人意味深长地笑到。 2冯府上下不知从何时起就忙碌起来,碰巧这几天冯老夫人来月子不能风流,饶是如此,冯老夫人也要缠着小赤脚,每天早晚千缠万磨地想把小赤脚留在身边,不做那事,只是感受小赤脚精瘦的身子上传来的体温,冯老夫人就已经很满足了。 不过小赤脚这几天要去山上采些草药,炼成益气补血,滋养安胎的几副膏药,老美妇听后勉强点了点头,再三叮嘱小赤脚要早点回来,山间虽自由,却不如熟妇的床榻软玉温香哩……小赤脚这几天倒没觉得有什么亏损,反而照着书上的采补之法,把那美熟妇喷涌出的阴精尽数纳入体内,一去一留,不增不减,反倒是老夫人这几天面色格外红润剔透,那张熟脸上的皱纹似乎也少了许多,只是被小赤脚没日没夜地折腾得骨软筋麻,一挨着床就要睡觉,小赤脚起了个大早,亲了亲身旁赤裸熟睡的冯老夫人,便趁着清早的清凉上山采药去了。 「哟,姑爷起得挺早呀。」 小赤脚出门,正碰见哈欠连天的小云小香「云姐,香姐!俺去山上采点草药炼几副补剂」 「哦……」 小云揉了揉眼睛,便拉着小香往院外走。 「两位大姐这是要干什么去?」 小赤脚和两丫鬟一边往屋外走一边问到。 「俺们去接俩人,你甭管了,对了,前两天老爷叫你有空找他一趟,说是有事儿要和你说。」 「哦,行!」 小赤脚拐了个弯,奔冯老爷屋去了。 「哎,大执事,老爷起了吗?」 小赤脚进院时正遇上站在院里浇花喂鸟的老管家,便同他打了个招呼。 「起了,起了,正筹备婚礼呢,你赶紧进去吧,老爷这几天正等你呢。」 老管家冲小赤脚微微一点头,便又去侍弄花鸟去了。 「老爷,您您找我。」 小赤脚进门站定,拘谨地搓着手。 「别老爷老爷的,你是冯府的贵人,俺的恩人,叫俺叔就得了。」 冯善保笑吞可掬,牵着小赤脚一同落了坐。 冯善保这几日神清气爽,意气风发的,一来自己的掌上明珠玉巧身体好转,本来身子骨挺弱的姑娘叫小赤脚一调理,气色都不一样了,姑娘虽还在床上静养,脸色却整日红扑扑的,一双大眼睛亮晶晶的,灵动地转着,不知在想什么。 看着自己的香火根基稳固,亲娘那边又夜夜笙歌,自己朝思暮想的冯家苗苗呼之欲出,冯家总算摆脱了宅第冷落的阴影,大有香火绵长之势,冯善保心中大喜,做事也轻快地不似从前般苦大仇深。 「孩子,你有喜事了?」 冯善保眼里闪着光,调笑地问着小赤脚。 「叔,你指哪回事?」 想起那整日同自己缠绵床笫的美熟妇,小赤脚仍会不自觉脸红低头。 「俺看你最近要有门亲事找上门哩……」 冯善保意味深长地说到。 「啥?谁家能看上俺?」 小赤脚说着就觉着不对劲,转念又咂摸咂摸,眼珠一转便品出味来:「叔,你要给俺安排亲事呀?」 「要不俺说你聪明呢。」 冯善保笑逐颜开,一把抓住小赤脚的手:「俺给你和俺娘办个事,给你俩个名分,你看行不?」 「这……」 小赤脚一时语塞,刚要起身就让冯善保拉回座位。 「你先别急,你就说,你想不想要俺娘?」 小赤脚顿了顿,点了点头:「可……」 「你想就行,这婚事俺做主,给你和俺娘一个名分,但可不是没条件的。」 冯善保端正仪态,接着说到:「俺给你名分,但得算你入赘,俺冯家包你吃穿不愁,可以跟俺家帮衬,但不能有产业,你和俺娘生的儿子都得姓冯,对外都说是俺的孩子,俺把他们当亲儿子养,你看成不?」 「这……」 小赤脚犹豫半晌,终于点了头:「那,俺还管你叫叔?」 「臭小子……想他妈啥呢。」 冯善保笑着给了小赤脚一脑瓢:「你cao了俺妈就想当俺爹?你还管俺叫叔,还想着占俺的便宜哩,小王八犊子……」 「对了,小子,还有一件事。」 