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梨园鬼伶被欺骗的可怜献祭品你
清朝梨园鬼伶×被欺骗的可怜献祭品你
身高差,强制,极度重口,微恐 非典型献祭,其实是两个极端疯子 —— “咿呀······” 幽远绵长的曲调自周围环绕回荡,身后倏地传来一声尖锐刺耳的男声怪笑。 “客官可要好好儿听奴唱一曲······”腔声似近似远,阴沉暗哑的调子如层层绸布般密不透风的包裹着你,令你无法出声回应。 大红帷幕下,是一道消瘦高挑、骨架似的细长黑影,直挺挺飘立在那儿。 隐约间,你感到有束怨毒目光正聚集在自己脸上,可隔着红布,你也无法看清对方是人是鬼。 台上铜锣敲响,唢呐不知为谁而吹,只闻那哀恨恸哭格外凄厉。 明知一切都是梦境,却真实到令你莫名发慌。 这里实在太邪乎了,若不是丈夫执意带你前往,你才不会住进这种老旧宅院,还是角落里最为偏僻简陋的房屋。 等你醒来后,一定要抓紧收拾离开。 一边如此想着,你不知不觉走进一条看上去年代久远的亭廊。 余光瞥见廊口忽的移过几道影子,你被吓得心脏险些当场停止跳动。 “别在那里故弄玄虚,有、有本事自己出来!”你试图通过大喊壮胆。 可当你鼓起勇气回头细看,前面哪儿还有什么黑影白影? 那分明是一具正掐指唱戏的人脸皮偶。 皮偶泣涕如血的眼眶里满是空洞,此时却诡异地朝你弯起了笑容—— 啊······他的心上人,亲自来找他了。 破烂掉漆的戏台前,鬼伶欣喜地为你唱起最后一场戏。 哪怕你看上去再怎么不愿,瞳孔剧烈放大,耷落在退侧却不断颤栗的指尖暴路出你的恐惧。 你在害怕他。 意识到这一点,鬼伶内心生出了些许不满。 什么意思,你还想逃跑? 不,不会的,你已经走不掉了。 无论做成人偶,亦或是吃净融为一体,你都将属于他。 血乳相融,听起来可当真是美好的词呢,他会把你一点一点同化成自己的玩物,直到······你完全离不开他为止。 —— “阿阅!” 你朝远处站得笔直的年轻男人开心扑去,像只树袋熊似的半挂在丈夫肩上。 黎阅表情宠溺地将你搂进怀中,揉了揉你的脑袋后,忽的温声开口道:“宝宝,我们最近回老家槐村拜访一下吧。” 你刚准备说出口的惊喜瞬间卡在了嗓眼儿里,藏在背后的手心不自觉地攥紧那张怀孕单,湿汗在纸面洇出辶秀痕。 其实丈夫口中的“槐村”你是去过的。 那时你受朋友委托,临近傍晚帮她把一些东西送回老人家中。 可你到达村外后才发现,现实与朋友所说的完全是两个地方。 与网上图片不符的是,“热闹山镇”其实是人迹罕至的破落古村,所谓“宽敞公路”是几条蜿蜒曲折的坡路,以及信号正常却莫名失灵的导航······ 察觉到不对劲的你正要驱车返回,却看见窗前突然闪过一条瘦高人影,猛踩刹车后,你警惕地拉开门查看路面。 车灯照明下,周遭分明空无一人,道路两旁只剩黑不见底的阴影。 待你再回到车里,后座早已被污血浸湜,后视镜的盲区下骤然坐着一个身穿清服、嘴角青紫开裂而面容诡异的青年。 找······到······了······ 他选中的人类妻子。 直到你彻底离开槐村,也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已经被某些东西盯上了。 “······宝,宝宝?”你回过神,黎阅正捧起你的脸不停摇晃,眼里对你的担心不似作假。 见他神情看上去如此恳切,你终于略带迟疑地点头答应。 