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赌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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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中的其中一个挑理道:“三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说好,就咱们几个的,你找个外人来,是几个意思啊?” 刘晟哼了一声说:“我不往深了说,你们就别问,因为那是给你们面子,他能来,是你们的荣幸,不想玩,就别玩,我还懒得和你们玩呢。” 看的出来,这桌子上的人,都是求刘晟的人,刘晟是有恃无恐。 那个人不说话,其中另一个打着圆场说道:“能来这儿的,都是缘分,肯定不是一般人,对吧,咱们继续,咱们继续。” 几个人又接着玩了起来,这炸金花啊,得有气势,得有本钱,刘晟看来是财大气粗,把把不看牌,一跟到底,几个来回下来,桌子上就是几十万的筹码。刘晟是眼不抬,心不跳的。如果不是太大的牌,往往第二圈,要不就是看牌,要不就是直接扔了。 刘子然这么大气的人,却显得小心谨慎,经常还没第二圈,就放弃了。 我看了一眼他桌子上的筹码,皱了皱眉。 这一把,刘子然手上应该是大牌,他肯一直跟下去,就说明了这一点,像他这种赌法,有大牌就拼命的压,没牌就直接丢,怎么可能赢钱。不过这局,可能他对家也有一手大牌,死攥着不放,3圈下来,桌子上满是筹码。 刘晟看了看手上的牌,骂了句,扔掉了手上的牌。另一位也看了看,自我解嘲道:“三哥这么大的牌都不去了,哪我也不去了。” 剩下两个人了,那人狠狠地说:“你桌子上还有多少,一把过吧,直接开牌。” 刘子然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执着地说:“不开!” 那人愤愤地说:“呦呵,来真的啊?你要继续也行,拿钱去,我可信不着你了,然少你在这儿欠了不少吧?别到时你光靠一张嘴,我赢了拿不到钱啊!” 刘子然很哀求道:“哪位兄弟借点?” 几个人没搭理他。 我看了看刘晟,刘晟面带嘲讽,也没说话。 我讲手上的筹码,丢到了刘子然的面前,几个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筹码,笑道:“兄弟,你不是开玩笑吧?这局你这点可不够看。” 刘晟劝我道:“你别管!” 我没理会他,问刘子然道:“要多少?” 刘子然愣了一下,看了看对面桌子上的筹码说道:“200吧!” 我推开门,叫服务员道:“去帮我那200万筹码来。” 服务员解释道:“先生得您自己去拿,我们这儿有规矩,必须得本人去。” 我看了看他们几个人,对着刘子然说道:“等我!” 匆匆地走下了楼,拿出卡来,想了想问窗口里的人:“我能知道,我这里面有多少钱嘛?” 窗口里传出了万金友的声音:“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我看了看四周,骂道:“滚你大爷的,我想要10个亿,先拿200万筹码来。” 万金友笑着说:“好的,先生,祝您开的愉快!” 等我拿着筹码上去的时候,刘子然已经愣愣地坐在一边,那人得意地收着桌子上的筹码。 我问道:“怎么开牌了?输了?” 那人得意地说:“他没敢开,直接认输了!” 我死死地盯着刘子然,刘子然的脸色暗淡无关,如同一个死人,我直接骂道:“你装什么孙子啊?这点钱,你都不敢开?” 刘子然喃喃道:“不敢开了,输不起了,真的输不起了,你别管我了,我不想连累你啊!” 赢他的那个人,得意地对着我说:“兄弟,这是为你好,没钱就不该上这儿来玩。“ 刘晟一边劝道:“算了,散了吧。” 看着一边呆坐的刘子然,心里一阵莫名的心痛,对着刚刚那个人说道:“我陪你们玩玩。” 