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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雨弄》 嬴政伸手握住眼前飘飘荡荡的一层罗帐,凑在面前仔细看了几眼。 那段紫蒲丝绢织得柔薄密实,在他白皙泛粉的掌心如水般流过,留下丝滑微凉的触感。上面绣着的飞凤振翅待飞,凤头的花冠、尾羽的穗状羽毛都绣得细致入微,在云气纹的包围下仿佛下一刻就要真的扶摇而上似的。 是楚地出产的丝绸。嬴政喜欢这些东西,打眼一瞧就看出了来历。 他将目光挪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分明是咸阳宫内的布局,却又不像是他所熟悉的寝宫了。楚国丝绢虽好,嬴政却嫌有些厚实,做罗帐有些不够透光透风的,人在其中待久了会有窒闷之感。他宫内便全换上了明月珠所串的珠帘,每有触碰,厚实的珠壁间相互碰撞,音韵极为悦耳,折射出的光华更是掠影跃金,令人观之心悦。 殿内也不曾焚香,夜风吹拂时,只有种干净的冷调随着帘幔飘散开。他睡前分明命人燃了一炉新香,还是阿恬自己制的。虽然没有贡来的香料那样馥郁氤氲,却胜在阿恬知他喜好,那味道甜而不腻,闻久了也不会觉得目眩,正适合睡时安神。 他被层层垂帘掩在有些陌生的床榻中,细观四周,自己往日爱用的物件大部分被替了新的。其上半新不旧的光泽显示这些也并不是什么“新东西”,大约也用了不短的时间。 或许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是嬴政自己,年轻的、尚未亲政的秦王想。荆楚之地常有梦遇神女、云雨高唐的传说,听起来固然是一国之君合该有的奇遇,嬴政心底却是一点儿也不想要——他抓紧了自己身上那件单薄中衣,跪坐起身想着是否下了榻便能挥散这片诡谲的迷境。 脚步声恰恰在此时响起。 嬴政身子一僵,立时决定以不变应万变,且看此地主人欲要何为再做打算。 一只白皙手掌探进帐内,将帐满撩起一角,挂在了旁侧玉钩上。来人的面容也彻底展露在嬴政面前——大约是他见过最美的一张脸,初雪般泛着冷光的肤,本该是有些苍白的模样,偏生了对极深的黛色长眉,在眉弓处轻描淡写地一转,便成了远山云雾里的一抹松,斜斜飞入鬓里;其下鼻梁也是高挺的,自眉心滑下的线条极锋利,如同刀削斧凿出的玉雕,微光也在这玉准上流连,最终挺住在精巧一点的鼻翼,留驻带了暖色的光。一个人若是生了这样好的衡准,已经称得上是美人,更何况面前人唇珠饱满,艳色浓郁,楚地钟爱的红色不及他艳丽,咸阳宫栽种的红梅少了他的灼灼,明明是浓郁的绝色,却鲜嫩得紧,勾着人一看再看。而那对点漆耀彩的眸子,却不是以言辞能形容的了,双眼如月却锁威威神光,如若以日相比,却又不似灼阳炽烈伤人。 本来是英俊艳丽到有些咄咄逼人的锋锐美貌,但白日束发的冠已经摘了,厚而密的檀发如瀑散了满肩,冷玉样的面颊上还带着沐浴后的微醺。这般放松的模样中和了他身上凛冽的气势,看上去多了几分温和柔软。 如果嬴政这会照一下铜镜,就会意识到眼前眯起眼睛看他的人,和他有着一般无二的脸。硬要说区别的话,眼前是眉眼完全长开、更加成熟且威势盛极的嬴政。 不过,纵然还未意识到这点,嬴政却不由想起尚在蕲年宫修养、已经几年未见过的母亲。眼前人神似赵姬的妍丽眉眼让他不由有些警惕。 “别怕。” 他开口,声音比嬴政要更低沉些,是成熟带磁的男性嗓音,带着莫名让人安心的语调。 嬴政识得自己的嗓音语调,于是在这安抚中卸去了几分警觉,绷紧的身体也跟着放松下来,换了更舒服的姿势跪坐在床上。 他撩起下摆在床边坐了,两人挨得极近,嬴政感到一股舒服好闻的乳香在鼻尖萦绕不去,想来便是他身上的气息。他抬起手,轻轻捧住嬴政的脸,那只手比起嬴政自己的,因为褪去了少年人的莹润,便少了几分rou感,更显得修长而骨节分明。四目相对之下,嬴政眼神却不由向他松松拢着的衣襟处滑落——小秦王对身边事物都十分敏锐,尖翘的小鼻子已经嗅出了那乳香就出自对方衣襟之内。欲要看上一眼是个什么情况,却被隐约透出的鼓胀线条以及单薄中衣上那一点凸起吸引了目光。 对方看他眼神怔忪了一下,不由笑出了声,手指柔柔地在嬴政鬓角滑过,将他睡得有些凌乱的耳发拢好了:“朕年少时着实可爱。” 是带着几分戏弄却并无恶意的语气,嬴政脸颊未消的软rou轻轻鼓起,带着点不服气看回对方的脸庞:“寡人虽年少,却不是什么可爱软糯。” 说完,便较真地盯着对方细看,眼皮也不眨动,不想在成熟优雅的人面前落了下乘:到底还是有些年少气盛的。他看着那张美艳风情的脸,时间一长,就察觉出些异样:他的下颌骨线本该是紧致结实的,如今看来,面颊两腮却颇为莹润丰腴,不似少年人的青涩软嫩,却像是大病了一场,被药和汤水浇灌出的模样。再仔细看他脖颈处光滑紧实的流畅,想必这些营养丰盛的腮rou也正在随着他的康复褪去,只是尚未完全恢复成曾经的锐利,才被嬴政窥出些端倪。 想到这和母亲神似的青年也许才刚病愈,嬴政又不忍和他置气了,目光犹疑两下,却不知看向哪里才好。 