冯善保咳了两声,慢慢说到:「老寡妇再配不是啥上得了台面的事……」 「没事,叔,俺和乳儿就办个事,让俺师父知道俺有媳妇了就行。」 「那成,你放心,就是为了俺娘,俺也得把这次婚礼办得风风光光的,管叫你小脸增光,成不?」 冯善保说着,亲昵地拍了拍小赤脚的脸蛋,小赤脚噗嗤一乐,憨厚地说到:「叔,俺其实以为俺进你家门,得管你叫爹哩……」 「去,娶了俺的娘,管俺叫爹,乱套了这不是?你不是俺女婿,倒是俺妈的小汉儿哩……」 这便是冯善保留住小赤脚的计谋,是谓鸳鸯脂粉计,一部分是私心,一部分也算是好心,冯善保觉得小赤脚颠沛流离,不如在冯家吃碗安乐茶饭,又兼传宗接代,岂不美哉?不过最开始,冯善保想过让玉巧和小赤脚凑成一对,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可当问到玉巧时,只听玉巧红着脸一个劲儿地说不成,冯善保不懂女孩子欲拒还迎的小心思,便也不再为难女儿,干脆就给亲娘和他的小汉子一个名分,只不过日后说起,就说小赤脚是「贵人」 就得了。 3这天后全府上下就开始彻底忙了起来,冯善保请先生挑了个良辰吉日,在那天之前挑了一天做个「法事」,不过先生指点,那法事不如寻常时随便叫几个和尚道士,念一通经就得了,要想保老寡妇老蚌生珠,还需亲儿子儿媳亲自参与,全府上下斋戒沐浴,焚香祷告才行。 冯善保听了先生的具体事项,眼睛猛地一瞪,眼里发出狼眼般微微泛着绿幽幽的精光。 冯善保一下令,全府又开始准备起法事来,玉巧大病新愈见不得法事,便安排她到娘舅家住几天,冯府还特意用轿子抬回来冯老夫人的两个大丫鬟——大云大香,这是老夫人吩咐的,一来叙叙旧,二来有个帮衬,不至于鞋不跟脚,从做法事到成亲礼毕,两个曾经的大丫鬟,现在是老妈子,就留在冯府。 大云大香老姊妹俩今年也近四十,年轻时嫁了生意人,和丈夫一起把买卖做得还算兴旺,可或许是两家丈夫天生没福分,守着家业娇妻,一个喝大酒冬天冻死,一个嫖窑子炕上累死,俩婶子失夫,到现在也已经守寡五六年了。 托冯老夫人的恩情,大云大香姐妹俩没跟着丈夫受多少苦,小日子里隔三岔五还能有酒有rou,不算窘迫困苦,姐俩虽不怎么显老却有点发福,奶子上腰上屁股上这几年也都添了点rou,只是皮肤比一般农妇白些紧致些,虽rou了点,整体上还算匀称,长得也都算清秀,年纪虽大了点,可要是说勾小伙子上炕,两姐妹还是有点子资本的。 法事定在月初,老姐俩是头一天到的,冯府请得了法师,又在院子里开坛,祭坛长宽各六丈,分三层,从上到下,塔型排列,最底下是三十六个挑过生辰八字的童男童女,分成两对,按阴阳对坐,第二 层是十八个念经的法师,都要身穿法袍,肃穆而坐,第三层的外层是冯善保和三个姨太太,中心设一个纱帐,一丈见方,雾里看花地可以看见里头的软榻。 转眼到了月初,刚好冯老夫人月子走了,天朗气清,秋风里带着宜人的凉爽,吉时已到,冯善保一家,法师,童男童女各按位置停当,全府上下也都到齐,围着法坛站成一圈,手里都捏着燃香,虔诚地念叨着「早生贵子,老蚌怀珠,香火延绵」 这类吉祥话。 法师们念起经文,法坛上下庄严肃穆,可那法坛最上层,浑身赤裸的冯善保和三个姨太太,总让法坛下的众人感觉,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哎,管家爷,你知道这坛法事是要干啥吗?整这么大阵仗?」 下人低着头,悄声低语地问老管家到。 「你管那么多干啥,你只管念你的经,这法事尿性着呢,到时候一听见法器响就赶紧闭上眼,还有,千万别忘法坛上瞅,不然当心你没jiba。」 