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点没中标之前的神侯府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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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如往常般平静的下午,神侯府内外并无什么大事,周围并无声响,只有风拂过树叶时才带来沙沙的响声。 但就在二楼一间空置的厢房内,门扉却像是从内被敲打似的,轻撞着,发出哒哒的响声。与此同时,屋内也传来了许些奇怪的声响,若是有人听见,便会发现,那正是被压抑着的喘息声。 “游夏,轻,轻点,会被人听到的——”屋内,鲜为人视的春光乍泄着,少年被铁手压在门上,手胡乱地抓着,靠抓住门扉上装饰的凹槽才堪堪稳住身体。身上的衣物早已凌乱不堪,露出少年白净的身躯,和胸前被亵玩至肿胀的果实。 身下的那处秘xue当然也不会被放过,二人的交合处早已一片泥泞,混浊的yin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木地板上。娇嫩的xue壁吸附着粗大的性器,媚rou在不断的抽插下被翻出又推进,像是乞求着对方进入更深处。 “放心,现在附近没什么人,不会有人察觉的——”铁手说着,动作又朝少年的敏感点撞去,小师弟感到一阵激烈的快意直往脑海里灌,他不禁发出一声惊呼,但又很快反应过来,死死咬住自己的唇,手肘艰难地撑在门上,勉强承受着年长者愈发猛烈的冲击。 “额啊,哈,游夏!”小师弟恼羞成怒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却只看见那人嘴角边的一抹笑。还不等少年反应过来,铁手便钳住他的细腰,直往最深处cao干着,柔软的宫口无力承担这激烈的撞击,少年的身体几乎立刻瘫软了下去,只能堪堪倚在门上,靠年长者在腰部的力道支撑着身体。 一次又一次冲撞后,这具早就适应了被铁手cao开的身体,已微张开了那隐秘的入口。少年已情迷意乱,就在即将冲开宫口时,小师弟却隐约听到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他立刻惊慌地睁大了双眼。 “等等,有,有人来了——”还不等少年把话说完,门外便有一名像是六扇门的人说道:“冷捕头,关于上次那次连环盗窃案……” 明明隔着一扇门,小师弟却觉得这声音如雷贯耳。冷血师兄?!怎么会,他不是一般都在杭州吗,少年大惊失色,身子不自觉地想要后退几分,却又被年长者按住不能动弹。 “嗯,好,等我过几日回去后便仔细审问。”就在这时,冷血的声音从门外清晰地传了进来。 “嗯,怕了?”铁手俯在少年的耳旁说道,灼热的吐息喷在少年的脖颈上,给那柔软的身体带来阵阵战栗。他似乎并不慌张,反倒是继续奋力耕耘着,小师弟忍不住刺激得发抖,又因害怕被发现而尽力克制着,不让门颤动得太过大声。 “不,不行了,呜,游夏,离门远一点……”直到少年再也无法克制时,铁手才勉强放过了他,狠狠将少年压了在身下,免得木门颤动的声音引起外面二人的注意。小师弟紧贴着冰凉的地板,不自觉地抬起股间迎合着铁手的进攻,粘腻的蜜液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来,像是在邀请他进入最深处。 终于,guitou冲破了那道形同虚设的防线,稳稳地卡在了zigong里。一阵强烈的快感袭来,淅淅沥沥的yin水从交合的缝隙喷了出来,在地上形成一摊小小的水洼。 少年忍不住颤动着,不受控制地翻着白眼,鲜红的舌也吐了出来,那双素手拼命在地上抓挠着,但坚硬的地板只能回应他指甲划过时哗哗的响声。 铁手钳住少年不安分的双手,将他彻底禁锢在自己身下,好像完全不知疲倦似的,丝毫没有要射精的迹象。小师弟只能在他的怀中不断承受着,发出呜咽的声音。 正当冷血与人专注讨论案情时,一阵熟悉的轮椅声打断了他的思路,他抬眼一看,来人正是无情。 “大师兄。”冷血向前抱拳敬礼后,便杵在了那里,这个平日里沉默寡言的青年本就不擅长面对这种情形,反倒是无情先挑起了话梁子。 “老四,方才讨论的是杭州的那起黄金盗窃案?” “正是,眼下窃贼已抓捕归案,只是无论如何不愿说出丢失黄金的下落。”二人就案情讨论了起来,一边说着一边朝楼梯口走去,木地板也随着脚步发出吱呀的声音。 而房间内,小师弟的身体早已被cao得软烂,他无力地瘫在铁手怀里,白净的背部靠在年长者的胸膛上,任凭他冲撞着。少年的双腿早已被用力地掰开,发力的指节在柔软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指痕,糜红的媚rou吞吐着巨物,爱液已将二人的私处彻底打湿了,在毫不停息的抽插下,发出让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若是现在有人推门而入,这yin乱的光景便会立刻呈现在眼前,更何况在门外的人中还有无情。小师弟只能死死捂住自己的嘴,但还是有微弱的泣音从喉咙里泄露出来。铁手见状,便用手将小师弟的脸掰了过来,撬开那纤长的指节后,直接吻了下去。 还不等少年准备好,那柔嫩的唇瓣就被堵住了,年长者熟练地闯入这温热的处所,交缠着,啃咬着,带动少年随着他的节奏相吻。余下的娇喘都在唇齿相依下被吞咽殆尽,只剩微弱的水声在欢爱中溢出。 明明里上次高潮还未过去多久,小师弟却觉得自己要再一次进入巅峰,身体早已疲软不堪,但在身后的铁手却像是不知疲倦似的,一次次朝最深处撞去。敏感的xuerou绞缩着,分泌出更多粘稠的yin液,像是企图从年长者处榨出guntang的jingye似的。 宫口已向年长者彻底敞开,在爱液的润滑下,每一次冲击都顶向最深处。铁手直接钳住少年的细腰,配合着顶胯的动作狠狠用力按下,终于,在一阵如狂风骤雨般的cao干后,炽热的浊液猛地射了出来,顷刻灌满了zigong内壁。 直接中出的快意和被填满的满足感几乎让少年失声尖叫,但力竭的他只能发出像猫一样微弱的叫声,身体也不住颤抖着,跟着喷出一阵yin水来,透明的液体混杂着白浊奔涌而出,最后彻底倒在了铁手身上,任凭年长者摆布。 正当冷血准备走下楼时,却看见无情忽然转头朝方才的走廊看去。“大师兄,是发现什么了吗?”冷血有些疑惑地问道。 “没什么,大概是有猫跑过来了吧。”无情状若无意地回过头来,继续说着刚刚的案情,缓缓驶下楼去。 但另外三人都不知道的是,待到当天夜里,无情再一次来到了这里。轻轻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房间依旧一尘不染,看起来丝毫没有人居住过的样子。 只是有一处。无情看着门前木地板缝隙间尚未干涸的水渍,陷入了沉思。月光透过走廊打在他的身上,在脸庞留下重重的阴影,无人知晓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