那人轻轻地笑,放开他的脸,耐着心安抚:“此地是咸阳宫,你当真不知道朕是何人么?” 是何人? 嬴政原本也生着七窍玲珑的心肠,初时的惊愕散去,便明白大约是幻梦一场,竟遇到了同处咸阳宫中的另一个自己。 对方看他眼神清明,于是继续像是撸猫儿般梳理他同样丰美的长发:“阿政不知如何叫,便称呼朕始皇帝罢了。” 始皇帝? 嬴政歪歪头,觉得十分新奇。古来三皇五帝,夏商周天子,诸侯王争霸,却从未听闻皇帝两字相连并称。而无名天地之始,道本之初。始皇帝三字已经道尽未来的自己是如何睥睨天下。 嬴政还想说什么,却耳尖地听到又有人进了殿。自他来此,好似宫人内侍和殿外郎中都被始皇遣了出去,并未见过有人靠近。来人却无迟疑,也不曾通报,径直向着始皇床榻而来。 那人还未至,声却先闻,显然是对始皇说的:“花椒狐椒刚睡下,许半夜里还要喂几次,到时再派人抱回来,陛下看如何?” 来人说话是嬴政全然陌生的音调,他不知道除了阿恬还有什么人能这样轻松自在地出入寝宫,又语气这般亲密地同自己讲话。花椒狐椒听着也奇怪,倒像是孩童乳名似的。他颇有些拿不准情况,也不知来人是否是长大后的阿恬,不由又紧张地绷直了身子。 始皇见他如此,索性自己也爬上了榻,将嬴政属于少年人的单薄身体搂在怀里:“朕在这里呢。是小毅,没关系的。” 小毅? 嬴政被始皇抱在怀里,背后紧贴着他绵软胸乳,鼻尖满是他身上那股馥郁乳香,一时间晕陶陶的:小毅怎么会这样出现在自己行将就寝的时候,阿恬呢? 说话间蒙毅已经走近了,看见始皇怀里抱着的人,也不由惊愕地挑了挑眉。不待他说话,始皇像是拥着个可爱布偶一样,轻轻摇晃小秦王的身子,对着蒙毅笑道:“小毅还记得朕这般模样么?” 蒙毅与他心意相通,听他如此问话便知始皇对年轻时的自己突然出现已经了解了八九分,配合他思索了片刻,才恭敬答话:“这是臣十二三岁之时罢。”顿了顿,犹笑道,“陛下龙章凤姿,令人见之忘俗,毅初见陛下,便生珠玉在侧之叹,从此心神都系于陛下一身。怎奈那会陛下心里只有兄长,竟不记得那时臣一颗心一双眼都只向着您,才有此问呢。” 始皇忍不住笑,凑在嬴政脸颊轻轻亲了一下,又揉了揉,像是逗弄自家的孩子。 “记不记得无妨,”始皇柔声道,“朕总归也是小毅的。” 嬴政被他们说得越发不安起来。他心里将蒙毅当作和成蟜一般无二的弟弟看待,阿恬的弟弟,自然也是自己的亲弟弟了。平日有些好吃好玩的,给了成蟜也必然有小毅一份,自问是没有偏颇的。况且蒙毅年纪稍小,连入宫为他伴读的年纪也未到,始皇怎么、怎么……小秦王心里说不太上来,他天生聪慧,几句话里已经听出始皇和蒙毅说话间语气狎昵,必然关系不一般的。那是阿恬的弟弟呀,自己就像是他的嫂嫂了……始皇怎么会这般毫不在意地就与他…… 小秦王只觉得脑子里乱哄哄的,还在纠结自己与阿恬尚未走到那步,怎么成年后反倒如此行事。却不曾察觉始皇帝手指勾勾缠缠间,已经解开了他原本系得好好的寝衣。属于少年人的雪白而略单薄的胸膛袒露出来,如同上好的美玉白壁,在灯影下泛出莹润的光。夜里寂静,始皇帝低醇的轻笑听起来格外撩人,嬴政回头望过去,正撞进他波光潋滟的眸子里,双双对视之间,嬴政发现这位年长的自己更是毫不掩饰眼里的春意。 嬴政此时尚未亲政,所以他被宫人们精心保养的手上只有一层薄薄的茧子,多是平日练习骑御射时留下的。手臂也远没有正拥着自己的那双臂膀来的强健有力,他被握着手腕,引着探向始皇衣襟内时,还在想着为何对方会这样有力,几乎让自己不能反抗了。此时的嬴政也确实不曾想到,他在多年后也曾亲自御车,在夜幕下疾驰;朝夕不懈地论石批阅那些奏简;他将频繁的东巡,即便被人刺杀、此后身子愈重而难安也未曾回转。他将安宇天下、威振四海——这一切对十八岁的嬴政来说都太遥远了。 此刻,他不容拒绝地被转过身子,生嫩指尖触碰到更加娇软的胸乳,被喷出的乳汁浸了满手。嬴政的脸登时红透了,不好意思再去看始皇帝那张夭桃醲李的脸。他自然明白对方为何会有如此丰沛的乳汁,包括被换掉的珠帘、半夜里要喂几次的双子以及始皇帝怀抱中萦绕的香气:此刻都有了答案。 “阿政吓坏了呢。”始皇低低地笑,将他指尖自己的乳汁揩了,抹上那张嫩生生的脸蛋,“莫怕,你不是一直想同阿恬有个猫崽儿般可爱聪明的孩子吗?如今又有了一个,难道不该高兴?” 秦王直觉始皇话不尽然,他拧起长眉,犹疑地看过去:若是阿恬的孩子,为何留在咸阳宫中的只有小毅?是了,他能猜出阿恬这会必然被自己委以重任,阿恬的能力绝不仅限于区区一座咸阳城。可阿恬并非会将身体尚虚的自己留在这里一走了之的,何况他们都知道,自夏周开始,至诸国宗室中也少有平安生产双子的记录,产育孪生子艰难,巫医之力亦不能及,阿恬真的不在意吗?只怕不是不在意,而是宫中另有人在,能让他安心离开罢了。 他下意识地摇头,想把在他眼中看来太过荒谬的答案甩出脑海。 始皇咬他白嫩的脸颊:“阿政可知你我为何相遇?定是神明所使,要朕教导你。”他在嬴政耳边轻轻说,“阿恬说了,他不会在冠礼之前对你逾矩。至于吕不韦,呵,朕这好仲父忙于国事,怎么舍得这么早给你安排后宫呢——‘历代先君皆如是,臣更不可使王上为人诟病’,是吧?” 他们原本便是一体,始皇所言当然都是事实。