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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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后可能要减少见面的次数了。”程欢一边穿衣服,一边道,“林谦想要一个孩子,我要开始备孕了。” 谢锦夕还在擦头发的手微微一顿。 “这样啊……那你和他……会做吗?” “我跟他早就做过了。合法夫妻,不是吗。” 谢锦夕脸上还在微笑着,却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了,只觉得她的心抽抽地痛,她的心上人总擅长拔高她的疼痛阈值,好似她不会痛死一样。 “当然了,和他做没有和你做舒服,”似乎是觉得这样平静的语气太伤人,程欢微微勾起嘴角,忽然矮下身凑到床上的谢锦夕耳边,用一种近乎吹气的语调到,“锦夕,你是唯一一个能让我高潮的人,我自己来都不可能这么爽。” “所以,不要在意林谦。” 谢锦夕很想问,这是她想不在意就可以忽略掉的吗,如果她真的很在意,程欢可不可以不要让林谦横插在她们中间。 可是她不能问。她只能盯着爱人左手无名指上闪闪发亮的戒指发呆。那颗钻戒在zuoai的时候将她的逼rou磨的很痛很痛,在不zuoai的时候将她的心磨的很伤很伤。 许久许久,她才仿佛刚刚找到声带一般,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好,那等你什么时候需要我了记得联系”。 程欢奖励一般轻轻地撕咬了一下谢锦夕的耳垂:“那么,再见了,我会想你的。”说完,就消失在门口拐弯处,没有回头。 在床上可以如胶似膝的两个人,最后还是只剩下一个人在原地。 昏暗而闪烁的灯光里,是一对对或拥吻或热舞的情侣。如果非要深究这些情侣和大街上的男男女女有什么不同,大概是双方都有着饱满的胸部,微翘而显得健美的臀,服装各异却玲珑的曲线。 这是h城比较出名的一家拉吧,占据的面积很大,装修偏欧美暗夜风,主打主题是堕落而永不失明的夜,一向是受一些喜欢喝酒和调情的les欢迎,所以人不算太多,但来这里的les大多是有伴侣的,很少有孤身一人的存在。她们将在阳光下不能做的所有事在这里的每一个角落做尽,不能宣之于口的爱恋从此在不会失明的夜晚肆意绽放。 谢锦夕和程欢之间还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一般都不怎么来拉吧,首先是因为程欢不喜欢,觉得吵闹,其次是因为谢锦夕更喜欢和程欢一起去电影院,坐在最后一排在所有人都在看电影的时候悄悄地接吻。可是自从程欢和她只剩下脆弱的皮rou关系之后她就喜欢在没有工作的黑夜整夜整夜地在各种拉吧泡着,也不怎么和其他女孩子交谈,就是静静地坐在一旁听着那些或甜蜜到像吃了一整个棉花糖或忧伤到不能开口的故事。 一开始的时候她对这种太过于暗黑风格的拉吧其实不是很感冒,她更愿意去那些装修风格稍微明亮温暖一点的,但自从那天晚上程欢说了那番话之后,她忽然就对原本喜欢的风格失去了兴趣。 太过刺眼的光明与快乐,容易灼伤一个自甘堕落的灵魂。 “嗨,美女,又是一个人啊。”一个打扮得成熟又性感的女郎一边和谢锦夕打招呼,一边自然地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 谢锦夕不是小孩子了,自然是知道对方是什么心思。她扫了一眼女人的唇钉,小姬达已经为她分辨出来者的属性。 “不好意思了,我们的属性撞了。”谢锦夕是铁铁的互攻党,面前的性感女郎很明显是p,并且可能是纯的,她不是很喜欢。 当然,拒绝的理由不是这个,这时候的谢锦夕已经接连灌了好几杯威士忌可乐桶,脑子已经被酒精麻醉得差不多了,满脑子都是程欢的一颦一笑,面前这一个虽然会是很多les喜欢的类型,却和程欢一点儿都不像。 