「这么说是驱妖的法事?是不是暖屋闹妖精?俺听住那屋边的小丫鬟说的,有老妖精搁那屋吃人呢。」 「哎,管家爷,据说为了办这法事都把大云大香两位姑奶奶请回来了,咋没见老夫人呢?」 「就你话多……俺们都是下人,俺就算是管家,知道的能比你多多少?」 「哎,你看你看,大云大香俩姑奶奶来了,哎呦我cao……俩大姑奶奶咋就穿个丝肚兜呢?那俩奶子头都遮不住……」 「不都告诉你别往上看嘛……」 老管家给了乱问的下人一脑瓢,便把下人的头按得低低的,整个冯府上下也就大小云大小香母女俩,外加冯家除了玉巧的一家人,还有个老管家外,没人确切知道老夫人和小赤脚的关系,寻常下人听别人叫小赤脚「贵人」,「小姑爷」,也只当小赤脚是要给玉巧当倒插门汉子,一番传说下来,倒叫玉巧误会了,少女怀春,叫众人瞎起哄,也暗暗对这个救了自己性命的,不难看的少年芳心暗许,可世间事往往又离奇曲折,少女的真情或许就要白付秋风,可连冯老夫人都有老树抽芽的一天,谁又能保证玉巧没有机会呢?大云大香盘着头施着淡薄脂粉,上身只穿着薄纱的,连奶子都遮不住的白肚兜,腰间系着纱巾,飘飘然掩得那胯下两丛润毛若隐若现,下腿却套着油亮的黑丝,两双漆着红色,闪闪反光的高跟鞋咯哒咯哒地踩在地上,就像套着蹄铁的母马不住敲着青石板似的。 大云大香姐俩是一对孪生子,相貌身材几乎如出一 辙,只不过大云长得媚,大巧则稍有俏劲儿,强将手下无弱兵,大云大香姐俩也都长着能让男人神魂颠倒的奶子和屁股,虽不至于像冯老夫人那样走路得人扶,走起道来,也像两个灌满水的大袋子似的一颤悠一颤悠的,蜜瓜般的大奶,大鼓似的屁股,一步步走上法坛,让冯善保的三个姨太太都暗自嫉妒,尤其是三个姨太中身材玲珑,奶子最小的灵花,更是嘟着嘴,暗戳戳地嘟囔到:「腿长奶子大,牛不牛马不马。」 最^^新^^地^^址:^^ 大云大香上了法坛,同冯善保一众打了个招呼,便撩开帐帘,影绰绰见一高大妇人靠在软榻上,一矮小少年躺在妇人双乳间,双手不老实地摸弄把玩。 大云大香走进纱帐,激动得都不敢相信,那浓妆艳抹,裸着奶子任少年摸捏把玩,全身只披着若有若无的白纱衣的美熟妇,会是曾经那个不施脂粉,端庄严肃,年过四十五六就已老气横秋的贵妇。 「小姐!」 大云大香瞪着闪着泪光的眼睛,激动地一起喊到,冯老夫人咯咯巧笑,便搂住怀里的瘦小少年,妩媚动人地说到:「这就是俺跟你说过的大云姨和大香姨,也就是小云小香的娘,一对双儿……咯咯咯……跟俺和姐仨似的,来,大云大香,过来说话,坐俺小心肝儿旁边。」 小赤脚直起身,笑着给姐妹俩打了声招呼,便又趴在冯老夫人身上,一个劲儿地对着冯老夫人的俏脸乱亲乱咬。 「哎呀,你先和你俩姨近抿近抿,俺的俩meimei死了汉子好几年了,正好你也给你俩姨解解渴,别看她俩这么正经,其实你这俩姨可sao了……」 老夫人扳过小赤脚的脑袋亲了个嘴,啪地拍了拍小赤脚的小翘屁股:「去吧!」 大云大香姐妹俩不知所措,一时竟呆住了,且不说自己曾经朝夕相处的主人性情大变,怎么一向谨慎矜持,不苟言笑,几乎从来都跟任何男人保持距离的小姐,会跟这样一个几乎足以当她孙子的小屁孩儿亲亲摸摸的,这还是那个张口妇德闭口礼教的赵家大小姐,冯家老夫人吗?「小姐,你是不是撞了邪祟,让狐狸精附了体儿了?」 大云心中大惊,来不及重逢的寒暄,便着急忙慌地赶到老夫人身边问到。 「撞什么邪祟?」 冯老夫人不屑一笑,确实,在曾经朝夕相处的姐妹俩眼中,现在的冯老夫人无疑就是让狐狸精附了体,可若她俩尝了那滋味,便又不会奇怪了。 