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去,我射给你
跟我回去,我射给你
强人所难! 林染被撞得花心酥软,一下一下哆嗦着眼里盈出泪水来: “你、你射不出来,明明应该、自己努力……” 陈从辛失笑,都被cao成这样了,两眼泪光闪烁地,还死撑着伶牙俐齿,觉得可爱得很。 “我倒是可以努力点……” 他说着,手下一松,放开她的大腿,抬起她的后腰把人几乎倒提起来,林染两手撑在冰冷办公桌面,两条腿挂在他的肩上无助地耷拉着,漂亮的眼睛盯着他,眼波潋滟地,张开的小口嘶嘶抽气,却是十足兴奋。 “别哭着求我停下就行。” 低声的警告,却没给拒绝的余地,他揽着她悬空的后腰全部抽出再挺进,只一下她就尖叫起来,但上气不接下气的求饶般的尖叫只让他更加迷失,淋漓汁水从交合处四处飞溅,眼看落在桌边的文件夹上,他挥手把桌边一扫在地,身下力度和速度只增不减—— 敲门声,不卑不亢地。 “陈先生,10分钟后公司的酒会……” “我不去了,下午的电话会我旁听,方案晚上之前发给我。” 陈从辛侧脸对着门口说。 “陈先生,酒会这边,盛隆集团的金先生刚刚到场了,不到一小时就需要离开,非常希望我跟您通报一声。”丽莎的声音第一次显得有些担忧。 “金声谷?”陈从辛的动作停了一下,看着身下大口喘气的娇女,自知欲念难以平息,只是脑中最后的理智还没停摆,又皱了皱眉。 “跟他说我马上到。”他回头说。 “喂?” 林染不满,小腿用力勾他的肩膀,还没射进来就要跑,这是吃霸王餐啊? 他按着她汗津津的额头,“只要一会儿。” 骗人,谁去酒会吃饭只吃一会儿的? “我还饿……” 她说的是实话,听到他耳朵里却不是那么回事。 他抽身出来,尽管没做完,他本来也不打算做完,抽了纸巾擦擦她的下身,又拿纸擦自己的,整理西裤和领带,“饿了就带你也去吃点东西,等下回去。” 还没等她拒绝,他整好她的裙子,发现内裤已经被他损毁,有些头疼,只得再给她套上外衣,聊胜于无地增加一点出门的信心。 开门出去时,丽莎在电梯口等着,林染被交到她手上,陈从辛吩咐带去偏厅和特助们坐在一起,偏厅出入需要卡证,既保隐私也好照顾。 ——————— 金声谷,年仅过四十,本土龙头军工集团的继承者,生产线庞大但管线陈旧,多年给国内外军工实体提供产品,近来越发陷入科技研发与建立实验产线的困境,一来疑似背靠权力中心维持活水,没有科技研发的底子,二来自身盘子太大,难以转圜。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盯到陈氏产业的科技线上,数次攀上来谈合作研发,都被陈从辛以不考虑接触军工业的发展方向婉拒。 上一回金总的邀约还历历在目:请他至私宅一叙,排场盛大,更是引荐了几位声震东亚的实业老板,这回陈从辛没有当场拒绝,而是回来再次调查,发现金老板手里的盘子不知由于什么压力,近年所接触的重头客户已经从国有资本转向这几位私人身后。 而这几位的姓名和产业,都不属于他愿与之有染的领域。 因此这一次的答复仍然是拒绝,且是有头有眼无可转圜的拒绝,谈话本身进行得效率很高,金声谷了解了陈从辛的意思后,很快离场。 但正如林染预料的,总裁到场便不太可能一闪而过地离场,非得坐下来一阵子才行。盘中食物精美但食之无味,旁边还有一众特助坐着虎视眈眈——倒也没有,个个看来都是涵养极好的模样,只有丽莎一个是女性,还是张欧美面孔,总之都对她没有什么八卦的意愿。 林染问了问洗手间位置起身离席,又瞅了一眼总公司董事那一条桌子,桌体方正,铺着深色不透明的长款缎面桌布,下垂至地,看不到桌腿。 陈从辛这边正在听旁边的董事叙事,手机震动了下,低了低眼,看到是丽莎发的,遂向隔壁示意后划开看,略微一惊。 “陈先生,非常抱歉,林染小姐说去洗手间,但十分钟未归,手机静默,我去洗手间查过也没有人。方特助正上楼去找,尹特助已经下楼……” 跑了,这么不安分,他这里难道像是豺狼虎豹巢xue?从没见过这样的。 陈从辛第一个反应就是站起来出门去找,就在要站起来的一瞬间,面前桌子下的缎面动了动,有小手在桌下抓住了他的裤脚,另一只手按在他的膝盖上。 他呼吸一窒,身子没动,坐在那里只松手放开了手机。 面前来回都是人,不少双眼睛多多少少在留意着他的动向,他无从对桌下做出任何反应,连伸手下去都不能,身旁两米开外就并排坐着人。 只能被动地感受,那双小手要对他做的,顺着他的西裤向上摸索,爬过绷紧的大腿面,再向上,按在半硬的腿中间,然后是抠开拉链缝的触感,一片嘈杂人声里,他的西裤拉链被她在桌下一点点拉开。 陈从辛咬了咬牙,拿手机对丽莎布置任务,旁边桌的董事被他浑身突生的拒人千里的气势吓到,放弃继续交流的意图埋头吃饭。 “你们不用找了。现在叫各部高管准备自己部门的本季度汇报会,对,是明天,提前到现在,都去二楼找会议室做,这个厅人走完以后不许叫保洁收拾,全都出去……” 他尚没有吩咐完就吞了声,桌下的小手从拉链开口摸进去,拨开内裤缝隙拿出他的器官,两手捧着,似乎在仔细地看,温热鼻息淡淡地扑在上面。 被细看倒不至于脸红,可这被动的形势到底让陈从辛有些头皮发麻,性器被取出后全然挺立,吐息的触感,然后是小舌头从根部舔上去的触感—— “呼。” 他微微地吐气,一瞬间感到下身硬得胀痛,恨不得抓着她的屁股插得她哭叫出来,但现在居然连动都不能动。 特助的指令传达依然效率很高,厅里已经有部门集体收到短信要求立刻离厅下楼,开始有相关高管过来打招呼离开。 陈从辛紧锁着眉心微微点头,桌上的餐食是一下也动不了了,他几乎不太能维持聚焦去看眼前的来来往往,只想低下眼去看桌下下面。 看那张绝色的脸,饱满欲滴的小嘴是如何张开,舌尖伸出来色情地舔他的性器,从根部舔到顶部,在马眼上打转,试图用力戳开它;还敢在他开口跟人说话时张嘴全部含进去,敏感的顶部瞬间戳在她的嗓子眼让他低咳。 他索性把手机划开点出文件,不再抬头与人目光交流,所有人见陈总低头皱眉的样子便不敢再上前致意,没人看出他垂下的目光相当涣散,握着手机的指节用力到发白。 人来人往时声音更加嘈杂,桌下林染的动静就更放肆一些,自顾自吃了一会他的roubang,觉得这个硬度不插进去实在浪费,遂爬在地毯上撅着屁股朝向他,自己掀开裙子露出光裸的下身,有些艰难地抵上他的湿润顶端。 他也立刻感受到不一样的触感,是她张开的yinchun和xue口,抵在他那里来回磨蹭,他终于忍不住向前几不可见地顶了一下,顶端破开闭拢的xue口插了进去,还不够深,但他不能再动作了,似乎听到桌下她轻轻的娇吟,含着roubang前端的部分在微微地扭动,吞食——是她在扭动着腰部,要把他一点一点全都旋进下身。 他爽得屏住呼吸,指节颤抖着,感官聚拢在身下那根柱体上,被她温热的xiaoxue张开,收入,锁紧,吸进更深处,她的体内,她yin荡柔软的逼缝里,一直向上向里吞去,直到全部进入,直到她微凉的双臀挨住他炙热的下腹侧边。 太想了,从没这么想过,想狠狠地…… 而她只顾着自己的速度,在下面摇着身子玩弄他的roubang,让那根硬物在体内四处戳探,寻找最舒服的某些位置。 他不断地深呼吸,不知道多少次,厅内无人,丽莎在门边关上了厅门,天花板的监控灯全部关灭。 桌下似乎也发现了这种有些反常的安静,动作顿了顿。 陈从辛张口,话是咬着牙说的,字字清晰。 “我倒没看出来你胆子有这么大。” 哎呀,这声音听上去实在有点火大怕是不好应付。 林染暗叫不好,但来不及做什么就被以极大的力量一把从桌下捞出来,身子落在绸布桌面,桌上的餐具早被他一掌扫开,两腿压成最开的角度,xue口已经和roubang粘腻相磨得粉嫩颤抖,有发白的液体挂在甬道外边,被他狠狠cao弄进去。 “呜——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哭腔,告饶却并不怎么诚恳,他听到耳里动作并无减慢的意思,只哼笑一下, “那就是不小心了?” “对……唔!不小心的——” “不小心爬到桌子下面用sao逼蹭我,不小心把我拉链拉开,舔我的rou?” 他低下头靠近她,下流的问句喷在她的颈间,她无法回答,赶快闭上眼睛咬着嘴唇承受越发狠厉的顶撞,想引开话题。 要被cao坏了,次次顶在宫口,简直要被顶开了,他要cao进哪里去…… “呜呜……要、要cao进zigong了,好奇怪……” 是吗,陈从辛顺着她的娇喘想道,近乎沉醉地—— 正在疯狂吸吮他顶端的嫩rou,是她的宫口吗,在向他张开,请他再进一步吗,那自然可以如你所愿…… “啊——你——呜呜进去了,到里面了,撑开了——” 寂静的厅室回荡着她的尖叫,话语yin荡无边,放大了身体里的动向,他粗大的rou根似乎顶开了宫口探进去,周围有比yindao壁更加紧致要命的媚rou把他紧缴起来,抽搐着吸吮他,要把他roubang中的东西榨取出来。 他低低地深长地喘息,爽到极点,爽到不想结束不想射出来,怕射出来就又需要一点时间恢复到能这样狠狠插她的硬度,不能停下,他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 大手揽过她的后颈,他灼热的吐息落在她耳边。 “不在这里做了,跟我回去。” 林染迟疑一下,被他低头亲吻,像是妥协,又像哄骗。 “跟我回去,我射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