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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很神奇吧

    本来想写塔夫/盖尔法师之手指jian,但想了下我写的塔夫太智8了,这么聪明的play他大概率做不来,于是换成邪念哥。是只为了博盖老师欢心所以做了点必要的善良选择的默认邪念哥,很坏,走了邪线,热爱pua,好的时候都是装出来的

    “吟游诗人是我杀的。”邪念面无表情地说,看上去似乎不是很在乎,阿斯代伦露出看乐子的表情,而盖尔只能抽了口凉气,在他们短暂相处的这些时光中,术士带给他的印象非常好,他马上就在心里替邪念找好了借口,一定是因为夺心魔蝌蚪,是的,一定是这样,会想办法为无辜的提夫林小孩争取一线生机的人一定不会是个坏人。

    “我会盯紧你的。”盖尔说,而邪念在听到这句话时先是愣了两秒,随后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情,“这个提议听上去不错。”邪念摸着下巴,盖尔几乎是立刻后悔起来,“那么我今天晚上来找你,做好准备吧,盖尔。”邪念丢下这句话后就离开了,只留法师有些僵硬地站在原地,阿斯代伦耸了耸肩。

    “别担心,我晚上会一直醒着,我可以保证如果你也不小心变成了——呃,提醒我一下她叫什么名字来着,算了,如果你也不幸沦落至吟游诗人的结局,我一定不会浪费你的血。”

    “我很难吃的。”盖尔干巴巴地说,阿斯代伦不置可否地轻笑一声,转身走向他自己的帐篷。邪念在这一天接下来的时间中都没和盖尔说过话,甚至单独行动了一段时间,他的队友们都等得有些无聊了的时候他才回来。到了晚上,盖尔刚一清洁完餐具就钻进了帐篷里,他正在期待邪念已经忘记了早上的信口开河。术士不是没跟他说过关于在他心中涌动的邪念,但彼时盖尔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他正试图重新回忆起那段对话,在他能得出一个合理的结论前,邪念已经撩开他帐篷的门帘走了进来,龙裔的脸上带有一种他没见过的情绪,“你没在看书,我很惊讶。”他说。

    盖尔踌躇着没有接话,他对现在的邪念感到陌生,龙裔猩红的眼瞳正盯着他,仿佛某种在看猎物的食rou动物,危机感像毒蛇的信子一般从盖尔的脊椎上舔过,“我……哦,你看,现在的时间也不早了,我该去呃,做点睡前准备。”盖尔移过视线,他拍了拍他的睡袍,努力摆出轻松的姿态,准备站起身从这片区域离开,术士迅速挡在了他面前,“你哪也不许去。”他的声音很冷,这让盖尔开始真的紧张起来,但随后邪念又像是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问题,他缓和了表情,“我的意思是,别这么急迫,我有点东西想给你看。”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串项链,盖尔觉得有点眼熟。

    “这是卡哈戴着的项链吗?”盖尔问道,邪念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将这东西塞进盖尔手中,“你可以把它当做储备粮。”

    “我很感激你对我的问题如此上心,但……”

    “别想这么多,好了,该睡觉了,为了确保我不再做出什么危险的事,你不会介意和我睡在一起吧。”邪念说,“我保证你不会变成阿尔菲拉那样的。”

    盖尔想说他介意,但邪念已经揽过了他的肩膀,他带着法师躺下,将他抱在怀里,尾巴自作主张地缠上盖尔一侧的大腿。邪念的拥抱很温和,这让盖尔稍微放松下来,尽管他不是特别理解邪念为什么一定要贴他这么近,但或许是龙裔需要点额外的陪伴呢?他背靠在邪念怀中,尝试让自己进入睡眠,龙裔的体温比他要高,也让他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安心,但很快他感到一只手从他的脑袋下面穿了过来,松松地拢住他的下巴,覆盖着细腻鳞片的指腹摩挲着他的嘴唇。盖尔一阵紧张,他想问邪念准备做些什么,但刚一张口两根手指就挤了进来,探进他的口腔,夹住他的舌头把玩,龙裔的另一只手跟着搭上他的小腹,按紧了他。盖尔发出一声模糊的闷哼,他在邪念怀里扭动着,两只手抓住邪念的小臂。