刘晟马上拉住我说:“兄弟,我带你来,不是让你赌的,黄赌毒粘上一样,你这辈子就废了,有多少钱都不够啊!” 旁边几个人不满地说道:“三哥,这么说话就不好听了,兄弟们不都是图个乐呵吗?这点钱算个啥?” 我嗯了一声说:“是啊,这点钱算个啥,来来来,我陪你们玩玩。” 刘晟刚刚站了起来,只好又坐下来,劝道:“别玩那么大,伤感情!” 没人听他的话,发牌开始。 我手上“a”底牌,直接扔了10万进去,几个人都跟了,接着发给我一个“3”,几个人马上加注,刘晟退了出去。 我跟了一手,第三张是个“4”,有人直接加了20万,另外几个跟了,我想都没想,就跟了上去。 有人要看我的牌,被我比了下去。这下,剩下的几个人,有点犹豫了。 我还是要加注,又一个人退了出去。剩下的一个人拿起了自己的牌,看了又看,犹豫着跟不跟,最后笑着说:“兄弟,第一把让你开门红!我退了。” 我笑着说:“别差那点钱,不看我的牌了啊?” 那人笑了笑说:“算了,没必要!”说完,把牌扔了下去。 看着桌子上一堆筹码,一点感觉都没有,似乎不是钱一样。 第二局开始,我如法炮制,手上最大一个“q“,想搏一对,估计其他几个人的牌面也不大,刘晟看了我一眼,似乎他有大牌,但也跟着扔了进去。我又赢了。 接着几局,我知道不能一直这么诈人,偶尔也放弃。都是互有输赢。 刘晟很会玩牌,看得很准,不轻易跟到底,偶尔一把,旁人都会觉得他是大牌,就不跟了,他也不贪心,适可而止。他没像之前他们玩的,老是不看牌,直接一跟到底,估计是给我面子吧。 又是几轮下来,我似乎可以洞察他们每个人的心理状态,大概能看出他们手上到底是什么牌,玩的就驾轻就熟起来,轻轻松松地赢了不少。由于每次开我底牌时,我的牌都是很大,所以,只要我一跟到底,他们基本就放弃了。 他们也搞不清,我哪一把是诈他们,哪一把是真的有大牌? 就这样,我桌子前的筹码越来越多,其中有两个人已经见底了,刘晟看了看桌子上的筹码说道:“要不今天就到这儿吧,也玩挺久了,出去吃点东西吧?” 几个人纷纷赞同,跟着刘晟走了出去,刘晟回头叫我,我说声:“三哥,你们先去,我和刘子然聊几句。” 刘晟哎了一声说:“那好,下面等你啊!” 没人了,就剩我和刘子然说,我愤怒地说:“你怎么搞成这鬼样啊?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刘子然面无表情地说:“我能怎么办?彩票给人骗了,财产又全部没收了,你那点钱,我都赔进去了。” 我关起地问道:“那你怎么不和我说啊?那也不能天天在这儿赌钱啊?这就能赢回来啊?” 刘子然喃喃地说:“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一把大的就上百万啊,有了钱,我再玩几把大的,有了千把万的,我就可以投资了,才可以东山再起啊!” 我怒斥道:“我就没听说过,谁靠赌钱东山再起的?你要钱,我给你啊!” 刘子然说道:“你能给我多少?你就是信得过我,我都信不过我自己,我不想再要你的钱了,咱们两个非亲非故的,你没必要对我这么好,你又不欠我什么?” 我哎了一声说:“我是对你有信心,别这么就断送了自己的前途啊!” 刘子然惨淡地笑着说:“这都是我自己前半生造的孽,谁也不怨,就怨我自己,你别再管我了,我想好了,最后搏一把,搏中了,咱们两兄弟,继续勇闯涯,搏不中,你当没认识过我这个人。” 我知道在他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就问道:“到底是什么,把你打击成这样啊?” 刘子然终于崩溃了,哭着说道:“我强.jian了我meimei,我是畜生啊!” 我啊了一声,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什么!你疯了啊?” 刘子然拼命地拽着自己的头发说道:“那个晚上,我喝多了,在ktv里,不知道是她,以为是坐台的小姐呢,第二天早上才知道是她,我真的不知道啊!” 我深呼了一口气,安慰道:“你们也不是亲兄妹啊,这也没啥,打不了结婚就是了。” 