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子小说 - 言情小说 - 侯门娇女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

分卷阅读14

    ,如此特意让了大丫头如意跟了过去。

看着长宁和薛昙敬两个走了出去,薛夫人欣慰地一笑,“圆圆好像长大了,乖巧了不少。”

也是个可怜的孩子,自小没了亲娘庇护着。

性子骄纵点无所谓,年纪还小,等将来过了门,自己在慢慢地教就是了。

她是看着长宁长大的,手帕交早逝,若是可以的话她当然是想接了人到自己身边教导的,可人家父亲祖母都在呢,她就是想他们也不会同意,不然侯府的脸还不得丢尽,所有她也好作罢,不想这孩子被养得任性骄纵,丈夫和婆母都十分的不喜欢,一提到这门亲事就埋怨她。

“是乖巧了些,不过还得慢慢教,还请夫人以后多担待些。”姜老夫人笑道。

那丫头性子那般任性,这些年来她是悬着一颗心就怕她闹出什么事薛家会退亲,大约是等那丫头成亲嫁去了薛家这绷着的弦大约才能松下来。

……

长宁和薛昙敬两人都沉默不语,跟着两人后面的仆妇也是缄默。

“我们去那边看看鱼?”薛昙敬指了指湖上的曲桥。

长宁还没说什么,身后的海棠就是面色一变,屈膝说道,“桥上风大,还请世子见谅,我家大小姐刚病愈不宜吹风。”

那晚上她身体不舒服,所以是芍药跟着小姐出门的,她是不知道具体情况更不知道自家小姐为何会落水,可她相信自家小姐不会投河自尽的。

自家小姐落水差点去了半条命,养了这么长的时间才好呢,这世子一开口就请要大小姐去桥上看鱼,他安的什么心?

薛昙敬一想,面色微僵然后朝长宁拱手作揖,“是我考虑不周。”

长宁微微一笑,并不放在心上指了指方向相反没多远的凉亭,“去那边坐一坐?”

薛昙敬看了一眼,点头,“好。”

两人去了凉亭,如意带了丫头铺了坐垫,上了茶和点心,长宁就打发她们,“你们都退下吧。”

如意有些犹豫。

“如意jiejie,我们就在外面守着,若小姐和世子有什么吩咐唤一声我们就听到了。”海棠笑眯眯地拉着如意带了人退到了凉亭之外。

正直三月,园子里不少的花开得妍丽灼灼,不过长宁和薛昙敬都没心思欣赏。

薛昙敬抿了一口茶,道,“那天晚上,对不起。”

闻言,长宁浅浅笑着望着他问道,“对不起什么?”

“那晚我是无意的,我跟你道歉。”薛昙敬避开了长宁的目光。

原来是道歉他那晚上推的那一把哦!长宁笑意愈浓,说出来的话却带着寒霜之色,“道歉的话我听到了,不过我不会原谅你的。”

那般活生生的一条人命,他说一句对不起就能没事的吗?

薛昙敬听了她的话,楞了一下然后反问,“你生我气了?”

“难道我不应该生气吗?”长宁也反问他。

她脸上带着笑,心却悲凉,为已经死了的长宁悲凉,就这样一个薛昙敬,值得她那么喜欢?

眼前的薛昙敬是不知道,那个喜欢他,爱慕他,追逐着他的女孩子长宁已经不在了!他自己亲手葬送了她。

若是可以她真想此刻就为那个可怜的女孩报了仇,可她不能那么做,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这仇只能等一等。

薛昙敬被她反问得一噎,看着长宁眉头渐渐地蹙了起来,“你想做什么?”语气温和,不过眉眼之间就带了几许不耐和不喜。

长宁依旧笑眯眯地反问他,“你觉得我想做什么?”

她想做什么?不过就是想吸引他的注意,希望自己喜欢她!薛昙敬眉头拧得更紧了,“你不要妄想了,我不会喜欢你的。”她这样一个嚣张跋扈,一无是处的女子,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喜欢她的。

绝对不会!

一想到他们之间的婚约,他眉眼的不耐就更明显。

他抗议过,母亲不答应,虽祖母和父亲都不满意,可也不支持退亲,他心里也是明白的,她是靖安侯府的嫡长女,没十足的理由哪能退亲?

长宁认真地点了点头,“礼尚往来,我也不会喜欢你了。”

薛昙敬感觉她这话仿佛是一道雷在耳边闪过,先是惊讶,然后是恼怒,他不知道说什么回答的好。

眼前的少女花月为貌,冰雪为肤,此刻脸上的笑靥如花,不,她比凉亭外面的开得正好的桃花还要艳丽夺目。

她刚才说什么?说礼尚往来,她也不会喜欢他了?薛昙敬看着她,惊讶过后是不以为意,轻笑了起来,“长宁meimei,你可真会说笑话。”

她不会喜欢自己了?可能吗?

不可能!

长宁淡笑,“你觉得我说的是笑话?”

她好像不一样了!薛昙敬看着眼前的少女慢慢地认真了起来,从进了侯府见到她的时候第一眼,她就和以往不同了。

以前的姜长宁,见到了自己眼睛里发光,眼里就只看到自己一个人,就算是当着长辈的和别人的面,她也能毫不掩饰地把爱慕的目光朝他看过来,私下的时候更是会高高兴兴地缠着自己,会娇娇软软地唤自己薛哥哥,还会跟鸟儿一样一直不停地跟自己说话。

可是,今天她没有!

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亲昵,看向他的目光也很平淡,平淡得如没有波澜的湖水。

她怎么变成这样了?

真的如她所言,她不会喜欢自己了?不可能,薛昙敬很快摇头在心里否决了这个想法。

姜长宁怎么会不喜欢自己呢?她这样做,不过是想引起他的注意而已!

今日她对自己的态度,只不过是做戏给自己看!

薛昙敬在心里琢磨了一番之后,那一瞬间的惊讶也消失了个干干净净,忽而一笑说道,“哦,那样再是最好不过了。”

长宁看他的神色就知道他是不相信的。

她这话可再真不过了,可他不相信,估计还以为自己是想另有所图,不过长宁也懒得追究他相信不相信的问题,而是目光不咸不淡地看着他,质问道,“京城的传言是怎么传开的?是你让人放出去的?因为你不喜欢我,所以那晚上便顺手推舟推我一把,若是我死了便是皆大欢喜,没死便把我本就不怎么好的名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