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车里h
15.车里h
训练营一周有一天的假期,然而方信等不及六天,他三天后就来看她了。 没有大张旗鼓。 只将车停靠在隐秘的角落,发消息让她出来。 晚上的时间可以自由支配,念柔很快就出来了。 打开门,发现司机不在,方信一个人坐在后座。他冲她招手,眼里都是见到她的愉悦:“上来。” 念柔爬了上来,主动握住他的手,坐到他身上:“你怎么来了?”她问。 方信拉着她的小手揉捏指尖,放到嘴边轻吻,毫不脸红地说:“想你。” 念柔闻言,羞涩地移开视线,雪腮微红,心底泛起甜蜜。 方信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转回来:“你不想我?” 她被迫重新和他对视,点头:“我也想你。” rou眼可见地,他晕开笑意,揽住她亲了亲,进而逗弄她:“怎么想的?” 她歪头想了想,凑上去小声告诉他一个人:“上课的时候想,晚上也会想。” 她这一副偷偷摸摸的样子天然的可爱,方信抵在肩头轻笑。 笑声舒朗、低沉,轻轻震颤着念柔情窦初开的心,把她笑得脸色发红。 方信笑够了,停下来,细细端详她,他缓缓凑近她,托着她的脑袋绵绵地含了她一口,满是深情地道:“柔柔,我们来zuoai吧。” 这实在是太直接了。 念柔浑身立马烫了起来,眼神无措地望着他。 他把额头贴上来,抵着她,一个耐心地“嗯?”字让她心跳加快。 方信没有其他逾越出格的举动,只是耐心又温柔地问了一遍:“可以在这里zuoai吗?” 念柔无法拒绝,实际她本来也不排斥方信,她愿意让他快乐。 所以她在方信的指导下脱了内裤,像之前一样坐在他的腿心,用rou缝含着他的性器,扶着他摩擦。 方信眯眼替她揉按阴蒂:“把衣服都脱了。”他轻喘着道。 念柔垂头捏住衣角,扬手脱下,玲珑的腰线露了出来,她将手背到身后,内衣很快也滑落了,圆润的奶轻颤掉在胸前。 方信托着她已然光滑的后背往下压,奖励似的吻她:“好孩子。” 念柔抿了唇,扶着他的肩,挺直了背脊,尽心地摩擦。 她磨出很多水,流在他的性器上。 他抱着她光滑的臀揉捏:“柔柔真厉害,磨得很舒服。” 她磨了很久,水流沾湿了他的西装裤,他才按住了她,进一步开口:“屁股抬起来。” 她扶着他,照他说得抬起了屁股。 他竖起rou棍,guitou刮着她,看着她温笑:“可以进去吗?” 她的rouxue滴下yin水缠绕在guitou上,一开一合地激动地渴望。 这种感觉很奇怪,弄得她心底痒痒的,小腹热热的。 她抓住他的手,不让他乱动,只让guitou怼着洞口,一言不发地直接坐了下来。 第二次了。 却还是很胀。 轻微的爽意混杂其中。 他的手扶着半截,所以她没有完全坐下。 她直接的动作让他意外,随即松手,抱着她往下压。 她那里紧,整个坐下别提多爽了,又热又软。 可惜她还没有完全适应,坐着cao到底,她一下就没力气了,扬声婉转地吟了声:“嗯啊…”然后倒在他身上。 他侧头亲了亲她,顺着她的头发笑:“怎么了这是?” 她可怜巴巴地自责:“我太没用了。”她软的抬不起手。 他抱着她转身,压躺在座椅上:“没关系,我来cao柔柔。” 他抬起她的腿,提腰挺胯,正式抽插起来。 “嗯啊…嗯嗯…”她叫起来,藕臂胡乱地抓着他的手,“好深…” 他将性器全部撞进去,柔声安抚:“别怕…不会弄坏…” 她真的夹得很紧,软嫩极了,嘴里乖乖叫他:“方信…嗯啊…” 他的心软乎乎,暗夜里温柔极了:“柔柔乖…”他问她,“舒服吗?” 她发丝散着,被他cao得身子乱颤,两颗大奶剧烈地摇晃:“舒服…” 方信抓住其中一个,绵软的触感令人越发亢奋,他cao得重了些,整个车身都跟着念柔摇晃了:“嗯啊…啊啊啊…” “柔柔…好舒服…射在里面好吗?” 又射里面吗? 她眼神涣散,脑子乱乱的。 方信的声音忽远忽近,沙哑又好听:“柔柔?” 她回神一阵,清晰又茫然:“好…” 他“嗯”了声,掐住她的小腰,剧烈地cao弄。 她的手抓紧了他,微张着嘴,难以遏制地抽搐,yindao收缩夹紧,rou壁快速地颤抖,小腹挺起,哗啦啦地就涌出了液体。 “啊…啊啊…”她尖叫起来。 随后,身上的男人也闷哼着低吼,抵住她狠狠耸动,滚热的浓液分成几股,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 她瘫软着,脑子渐渐清明,人也被扶起,被搂进一个怀里,方信轻拍她后背,垂头含住她的唇,含糊道:“真舍不得你啊。” 她轻轻靠着他,扬起充满媚色的小脸:“我也是。” 方信笑了,她取悦了他,换来一个十分缠绵漫长的吻,和又一次封闭猛烈地cao弄。 她穿好衣服,陪他抽了根烟,整理好头发,恋恋不舍地回去了。 方信看着她的背影消失,打电话让司机回来。 念柔回去就洗澡了,身体里有太多jingye,粘稠、难受。 同舍的三个舍友还没回来,她呼出口气,把沾了混合液体的衣服洗了。 然后躲进被窝里,手机里他打来电话:“累了一定要早点休息。” 简单的一句话让她甜蜜蜜的:“你到家了吗?” 方信:“嗯,到了有一会儿了。” 他说:“刚刚忘记问了,这几天在营里还好吗?” 她侧身望向空荡荡的三张床:“挺好的,我学到好多东西。” 他在那边笑:“那就好。”又问,“没被人欺负吧?” 她顿了下,摇头,低声道:“没有。” 方信沉默了片刻,好像比刚刚更温柔了些:“明天我再来看你,好好休息。” 她乖巧地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