程欢不会戴唇钉,她想,程欢连违背父母的催婚令都不敢。 女郎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原本以为可以很轻松拿下的对象婉拒,有些不甘心,还想继续聊下去,可是另一个人的到来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吧,那祝宝贝生活愉快。” 谢锦夕笑了笑,将杯子里剩的三分之一一饮而尽,眯着眼睛目送女郎离开。 程欢好久没有叫过我宝贝了。 程欢已经一百六十一天零十六小时没有联系过我了。 程欢已经忘记今天是我的生日了……也忘了今天是我们相恋十二年的纪念日了。 谢锦夕一般情况下在闲暇时不会喝酒,工作喝酒应酬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她不想英年早逝死于酗酒,平时来拉吧最多也是喝点度数不高的鸡尾酒,纯粹是应应景儿,如果不是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的话,如果不是满列表的生日祝福里面根本没有程欢的一份儿的话,如果不是她满脑子都是程欢的话,她绝对不可能连着干这么多威士忌可乐桶。 嫌命长吗这是。 真的是嫌命长。 “Hi,麻烦再给我一杯威士忌可乐桶。” 她向面前的服务生摇了摇杯子,丝毫没有注意到眼前的服务生并没有乖乖听她的话把点的酒递给她,而是拿了一杯其他饮料,越过吧台向她走来。 服务生是短发,挑染了几撮白毛,很英俊的那一款,却依旧能够看出是一个女孩子,只是长腿窄腰,胸部略显平坦,更给她添上了一股少年英气。 谢锦夕的第一反应还是这个服务生长得也不像程欢,但是她的手好像是程欢的手,一样地洁白又修长,还是素甲,指甲剪得很平整,让人看了就想含在温暖的口腔里吮吸品尝。 “威士忌可乐桶喝多了伤身,来试试我新调的吧,度数低一些,不过还没起名字。”服务生将一杯天蓝色的饮料推到谢锦夕面前,悄悄地替换掉喝空的杯子,顺势在谢锦夕旁边坐下,撑着脑袋看着谢锦夕,一双凤眸中是数不尽的风情。 谢锦夕喝得有点懵,也没怎么听懂女孩的话,只是知道这杯天蓝色比起单调的深褐色要好看得多:“也可以,谢谢,这杯饮料很好看。” 女孩笑了笑,凑得更近了一些:“你可以给它取个名字。” “名字……名字……叫什么呢?”谢锦夕的眼神已经迷离,脑子根本无法思考,颤抖地举起酒杯,一口闷了大半杯,在一片眩晕中感觉这张忽然放大的脸很好看。 “抱歉,我对这方面不是很清楚,不知道……不知道叫什么好,但你……你长得很好看。” 女孩没有回答,眼底的笑意愈加浓烈,像极了一头看见可口绵羊的大灰狼,左手也轻轻地攀上谢锦夕的大腿。 谢锦夕今天来酒吧纯粹是临时起意,连职业套裙都没有来得及换,两条修长笔直的腿包裹在rou色的丝袜里,是上好的佳肴。 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她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已然眼神迷离,不识眼前人真面目,更像一只待捕的绵羊。 被女孩这么一摸,她几乎是立刻起了反应。 “谢谢,不过,我可不止好看这么简单,想要进一步了解我么。” “我的住处离这里不远。” 女孩凑近她的耳边,吐气如兰,比钩子还能够撩起人心的一角,一句又一句,像极了深海里蛊惑人心的海妖。 “刚刚那杯,可以叫海妖。”随着女孩手的上移,谢锦夕的下面已经开始湿润,她潜意识里还在极力抗拒,可是说出口的话却和意识在抗争,只能捡了上不知道多少个问题来回答。 “是一个好名字。”见谢锦夕并没有推开自己,女孩没有着急,而是慢慢地越过谢锦夕的背,将她搂入怀中,“但是我不愿意叫这个名字,因为不完整。这只是试验品罢了,我想进一步完善它,让它,更配得上你取的名字。” “你会帮我么?” 