嬴政知道母亲和仲父之间存在某种默契,其中之一便是不想小秦王太早地通晓人事。嬴氏宗室,尤其同时身为国君和族长的秦王,古来便严守周礼,但也不是没有情况特殊早早就行过事的。先王子楚仅有二子,嬴政十三岁登基,成蟜年纪更小,赵姬和吕不韦此举究竟是关心他身体,还是贪恋权势,怕是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 这般想着,嬴政心中便冷了几分,面对始皇帝的逗弄,态度也自软和了不少:至少自己对自己,总归不会怀着二心。 始皇半是无奈、半是宠爱地叹了口气,对着旁边靠着床柱站着,环着胳膊看他们厮磨的蒙毅道:“瞧,还得是朕宠着阿政才行。”见嬴政面露不解,这位因为刚产育了双生子,在生死间走了一遭所以尤其温和的皇帝却露出带着点恶劣的笑容来,“朕先让阿政舒服了,总行了吧?” 他后半句是对着小秦王说的,蒙毅也不介意,温声道:“陛下留神自己身子。”竟然就坐在了床边,全然等着看活春宫的模样。小秦王原本是口齿极伶俐的人,这回却叫他两个作弄的十分无措,一会觉得小毅分明是弟弟,便是如今成熟英俊的模样,他也是当做兄长看的,怎能如此坦然就在旁侧袖手,看着始皇逗弄自己。一会又想到之前与阿恬有约,冠礼之前自己不要与别人行这巫山云雨之事,即便对方是自己……可他心里还是记挂着阿恬。 “你却来得不巧,”始皇看他若有所思模样,就晓得他是念着蒙恬,撩起秦王一把乌发绕在指尖,“阿恬前几日才回来述职,白日里刚刚动身。” 嬴政闷闷点头,一双明珠也似的眼只在始皇与蒙毅之间来回扫着。 “看这没精打采的样子,怪可怜的。”始皇在他脸上掐了一把,调笑道,“才分开一会儿就想了?以后你和阿恬若要经年累月的分开,可怎生是好呢?” 嬴政咬着嘴唇,不太愿意承认自己被说中心事的模样:“只是忽然到了这里……阿恬在多少安心些。”他其实也不怎么意外,先前父王刚去那几年,母亲又一意孤行要搬去蕲年宫休养,他难免有种被抛下的感觉。那会蒙恬抓着他的手,安慰他说会一直守在他身边。嬴政自己听了却舍不得,说阿恬以后是寡人的重臣,要为寡人开疆辟土的,可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被困在咸阳宫里。他瞧着始皇和小毅,分明是如今大业已成的模样,心底也想着了阿恬大约在为自己戍边。 始皇其实心中最清明不过年轻的自己心中所思,红馥软唇凑过去,轻轻扶住小秦王的脸,令他和自己吃嘴,二人的唇一般的饱满红艳,贴在一起湿湿软软的,始皇细长的舌却更灵活,压制着小秦王甚青涩的动作,侵入到对方口中,来来回回轻扫,亲舔得小秦王脸颊酡红,几番喘不上来。两条软舌缠在一起,始皇向外退着,却勾着小秦王也探出小巧舌尖,软嫩红艳地在啜吸下啧啧作响。 嬴政被亲得额头敷了层薄汗,忍不住将手环上始皇腰侧。年长者的腰肢本该是更结实劲瘦的,这会却因着生产后不断进补的汤水药汁养得丰腴不少,嬴政摸着他腰间软腻绵滑的皮rou,又因为结实软弹的触感手指滑开了去,倒搔弄地始皇松他唇舌,自己颤颤地笑个不住。 待他笑完了,又将脸凑过来,咬了口嬴政有些软乎的面颊rou,小声笑道:“怎样,阿恬一定不会这么亲你罢?因为他也不通这个呢。” 嬴政要反驳,可始皇说的却是事实:蒙恬去哪里找人练着亲吻呢?不过是两个少年人趁着四下无人,偷偷摸索着尝试而已。 “一场幻梦而已,”始皇的吐息亲密地扑在耳畔,嬴政有些发痒地偏头要躲他,“所以只要好好享受就好,旁的无须在意。”始皇偏不给他躲,搂着他往自己怀中胸乳蹭过去,“再者阿恬这会什么都不懂,你不同朕好好学学,日后行过冠礼,如何让阿恬更舒服呢?” 嬴政被他说得颇为意动,始皇又低头在他耳边小声说:“阿政不是想要小猫崽吗?朕教你,朕同你保证不做到最后可好?朕受命于天,许诺的事断不会反悔,你可放心了罢?” 始皇胸前一对饱满结实的胸rou,此刻早就涨满了乳汁,将紧实肌rou撑出了饱满圆括的弧度,被动作带着摇摇晃晃,看起来越发尺寸惊人。嬴政被他摁在怀里,紧贴着这双云一样绵软的乳球,周围满是馥郁乳香,将嬴政熏染得晕陶陶的,忍不住张口露出雪白的牙尖,咬住小块白得发光的乳rou。始皇胸乳却敏感的惊人——他本来便是要“临幸”蒙上卿的,却被从天而降的小秦王打断了好事——这会胸前满涨,早到了临界的极限,被尖尖小牙叼住皮rou啃咬,就如同被触碰了某种机关,奶水如同细窄的水柱直喷了出来,一股接着一股,散落在两人身间,水津津一片乳色。始皇额前碎发濡湿着一缕缕的,整个人如同春露含情,不堪风疾雨催,落了盈盈一池艳色桃瓣下来。 嬴政有些好奇地追着那些滴落的花汁子,红檀舌尖轻轻一卷,已经将一两滴挂在乳尖摇摇欲坠的吞进了口中。 以天下之力而供一人,始皇帝泌出的乳汁也是浓香细腻的,甘美的香在口腔中漫开,竟比什么玉液琼浆都让他迷醉。似乎带着体温的香气好似带着他回到了从前,他也曾依偎在母亲怀中被她哼着曲子拍哄,但是母亲和始皇帝是完全不同的,那时她的怀抱带着彻底的母性和温柔,她身上用的熏香昂贵浓烈,如一朵荼蘼之末的结香子。 而始皇帝的温柔下始终抹不去那抹凛冽的冷色。