    “嘘,嘘……”邪念凑到他耳边轻声嘘着安抚他,一条腿蛮横地顶进盖尔两腿之间磨蹭着他的会阴,盖尔很混乱,一些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他的嘴角淌到邪念的手指上,邪念的手隔着衣服抚摸他的身体,从肚子一直摸到胸口处,手指张开拢住他的胸肌,逼着他发出含混的呻吟。但这突如其来的性sao扰也突如其来地停止,在盖尔感觉自己都快硬了的时候邪念放开了他,手指从他的嘴里撤出,也不再爱抚他,尽管他的尾巴依然缠着盖尔。

    “你这是怎……”盖尔的嘴刚一得到自由就想说些什么,那只离开的手去而复返,重新占据了他的口腔,食指与拇指有些警告意味地捏住他的舌尖搓弄两下,这让盖尔被迫安静下来,邪念在做完这事之后重新放过了他,但盖尔理解了对方大概不想听到他说话。他在邪念的怀里挣动几下,缠在他腿上的尾巴马上收紧了,那只比他体温更高的手重新覆盖上他的小腹,将他稳稳控制住,盖尔只能深呼吸。他难以参透邪念的意图,于是决定回头观察一下对方脸上的表情,可惜角度实在刁钻,而且黑暗中他很难看清什么,他只知道邪念已经闭上了眼睛,呼吸变得缓慢而均匀,盖尔猜测他应该是真的准备睡了,于是他在疑惑和隐隐的不安中也只能试着入睡,并决定明天跟邪念好好聊聊这个问题,好在后来邪念也确实再没做过什么唐突的举动,他这一晚上睡得不错。

    第二天,盖尔睡醒后先是去洗漱了一番,又给同伴们弄了些奶酪和面包当作早餐,才返回他的帐篷,彼时邪念依然睡得像个死龙,盖尔稳稳地跪坐好,伸手去摇龙裔,在对方睁眼后他清了清嗓子,“我们得谈谈。”他说。

    邪念撑起脑袋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首先,关于昨晚你做的事……”盖尔说到一半忽然卡壳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那个,他的羞耻心和素养让他拒绝说出一些露骨的词汇,于是他咳嗽了一声,找了些委婉的形容,“关于你试图和我亲近的事。”

    “我做什么了吗?”邪念慢悠悠地说,这让盖尔愣了一下,术士打了个哈欠,“我们今天要做的事很多,请允许我先起床然后吃点早饭,你应该已经做好了吧。”

    盖尔下意识地点头,于是龙裔直接站了起来,越过仍在不知所措的法师离开了帐篷,盖尔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被糊弄了,他掀开帐篷的门帘,看见邪念正在和莱埃泽尔说话,过了会儿龙裔又走了回来,冲着盖尔扬了扬脖子,“准备好自己,我们今天有一场架要打。”

    “好吧……和谁?”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

    “这可比我想的要容易多了。”邪念一边说着一边在林地中转悠,他从背包中拿出西凡纳斯的雕像,放在仪式中央的台子上,端详了片刻后又拿了下来接着举到盖尔面前,“你喜欢吗,喜欢可以送给你。”

    “我不……我需要先问问你,你都做了什么…?”

    “我偷了个东西,然后杀了个人。哦,别这么看着我,外面的那些尸体很大一部分是他们自己内部冲突导致的。”邪念无所谓地说着,接着把雕像放进了背包中,“我想现在那个提夫林孩子可能就不太想要这个东西了,我们应该自己留着,走吧,我们还有下一个地方要去。”

    盖尔感到眼冒金星,他刚刚在邪念的要求下帮着他杀死了林地剩余的德鲁伊们,这很有违他的道德准则,他甚至不知道这些德鲁伊为什么跟他们这支欢乐小队敌对了,但显然邪念并不感到惊讶。他们一路走到地精营地,大摇大摆地深入其中,邪念找到了那位他们不久前有过短暂接触的女性卓尔。

    “我知道翠绿林地在什么地方了。”邪念说,随后一切都开始向着无可挽回的方向滑去。

    ※※※※

    盖尔终于找到机会在地精们的庆功宴上和邪念对峙,彼时对方刚和明萨拉结束了一场愉快的谈话,正拿着杯红酒。他一直都不喜欢地精聚集时那些令人难以忍受的气味,但现在这已经成为他心中最微小的不满,他感到愤怒,失落,悔恨,但他的教养让他无法说出过于直白的字眼,于是他只能用他的方式表达抗议,他说他想离开。

    邪念听到他的想法后轻笑出声,猩红的眼睛在火光下泛着光,“你孤身一人必死无疑,你当然能走,”他的嗓音温和,但脸上的笑容在说完这句后便直接消失了,变成某种盖尔看不出具体情绪的冷漠,“你能走,但是你敢吗?”