刘子然显得更是痛苦地说:“她死了,在家割腕自杀了!” 我不确定地问:“你亲眼看到她死了?” 刘子然痛苦地说道:“我看到她盖着白布被台上了车。” 我还是不信地问:“你确定她真的死了?” 刘子然先是哭,再是笑地说道:“真的,我好几次都梦见她了!” 我扶起了他说道:“不管怎么样?法律上不是没追究你的责任吗?那就是说不算强.jian,是她自愿的,你也不必太自责了!” 刘子然死死地盯着我说:“如果不是强.jian,她为什么会自杀啊?是我的错啊,你就由得我自生自灭吧!” 我知道我劝不了他了,实际上,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劝他? 就说道:“如果需要钱,就跟我讲,这些筹码留给你吧,希望你能真的能东山再起!做人就得坚强点,多给自己找些借口,有时候也是一件好事,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以后想想,都是过眼云烟。” 刘子然默然不动,只是直直地盯着桌子上的筹码。 我走下楼,刘晟正在等着我,看我下来问道:“怎么样?没骗你吧,他完了,彻底完了。如果,你都劝不了他,没人可以劝他了。” 我不想说话,真的不想说话。刘晟拉着我说:“走,去喝两杯,我有些真心话和你说。” 我点了点头,但看到其他刚刚和我赌牌的人,也跟了上来,索然无兴,和刘晟说道:“等你真想和我说话的时候,再找我吧!”说完,自己走掉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空唠唠的,说不出的滋味,脑袋里一直回想着刘子然那空洞的眼神,他的眼里什么都没有,行尸走rou的活着,让我想起了另一个人,小华。同样被生活打垮的人,被现实打垮的人。 人心真的是很容易被击垮,它是那么的脆弱,那么的不堪一击,一旦被击碎,就很难再拼凑起来。 这时候,我才觉得小万内心的强大,她是经过了怎么的挣扎和磨炼,才能继续往前,勇敢的生活呢? 我在酒店,静坐了一.夜,我在责怪自己,是不是太轻易地就放弃了他们呢?如果,我再努努力,再试一试,或者就可以挽回他们的心,让他们重新振作起来呢?后来,我得到了答案,因为我自己就是从那低估里走出来的,之后变得内心强大,只有自己才能走出来,谁也帮到他们。 第二天一早,我向董总汇报了这里的情况,董总知道后,安慰我道:“这不是你能改变的,回来吧,这市场丢了就丢了,他们能守住,算他们的本事,咱们认了。但市场这么做,累死他们能占领全国市场。” 我总能在董总那里,听到志气高昂的话语,振奋有心的鼓励,她从没批评过我,当然我指的是真正意义上的批评,在我看来,董总对于任何事,都是有办法的,她看待事情的角度都是乐观的,总能看到事物的另一面。但她不是盲目的乐观,而是能实实在在地有信心,能解决。 我嗯了一身说:“他们还会在其他地方这么做的,但肯定没有这样的阵势,我决定反击了。董总我有个大胆的想法。“ 董总笑着说:“我知道你胆子大,只要不违法,我全力支持你!” 很快就在全国的公交站点的广告牌上,看到这样一则广告,只有一句话:“贱.货,永远都是贱.货!” 出来的第一天,很多人都莫名其妙,不知道这是什么广告?几天后,大街小巷都在谈论,这是谁家的大老婆,在骂小三?还是两个女人在争男人?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 一个星期后,广告换成了:“好货,永远不便宜!”这下,人们一下子明白了,这就是个商品的广告。 然后开始纷纷猜测,这到底是什么商品的广告?肯下这么大血本的广告,一定不会是小公司。 这则广告承担了这个月人们的所有话题。 到了月尾,广告的谜底被揭开了:“万众,货真价实!” 广告效应是有了,但反响不一,一部分人觉得是哗众取宠,一部分人觉得万众都要做广告了,证明它真的不行了。还有的人觉得万众就是要告诉大众,一分钱一分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