嬴政能感觉到他的温柔软语、哄骗调笑掺杂了太多:他因为生育双子刚刚在生死间走过,而嬴政是始皇帝自己,于是他掩盖住了往日的锋利。 这也是嬴政也将会有的模样,因为特定的人选而收起他略显冷酷的剑锋,丰满熟透了,孕育了果实从内而外溢着汁水乳香,如果、如果是阿恬碰一下,他会不会比始皇帝的反应还要敏感多情?他想着,轻轻合上眼帘,任凭始皇妍丽的脸凑近了,用唇衔住自己尖翘的鼻尖咬了两口。 这会两人都是寝衣凌乱,被喷溅而出的奶水浸透,嬴政也被染上了满身的乳香,一双雪白的身躯缠在一起,几乎分不清你我。腰身下不着片缕,腿根湿滑地交着挨挨蹭蹭,淌下不知是谁的yin水。始皇引着他手指来摸,曲起腿用自己肥厚腻红的rou唇蹭,没一会儿就将嬴政大腿浸得水光淋淋。 始皇道:“看着。” 声音不大,却容不得嬴政拒绝。 他于是也低下头去看两人交缠的腿间,始皇那处女xue整个暴露在眼前,脂红丰美,rou唇嘟着微微外翻,一眼便知早被人细细开发过不知多少次了。秦王并未见过他人私处,不知道是否天下女子的秘处都是如此模样,但始皇色泽浓艳的rouxue用美丽形容毫不为过。世人若能看到那口艳xue,便要生出浓重的欲望来,向他索求、向他乞讨,渴望得到哪怕丝毫的垂怜,始皇只是垂眸一眼,就会让人彻底地疯掉了。于是皇帝颔首,俯视众生,见他们疾苦,见他们劳碌,昼夜不尽,将心血燃成了明烛,以自己的手指推动历史滚滚向前,要许以他们平安喜乐。 珊瑚台、白雪塔,菱花湛露、乌龙捧盛。花绽雍容,一瓣瓣在夜色摇曳出妩媚姿态,将白日肃穆威严的咸阳宫也染了几分绮丽。而始皇之姝丽,却不是人人得见,自十三岁有灵即位至今,他心中最终唯有东出一统的大业,迈步不停;他的重臣便也陪伴他呕心沥血,不敢稍怠,皇帝的恩赏便来自此。他的拥抱带着堂皇暖香,浓墨重彩地将珍视的臣子纳入怀中,留下无边风月。始皇令人生了春心,便用他的风情来偿,赐予极乐地,他的臣子都要迟疑自己是否配有这样的运气。 嬴政被这般艳情成熟的人以阴口碾磨,只觉他那肥嫩花唇潮湿温热,将自己青涩涩两瓣都裹在了一处,不知不觉便淌出几丝清液。始皇本就汁水四溢,又沾上了嬴政流出来的yin汁子,更是如鱼得水,腰胯几番扭摆,直把嬴政花口不甚大的小唇都要碾平了。两瓣小唇原本白嫩色浅,紧紧闭合着彰示秦王仍是处子,这会被始皇蹭开了孔窍,露出里头深粉红郁的媚rou来。里面小rou挤挤挨挨做一团,翕张着咕唧作响,显然并不像外阴看起来那般纯情无辜。始皇伸了手指,轻插进两人密合的女阴缝隙中,以指甲抠挖嬴政藏在小yinchun内的rou珠儿,听怀中少年发出受不住了的浅浅哽咽,便抽了回来,将湿漉漉手指含舔在口中,随意插弄两下,复又去细细剐蹭嬴政的花珠。 他口中犹笑着:“不可说谎,怎的就受不住了?你莫骗我:阿恬可没少吃你这里呢。” 话音一落,嬴政原被始皇挑逗得腰眼阵阵发酸,此时却忍不住想起夜里灭了灯,阿恬捧着他小臀,俯首在他腿间以唇舌挑弄那里的模样。始皇此时恰恰手指施力,圆润坚硬的指甲狠狠掐住了红肿发胀的蒂珠,如同捏豆子似的滚着圈儿掐弄,将小小一颗rou粒团了,再以指甲掐住揪起。嬴政立时间眼前发白,只觉得全身过了电一样全然不听自己使唤,只有一截细腰急颤,从小腹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yin液来。 ——蒙恬眉目英挺,正气凛然,自下方挑起一边眉毛看他,唇齿轻合,衔住那rou珠。嬴政受不得这刺激,眼睁睁看着他被自己喷得满脸都是水儿—— 嬴政闷哼几声,力气被抽空了也似,软绵绵伏在始皇帝怀里,被他一下下轻轻顺着背脊。缓了两息的工夫,才觉得自己清醒过来,下意识低头一看,映入眼中却是始皇丰腴结实的大腿被自己潮水喷得晶莹发亮,连带底下丝织的单子都湿得透了。 他眼神带着几分朦胧之意,有些不好意思再与始皇对视。年长者却存着刻意逗弄他的心思,一个温软结实的身姿覆上去,将嬴政压在榻上。始皇湿润红唇里吐露的话语也轻软:“阿政可是累了?” 嬴政想要伸手推他,却被旁边一直袖手的蒙毅伸手接住了:“王上不可,陛下身子还虚,禁不得你这般推。” 小秦王发出有些苦闷的鼻音:果然始皇帝的小毅也是偏心的。 这样一推一握的片刻工夫,始皇已经把嬴政抱得紧了,口中笑道:“天意将你专程送来找朕,怎么能辜负了?朕一定好好教导阿政,才算对得起阿恬呢。”他那张英气艳丽的脸凑得近了,灼热的湿漉漉的呼吸都扑在嬴政脸颊上,“阿政好好学着。” 话音将落,始皇的手指便轻轻握住了嬴政下身已经硬起的玉根,攥在自己手心如同对一团云雾,虚虚地拢着,手腕翻动间上下撸动,时不时以精心保养的小指戳挑铃口。始皇于此道实在精通,远非还年少的蒙恬可比,不多时便让嬴政舒服如幼猫般轻声哼叫。手指一而再地插弄,又抽身而去,开始以指甲刮搔柱身周围盘绕的青紫脉管,掐掐捏捏又是将那点褶皱弄得平平一片,又是松了力气仅用指腹摩挲,把平时逗弄自己重臣的手段尽数使了出来。嬴政经不起他百般作弄,被快感催得惊叫,呼吸越发急促,很快就痉挛着迎来再一次高潮。始皇带着点懒惬愉悦的表情,又来亲他,嬴政顺从地张开口。 嬴政这般姿态,就是听信了始皇之言,当真要跟着学些床笫间的手段了。