    盖尔感到这或许是某种威胁,但他又不得不承认邪念说的是对的,没有邪念给他找来那些魔法物品的话他或许都活不过三个月。哦,那些魔法物品……盖尔还记得龙裔把那些东西交给他的时候表情有多温柔,而那些回忆现在就像幻影一般,他离开了邪念,决定把自己溺死在酒精中,然后早点蒙头大睡,让这一切都见鬼去,邪念似乎也不在意他的消沉与不配合,他又去找别人说话了。在这个夜晚的后半段,当盖尔终于因为酒精而逐渐恍惚的时候,他注意到邪念似乎和明萨拉一起离开了,这也不错,至少邪念有了个志同道合的同伴,而不会像自己一样这么不配合。他在满腔的负面情绪中进入梦乡,感觉身体发冷,黑色的梦境将他包围,但这个夜晚并没有因此而过去,他在睡到一半时被某些令人难以忍受的动静折腾得醒来些许,似乎有人在抚摸他的身体,但酒精让他只能在半睡半醒间挣扎,夜间的凉风吹过他裸露出的皮肤,他感到不适,满涨,有什么东西让他不太舒服,这种感觉集中在下体,具体点说是他的身体后方,他似乎从内侧被撑开了,有些微凉的液体灌了进来。盖尔在睡梦中发出难耐的梦呓,他呻吟着,努力想要醒来,但他的头晕沉无比,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摆弄,一双发热的手摸过他的腰侧,胸口,最后掐住他的大腿,他就快醒了,忽然间某种强烈的存在感贯穿了他,鲜明的压迫感和冲击足以冲淡任何酒精带来的影响,他终于尖叫着醒来,帐篷内的狭小空间在他的眼前旋转,他一时间茫然而又无措,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第二下冲击迅速挤占了他的神经,他挣扎起来,仍然有些模糊的视线捕捉到了一对猩红的眼睛。

    “啊……啊…你……你在…唔啊!”他试图组织出一些语言,但邪念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抓着盖尔的腰逼着法师继续吃下他的yinjing,那显然缺乏经验的小洞在经过酒液的浇灌后变得听话,一如他的法师,现在的他比在庆功宴上时讨喜多了,那张嘴里只会发出动听的呻吟,不再有什么充满道德感的无趣发言,而那些绵软无力的抓挠更像是某种情趣。龙裔的yinjing对人类来说或许还是有些勉强,盖尔的小腹都被他顶得凸起,很难说法师现在有没有享受到,但邪念不太在乎,反正他的动作是越来越顺利了。他压着盖尔,带着细小鳞片的粗壮yinjing反复顶开那些簇拥上来的rou壁,一直撞进深处,盖尔终于能够求饶了,他刚刚甚至连话都说不出,“别……啊,啊…请……请停…呜……不,不要……呜呜…”盖尔说到一半就哭了起来,显然现在的刺激对他来说太超过了,不过他在这么混乱的时候都记得要说“请”,邪念几乎都要因此怜爱他了,于是他用手握住盖尔半硬起来的性器粗暴地来回撸动,法师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他的手在邪念身上胡乱推着,最后又无力地垂下。

    “嘘……做个乖孩子。”邪念轻声安慰他,同时放缓了节奏,一只手移到盖尔脸旁摸着他的侧脸,法师哽咽着,本能地贴上去蹭了蹭,似乎讨好施暴者就能让他好受点似的,但随后又在一下凶猛地插入中挣扎着尖叫出声,脖子向后仰起。他的下半身几乎完全被龙裔抬起好方便抽送,那根yinjing一直进到他难以想象的深度,把他撑得满满当当,他甚至在恍惚中觉得内脏都因此受到了挤压,泪水顺着他的眼角一直落到枕头上,他被cao得直哭,而邪念的手活带来的快感让他更为混乱,他可能又求饶了,断断续续的话语中夹杂了过多的哽咽和抽泣。“你现在的声音响得全营地都能听见。”邪念在他哀求的时候轻声提醒他,顺便用手擦去了他一侧的泪水,这让盖尔立刻僵硬住了,他还被酒精影响着的脑子终于想起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他的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两下,邪念认出那好像是沉默术能用到的手势,他的天才法师即使在这种时候都不忘本职,只可惜盖尔显然忘记了他现在的状态根本念不了咒语,于是盖尔的双手被邪念用一只爪子轻松抓住并举过头顶,按在了地上。

