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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布满**的眸子缓缓褪去,渐渐清明。南宫扶苏笑了笑,修长的手指压在唐瑾萱的唇上,桃花眼布满了笑意说道:“萱萱,你这个时候才明白,似乎有些晚了。”唐瑾萱听到南宫扶苏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出来,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弄得全身酸软,一张口便是娇声低吟。“萱萱,别咬着唇,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南宫扶苏说着,将她的唇从牙齿上拯救出来,用舌头轻轻舔了舔上面的血迹。“嗯~,你轻一点,这是在外面。”唐瑾萱的脸似是滴血一般的红,轻声说道。南宫扶苏笑了笑说道:“原来萱萱你是在担心这个啊。”听到他口中取笑的语气,唐瑾萱扭过头不理会她,却再次被他板正,面对着他比星星还闪耀的眼睛,开口说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脸皮厚。”“我脸皮是厚,可是我很小气,我可舍不得我的宝贝被别人看见,就连声音也不能听了去,这院子我早早的打发他们在三里开外守着,绝不会有一个苍蝇进来。”南宫扶苏说着,身下微微一动。唐瑾萱只觉得身下胀满,深深的看了眼南宫扶苏说道:“你还真是布置细微,嗯~”“所以现在我们就好好享受这**一刻,以天为被地为床,还有这浅浅淡淡的昙花花海陪伴萱萱觉得可还好?”南宫扶苏在唐瑾萱的锁骨处吻了吻,开口说道。“你…别说话了。”唐瑾萱嗔了他一眼说道。南宫扶苏点了点头,口中含糊的说道:“只做不说。”………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满了一地的光辉,床上的人轻轻动了动,如墨般长长的秀发闪动着光泽。唐瑾萱轻轻颤了颤睫毛,缓缓睁开了眼睛,用手遮住了眼睛,挡住刺眼的阳光,轻声喊道:“青音?”“娘娘,你醒啦,殿下去早朝了,走之前说回来陪娘娘用膳,现在算算时辰也差不多快回来了。”青音放下铜盆,笑着走了过来,将外面白色的纱帐挂了起来。“嗯。”唐瑾萱轻轻点了点头,坐起身来。随后似是想起什么,开口说道:“简云昨日被简墨带走了,今日可回来了?”青音听到唐瑾萱的话,不知怎么的了,蓦然的脸一红,点点头说道:“回来了,刚刚去园子摘花,要给娘娘的花瓶换一换花。”“哦。”唐瑾萱有些疑惑的看了眼脸色发红的青音,随即从梳妆台站起身,走出了门外。刚走出去,就看到凝雪一脸凝重的走了进来,唐瑾萱蹙眉问道:“出了什么事情?”“娘娘,太子殿下来了。”凝雪微微屈了屈膝,随后侧了侧身,门口便出现了身穿紫色朝服的南宫扶苏。唐瑾萱看着南宫扶苏剑眉蹙起,忙开口问道:“阿锦,怎么了,是不是朝中出了什么棘手的事情。”“刚刚早朝,收到了边城传来的加急信件,舅父在战场上被杀了,边界南城快要失守了。”南宫扶苏捏了捏鼻梁,语气压抑着丝丝怒气,还带着几分伤感。“什么?不是说楚璃才派了五万士兵吗,怎么会……”唐瑾萱低呼出声道。南宫扶苏的双手握成拳,这次是他大意了,万万没有想到父皇竟然为了灭了镇国侯府,与陈国建了联盟,竟然连城池都愿意拱手相让,简直不配为大楚的君王。唐瑾萱再次开口问道:“阿锦,这件事之前百晓楼没有收到任何信息吗?”“没有,舅父的事情定是被人有意瞒了下来,依照舅父的武功,就算是真的不敌,也不会丢了性命,定然是受伤之时便被人封锁了消息,如今才传了回来。”南宫扶苏想到这儿,暗恨自己大意。“那这件事你是如何想的?”唐瑾萱开口问道。“早朝上父皇似乎有意让外祖前去支援,但是外祖年纪大了,不适合上战场,所以我便自动请缨,所以萱萱,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南宫扶苏看着唐瑾萱出声说道。唐瑾萱一把拉住南宫扶苏的双手,随即看着他说道:“你要离开?”“嗯,所以这段时间照顾好自己,也帮我照顾好母后,等我回来。”南宫扶苏说着,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好。”唐瑾萱多余的话也没有说,只是抱了抱南宫扶苏的腰,随后松开了。南宫扶苏点了点头,轻轻抚了抚唐瑾萱的发丝,随后笑着说道:“那我便放心了,东西九华都已经收拾好了,我走了。”“我送你。”唐瑾萱说道。两个人手拉着手,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太子府门前,以往走起来很长的路此时似乎短了很多。“萱萱,等我回来。”南宫扶苏翻身上马,弯腰在唐瑾萱眉心吻了吻,看着她笑着说道。唐瑾萱点了点头说道:“我等你凯旋归来。”南宫扶苏桃花眼笑了笑,随后轻夹马肚,向前而去,唐瑾萱站在府门外,看着他渐行渐远,突然大声喊到:“阿锦~”听到身后的声音,南宫扶苏勒住了缰绳,转过头看着唐瑾萱。“要活着,一定要活着。”唐瑾萱说完,眼眶微红,竟是有了些湿意。南宫扶苏听到唐瑾萱的话,桃花眼舒展开来,一抹nongnong的笑意弥漫在脸上,竟是比这日光还要耀眼几分。“好。”南宫扶苏的声音在风中传入了唐瑾萱的耳中,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第一次竟是有些舍不得了,或许是习惯吧。“娘娘,这日头晒得很,我们回去吧。”凝雪拿了一把伞挡在唐瑾萱的头顶上,轻声说道。唐瑾萱看着已经看不到任何影子的官道,叹了口气,转过身轻轻说道:“回吧。”☆、第一百六十七章:平地波澜镇国侯府内,祁牧夏将杯子扔在地上,一把拍在了桌子上,站起身红着眼睛说道:“不行,我爹在边关生生枉死,我一定要去。”“对,我跟牧夏一起去,陈国不过是区区五万士兵,竟然让久经沙场的父亲给杀了,定然是有什么问题。”一向稳重的祁牧北也坐不住了。坐在花厅内一直没有说话的镇国夫人发丝在短短的一段时间,已经有些发白了,她一双眼微红,却又充满了坚定的说道:“都坐下,谁都不许动,这件事太子殿下已经去了边关,我们只等着便是。”“母亲,表弟他是皇上的儿子,谁知道他会不会…”祁牧北立刻反驳道。而一旁站着正抹眼泪的蓝色衣衫的女子顿时开口说道:“住口,那是太子殿下,也是你表弟,这是你母亲,你这么说,是要诛心吗?”“娘?”祁牧北张了张口,看着自己母亲便住了口。镇国夫人看了眼祁牧北,随即对着蓝色衣衫的女子说道:“锦兰,带牧北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