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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扔出了最后一个惊雷:“如果我能找到它在这个世界的主机,我就能拆掉它的cpu和硬盘,你说,到时候它还能和你在一起吗?”此话一出,刚才的那些让人浮想联翩的暧昧瞬间被打破,冷意弥漫在两人周围,明明身体相拥,肌肤相贴,气息交融,但是那种针锋相对的戒备和敌意却完全无法忽视。傅宁在威胁她,他用最轻柔的话语,最轻描淡些的态度,准确地狠狠戳中了路漫漫最软的那根肋骨。她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傅宁找到了将系统从自己身上剥离的办法。虽然连六六自己都不知道它的主机到底在哪里,但是路漫漫相信,以傅宁的缜密程度,早晚有一天他会找到的。而且如果六六真的是傅宁创造的的话,他怎么可能找不到自己藏的东西?连cpu都被拆了,六六还能存在吗?硬盘被傅宁拿到手,他还有什么不清楚的?无论最后是不是傅宁毁灭了世界,以他的性格,他都不会放自己离开的。路漫漫突然有种生无可恋的感觉。连六六也被吓到了,即使它只是一堆数据,是金属和各种杂七杂八的东西堆出来的人工智能,它也不想就这么被拆掉,被拆掉,也就意味着——死亡。即使它只是系统,也不想就这么死掉的。傅宁眼眸深邃似海,扔给她一个选择的机会:“所以,你是准备等我找到‘六六’,拆了它的cpu和硬盘,还是准备自己向我坦白一切。”问完这句话,傅宁从她身上离开,坐到对面的沙发上,还加了一句本来应该是路漫漫需要经常说的话:“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然后保持安静,充分留给她思考的时间和环境。路漫漫看着傅宁,脸上的严肃蓦地化为了笑意,她捋了一下已经七分干的头发,款款走到他面前,一双美丽的长腿跨坐到他的腰迹,撒娇一般笑道:“傅教授好厉害啊,你真的能找到六六的主机吗?”先给他戴一顶高帽子。傅宁眼神不变,托住她挺翘的臀,扯了扯嘴角,美人计对他没用。他说:“我能发现六六的存在,就说明我能检测到它的信号。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傅宁一副上课的时候考学生的语气。路漫漫连忙摇头,十足好学生的模样,狗腿地说:“不知道,请傅教授解惑。”傅宁扔给她一个“以后要好好听课”的眼神,只说了一句话:“信号是可以跟踪的。”信号是可以跟踪的,这意味着,只要找到和六六同波段信号的源头,他就能找到六六主机所在的位置。虽然他现在还没有找到,但是早晚有一天会找到的。路漫漫轻轻抚摸他的胸膛,娇声说:“傅教授,咱们打个商量吧。”傅宁继续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嘴角,斜睨她一眼,“你觉得你在我这里还有信用值吗?”无论她想打什么商量,他都没有任何兴趣。“除非,你准备老实交代所有的真相。”路漫漫连连点头:“我就是准备交代真相的!傅教授请问。”傅宁炙热的手摸着她的大腿,慢慢上滑,动作这么色情,偏偏还能摆出一张正经严肃的表情来,说:“先从你的来历开始交代。”路漫漫:“傅教授认为穿越时空有理论依据吗?”傅宁点头:“当然,时空穿梭的情况再理论是是可以发生的。怎么,你是从异时空来的?”这个应该是真话,和他之前的猜测一样。路漫漫:“对,我是从另一个地球来的。”路漫漫:“其实说起来傅教授可能不信,刚开始我过来的时候,连自己也不信,还一直以为这是新开发出来的游戏……”傅宁打断了她的话,问:“你是从什么时候过来的?”第69章说谎嘛,要七分真,三分假,真假还要融为一体,逻辑通洽,这才是最高境界。路漫漫老老实实的回答:“就是被吃内脏的那个变态刺伤的那天过来的。”她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委屈,抓住傅宁guntang的手压到自己的胸口上,说:“就是这里。我们那个世界比较和平,我之前不说娇生惯养,也从来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要不是傅教授,我都要挂了。”傅宁一点也不抗拒这种福利,从善如流地在那团柔软上捏了捏,但是态度却没有任何松动。一边享受她的殷勤,一边继续拷问他需要知道的真相。“怎么来这里的?”路漫漫似乎有些情动,她的脸上染上一层薄红,溢出一声缠绵的呻吟。她凑近他的唇,似乎想要亲上去,呢喃着他的名字:“傅宁……”傅宁侧脸避开,指尖掐了一下雪团尖端,引得她一声短促的尖叫。“交代完再给你。”口中的话义正言辞,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另一只手已经探入衬衫之下的腿间,去抚摸那一片滑腻。上一次的那场欢爱,傅宁早就把这具身体的里里外外都摸透了,十分清楚怎么做更让她兴奋。探入的刹那,他有些意外,触手一片湿滑,液体已经浸透了自己裤子,今天怎么湿得这么厉害?路漫漫软软倒在他怀里,双条手臂环在他颈后,来回抚摸他后面的肌肤,没有及时回答傅宁的问话。傅宁避开她乱动的手。他现在耐性并不好,如果不是要问的东西太重要,远远超过一时的rou体享受,他早就给她重新好好“上一课”了。因此格外无法容忍路漫漫的磨蹭。手指从那一片滑腻中抽出来,傅宁停下爱抚她的动作,掐住她的下颌,盯紧她迷离的眼,冷声命令:“快回答!”傅宁修长有力的手指上还带着透明的粘液,粘在手指上亮晶晶的,顺着手指往下淌,路漫漫伸出娇艳的舌头,舔了一下他的指尖,看得傅宁眼神终于控制不住迅速转深。路漫漫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隔着内裤感受他炙热的硬挺。傅宁闭了一下眼,他那完美主义的死板顺序终于被身体的欲望打破。罢了,他喘了口气,由着她去。他有种奇怪的预感,选择这种时候拷问她或许并不是个明智的决定。他好像有点高估自己的自制力了。自制力这种东西,就像是河堤,一旦有一丝裂缝,顷刻间就会分崩离析,彻底被洪流淹没。上次路漫漫使不上力气,全程被傅宁压制,但是这次不一样了,她把没怎么抵抗的傅宁推到沙发上,解开了他的裤子,坐了上去。两人一起溢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傅宁托着她的腰,勉强拉回一丝神智,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