    “努力自己忍住好吗,我相信你能做到这一点。”

    “呜…呜呜……求,求你……唔——”盖尔还没来得及说出几个单词就又被一声差点脱口而出的尖叫打断,邪念cao得实在太深了,他真的受不了,但他在最后关头忍了回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邪念对他的表现感到满意,于是终于开始照顾起他的感受,合着撸动的节奏放慢了抽送的速度,邪念甚至不需要去特意寻找盖尔前列腺的位置,他太过粗壮,只是插在法师里面都能挤压到那个地方,带来不间断的刺激,盖尔忍得很辛苦,而且他开始感到天旋地转,刚刚邪念用来充当润滑的酒正在发挥作用。他一直发出些难耐的鼻音,用脑袋蹭着枕头,在压倒性的异物侵入和压迫感淡去后,逐渐明显起来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邪念让自己完全进入了他,那根雄伟的yinjing一直顶进他更深处的肠道,随后他开始用腰部画着圈小幅度地抽送顶弄,盖尔发出了某种类似于小动物的哭声,在他身下抖个不停,龙裔暂时停了下来,发出柔和的嘘声安抚他的人类,这给了盖尔一些喘息的时间,他的双手挣动了几下,并没有什么效果,邪念一直盯着他看,如果法师想念咒他就会马上阻止。

    “为什么……”盖尔开口了,筋疲力竭,认命似的闭上眼睛,邪念觉得他很乖,乖顺的宠物值得一些奖励。“我本来是想在庆功宴上邀请你的,但你看上去心情很不好。”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指拢成圈搓弄盖尔的冠状沟,法师挣扎起来,又在龙裔重新开始的激烈抽送中停下,绷紧了身体难耐地忍受。“我想要什么就会直接拿走,如果你乖一些,我会给你很多东西,帮你完成你的愿望,我继续变成你刚认识我时的温和样子,我们可以做一些正常关系里该有的我跳过了的步骤,但如果你不乖的话,我也不介意使用尸体,当然考虑到你的现状,我更有可能是把你打晕之后一直关在箱子里。”

    盖尔在他还没说完的时候就射了出来,同时发出了一连串混乱又毫无意义的母音,邪念觉得法师高潮时的表情很可爱,他并没有停下抽插的动作,只放过了盖尔的yinjing,转而按住他的小腹,这激出了一些短促的惊喘,盖尔有些惊恐地看向他,随后那双眼睛开始不受控制地往上翻动——邪念正在cao盖尔的结肠,这对他来说非常容易,以及他发现法师应该很喜欢被这么玩,只是高潮时还被激烈地cao弄好像超过盖尔的忍耐极限了,他又开始断断续续地叫,哀哀地求饶,“我…不,不行……啊…啊……!”盖尔的腰向上弓起,脚趾在地面上爬梳着,很快又被cao上了一次小高潮,却没有射出什么东西,他看上去快崩溃了,龙裔的舌头舔上他的侧颊,随后尝试着进入法师的嘴里。他没遇到什么阻碍,毕竟盖尔现在也很难做出任何像样的反抗,他在快感和酒精中逐渐丧失思考能力,任由邪念对他予取予求,那条蓝色的舌头搅动着盖尔的口腔,接着往里深入,一直探进喉管,盖尔发出模糊的呜咽,这看上去几乎像是一个亲吻,但他知道不是。挤占喉管的舌头除了让他想吐之外还阻碍了他的呼吸,他被邪念的身躯完全笼罩住,无法动弹,酒精和缺氧使得快感都变得更为明显,他身上可供使用的两个洞都被完全占据,高潮时特有的酥麻感一直在小腹内萦绕不去,暂时还没硬起来的yinjing却只能往外滴出透明的液体。他真的要不行了,此时龙裔终于放开了他的双手,转而牢牢抓住法师的腰将他固定在原地,也赶在他彻底窒息前将舌头缩了回来,盖尔还没来得及抓住难得的自由就被唐突地射了一肚子,带着热度的jingye撑得他小腹发涨,他在邪念怀里僵硬住,低头去看他的下身,在眼看着自己的小腹开始渐渐鼓起来的惊惶中他又被迫高潮了一次,甚至没有硬起来的性器抽搐着射出一股透明的液体,邪念一直压着他直到射精结束。