他只道自己是不会骗自己的,却不知始皇存了些促狭心思,把他当做可可爱爱的一只幼猫欺负。见他乖顺模样,心里又是软又是爱娇,动作更放柔和几分,要让他更加舒服的。那双握惯了剑柄笔杆的手扶着嬴政又被他弄起的性具,往自己湿滑绵腻的roudong里插进去。 始皇那口女xue沾满了自己和秦王的水液,早已经是泥泞烂熟的一片,被少年人硬热的东西插了,几乎没什么阻碍地就滑进了rou道里。内里蚌rou生得肥实丰沃,层层叠叠地媚,加上将养身子已是许久没吃过东西,如今甫一被插弄,rou壁立时间推挤上来,把嬴政那根还未真正用过的茎身绵绵密密裹紧了。阴rou饱满鼓胀,甚至不要嬴政动作,就会自己吸啜夹挤地寻乐子,恨不得吞吃得再深些,直捅到深处宫口去才好。 嬴政被贴着身子骑蹭,只觉得下身那处如同火烧水淹一般难捱,却又被阴腔软rou吸夹的极乐盖过去,一张脸红得几乎滴血。他扭着腰想逃,始皇却不许,用自己女户坐得愈发深,那张红软热腻的rou口都翻了出来,湿答答贴紧了。嬴政的挣扎不仅无用,连试图攥紧的手掌也被蒙毅配合着始皇的动作给揉开了,上卿略有些粗糙的手指按摩般揉着他手心,直到他手掌都无力地软了,又带着几分强硬一点点插进指缝里,十指交握地整个包住了。 年长者的轻吟放浪轻佻,与他雍容华贵的模样并不相称,却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始皇这般年纪,几乎是什么花样都玩过了,引导着嬴政身体配合自己更加轻而易举。从他上位者的体位垂眸望去,嬴政浅粉的唇瓣抿起,眉峰也微皱着纠结不已的模样,点漆的黑眸蒙上了盈盈一层水雾,受了委屈般可怜兮兮地朝他看过来,如同清泠泉水里浸透了的玛瑙珠子,是湿润潋滟的模样。始皇实在心软,轻轻揉弄那软白玉般的耳垂:“阿政难道不舒服?” 嬴政只觉这话问得刁钻,并不是不舒服的,他那根干净浅粉的尘柄第一次被牝户吞吃着,与蒙恬为他口侍的感觉截然不同。始皇帝那处guntang绵柔,如同无数张紧窄的小口正在将他吞噬,他太热了,与往日不同的热度从二人相连的位置一直传往头顶,侵占着每一寸神经,让他尚青涩的身体忍不住阵阵轻颤。他从未体验过这样极致的愉悦,真切地感受着那张多情潮湿的rou口被自己一点点撑开,一吸一夹地往内裹,太超过的快乐已经让嬴政下身感觉到了轻微的痛苦,痛中带着酥麻,酸胀又带着陌生的爽快,这种感觉让他眼眶都在发酸,几乎要滴下眼泪来。 待要闭上眼忍住泪水,始皇帝落在他脸颊的亲吻又不许,那双胀满乳汁的胸乳正垂在嬴政眼前,随着起伏的动作轻摇,间或滴落几滴乳色。他胸前红蕊艳色更胜过软唇,隔着被乳汁喷透的单薄寝衣将布料顶起,rou欲里却夹杂着母性的包容。嬴政连耳根都红透了,双颊粉扑扑地像是给孩童玩的小娃娃,可怜至极的模样让始皇帝忍不住拥着他,让他贴靠在自己的胸口。 脸侧贴着柔软的乳rou,始皇帝的眉目也与赵姬有着六七分神似,此情此景竟如同幼时被赵太后抱在怀里拍哄一般。嬴政双目都有些模糊,只有过载的快感一浪接一浪拍打他青涩身体,包裹他的rouxue阵阵绞紧,甬道内层层叠叠的媚rou擦过敏感蕈头,将伞状的边缘都刮剐蹭酸软了。嬴政有些忍不住了,始皇帝罕见的母性与早就不再亲近的赵姬在虚幻中交叠成为一体,让他少见的惶然甚至软弱。若是阿恬也在这里便好了,阿恬会握住他的手……他那盈于长睫的泪意教始皇帝察觉了,一些哭笑不得地将那颗垂在睫毛的泪珠拭了去。始皇帝想起他的年纪,想到不久秦王和蒙恬就要直面接踵而来的变故:大母和蒙骜亡故、成蟜反叛、母亲和嫪毐的杀意……始皇帝不会阻止亦不会出言提点,因为这些都将成为他人生中重要的经历之一。他清楚自己不会被这些事情击垮,只会变得更加坚不可摧。 但这并不影响他会对还年幼的自己越发怜惜,拥抱着嬴政的力度愈见柔软。在他溢满乳香的温软怀抱里,嬴政恍恍惚惚,轻轻唤了声“阿母”。 这声唤却教始皇动作一顿,牙根都是软的,没继续动作几下就抖着腰喷了出来。尚未满足的胎宫在小腹深处隐隐下坠,酸胀着恨不得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才算。身体的索求让rou道吸吮得更快更紧,嬴政哪里经历过,几乎是即刻就被年长的自己夹得xiele身。 年长和年幼的拥在一起只顾得上喘息,半晌始皇才捋了捋自己汗湿的发,撑起身子轻轻抱怨:“怎么能乱喊?扶苏都不敢如此唤朕。” 说罢,还觉得不解气,伸手将小秦王半软的东西从自己女阴里退了出来,虚虚拢在手中揉捏。刚高潮过的玉根敏感惊人,哪经得住他这般经验老到的欺负,嬴政央求着不要的声音都软了,甜得如同裹了层蜜。眼看着始皇不停,只管对着他那处欺负,小秦王眼圈红着,委委屈屈又改了口:“哥哥。” 始皇被他逗得笑起来,将湿乎乎沾着体液的手在身下床巾上蹭了蹭,才摸摸他的脸:“朕以前受不了的时候,也会这样叫阿恬呢。” 他只管逗弄嬴政,不想蒙毅在旁冷不丁也笑:“看来我与政哥哥于此事上心意也是相通。” 小秦王被他们弄得云山雾罩不知何意,始皇却是身子一酥,尚未满足的欲望又翻涌起来:蒙毅在床上向来花样百出,有时两人胡闹得狠了,他便咬住始皇还在渗奶的乳尖,下身边动着,口中还叫着“阿母”,好像自己真是需要母亲乳汁的孩童似的。