黎阅一脸激动地俯身抱住你,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我好爱你,真的太爱你了······”所以,即使受到了欺骗,你也不忍心怪罪我的,对吧。 ······ 进入槐村位处的山里后,向外联络的工具忽的全部失去信号,你们依靠提前下载的导航才没能迷路。 上山的路如记忆中一样坎坷不平,“砰”的一声巨响,黎阅低声咒骂了几句便下了车。 轮胎被一只发霉木盒挡住了去路,路旁竖着一个嘴角挂笑的纸人,点染漆色的眼瞳却正对你们前来的方向,即使在白天也令人瘆得慌。 你害怕地拽住黎阅胳膊,小声嘟囔道:“要不我们回去吧,感觉有点吓人······” “乖不怕,马上就到了,家里人都等着欢迎你呢。”看你仍皱着眉,他突然搂住你,指尖划过腰窝,一边安抚性地亲吻你的后颈。 “呀、别闹。”腰侧被挠得轻痒,你忍不住笑出了声,心情略微好转。 但只顾打闹的黎阅和你完全未注意到,身后纸人的目光不知何时移动,画上的五官黏血汩汩,被无尽恨意缠绕。 “阿阅,你说的叔叔阿姨······在哪里啊?” 你站在眼前这个堪比废墟的旧宅里,床板落满了灰,墙根结着几片蛛网,疑心顿起。 黎阅知道你已经开始怀疑他,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握紧,随后对你扬起那张熟悉阳光的笑脸,正如你们初见时一样:“宝宝,明天你就会明白一切,不要担心。” 想起结婚前后黎阅都对你百般顺从,而且经常为你准备惊喜,你下意识地认为这次也是他偷偷策划的周年礼物。 他那么爱你,总不能想着害你吧? “乖,睡觉吧,我会永远陪你。” 黎阅替你收拾好床铺,像是怕你换到新环境失眠,眸光柔和地安慰着你。 昏暗漆黑的屋里,阴风刮进了破洞窗户,布帘缓缓飘开,紧靠墙角的木柜边缘倏地出现一只脚。 两米多高的黑影立在你床头,身体瘦挑得足以把人吓疯。 他面无表情地学着黎阅对你的样子,把脸贴在你的左胸,感受温热阮肤与心脏跳动。 你背叛了他。 硬冷青灰的手死死掐住你的脖子,尖锐指甲紧陷rou里,鲜血逐渐溢满整片皮肤。 重度缺氧感扩散至全身。 鬼伶附身欣赏起你痛苦扭曲的表情,你躺在床上拼命咳嗽,脸憋成了肝色。 混沌梦里,你亲眼看着一个与自己面容相同的女孩,被腐烂流脓的手硬扯进棺材,耳边却是自己的哭喊。 棺旁槐树上吊挂着的血rou模糊的青年睁眼看向你,开裂嘴角张张合合,被凄惨哭声所掩盖。 “你是我的。” 清醒前,你终于看懂最后四个字。 ······ 黎阅侧身闭眼,搭在你腰间的手臂却格外用力。 没事的,你今晚不会死,你们还有最后一天的时间共处······他刻意对自己说道。 床头,鬼伶歪头打量着黎阅,认出他正是之前与你接吻的人,漆白的脸瞬间划下两条触目血泪。 这就是你选的jian夫是吗? 他饶有兴趣地舔了舔唇,气味果然很恶臭,不过为了你,他愿意勉强牺牲自己,帮你吃掉对方和你肚里的杂种。 只是,你必须付出更大的代价了哦~ ······ 模糊中,你似乎被人灌喂了一碗液体,眼前一沉,你彻底失去意识。 头顶是土沙洒落的阵阵重响,你徐徐清醒,发现自己被关进一具黑不见光的木棺,身上衣物也变得湿漉漉的,一股浓烈铁锈味儿扑鼻而来。 你无助地朝外拍打棺板,短暂停顿后,回复你的却是更窒息绝望的填埋。 深爱你多年的丈夫要把你活埋闷死。 黎阅仿佛不知疲惫,举起铁锹不断地往坑里砸土,嘴边挂着痴癫似的疯笑,快了······你马上就能与他永生永世相伴了······ 坑缘淌着的黑血沿着地缝逐渐流向石台。 