    盖尔到最后已经没有多大反应了,即使在邪念的性器抽离身体时也只是发出一声柔软的鼻音,刚射进去的jingye从他合不拢的后xue中慢慢淌出,邪念安静地欣赏了一会儿这个画面,接着伸出手去按压法师的小腹,这终于激起了盖尔的一阵反抗,他抽着气,用双手握住邪念的胳膊挣动起来,没有太大作用,jingye依然不断地从他身体里被挤出,幸而邪念并没有折腾他太久,他在得到满足后松开了法师,在他旁边给自己找了个位置,盖尔还在喘着气,邪念举起一只爪子放在面前看着,冷不丁开口:“我在来找你之前修剪过指甲。”

    “……”

    “明萨拉是个很有趣的人,我希望她能加入我们。”

    盖尔没理他,他像是在思考,过了片刻之后他谨慎地开口:“你刚刚说的……关于你希望和我之间建立…关系的部分,我们可以再好好讨论一下这件事吗?”

    所以他在爽成那样的时候都还能思考,令人印象深刻。邪念在心里想着,随口敷衍起来,“当然,我会尊重你的想法,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找到适合的相处方式。”他边说边牵过盖尔的右手,放到面前细细端详着,法师的手经过适度保养,指甲圆润,皮肤细腻。“你知道吗,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曾经产生过将你的手砍下的欲望。”

    盖尔有些疲倦地偏过头看了邪念一眼,深吸了一口气,保持住了他良好的教养。

    “……我很感谢你并没有付诸行动?毕竟你已经让我见识到了你的能耐……以及虽然这整件事我就不是很喜欢,但这真的不是个适合在……结束后说起的话题。”

    “你是更希望我在过程中说起吗?”

    盖尔闭上了眼睛——他忍不住悄悄翻了个白眼,他把手从龙裔的爪子中抽了出来,翻了个身背对着邪念,准备休息片刻,之后再想办法清理自己,他真的有点累,但显然他的床伴不这么想,“你准备睡了吗?”邪念的声音很轻很柔,他从后面无声无息地贴了上来,一只手摸到盖尔的胯骨上,随后逐渐往下,向盖尔刚被使用完的部位摸去。

    “不…请你……请别这样。”盖尔僵硬起来,他尝试着并拢双腿,邪念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他的手指重新进入还在翕张的后xue,盖尔在他怀里发抖,邪念无视了这点,“你得清理干净,不然会闹肚子的。”他边说边在盖尔体内按揉着,耐心地找到那个会让他失控的点,用指腹来回轻敲按揉,盖尔挣扎得更厉害了,他在发出几声控制不住的呻吟和喘息之后,深呼吸了一口气,刚说出半句拉丁文就被邪念一把捂住了嘴。

    “让我猜猜,人类定身术?”邪念的声音冷冰冰的,插在盖尔体内的手指重重碾过他的前列腺,逼出一声模糊的尖叫,邪念盯着盖尔露出的脖颈看,人类在发抖。他或许该为此惩罚一下法师,但考虑到他希望获得一个更自愿的宠物,眼下尊重他的个人意愿才是更好的选择,于是邪念放开了他。“我的错,”他说,“现在让我好好照顾一下你。”

    盖尔的眼睛依然湿润着,他半撑起身体,看着邪念从背包中拿出一瓶水之后砸向地面,他们刚刚制造出来的脏污迅速消失了,只剩下一滩水渍和湿透后又开始迅速风干的睡衣。

    “水,很神奇吧。”

    “……”

    邪念重新带着盖尔躺下,把他护在自己怀中,龙裔比人类更高的体温包裹着他,“睡吧,我们明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