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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兄旧部下面前玩弄皇兄,排出缅铃,cao后xue

    姜大人随侍卫走入紫宸殿时,见年轻的帝王正半躺在软榻上,拿着一本书随意往后翻着,神态慵懒,只怕下秒就要睡过去。

    姜大人并不敢轻视这位年轻的帝王,前些日子恭亲王谈华密谋造反时所有人都只认为他不过是个好运的黄毛小儿,就是这个被敌人轻视的帝王在造反时雷厉风行将叛党一网打尽,更是把反贼恭亲王直接诛杀于内狱之中。姜大人本以为自己并未直接参与造反也许能逃过一劫,今日皇帝却把自己叫来,恐怕是准备清算他们这些余党了,再见谈庭俊美的脸也只觉得像恶鬼罗刹,冷汗直冒。

    “爱卿来了。”小皇帝略一掀起眼皮,姜大人吓得直接跪下,只差大喊一声皇上饶命。小皇帝并不叫他起身,反倒温声询问“爱卿这是作何?你可是大燕肱股之臣,见了朕又何须下跪,是朕该敬你才对。”

    姜大人不回话,跪伏的身子吓得发颤。

    小皇帝似真觉得不解,用手指敲了敲软榻一旁梨木扶手,朝一旁屏风后吩咐:“爱卿来此许久,也没人给他看茶,侍女都是干什么吃的。”

    不一会屏风后缓缓走出一侍女,双手托着托盘朝皇帝走去。这个侍女以女子身形来看过于高大,肩宽腰窄,宫女装束穿在她身上显得有些紧绷。她的步伐缓慢,每走一步好像都忍受着巨大的折磨。姜大人听到耳边若有若无传来铃声,萦绕在这个颤颤巍巍的宫女身边。

    王大人不敢抬头,小皇帝语气轻飘飘传来,

    “嬷嬷都是怎么教你的,上去为姜大人奉茶啊。”

    那身量高大的宫女犹豫许久,还是缓慢朝着自己这边走来,铃声愈发清晰,然后是一阵瓷杯碰撞和茶水入杯的声音,最后是一阵衣料摩挲的声音,那宫女俯身用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将茶杯放至姜大人身前。

    姜大人终是忍不住微微抬头偷看一眼这宫女,没想到这一看差点把魂吓了去,连茶撒泼到了身上都未发现。

    宫女神色难耐,面色绯红,眉紧紧皱在一起,汗水顺着额头向下流,打湿了俊美的脸。

    然而真正让姜大人吓得魂飞魄散的,是这侍女分明和早已被处死的恭亲王谈华长得一模一样!

    姜大人眼前一黑,早有传闻这小皇帝行事异于常人,却没想竟是如此胆大妄为!

    “新来的宫女手脚愚笨,奉个茶都能把水洒了。”谈庭说出的话虽是责怪,语气却轻挑十足,连甚至都没动下,只朝着谈华勾了勾手,谈华便站起小心翼翼朝着他走去。

    谈庭在谈华离自己还有两三步时一把拉过谈华,重力作用之下谈华直接脚一软摔入谈庭怀里,发出一声呜咽。这些日子里他被谈庭反复调教,这具身子早已拒绝不了谈庭,与兄弟luanlun还被调教成随时随地会发情的小侍一事让谈华险些崩溃,无数次想过干脆一死了之,却没想到谈庭竟拿出自己的妻儿威胁,谈华思及自己尚还幼小的孩子终究还是屈服了,甚至答应了今日陪谈庭演了这出荒唐戏剧。

    跪服着的姜大人昔日谋反时经常与自己互通书信,两人见面甚少,本以为这件事做得足够隐秘,却没想到这一切也早在谈庭监视之中。谈华无数次感到自己谋反是多可悲,这一切行为在自己这位幼弟面前说不定只是自己一人的丑角闹剧。

    唤回谈华神智的是一只如玉的手缓缓挑起自己衣裙下摆,将手伸入裙中抚上大腿,衣裙随着这只手动作被撩起,露出裙下大片春色,两只修长有力的小腿完全露在裙摆外。

    谈华趴伏在小皇帝胸口,双手虚虚搭在谈庭双肩,却不敢用力。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别让他看着......”