受人供奉的木像长着张和鬼伶一样的脸,脚边摆满祭品,此时雕刻出的面具嘴角却硬生开裂至耳根,向黎阅后背伸出了尖牙—— 空荡荡的宅院,大红灯笼被阴风吹得摇曳,诡异红光从窗户照进,感受到不适的你才悠悠转醒。 入目可见刷满红漆的墙上贴着几张褪色“囍”字,这、这是哪里? 惊慌失措的你挪下床跑出门外,眼前是几处通往未知的长廊走道,你忍着惧意朝其中一条走去,却猛地撞到一具如死尸般冰冷僵硬的人影,你低头踉跄几步,却迟迟不敢抬头。 你怕,你真的好怕啊······梦里的东西要来现实找你了吗······ “新~娘~子~入~洞~房~” 遥远又近似耳边的尖细唱喊从四处传来,你抖着脑袋将目光向上慢移,一张半边被腐蚀成枯烂白骨的脸倏地映入眼帘。 你眼睛瞬间瞪大,嘴里却阒然无声,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一样,发不出半点儿声响。 “你······是······我······的······” 粘稠的血混合着不明浑液滴落在你脸上,鬼伶秽渍斑斑的戏服下,是一根足够你手臂那么粗、沾满污浊的巨长rou柱,正抵在你的腿间不断分泌出浓黑黏物。 你瞬间被恶心得直往地上干呕,再顾不上什么害怕。 这么肮脏的东西,绝不可以进到你的体内!不可以啊! 早已死掉百年的鬼伶可不会照顾你的想法,他现在,只想遵从自己的欲望与你交配。 你眼睁睁看着对方拨开自己身下的衣物,被躁意充斥的性器胀得肿大,充血发紫的血管纹路很快遍布整根硬物,随后狠怼进脆弱不堪的嫩xue,直插宫口。 “啊!!!” 强烈的痛意霎时到抵达了峰顶,你感觉自己仿佛被一把厚刀劈开,嚎哭着蜷起身子,额角疼得直冒冷汗。 巨刃碾过层层rou褶,经过一处软壁时尤其发力蹂躏,稀透汁水宛如从海绵里挤压溢出似的,喷溅着打湿腿根。 见你仍在试图挣扎着逃离,鬼伶狠狠把你薅回原位,rou器深埋进屄道cao干抽送,像是要把你cao熟cao烂。 你被他顶得嘤声哭叫,翻眼吐舌的无力神情看上去仿若一只濒死的雌畜,湿xue失禁般地朝口外洒出几朵水花,蚌缝两边颤颤巍巍地向外翻着,又被插入的硬柱捣往内里。 性器的猛然冲撞使你整个人都被迫摇晃,量大而无法承受的快感涌过全身,你受不住地仰起细颈,却不知此幕恰好刺进鬼伶眼中。 他伸手掐紧你下巴,一边把青灰坏死的指尖骤然捅入喉咙,尖锐指甲无意刮破口腔粘膜,刺痛感令你xue道剧幅收缩。 鬼伶动作稍顿片刻,抽插忽然变得迅速猛烈,腔壁被cao得拼命绞紧硬茎不放,却仍旧抵不过那根丑陋器官的撞击。 爬满臊腥味儿的黑紫色菇头不断揉磨着宫胞洞口,上下疼痒交杂的快慰将你意识送达了顶峰,屄口被强制性xiele一次又一次。 “呜呜······放过我吧······” 小腹被巨器顶成一个突兀圆球,你根本合不拢腿,只能抽搐着肚子迎接下一场的灌溉。 不要······你会被cao死在这儿的······ 你哭了太久,险些晕厥过去,鬼伶直接把你拖到床上,继续永无休止地强暴着你。 失去知觉的死尸永久不会感到累,他只知道用那根不符常理的粗壮rou器cao你数遍,直到你肚中尚未成型的胎儿脱离zigong。 凄清鬼宅里,你含泪望着屋顶,身上却压了具恐怖骇人的男尸,不断将大股大股的黑浊灌进腹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