「小姐,你咋跟个狐狸精似的了呢?」 大香紧促眉头道。 「得了,你俩少跟俺装蒜,从小跟俺到大,俺啥样你俩还不清楚?大香,尤其是你,小香跟你简直就是一样一样的,你烤鸭的焖炉,外头不sao里头sao的浪丫头你,俺看的第一本yin书还是你给俺的呢,什么《如意君传》,《痴婆子传》的,你不识字,两三天你就给俺拿一本叫俺给你读,还说要真遇到书里说的大杆子,你就算豁出命去也要试试,是不是你?」 冯老夫人一边笑骂,一边把小赤脚推到大香怀里,大香踩在软榻上,一个不稳便倒在软乎乎的垫子上,小赤脚回过神,脑袋已经埋到大香的奶子里了:「今天你机会来了,不得试试?」 「香姨……给俺松开呗……闷……」 小赤脚不住在大香酥软的奶子上抓捞,可算探出头,慌张地喘着气。 「哎,大香,这真是俺们小姐……小姐呀……好几年不见,你咋这样了呢?」 小云流着泪,轻轻握住冯老夫人的手。 「咋样?」 「年轻了,漂亮了,奶子屁股都大了,也sao了。」 「嗨……呶,瞅见俺的汉子了吗?」 冯老夫人看向小赤脚,语气万般柔媚:「他是俺的心肝宝贝,人好,家伙大,俺爱他,他给俺捅得老树抽芽了。」 「哦……」 大云这才知道,女儿小云跟自己讲的话不是瞎编着玩的,看来这世间荒唐十有八九,不过小云似乎对这小子印象不差,况且这小子长得不难看,就是太矮太瘦,不比那外头高大精壮的汉子,大云死了丈夫,也偷摸往家里带过几个有模有样的大汉子,可一上炕,往往不尽人意,大汉子尚且如此,就这样个又瘦又小的屁孩儿,大云实在不相信他的炕上功夫能有小云说的那么厉害。 「嗨……俺还以为小赤脚是个身高体壮的俊朗大汉呢,没想到是个又瘦又小的小屁孩儿呀……」 大香把小赤脚放在榻上,上下打量着小赤脚:「小姐你也是,图年轻也得找个气力壮的,这么个小地瓜干子也不抗嚼呀……」 大香的视线移到小赤脚盖着白纱的裤裆间,猛地愣住了。 只见一根又黑又麻赖的棒子支翘着,雾里看花地被那薄纱盖着,乍一看和一条长虫似的。 「那你可错了,俺的小心肝儿可不是地瓜干子不抗嚼,人家正经是活驴驹子看着不行干事行,外头那些银样镴枪头还比不上呢。」 冯老夫人咯咯笑着:「这不,俺看你俩没了男人好几年了,让你们回来帮衬帮衬,一来是咱姐仨叙叙旧,二来给你俩解解渴,小香,你不是想看如意君的jiba吗?把俺小汉子的布摘了,你就知道啥样了。」 「哦!俺说怎么让俺俩穿成这样呢……薄肚兜黑丝袜的,就连婊子都没俺俩穿得sao,俺俩还以为要作啥尿性法呢……」 大香伸手,一把扯掉小赤脚裤裆间的白色薄纱,一条狰狞黝黑的大丑jiba腾地弹了起来,吓得大香瞪大了眼睛。 「妈呀,那磕掺玩意儿是长人身上的吗?」 硕大的丑jiba不住冲大云大香两人敬礼,大云愣了半晌,嫣然一笑。 4纱帐里异动响起,法师便念起经,法器齐鸣,冯府众下人再怎么好奇,谨记老管家的嘱咐,便也都不敢往上看,沉沉地低下头,端着香,默念着吉祥话。 冯善保听见帐内春声,胯下缩成一小团的鸡鸡儿也慢慢起了性,半软不软地垂到裤裆间,薄纱帐里人影乱晃,咿咿呀呀的闷叫隔着一层又一层的薄纱,闷闷地让冯善保听得兴奋。 「啵,啵……咕噜……嘶熘……哈……哎呀妈呀,这玩意儿俺吞不到底呀……」 大云跪趴在小赤脚胯间,两只手紧紧把着小赤脚粗黑的jiba杆子,生怕这生性货莽撞起来,登时便会把自己的嗓子眼儿捅穿。 大云裹着jiba,大香趴在大云身下,不住地舔者小赤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