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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时候,龙后却免不了满目担忧的看着她。瀛若在自己宽大的水晶床上伸了个懒腰,察觉母后得目光之后不由得一愣,问道,“母后您怎么了?做什么这样看着儿臣?”龙后叹了口气,“那日叫你小心,没料到竟生出这样的事来,你说你若是没能打得过那两个混账魔王,现如今叫母后可怎么好?待嫁的人,偏还要出去逞英雄,你说你但有三长两短,可叫我同你父君怎么办?”瀛若有些委屈,不过也能理解母后的心情,便笑着依偎在母后身边,柔声哄道,“我也不知那日那两个混账会突袭太庈啊,如果早知有危险,我师父她们早就加强戒备了,怎么会容那妖怪打上山来?再说,当时那般情境下,女儿只能同他们打,不然便只有坐以待毙的份了。”说着怕母后不信,打算形容一番那日的危机情景,但转眼想到母后的担忧,只好又算了,她脑袋蹭着母后的肩膀,如小时候那般撒娇道,“好啦,儿臣知道了,下次再也不这样了,母后别生气了。”哎,养了一千多年的女儿即将出阁,身为母亲,龙后哪能舍得真与她生气?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你也说的对,倘若不自救,难道要坐以待毙吗?这天庭也真是的,堂堂的太庈仙山,居然两次让魔族上门闹事,不好好反省一下吗?”瀛若在旁听着并不答话,再过几日她出嫁以后,也会成为天庭一员,所以现在还是不发表意见的好。忽然又听母后道了声,“对了。”她好奇的看过来,只听母后道,“不过你昏迷的这几日,倒是出了件大事,天帝废后了。”“什么?”瀛若惊呼一声,因为才睡醒,仿佛脑袋有些迟钝,并不是很明白此话的意思。龙后道,“这青鸾族缕出魔障,听闻连天后也未能幸免,原本二皇子堕入魔道,天帝便已经迁怒于她,这陪同秦珝修行只是个幌子,实情则是贬了她去修行,但最近又不知是怎么了,大约是她修行的不好,又出了什么乱子,索性惹得天帝同她断了夫妻情分,还将她削去了上仙的仙籍,此番又不知修炼多少年才能再度回天庭了。”大约因着青鸾族那部神秘的禁法,这个族群的确是缕出幺蛾子,比如曾经的王妃抛家弃子,半路去当了魔君,唯一的公主卉鸾也因受母亲的蛊惑而堕入了魔道,潜伏在天宫悄悄作恶……当然了,这些人都无好下场,算来天后当年阻拦她求救,也算心魔不小,此番落得个这样的下场,倒也并不令人意外了。不过已经是很久远的事,她这辈子最大的优点就是记性不好,许多该记仇的都没记住,此番又是刚醒来,听了这个消息,心间竟没什么波澜。或许是睡得太美,她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龙后见她这般模样,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转而叮嘱她道,“还有几日便是婚期,你就在宫里头好好待着啊,你是没瞧见,那时帝尊送你回来时的脸色……”瀛若当然没瞧见,那时她只管倒在他怀中睡着,其余事一概不知啊。不过也能想来他的反应,她心间悄悄叹息一声,面上却郑重点头说好。龙后这才罢休,又交代了她几句,重新出去忙活了。多少年了,龙宫头一次嫁女,可得隆重些,虽然紫桓的心真真切切,但龙后觉得该做的一定要做足,万不能失了女儿的面子。~~接下来的几天,瀛若被母后圈在水晶宫里不准外出,做足待嫁新娘子的娇羞模样,等到婚期终于到来,紫桓带着大队人马亲来迎亲,龙后与龙君终于安全无误的将女儿送上了花轿,感慨之余却不由得悄悄松了口气。随着热闹的仙乐,鎏金镶玉的婚辇缓缓驶离东海,里面的盛装新娘感慨万千,回首悄悄去看仍立在龙宫门口目送自己的父君母后,忍不住要湿了眼眶。然而待望见婚辇前方,一身红装的新郎官的背影,心间又忍不住被喜悦填满。唔,紫桓无论穿什么,都是如此完美无懈,从今往后,他就彻彻底底属于她啦!想到此,一时间出嫁的离愁也被冲淡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满是对两个人以后日子的向往。迎亲的队伍浩浩荡荡,出了东海浩瀚壮阔的海面,直往九重天而去。如紫桓这般年纪这般资历的神尊,原就屈指可数,而瀛若因着身世与前些日子的那场大战,同样已被奉为了神界传奇,因此两人的这场婚礼,可谓博来各方视线,集齐了天上地下有头有脸的仙者。紫桓没有父母,因此没有高堂可拜,神仙们没有凡间那些条条框框,瀛若入了岫极宫,同紫桓一道在宾客面前露了露脸,顺便昭告天下,岫极宫正式迎来了北极帝后。盛装的新娘子令众人惊鸿一见,很快便去了房中休息,留下紫桓招待宾客。世间任何女子都会期盼有一场盛大无与伦比的婚礼,然而只有亲身经历了一回,才明白盛大背后,是多么的耗费精力。瀛若一回到房中便立刻招来宫娥卸去头上的后冠。乖乖,母后为了彰显母爱,寻遍四海为她挑出世上绝无仅有的大珍珠,而为了衬托这颗珍珠,岫极宫的工匠们又用了无数颗小珍珠,以及比其他的后冠足足多出四倍的赤金来打造,终于做出了这顶独一无二的后冠。但也就意味着,她的脑袋承载了比别人四倍的重量。她此前见过这后冠,除过赞叹做工精美没有过多的想法,直到今日梳妆时正式将其戴在了头上,才知原来是这般滋味,在人前,她表现得落落大方,现在不用公开露脸了,她得赶紧解救自己的脖子。卸了后冠,她连同身上的礼服也一并除了去,换上一身轻质纱裙,舒服多了。已经在岫极宫住了两回,她同几名宫娥都算是很熟了,一个人在房中也是无聊,索性与她们聊聊天也好。只听一名刚从宴席上回来的宫娥感慨道,“原来白鹤仙君的酒量这么好,从前见他文质彬彬,不善饮酒的样子,可我刚才看见他跟太庈山的仙子们喝的很欢呢,连连几杯下肚,却是半点面色不改。”“还有还有,”另一人插话道,“还有泽林仙君,方才一时兴起,还在宴间舞剑,啧啧,那身材,真是没话可说。”瀛若一听暗暗挑眉,上回太庈法会,众师妹们还只是背后悄悄议论,今日作为送嫁的姐妹团出现,不仅身份不同,胆子都大了起来,能跟几位英俊得仙君们近距离接触了。回想那时几人为了谁更英俊潇洒而争论的面红耳赤的那一幕,瀛若暗自觉得好笑。她正弯唇笑着,耳边忽然传来动静,众人扭头望去,却见一袭红色身影入了房,身姿风流,眉眼无双,不正是今日的新郎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