蒙毅这样作弄,皆是得了皇帝本人的首肯,被好一通玩弄到女阴内道都是肿的。yinrou密密匝匝地拥挤在一起,手指都难插进去,倒把深处被射进去的阳精涓滴不漏尽数堵在宫腔里。始皇用自己的女道给秦王开了苞,青涩的少年却不能让他彻底满足,此刻回想起和重臣厮混的时光,便越发难捱了。 始皇并非会刻意压抑欲望的人,实际上在不影响政事的前提下,他十分享受物欲或是rou欲的纵情之乐。蒙毅在他身旁陪伴多年,见他如此便知是未得满足的缘故。嬴政此时刚被始皇弄上了高潮,并不需要他帮忙辖制了,蒙毅就松开了手,倾身过来吻住始皇胸口光滑的那点皮rou。 一小块肌肤很快被蒙毅吮吻得发红发烫,始皇扬起脖颈,胸口双乳高高鼓着,又因为自身重量有些钝钝地垂下。蒙毅伸手捧住了那双乳,熟练地打着圈儿揉弄,偶尔抠弄一下深红乳晕。那里娇嫩非常,又热乎乎的,好似两汪春水,随着揉捏的弄走愈发乳香四溢。 始皇蹙起眉,咬住自己指骨:“小毅好涨。” 蒙毅便放开了他锁骨下的那片皮肤,转而含住了胸前凸起的一点。卷起的舌尖轻轻戳刺乳孔,握紧乳根的手也配合这节奏加大力度掐捏,奶水很快涌了出来,半靠软囊坐着的嬴政都将蒙毅吞咽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蒙毅含住始皇rufang的模样让嬴政脸颊飞红,只能小心地挪开目光,去看始皇此刻表情。始皇帝眉心依然蹙着,连额际都渗出了细密汗珠,神情却是说不出的愉悦,口中发出说不出是苦闷还是愉悦的呻吟,只将胸口挺得更近,催促他的爱臣吸得再用力些。 “陛下忍忍。”蒙毅口中还噙着始皇乳尖,因此话音有些含混,他尽心尽力地为皇帝挤着剩余的乳汁,在雪白乳rou上都留下的深深指痕。 一点小小的疼痛却不能让始皇畏怯,修长的腿分开了,环在蒙毅精悍的腰杆上,腰肢也迫不及待地扭摆起来,催促对方快些捅进那里去。他感受着又一波乳汁被蒙毅吸进口中,双眼都舒服地眯了起来,“小毅……快些进来……” 被他宠信多年的臣子十分乖顺,凑过来吻住了他的唇,将自己口中未及咽下的乳汁哺了过去。始皇软绵绵“嗯”了声,就将红艳唇舌张得更开,任凭蒙毅趁势舔吻翻搅他湿热的口腔。几乎被舔到喉口的动作让始皇全身都敏感地绷紧了,下一刻他被环抱着腰肢半抱起来,肩背抵在床头,腰臀往下却是悬空的,全靠着蒙毅掐住腰部的动作才不至于跌落下去。 这个姿势让始皇十分不便,却方便了蒙毅跪在床上猛地刺穿他那湿漉多情的入口。喷水的rouxue饥渴至极,刚被粗长阳锋顶进去就淌了满腿的水,把两人股间都湿透了。黏唧唧的水声伴随着蒙毅冲撞的动作越来越响,始皇也不遮掩自己的快乐,吟叫了染上湿淋淋的春意。他的身体随着蒙毅动作晃动,被身上人抽插挺进的动作弄得颠簸不止。太久没被cao透过的rou道如同个过紧的套子,缠住蒙毅那根极长的东西,就严丝合缝地死死绞住,吸着它往更深处进。每次抽出都带出了一点莹红嫩rou,紧扒着rou具不肯放开,再被插入的动作顶回了xue内。先前与小秦王耍弄时仅仅泛红的一点花珠也被剥了出来,没了小yinchun的保护,只能可怜兮兮地被蒙毅下身粗粝的体毛反复摩擦,每次撞在耻骨上,那点rou珠就似被绵密小刺狠狠扎了一遭,不多时就肿成了原先的两倍大,嘟在阴口上方可怜兮兮地垂着。蒙毅尽心尽力地服侍他,下身那物件长驱直入,整个插进去的瞬间就顶上了紧紧闭合的宫口。始皇腰臀颤得比方才厉害不知几倍,连哭声都发尖:“小毅、嗯、小毅!要破了……”蒙毅知道他是被通开宫口舒服到了极致,凑上去边吻他,边让自己卡在那小巧的rou袋子里,反复碾磨宫腔,引得皇帝哭吟愈发厉害。先前小秦王射在里面的东西,混着始皇自己的汁水,缓缓从结合的缝隙流淌出来,这些水液的润滑让蒙毅顶弄的动作更凶狠了几分。 嬴政看着他们在自己面前毫无顾忌地纵情行乐,几乎要呆住了。他还记得刚才,就在蒙毅cao进始皇rouxue前的片刻,甚至回头对着自己笑了一笑。蒙毅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笑起来却还像个大孩子一样神采飞扬,那笑容让嬴政不由自主想起此时同样也是个大男孩的、属于自己的阿恬。他快要掩饰不住心底的惊慌,止不住怀疑自己的身体难道真的如此yin乱么?身旁年长的二人却顾不上他,始皇帝已经被蒙毅抱坐起来,一双长腿半跪着,手扶住虚虚顶住阴口的孽根,款摆腰身往下坐。 那处花xue早被弄得汁水淋漓,随着体位改变淋淋漓漓淌了不少白精出来,尽数糊在蒙毅阳锋腿根。rou瓣在遭顶弄外翻开,yin水流得更是荒唐,咕咕唧唧地水声不断,身下床铺都湿得向外渗水。始皇彻底坐下去的瞬间,那浑圆如玉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染上一层淡淡绯色,被蒙毅深色官服半遮住,更生出股yin靡情色之感。嬴政喜爱精致华美的雕塑,也爱用鲜妍浓丽的颜色,但就是集秦国最顶尖的工匠之力,也难以漆绘描摹始皇帝此刻香艳旖旎的鲜活模样。