谢锦夕忽然站起身,她的耳朵已经红透,身体也软绵绵的,但眼神还试图盯着女孩,做最后的反抗。 可惜毫无成效,小绵羊在大灰狼面前总是不堪一击。 再回过神时,谢锦夕已经躺在了床上。rou色丝袜早在进门的那一刻就被女孩熟练地褪下,丢到了不知哪个角落,下裙因为系腰带暂时还在身上,但被推至腰际,领口大开,露出不大但是精致可爱的两只柔软的白兔,安全裤已经润湿一片。 女孩将谢锦夕的双手按住在头顶,灵活的舌头在谢锦夕的口腔里攻城略地,牙齿则丝毫没有放弃可怜的双唇,不一会儿就能让双唇又红又肿。谢锦夕的口中功夫一直不差,虽然在力量感上比女孩要差上一些,但小舌绝不认输,在两个同样温度的口腔里追赶着作恶者,可作恶者哪有这么容易被追上,两者就此展开激烈的战争,发出“咕咚咕咚”的水声。 在谢锦夕有些疲累不慎显露出颓势时进攻方抓住机会,狠狠地将小舌戏弄了一番,才舍得继续退出,以银丝宣告胜利。 “宝贝,先让我把衣服脱了吧。”在两个人都在喘息时,女孩快速地将身上的衣物尽数脱去,然后一口咬上了谢锦夕的脖子。 “啊……”谢锦夕已经很久没有被咬过这里,一时间情动得紧,隔着安全裤也喷出了一股水。程欢从不会咬她的脖子,程欢喜欢她的胸部和下体远远多过其他地方,而程欢是吝啬的,对不喜欢的地方绝对不会下嘴,哪怕这是她的敏感点。 女孩显然被这一声弄得兴奋了,沿着刚刚撕咬的地方一路往下。突出的锁骨,性感的乳沟,平坦的小腹……顺手将腰带解了,下裙褪了,湿透了的安全裤也扒了,她来到了漆黑而神秘的秘密花园。 女孩没有犹豫,将谢锦夕的双腿分开,低头走进秘密花园。 “啊……你……你怎么……”谢锦夕的双眼忽然睁到最大,一脸不可置信,用力抬起上半身看向女孩,可她能看到的只有女孩的头发和女孩头顶标准的发旋。 “不要……不要用嘴……用手……哈……哈……呼……用手就可以了……”谢锦夕面露难色,她从来没有被别人口过。由于她的缺陷,一直都是她给别人,噢,不,是她给程欢口,而程欢每次弄她都是用手,多年来的性经验她下意识觉得自己配不上伴侣的口腔,所以当女孩要给她以她心目中的最高规格的享受时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惊喜,而是惶恐。 女孩却没有停下,而是先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谢锦夕的阴蒂,引起一片颤栗后,一路前进,在肥厚粉嫩的yinchun处重而频率高地拍打,击起的水声让谢锦夕欲罢不能。女孩却没有居功自满,而是大力地吮吸起来,将一股又一股喷涌而出的yin水尽数吞入腹中。 “嗯嗯嗯啊……啊……”谢锦夕的大脑一片空白,全身上下只剩下触电般的酥麻感,进而是到达极乐的快感,就什么都不知道,也想不到了,下意识想要将双腿夹起,却被女孩放在肩膀上死死按住。 女孩的吮吸不止是喝水,还将guntang的逼rou含在嘴里,用牙齿轻轻地摩擦,不一会儿便弄得谢锦夕的逼软烂且肿胀,还微微有点外翻,可这却方便了女孩找到那深藏于花瓣中的花心,于是下一波攻击就全部围绕着花心展开。舌尖每一次撩到花心谢锦夕都会大叫着抵达高潮,可女孩偏偏使坏,左右摇晃着头部,让花心也跟着乱颤,让本就该到来的高潮迟迟未来。 “求你了……让我喷出来吧……”谢锦夕的嗓子已经喊到嘶哑,一心只想着要潮吹,可是又因为被两腿之间的人控制着不能如愿。 女孩微微退出来一点点,似是要放过被高潮渴望折磨到不行的小绵羊,却很快地再一次堵了进去,用舌头不停地弹射,比刚刚的力度还要大上一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个王八蛋!”谢锦夕没有办法,只能破口大骂,却显得苍白无力。 等到谢锦夕再一次力竭无声,女孩才从谢锦夕两腿之间抬起头来,让谢锦夕喷了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