    谈庭这些日子几乎是什么yin刑器具都在自己身上用了个遍,然而在昔日属下面前zuoai,这还是太过......不知廉耻。谈华自觉造反失败那一刻自己已没有什么自尊,这一刻却想在自己这个弟弟面前维护最后一点体面。

    “有什么不好让他看着的?这里不是很美吗?”谈庭双指探入菊xue之中,红艳rou道中抠挖出半个银色球状物,上面雕着许多繁杂花纹,刚出xue口一半又被谈庭用指腹顶了回去,银球回到xue道撞击到另外几颗尚在肠道内的圆球,震起一阵麻痒,谈华唇见吐出一道难耐的呻吟。

    这几颗缅铃今日早晨就被强硬塞入后xue,而后谈庭又命谈华穿上宫女装侍奉。几颗球状物塞入后xue本已饱胀,缅铃表面花纹精细放入肠道之中磨着敏感的肠rou带来刺激,几颗缅铃互相碰撞之中又会产生震动带来一阵轻微麻痒,谈华一早戴着如此yin具侍奉,每走一步都是折磨,腿间早就水光一片滑腻无比,几颗缅铃因为肠液让xue内湿滑而下坠,马上就要夹不住。

    谈庭将最外一颗缅铃往里顶了顶,低头看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神色迷蒙的皇兄,曾经那只暴躁矫健的猎豹此时软成一团春水,谈庭拍了拍谈华的屁股,在他耳边说:“自己排出来我就cao你。”

    谈华顿感难堪,身后是和自己密谋过篡位的旧臣,面前是昔日的仇人,自己现在被逼到火架上烤,偏又被擒住七寸,只能任人施为,被烤得皮焦rou嫩。

    他知晓自己的小皇弟想看些什么,于是缓慢用两手扒开两瓣臀瓣,把紧闭着的菊xue撑成一个圆形,接着下身发力,努力收缩肠道把xue内缅铃排出来。

    前两颗排出比较简单,在yin水作用下这两颗圆球本就摇摇欲坠,这一刻没费多少力就掉了出来,在地上发出清脆啪的两声。到了第三颗时便有些困难了,谈华将屁股撑得更开,甚至挺起了身发力,终于有所松动,圆球向下滑动。

    “唔......!等等......那里......”

    第三颗正压住了谈华的敏感点,镂空的银球在那处碾磨,直接让谈华再喷出阵水来,谈华的阳根早就高高翘起,顶在谈庭衣袖上,谈庭却偏不动手,只冷冷看着谈华一个人辛苦,终于将第三颗缅铃也排出。

    最后一颗顶得最深,谈华无论如何发力这颗银球始终都无动于衷,到最后谈华甚至已经没了力气,软倒在皇帝身旁,却偏偏不知道求饶和示弱。

    皇帝见人是真的没了力气,上手两指探入夹住那颗圆球,往下拖拽,发出一阵叮叮响声,占满肠液的圆球表面无比光滑,几次都夹不住任它又重新滑了回去,最终把球取出时,谈华已是浑身发红,前面后面一同高潮了一次。

    而在下面跪着的姜大人此时已经是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那个野心勃勃的王爷在皇帝怀里如此柔媚,喘得就像自己从花楼里嫖的妓子似的,后xue被强制拉开隐约见到里面的红rou,一张一缩把珠子排出,砸在地上带出一片水渍,好不yin靡。不知不觉间自己竟是看得口焦舌燥,下身隆起一团都没发现。

