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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我和我妈,其实你等的就是这一天,我说的没错吧。真是卧薪尝胆的励志故事啊。你把我妈气得卧床不起,你的存在,就意味着背叛,她像个傻子一样抚养自己丈夫在外面的私生子,被欺骗了这么久。而你却迎合炒作,高调拿出亲子鉴定,你的目的达到了吧,既打压了我们,又拔高了自己,还站稳了脚跟。”任枝露出锋芒。“姐,你好好养胎,公司的事,不要插手,我不想与你为敌,毕竟我们有血缘关系。”“血缘关系?好笑,你是我爸的亲生儿子,可那又怎样,不代表我就认你是我亲弟弟。别忘了,我们可是同父异母。你不是养子,那就是私生子,都见不得人。听说你在公司里当着下属的面,称呼你姐夫为赵助理,是吗?”任枝站在阶梯上,不服地质问。一旁的赵裁。委屈却又看似通情达理地说:“没事,我本来在公司就没有什么地位,一直也没做出什么成绩,小小一个助理,别人爱怎么议论我我不在乎,新任董要树立威风,我自然要配合嘛。”“公司有公司的制度和规定,我没有别的意思。”他隐忍,坦诚地说。“我在家也没见你对你姐夫有多尊重。我知道你瞧不上他,对他有偏见,可你别忘了,也是这个家里的人!你要是但凡还有一点良心,就该扶持你姐夫上位,而不是让他连你手下梁赫的脸色都要看!”任枝耿耿于怀的是,曾亲眼看见梁赫指挥丈夫去机场接客户,结果因时间延误,客户被竞争公司接走,给公司造成重大的损失。梁赫大发雷霆,问赵裁是不是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任临树作出口头让步:“梁赫向来对事不对人,他哪里有冒犯,我自会处理。”任枝嗤之以鼻:“处理?你的心腹,执行的该是你的吩咐吧。如果你愿意停你姐夫当财务总监的话,你看公司员工对他的态度会不会毕恭毕敬呢?”“财务总监一直是由李厉担任,你觉得他有何能力去求而得之?”他直截了当地反问。他不想再继续这次谈话,以免引得各自不悦,索性起身离开。“老婆,你看他,对你都是这种态度,你想想平时你不在的时候,我是何等仰人鼻息。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是你老公,是咱孩子的爸爸,你为我筹谋,就等于为孩子筹谋。”赵裁细眯如缝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我要一步步拿回所有的东西,千树是爷爷和爸爸两代人的心血。爸爸现在死了,任临树也失去了靠山,我们还有mama在,她一定会帮我们的。暂且先让他做做这个傀儡董事长吧,那个位置,迟早是属于我的。财务总监的位置,非你莫属。”任枝盯着任临树驶远的车,阴冷地说:“我敢保证,从今天起,任临树,你的好日子要结束了。”任枝阵营的人,被员工归位公主党,而任临树的人,是太子党。他刚刚站稳脚跟,暂时不想进入人事变动。等时机成熟,他自然会将任枝阵营中的人安置到集团旗下子公司的生产岗位上。偌大的办公室,并不豪华,从简从素嗯人文环境,墙上挂着一副字画,是古人真迹,画的内容大有“我欲乘风归去”的隐士之意。几盆盆栽,绿意盎然。一面墙的书架,整齐的摆放了各个时期的图书,这些都不是装饰书,基本上都有他翻阅后留下的详细批注。他正襟危坐,握着钢笔在一份份文件上签字。高处不胜寒。如临大敌般度过每一天,这就是任boss眼下的状态。他深知自己处在内忧外患的危机里,为此在一步步做着充分的准备,在危机将要到来之时,他已可沉着应对。白天开了一天的会,晚上又和李厉还有梁赫开三人小型会议。直到夜深,才匆匆在公司附近的餐厅吃了份简餐。耳边仍思虑着李厉和梁赫的谈话——“我调查到,赵裁秘密给参会的股东送支票,拉拢关系,想坐上财务总监的位置,掌握集团的经济大权。”李厉着手调查赵裁那条线。梁赫查任枝。“我也发现,任枝最近和这些股东的太太们一起购物、做SPA、打麻将,看似不插手公司的事务,怡然养胎,实际是想从这些股东的家庭内部入手。我看,他们夫妻二人是想架空老板,把你变成傀儡。”梁赫一向直言不讳。任临树怎会看不穿,但他不能采取非常直接的手段去还击,落给旁人话柄,虽然他已经树立了一定的公信力,但只要稍微不慎,就会被赵裁找时机在董事会上弹劾。他应该做些壮声势、得人心的事,更要让所有人知道,他,才是实至名归的千树集团掌权人。周五连续开了一上午的董事会,不出所料,在公司高层的人事变动上,赵裁可是下了不少资本收买股东人心。最终,赵裁竟轻而易举地如愿当上了财务总监。任临树身处高高在上的位置,环顾整个会议室的一干人等中有几个是他阵营的。他能够把握的只有李厉和梁赫,而梁赫是个粗人,不善经商,李厉多年出谋划策,是千树集团的军师,似诸葛亮,也可说,没有李厉,就没有千树的顺利上市,更没有千树的今天。可他保不了李厉,让李厉从财务总监变为行政部部长。他开车回家。沿路看见有行人在并肩谈笑,看起来是一家人刚结束了宴席,彼此挽着手归家。他这才意识到,他哪里有家,不过孤身一人。在RomanSunrise酒店有他的一间单独的套房,他常会过去住,一是离公司近,二是住酒店方便,像早餐这些问题都可以解决。别墅那边他很少会过去住,房子太大,他独身住,更显空落。剩余的时间,他住在一处高档小区,一室一厅的小公寓。他跟每一个在这座城市打拼奋斗的年轻人并无区别,只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会孤独得连个说话的人也找不到。他从未感受到拥有权力的快乐,只是在承受着背后的压力和焦虑。他靠在沙发上,右手揉着太阳xue,左手拿着一张旧得泛黄的老照片,他看着照片,冷清而深情地低喃:“你到底在哪里,过得好不好,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一直都在找你,别忘了我......”在他被任道吾带回家助养一个月后,他才有机会回到福利院,并且那时也成功让任道吾答应一起助养鹊鹊。可遗憾的是,等他到了福利院,却得到她已离家出走的消息。她骗他,她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国外舅舅来领养她,她是偷跑走的。无法想象在他走之后,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有勇气离开。而他除了从院长那里要了一张鹊鹊第一天来福利院时拍的照片以外,再无别的线索寻找她。此后,他从未停止过找她。这么多年过去了,最担心的十个字:惜闻君未婚,儿女已成群。他在心中默念道。算算看,她已到婚嫁的年龄了。一旦想到此处,他的内心便生出隐痛。尤其是近几年,更是担忧,生怕她已无声无息地在世间的某一处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