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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和坐在一张奇怪椅子上的漫漫。傅宁温柔细心,轻声细语的安慰紧张的女孩,“别怕,如果疼了的话你叫一声,马上就有人来救你。”漫漫看着紧闭的房门,满脸依恋:“哥哥能听见我说话吗?”“能的。这间屋子不隔音。”漫漫提高声音叫了李格非一声,李格非很快就出现在门口,“漫漫,不要怕,记得我交代你的话。”漫漫知道李格非说的是让自己分清楚真假,遂用力点头,用眼神告诉他自己不会被这个坏人迷惑的。傅宁小心翼翼的在漫漫的太阳xue上贴了两个带电线的磁贴,他靠得很近,近到漫漫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漫漫浑身戒备,就是这坏人想要在自己脑子里放奇怪的东西,她一定不能让他得逞。漫漫对傅宁充满敌视,但是路漫漫却在仔细的观察他。傅宁现在的好感度已经达到100,攻略进度却只有30%,好感度刷满只是拿下他必不可少的经过,那么接下来呢?想要得到他最重要的东西,首先要让他喜欢上自己,喜欢过后是信任,接着才能探听出究竟是何物,最后再拿到手。看来接下来着急需要得到的就是信任了。路漫漫在心里琢磨了一会儿“信任”的含义,注意力就被傅宁吸引了。他看起来瘦了不少,眼眶下面微微泛青,最近应该没有休息好。他收拾得很干净,不知道用了什么香水,身上的味道干净清朗,闻起来很舒服。他弯着腰整理自己头上的仪器,只解开一个扣子的衬衣领口微敞,隐约能看见精致的锁骨,还有锁骨上方滑动的喉结。路漫漫觉得自己心跳有点快,视线下移,他穿着白大褂,没有扣扣子,一双长腿大剌剌地露在外面,简直是在勾引人。路漫漫:“我觉得我的节cao摇摇欲坠,傅宁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我就哈禁欲系这一款啊啊啊啊啊!”六六:“……”六六:“宿主,据我所知,您从来没有节cao这个东西。”路漫漫:“……”这熊孩子不拆台能死?“漫漫,我听见殿下这样叫你,漫漫是你的名字吗?”傅宁突然开口,嗓音低沉优雅,带着nongnong的安抚。漫漫狐疑地看着他,见他黑眸中微微含笑,一派和善,戒备渐去,良久才迟疑地点了点头。“我叫傅宁,”傅宁笑了一下,如雪澌冰消,春光乍破,“我可以叫你‘漫漫’吗?”漫漫又点头。傅宁继续笑:“你想看看零长什么样子吗?”零?漫漫当然记得这个名字,自己醒来的第一天,他就叫自己“零”。好奇心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正常心理,漫漫自然不会例外,而且,她听宫里有人说过,哥哥身边有个护卫就叫零,而自己醒过来的时候,哥哥就说自己是他的护卫。她好像之前确实是那个叫零的女孩。漫漫再次点头。傅宁在等漫漫的反应,她同意之后才按下按钮,一个三维的虚拟人影出现在屋子中央。那段影像应该是录下来的监控视频,左上角还有时间,时间是三年前。漫漫微微张大了嘴,这是个美丽得有些张扬的女孩,和自己完全不是一个类型,但是五官相貌却是一模一样。这就是零?!正在这时,一股微弱的麻木从贴着磁贴的部位传入大脑,像是一根根纤细的真在挑拨着自己敏感的神经,脑海中仿佛有什么画面在不停的闪现,心口闷闷的,似乎被塞进了一团无法消化的干饭,又沉又坠。路漫漫:“傅宁真阴险。”漫漫被转移注意力,这时候戒心最低,侵入她的精神最容易。六六:“……”宿主也好意思说别人阴险?漫漫忍不住溢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别怕,那是你自己的记忆,别怕,不要抗拒,你不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又是从哪儿来的吗?”傅宁的嗓音充满蛊惑,漫漫有些控制不住,躺在椅子上微微喘气,眼前的人影慢慢模糊,意识仿佛坠入了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人影晃动、声音嘈杂……过了很久,一直到漫漫的眼神开始涣散,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对她的精神产生不可逆的损伤。傅宁才关闭了仪器,坐在旁边等她恢复。李格非推开门走了进来,看到漫漫的模样,太子又心疼又愤怒,勉强维持皇室的格调,“傅教授不是保证过不会产生任何不好的影响的吗?现在漫漫是怎么回事?”“唔……”漫漫呻·吟一声,李格非顾不得继续质问傅宁,连忙快步走到她身边,看着慢慢睁开眼睛。李格非紧张得心头猛跳,忍不住胡乱猜测,她记起来了吗?会背叛自己吗?还是依旧愿意当自己漫漫?如果她背叛了自己该怎么办?杀了她!答案几乎不用考虑。傅宁没有上前,他安静的站在那里,手随意地垂在身侧,甚至没有去看漫漫的模样,带着一种置身事外的超脱,仿佛根本不关心结果如何,只有不住颤抖的手指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傅宁……”那双清浅的双眼终于褪去了茫然,恢复了几丝清明,椅子上的女孩挣扎着喊出了这个名字。这两个字一出口,李格非的一颗心瞬间跌入暗无天日的幽深寒潭,寒彻入骨。她叫的傅宁!她想起来了!傅宁睫毛一颤,原本就漆黑的双眸更加幽暗难辨,看不见底。“零?”他嗓音微微颤抖,近乎呢喃一般问出了这个名字,读音被拉得长长的,余音缭绕。他的声音看似平静,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究竟用了多了的自制力才没有失态到扑过去紧紧地抱住她。第25章三合一他的声音看似平静,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究竟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失态到扑过去紧紧抱住她。然而,女孩接下来的话让他满腔炙热的狂喜浇成了冰冷的灰烬。“我不是。”女孩似乎缓过来劲儿了,嗓音变得清朗许多,她笑了一下,“我什么都没有想起来。”傅宁眼中的神采瞬间凝固,仿佛正在奔流不息的岩浆突遇亘古伫立的万丈冰山,瞬间凝结,他那颗堪比大型计算机一样精密运算的大脑死机了很久。他茫然地“啊”了一声,毫无意义,脸上的表情有种木然的空茫。过了很久,他才似乎终于明白这句简单的话究竟是何含义,又“啊”了一声,空白的表情慢慢消失。他竟然笑了一下,语气如常地说:“谢谢你。或许是我仪器出现了问题,人的大脑复杂无比,出现这样的意外是有可能的。”他顿了一下,接道:“你待会儿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