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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再笼子里,期盼地看着自己,叫着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名字。乔尔?李格非也叫乔尔。她当初为什么要给自己取这个名字?他每一次听见这个名字,就忍不住想要将李格非千刀万剐。但是又忍不住心生那种诡异的渴望。霍华德看着漫漫,她的双手紧紧抠到金属笼的网格里,指尖被金属丝勒得发白。她的声音发颤,带着泣音,哀求自己:“乔尔,你快放我出去,快点啊!”霍华德心里有种隐秘的痛快,又有种奇怪的愤怒。你再爱李格非又能怎样,你让他现在来救你啊!现在知道叫自己了,晚了!漫漫双手一直用力,坚硬的金属网几乎要被她抓变形,突然,霍华德眼中的痛快和愤怒全都变成了震惊,几缕血丝从她的指尖渗出,沿着金属丝往下流淌……霍华德猛地站起来,冲到门口拉开门,对面就是漫漫的房间。他深吸口气,推开对面那扇房门的时候,脸上已经重新挂上了似笑非笑的面具,一副欠扁的模样。漫漫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上的伤口,她的所有神经都在控制着自己,不能出脑补出的大丑,看到霍华德的瞬间,她眼中的哀求就控制不住地溢了出来。她几乎是在哭泣着说:“乔尔……放我出去……”霍华德屏住呼吸走到她面前,木然地勾了一下唇角:“放你出去的条件是什么,你忘了吗?”漫漫当然没忘,她咬了一下嘴唇,和之前那次纯粹的赌气敷衍不同,这次代表了她的屈服。她垂眸,眼泪挂上浓密的睫毛,颤抖着说出了那句话。“我……我爱你。”霍华德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先用自己的指纹解锁之后,又拿出那个钥匙打开最外面的那个锁。漫漫顾不上羞耻,兔子一样飞快地跑进了厕所。霍华德站在外面,看着笼子上残留的血迹出神。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狠狠踹了笼子一脚,发出沉闷的响声。暖暖是自己,这次好不容易把她抓回来,他都还没舍得伤害她,她竟然先被一个死物伤到了!路漫漫刚进入厕所,确定里面没有监控,就连忙对着自己的手狂吹冷气,十指连心,真的好疼啊!脱裤子都成问题。六六:“所以宿主你也不是很急嘛。”路漫漫:“没有表现的那么急是肯定的,但是我也是真的想上厕所了好吗!”还没解决完生理需求,她就听见外面传来一声闷响,不用问系统,她就知道一定是霍华德那厮又发神经病了。路漫漫没管外面那只神经病,赶紧问系统:“大顺,现在能探测到外面的情况吗?”六六:“不行,这栋房子外面还有一层屏蔽系统,我出不去。”路漫漫简直想爆粗口,怪不得霍华德这变态这么随意地就放自己出来了,原来只是把自己从小笼子里放到了大笼子里。真想干翻他!六六:“……”六六:“傅宁说……”路漫漫:“什么?吞吞吐吐的。”六六:“傅宁说如果再让他发现你用这种方式勾引别人,他就……”路漫漫嚣张地大笑:“可惜傅宁这个小妖精现在探测不到我在干什么了,哈哈。”笑完了又一脸怀疑地问系统:“大顺,难道你想告密?”六六:“……”它和傅宁并不是同一国的好吗!而且,它为什么要在傅宁面前暴露自己啊摔!路漫漫:“逗你玩儿的。”六六:“……”傅宁你快来,搞死这个宿主,我放弃这个任务了!路漫漫调戏完系统,瞬间觉得神清气爽,连手指都不疼了。她深深明白了一个道理,果然自己的快乐是需要建立在大顺的痛苦之上的。漫漫在里面待了很久,久到霍华德早已调整好情绪,站在外面等了很久都没见她出来。难道是在害羞?霍华德在心里猜测,想到她害羞的模样,他心里guntang起来,这样的美景怎么可以错过?他走到卫生间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反应。上次漫漫逃离的场景猛地窜上心头,她难道又找到机会逃走了?即使明知道这里守卫森严到毫无空隙可钻,她完全没有逃走的可能,霍华德还是被自己瞬间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看到她正对着冷水冲洗手指上的血迹,血水几乎染红了盥洗台。看到霍华德,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然后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洗手。如果不是脸色染上红霞的话,确实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霍华德立刻换上一脸夸张的心疼,学着曾经她责备乔尔的口吻责备她,说:“暖暖怎么这么不小心,手受伤了吧。疼不疼,给我看看……”熟悉的口吻似乎唤起了她故意压下的回忆,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怀念,被动地被霍华德从卫生间里拉出去,都忘了疑惑他刚才发什么疯。霍华德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干净伤口上的水渍,找出药剂一点点地喷到绽开的皮rou上。伤口很小,在药物的作用下很快就会愈合,连一丝疤痕都不会留下,但是霍华德却想起了傅宁找到她的那天,为了保护自己,她冲上去挡傅宁手中的枪,却被自己手中的匕首刺伤。那天,她流了好多血。那些血,唤醒了乔尔心中那个叫霍华德的恶魔。霍华德强迫自己停止无意义的回忆,露出一个讥诮的笑意,“和笼子里相比,暖暖是不是更喜欢外面?”这个问题简直是废话,漫漫脸上毫不客气地露出这样一个表情。霍华德大笑起来,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做人质的,所以丝毫不掩饰她的真性情了吗?这样也很可爱,比那个傻乎乎地对李格非死心塌地的漫漫可爱多了。“可惜……”霍华德的大笑变成了充满恶意的微笑。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漫漫,期待着自己说出接下来的话时,她会露出什么样的反应。“可惜,这里和笼子里一样,完全与外界隔绝,你不过是被我从一个小笼子放出来,关进了一个大一点的笼子里而已。”路漫漫好想回他一个冷漠的“哦,我已经知道了”,但是漫漫不可以。漫漫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失望,接下来又露出释然,果然霍华德不会这么轻易地就放自己出来,她有这样的心理准备。那种感觉,就像明知道只是妄想,但是结果揭开的时候,但是还是忍不住失望。漫漫又被关回了笼子里,霍华德永远都是如此的恶趣味,他爱上了这样的游戏,就像之前爱上通过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