他本该是高高在上使人跪拜的神像,却被重臣稍加用力就破开了甘甜的rou体,流淌出丰沛汁水。鸦羽样的发丝满满散了满肩,有几缕湿漉漉地贴在面颊上,凌乱地遮盖住潮红面颊,似乎是拢上了一层薄纱。这暗色的轻纱让他的眉愈发翠而唇更加红,原本凌厉的眉眼都柔和朦胧起来,叫嬴政想看又看不清楚。 年轻的秦王受此蛊惑,忍不住凑得更近,伸出手试图拂开两人之间缥缈的纱雾,将未来的自己看个清楚,始皇就在此刻低喘起来,身子一软就向后倒去。玉山倾颓之势被蒙毅及时伸出的手臂挽在怀中,始皇被妥帖地缓缓放倒在床上,头颈后弯成流畅弧度,饱满头颅就这样安躺在嬴政腿上。他的胸乳腰臀却还被半伏身的蒙毅拥着,鲛绡柔薄玉肌暖,咸阳宫的春色此刻尽数落在皇帝雪白的身体上,高高在上受凡人顶礼膜拜的神像浸染了红尘,转过宜喜宜嗔的雍容面庞,腰肢颤颤,随后化作了一滩艳色春水。 蒙毅轻软的吻接二连三落在始皇皓雪堆就的身躯上,辗转留下一片蔷薇花瓣样的红痕,始皇胸口那颗深红朱砂的一点,被他反复吮过,红得如同心窍灵血。皇帝任凭他的爱卿亲吻,却挪移目光,向上看着另一个自己。嬴政的发也长,如一泓清泉流水,迤逦婉转地拖在床榻间,千丝万缕。凉似月光,浓如春雪,与始皇帝的发丝纠缠在一起,枝枝蔓蔓分不得彼此。 嬴政被他的目光勾了神魂,伸出的手指就这样落在始皇还热烫的嘴唇上,不敢用太多的力气,怕自己惊动了这梦中的神女,顷刻间就要消散无踪。始皇却没有这样的顾忌,被软软触碰的下一刻,他便张开唇,将那点雪白指尖衔在了口中。白梅花蕊被软热唇舌暖得快要融化,嬴政一惊,欲要缩回手,却被始皇在指腹咬了一口。始皇伸出的手臂如同藤蔓,缠上他腰侧,缓缓地攀,最终缠上同样莹白的肩颈。嬴政被他拥得几乎喘不上气,只能任凭始皇攫住了他,牢牢桎梏在怀里。 胸乳相贴的感觉与不久前的拥抱磨蹭又不相同,胸前硬烫发热的两粒乳珠亲密无间地贴着,因为怀抱的紧密陷入丰满乳rou里去。青涩紧实的胸rou同那双柔软饱满的相互摩擦,浸出一片春红。始皇把他抱在怀里坐着,呢呢哝哝,鬓发相缠,嘀咕着“可想看看扶苏”“你乖些,我叫小毅把花椒和狐椒抱给你看”,尽是些漫无边际的胡话。下身阴xue也黏糊糊地粘在一处,随着始皇腰肢摆动,嬴政又被他引得浑身发颤,浪水滴滴,卸了面具般任凭摆布。水淋淋的软融春洞虽没正经吃过什么,被几番作弄,竟也学会了翕张着吞吃最近的硬物。始皇却守着自己承诺,不能给他真正的阳物吞吃,只能rou贴着rou把自己饱满圆肿的蒂珠与他摩擦。却不想那口脂花饿得久了,软滑滑地竟将那点肿胀探头的花珠都吸了进去。始皇愣了一下,随后快意地大笑起来,故意用自己肿起的那颗磨蹭窄小花口。 错位感让嬴政甚至有了正在被侵犯的错觉,只是始皇的蒂珠被他含住,也不过樱桃般大小,内道深处的空虚不仅得不到满足,反而让他更加渴望此时触碰不到的阿恬。 始皇吻了吻他软热耳垂,面上笑着,眼中却是满满的爱娇怜惜:“朕这会却变不出一个阿恬来。”边说着,边伸手下去,用细长手指轻插嬴政娇嫩嫩的软xue。始皇手指细长,带着点薄薄的茧,总体却是光滑温凉的。被他这样轻戳,嬴政忍不住眯着眼,湿漉漉地黏在他身上,xue口吞吞吐吐的颇得了趣儿。只是那样细长的指,终究不比男人胯下物件,嬴政想起这两人先前如何在自己身旁翻云覆雨,又忍不住轻哼着,到底心里思惦着蒙恬。 始皇这会却“哎呀”一声,腰臀被掐着,任人又复从前面插了进去。他倒是爽快了,只苦了年轻的小秦王,被始皇与蒙毅两个夹在身间,身后是蒙毅结实宽阔的胸口,身前贴着始皇软腻热烫的乳。他下面也能感觉到那两人行事时的动作,始皇甚至拉着蒙毅的手,与自己一同抠弄嬴政小巧入口,蒙毅到底是武将出身,比起养在咸阳宫的皇帝,手指更宽也更粗糙些,与年轻时的蒙恬还要不同些。嬴政被他两人这样作弄,又恐没轻没重地破了自己身,毁了同阿恬的约,整个人像是受惊的雪猫,险些把始皇胸前雪肤都抓出印子来。 蒙毅实际上跟随他多年,看他模样便知道这遭是真怕了,到底舍不得王上,便牵过嬴政的手,在手背轻轻吻了一下:“王上是兄长的,臣不会动。” 这太折磨人了,始皇和自己再次同时高潮时,嬴政几乎要哭起来。他想的不是这样的,他想要阿恬,就像之前在寝宫的每一次一样,只有拥抱也好,轻轻地吻也好,这种时刻他还是想要阿恬。 泪水糊在脸上的黏腻冰冷让他十分难受,嬴政用力地挣脱,试图睁开眼睛。 然后他看到寝宫安静垂落的珠帘,闻到了那股安静恬然的淡香。 梦醒了。 近乎灭顶的快感退潮般次第减弱下去,嬴政躺在属于自己的咸阳宫里,以手背遮住眼睛,安静地待了半晌。深深浅浅抠弄内道rou壁的手指不见了,下身的花径却还是酥麻潮湿的。他缓慢地动了动身子,随后又僵在原地:身下床褥几乎湿透了。 他一动,旁边睡着的蒙恬就警醒地睁开了眼,虽然声音里还带着几分困意,思维却还是敏捷的:“阿政,怎么了?” 靠近的身体温热结实,嬴政想也没想,向着幻境中也依然渴望的胸膛靠了过去,闷闷道:“做梦了。” “做什么梦了?怎么——”蒙恬本来还想调笑两句,却被手上湿凉触感惊了一下,再一摸自己寝衣下摆,竟也被喷湿了一角,声音就变得磕巴起来,“呃,怎么这么多……” 嬴政在他怀中抬起脸,幽微灯光下,那双透黑眸子看起来竟然有些怨怼之色。