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上 抓到你了(伪抹布5p/蒙眼/下药/喷奶/双龙/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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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上 伴随着一阵轻微的颠簸,江澄晕晕乎乎,从黑暗中慢慢抽离出意识。 四周有一种怪异的、听不真切的模糊声响,仿佛距离很远,又像是近在耳畔,嗡嗡鸣鸣,如一阵盘旋不去的低频噪音。江澄闭目侧躺着,大脑一片混乱,花了好几分钟,才找回迷蒙的神智。他有片刻的懵怔,兀自愣了半晌,陷入昏迷前的最后的记忆,断断续续地涌入了他的脑海。 他隐隐约约回想,自己该是在家中的。晚饭后他和淇淇玩了一个多小时,哄着小宝贝睡觉了,又去分拣刚刚收到的药材。可没过多久,家里突然停了电,无奈之下,他只得叫人来查看电表。电工很快上门,他还记得对方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穿着厚重的短款外套,身材高大,简短地跟他打了个招呼,就再也没开口。当时他挂念着停电的事,拿手电筒照了一下对方的证件,也没太仔细对照,领着对方就往屋里进,然后…… 江澄忽然瞪大了双目。 他猛然记起,那时他背对着电工,刚刚将人领到客厅,一双大手倏然从身后伸过来,紧紧捂住了他的口鼻。一切发生得太快、太突然,他根本来不及挣扎,就被那手中浸着麻醉药物的手帕堵住了所有的呼救通道,不出几秒钟,他的意识如电表一样断了闸,彻底昏睡过去。 江澄浑身发僵,一股不好的预感从狂跳的心脏处涌遍全身。他手脚发麻,喉咙又干又哑,可他顾不得这些,焦急地大声唤道:“淇淇?淇淇!淇淇你在哪?!江之淇!淇……唔——” 他忽地抖了一下,死命咬住了嘴唇。他感觉到一只手,正贴着他的后腰,慢慢向上抚摸。那明显是只男人的手,guntang干燥,掌心柔和,不算温柔地摩挲着他细嫩雪白的皮肤。那手的暗示再明显不过,所到之处燃起一片灼烧的yuhuo,可他被摄在那大掌下,只感到恶心、惊慌,和止不住的战栗,仿佛一条冷冰冰的毒蛇,正满怀恶意地爬过他的全身。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赤裸的,一丝不挂地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双眼被蒙着黑布,什么也看不到。身后的男人似乎很享受他的恐惧,双手不急不慢地抚着他的每一寸肌肤,而后更是转向前面,变本加厉地揉弄起一对水球似的白软大奶。 “呜——滚、滚开!” 江澄奋力挣扎,挥手想要拍开对方,但麻醉药的后劲还没过,他四肢绵软,这点挣动就像幼猫一样无力可笑。他被人抱了起来,坐在对方腿间,男人的呼吸从后方猛地扑来,如热风机一般,在他耳畔落下一声声越来越急切的粗喘。 “放开我!”江澄竭力偏过脸,躲避那令人厌恶的燥热。他并着腿,以手遮住胸口的春光,又被男人轻松钳制住手腕,继续挑逗敏感的奶尖。急躁、惊恐与愤怒一齐冲击着他的大脑,几番挣扎之下,莹玉般的肌肤很快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越显yin靡艳丽。 身后的人一直不说话,江澄的心也越来越凉,绝望地问道:“你……你到底是谁,你要干什么……” 男人依旧沉默着,反倒是另一道声音,从他的前方突然传来。 “我们见过的。” 江澄悚然一惊,下意识往声音的方向转了转头,这才察觉到身旁还有其他人。 伴随着粗粝嘶哑的低音,又有两只手攀上他的小腿,沿着优美的腿部线条一路攀爬而上。江澄紧紧并拢的双腿在男人手中根本不值一提,身前人分开他的长腿,还算礼貌地表述:“上周,在kavntum店门口,我们见过面,你忘了?” 这人的发音有些奇怪,与镇上本地居民的口音有所出入,但江澄立刻就回想起了对方的身份。上周末,他带着淇淇去便利店,在超市门口见过三四个东方面孔的男人。由于小镇位置偏僻,极少有外来人口,乍一看到东方特征的外貌,江澄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谁想那几人也发现了他,色眯眯直勾勾地盯着他看,朝他露出了诡异贪婪的笑容。眼见他们就要靠近,江澄立刻躲进车里,快速驾车离开,这才逃过一劫。 后来他听邻居说,小镇来了几个华国的黑帮人员,据说是在国内犯了事,出来避避风头。镇上自此人心惶惶,警局也加派人手巡逻,到处搜寻他们。为了自己和淇淇的安全,江澄变得格外小心,不仅买了防身工具,晚上还早早关店回家,时刻注意周围动向。不过那几人好像并未在小镇长驻,初次短暂的交锋之后,就失去了行踪,再也没露过面。 江澄原以为他们离开小镇,去了别的地方,没想到他们就潜伏在附近,伺机而动,还是对他下了手。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与他素不相识,作案目标大多也随机挑选,留活口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想到这里,江澄浑身冷汗,一颗心直接沉到了谷底,他竭力稳住发颤的声音,哑声问道:“我的孩子在哪,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太太,你放心,”那人似乎不习惯用外文对话,干脆换回了中文,依然是粗粗剌剌的低音,“只要你愿意被我们玩,我保证,你的孩子绝不会有事。