    小皇帝这时阴鸷的目光却朝他投去,像野兽盯着想抢食的猢狲,只差一步就冲上来撕咬他的喉咙。姜大人腿一软差点又趴回去,小皇弟冷冷开口,只说了个滚。

    姜大人屁滚尿流跑出去了,一走到殿外,才发现出了一身冷汗。

    谈庭处理完那只敢用色眯眯眼神盯着怀里皇兄的蠢猪后才低头关心谈华,嘴里低叹一声,用手指解救了被谈华狠狠咬住都溢出血迹的唇。

    刚刚发觉谈华始终一言不发,低头一看才发现谈华竟是咬着自己的嘴唇双眼紧闭面色惨白,一副决心要死的样子差点吓到谈庭。仔细一想便知缘由是什么,这才将姜大人先赶了出去。

    “你又何必为了在他面前与朕欢好想不开。”谈庭在谈华唇上齿痕处舔了一圈,尝到一口血腥味。

    “分明晓得他今日不可能活着踏出宫门,让具尸体看了身子都这么要死要活的?”

    谈华不语,将目光移开,扭头盯着桌上一处花瓶看。

    谈庭忽然又有些来气,加重了语气:“你又嫌朕狠心了?若是你篡位成功了,支持朕的臣子想必一个都逃不掉,就是朕,此时说不定也早成了乱葬岗一具尸体。”

    不是的。

    谈华听到这话忽然转过了头,开口想说什么,却最终没有张口。

    最是无情帝王家,谈华知道小皇帝说的没错,朝堂不需要怀有异心又蠢笨无能之人,若自己称帝了想必也会杀一大批前朝旧部。

    然而对小皇帝,自己好像真没想过如何处置。

    放这个亡国之君一条生路,或者把他囚禁起来日日监视,再不济打断了腿丢在旧宅里继续像哥哥一样照顾他,在想到小皇帝时,谈华总下意识避开“死”这个选项。他要的只有那个皇位,可要皇位就要小皇帝的命。谈华自认为是寡淡无情之人,真到那时必然会下死手以绝后患,然而此时再回想——

    他压根就没考虑过“到那时”的场景。

    他从始至终想要的都是皇位,可他从未想过要了小皇帝的命。偏偏这两件事又只能二选一,于是他那么矛盾,爱和恨斗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谈庭见谈华陷入沉默,以为戳中了他心虚之处,正欲再刺两句,却见谈华微微支起身缓缓亲了他。

    谈庭愣住了,这是谈华第一次亲自己,哪怕只是一个一触即分的,轻飘飘的吻。

    “别说了,你cao我吧,别说了。”谈华神色有些茫然空洞,而后像是急于寻找什么一样慌慌张张把谈庭jiba往自己后xue塞,努力了好几次却都没成功,他的宫女装本就不合身,现在披散开只留一点挂在身上,这时候抓着谈庭阳根像个急不可耐的yin妇一般。

    谈庭一把抓住谈华的腰,试图从他表情里看出什么,却始终不明白。

    他对他这个皇兄,看了那么多年,始终不明白。

    最后两人干脆都不说话,谈庭把勃起的阳根插进松软柔软的rouxue终,然后发了狠的狂干,汗液yin液混在一起,弄得两人紧连的下半身都变得一塌糊涂。

    空旷的大殿里只有水声,rou体碰撞产生的啪啪声和谈华发出的喘息,谈庭yinjing被软滑的肠rou包裹着,却没感到很爽,仿佛是往日处理奏折一般公事公办。

    谈华表情依然还是那副迷离的样,他好像已经完全陷入了什么幻觉里,抽出一部分灵魂来与谈庭水rujiao融,另一部分灵魂站在一旁,冷冷看着床上两人纠缠不清。

    谈庭草草射在了谈华体内,突然有些想逃避,于是他起身整理好衣物匆匆离开了,留下谈华一个人躺在软榻上昏昏沉沉,过了一会谈华动了动酸软的身子换了个姿势迷迷蒙蒙睡着了。

    梦里好像有人为自己光裸的身子披上了一件衣服,就像自己小时候为读书读累了趴在桌上睡觉的小皇弟披上衣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