金乌刻漏水声滴答,金箭缓缓浮了浮,这漫长一梦竟然才过了小半个时辰。嬴政目光幽幽,深色寝衣下摆扑散开来。露出下面雪腻修长的一双腿。蒙恬抱着他,放到还算干爽的那半边,两个人面对面地相顾无言。 蒙恬借着烛火细细看他的脸,雪色双颊上还染着酣梦中懒倦的桃色,平日斜飞上挑的张扬艳丽此刻全成了婉转可怜的欲言又止,又乖又娇,看得蒙恬心底都软了。这位英气与艳丽同样无双的少年秦王今夜里分外磨人,他要,却又不肯说。只把圆润脚趾轻轻踩在蒙恬腿根,施力摁上几下,又在蒙恬要捉住他脚腕时倏地收了回去。 蒙恬伸出的手于是悬在半空里,被嬴政抓握住了,引着往自己藏在绢绡阴影中的腿间探过去。手指所触及之地无一不是酥颤颤潮漉漉的,略微用力,就春情婉转地滴了雨露。嬴政双腿张得更开了,将淌着蜜的私处往他掌心里送,一双丰润红唇也开开合合,终于才小声道:“阿恬,你摸摸里面。” 蒙恬眼神一暗,在这样罕见的主动邀怜下竭力维持着冷静,维持着相对稳健的力道去摁压那个小巧却饱满的玉户,只在外部缓缓打着圈儿,不意被绵软流汁的花口吞了指节进去一通夹吸。指尖微微一热,被女xue烫热地包裹着,如同泡在一泓温水里,让他浑身都燥热起来。软粉绵腻的rou道摩擦推挤,不许他退出去,反而勾着他再往深处捅插。蒙恬先是心神一荡,随后又是暗暗心惊,犹豫片刻才小声道:“王上……阿政,不可如此。” 两人靠得极近,蒙恬说话间胸腔的振动都传到嬴政胸口处,让腿根不由地夹紧了。秦王忍不住地咬住唇,把下颌搭在亲卫结实宽阔的肩膀上,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寡人偏要如此,阿恬待如何?” 真是不讲道理。 年长几岁的蒙恬被弄得哭笑不得,手还被他绵软rouxue和丰腴腿根夹着,略有退出去的意思那位便扭着腰肢不许,实在是不得法子,只得继续轻轻地给他抠挖。为了方便行事,蒙恬把掌心也贴上去,拢住看起来还如同个少女般的rou阜,拇指也抬起来服侍已经翘起的阳根。如此尽心竭力,实际上自己忍得额头上青筋都快要爆出来了。 偏生春露潺潺的那位还不知收敛,细腰微颤,压抑的嗓音一把子妖娇甘美。兰溪几日雨,桃花带雨浓,被丝丝缕缕的春意缠着,蒙恬铁打钢熬的筋骨都要酥透了。他略一侧头,嘴唇贴上嬴政脸颊,“阿政这样,万一滑进去弄破了怎么办。” 嬴政忍不住低叫出声,眼尾勾挑,眉梢斜飞,如同还未吸足人气的狐,说不尽的缱绻风流之意:“因为是阿恬,所以……没关系。” 蒙恬脑子嗡的一声,几乎要炸开。 他死死盯住那双还在开合的红唇,嬴政说些“破掉也不会怀孕”之类的胡话,他都像是没听进去。那种目光如同带着野性的利刃,又冷又凉,出身武将之家的凶悍在此刻显露无遗。雪白的犬齿抵在大秦之主雪白修长的颈项上,有一滴朱红轻轻没入床褥之中,湿热的舌反复舔舐被自己咬出的小小伤口,一下又一下,让吃痛的呻吟逐渐变得轻小模糊。 嬴政如同被猛兽捕获的幼兽,哀哀地,被啃咬脖颈,包含侵略性的气息铺天盖地把他遮得严实。可这丝网囚笼样的拥抱是他自己求来,纵然被桎梏得身体隐隐发痛,也没有想要逃离的念头。他竟觉得十分有趣,因为以前不曾见过,更让自己有些沉迷眼前看起来有些危险的阿恬。花户被手指用力撑开了,滴沁蜜汁的粉rou接触到夜晚微凉空气,有些羞怯地微微瑟缩,嬴政伏在蒙恬怀里,只觉得此刻的快慰哪里是幻境中能及,酥麻yin痒得魂都要飞了。下意识乱扭的腰被蒙恬空着的那只手摁住,插在xue内的手却滑向更深处。 手指戳到内里薄薄一层,嬴政胡乱摇头,眉间蹙起,一副难耐模样,低低地唤疼。 这声呼痛像是摁下了什么开关,蒙恬动作一顿,眼神又复清明。 目光深深地,扫过嬴政蹙起的眉和漾着水光的眸子,蒙恬叹气:“不能弄了,阿政,我们之前说好的。” 他不管嬴政如何表情,只硬把手退出软rou的包裹,用掌心贴着牝户和阳根,上下来回胡乱给揉搓。嬴政这会也是xiele气,加上梦里已经高潮过两次,想着今日看见阿恬险些把持不住的样子也不算太亏,竟然真被他几下弄得又泄出一回。 急促喘息一阵,嬴政才略微回过神,目光擦过蒙恬被撑起来的下身寝衣,又被烫到一样挪开去。他这般模样,哪还有方才纵情勾引的坦荡,蒙恬只能苦笑:“王上先别睡,待臣换了床褥。” 嬴政不说话,手指对着他下身指了指,又转开眼。 蒙恬叹气:“臣收拾完,再去重新沐浴。” 嬴政小声道:“寡人也要沐浴。” 见蒙恬几乎要生起气来的模样,理亏的小秦王赶忙道:“寡人什么也不做,阿恬该放心了吧!” 倒说得他能将蒙恬怎么样似的。 窗外疏星残月,映着两人相对的身影,蒙恬弯腰折起一团乱的被褥,无奈道:“阿政到底梦些什么?还是谁乱教你了?若让我知道……” 嬴政笑起来,眉宇间慵懒生情,如同饮足仙酿春雨的雍容牡丹,颇有些倦怠地,靠在蒙恬肩侧。 “小毅长大之后,眉眼倒是和阿恬你更像了……” 春庭月午,轻云薄雾,少年人依偎在一起哝哝细语的侧影,烛光一熄便看不清楚了。回廊外浅溪因风皱,半落的蔷薇蜿娩流香,散落满池胭脂浓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