毕竟你也知道——” 一只手毫不怜惜地拍了拍江澄的脸,捏着他尖巧的下巴晃了晃,“现在全城的警察都在找人,特殊时期,我可不想把事情闹大。” 这些人凶神恶煞,身上还背着案子,若是在异国犯案被遣返回国,罪加一等,必定会面临更严重的制裁。但他们的话并不能尽信,也无法让江澄放下一丁点儿戒心:随机作案的犯人一般手法特别残忍,况且在这个监控无法遍布每个角落的小镇中,即便邻居发现情况不对而报了警,警方也不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搜寻到他们的踪迹。 然而到了这个地步,除了听从他们的话之外,江澄没有任何办法逃离目前的困境。如果只是孤身一人,他完全可以跟对方拼个鱼死网破,但现在不行,现在他有了淇淇,也就有了软肋,他可以允许自己有事,却绝不敢拿淇淇的安全开玩笑。 “唔——!” 谈话间,又有几只手加入了玩弄他的行列,江澄被恶心和恐惧占据着身心,极度混乱失措之下,他根本冷静不下来,已然没精力去辨认对方的确切人数。那几双手越来越放肆,急躁而粗鲁地摸上了他的敏感部位,江澄只能徒劳地不停躲闪,歪着头咬牙道:“我、我要……呃……我要亲眼看到我儿子……否则、滚、啊……滚开!” 他微微伸出舌尖,作势就要咬,反被一根手指迅速按住了舌头,牙齿狠狠磕到那根指头上。也许是被咬疼了,那人暴躁地骂了句脏话,伸手在他赤裸的大腿内侧扇了一巴掌,“sao货!这么会咬,看老子不干烂你这张嘴!” 江澄被打得一跳,火辣辣的疼痛带着细密的痒意,从腿心处一点点蔓延至整个阴部。可他顾不及喊疼,也无心去辨认这多出来的第三个人——因为一支手机贴在了他的耳边,握着手机的人还算克制,用与前两道声音截然不同,但同样怪异不自然的嗓音提醒道:“说话吧。” 电话那头滋滋啦啦流过几声电流,紧跟着响起了淇淇软软糯糯的叫声:“Daddy!” 江澄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几乎就要落下泪来。 淇淇是他的全部,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希望,如果这群人真的对淇淇下手,他拼了命也要拉对方陪葬。好在淇淇没事,听起来并未遇到危险,江澄强忍住声音中的哽咽,焦急地一连串发问:“淇淇!你在哪?你还好吗,有没有事?!” “唔……” 淇淇似乎在吃东西,小嘴吧唧吧唧,口齿不清地告诉爹地:“淇淇、淇淇在……唔——灰、灰……” 还不到两岁的小宝贝实在不知道在说什么,费了半天力气,又开心地笑了起来:“次蛋糕!” 淇淇年纪太小,根本不清楚状况,也表达不出来,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群人还算守诺,暂时不会对他下手。江澄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明,只能一遍遍叮嘱他:“淇淇,你别怕,等着爹地去接你,不要、不要乱吃东西,听明白了吗?” 淇淇郑重地“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听没听懂,隔着电话送上响亮的一记:“Daddy亲亲!” 江澄的心又酸又软。他抱着一点微弱的重逢期望,又时刻做着最坏的打算,担心这是他们父子间的最后一次交流。淇淇还在喊他,江澄听着电话那头稚嫩的童声,心里像刀割一样痛,不仅有无法遏制的恐惧,有对这群强盗的恨意,还有对自己疏忽大意的痛恨和万分后悔。 他压抑着声音中的颤抖,轻轻唤道:“淇淇……daddy永远爱你……你、呃——” 那群人早就不耐烦了,不等他说完,就啪地切断了通话,急不可耐地挑逗起他全身的sao点。他身前那人发出一阵低笑,似乎觉得他离别终言的做法十分可笑,哑声道:“太太,明明是自己生的孩子,还要以父亲相称,哪个做daddy的……” 一只手狠狠拧了把他的rutou,“会用这么sao的的奶子给儿子喂奶?” “呜……” 江澄吃痛地闷哼了一声,身后的那双手持续揉弄着雪白的奶球,将他本就挺立的玉峰玩弄得越发鼓涨。两颗嫣红的乳尖迅速充血挺立,像樱桃一样色泽诱人,高高凸起,一颤一颤地吸引男人去品尝采摘。江澄紧紧咬着下唇,努力不呻吟出声,沉甸甸的大奶却忽地一湿,竟是被同时含进了两张嘴中。 “啊、别……放、放开……” 两张嘴一样的湿热,动作却完全不同。一边只用舌头舔弄,勾着胀大的奶头嘬吸,舌尖不断舔刷乳孔和乳晕,还能称得上温柔,另一侧就明显粗暴得多,尖锐的牙齿狠狠咬住rutou,不断往外揪出,如同野兽磨牙一般,在越发深红的乳晕上留下了数个牙印。 江澄怎么能忍受这样的折磨,奋力挣扎了几下,反被人牢牢握着腰,一丝力气都使不出来。或许是他不配合的态度惹恼了对方,身后人在他圆翘的屁股上啪啪拍了几掌,终于开了口,咬着他的耳垂命令道:“别动。” 床突然轻微颠簸了一瞬,江澄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掐着腰往上一提,双腿分开跪在了床上。他身上没什么力气,两腿颤颤地直往下滑,几双手就牢牢把着他的腿根、纤腰和屁股,在他身上四处煽风点火。四周的空间似乎并不宽敞,他被几人紧紧地夹在中间,rou贴着rou,肌肤触着肌肤,很快就浑身冒汗,细微的火苗直往身体深处燃烧。 理智上的恐惧与厌恶抑制着rou体对欢愉的渴求,也许是他的抵触心太盛,即便被如此玩弄,这具早已被开发过的特殊身体也并未做出过多反应。两年来,他接触不到任何性爱对象,即便在怀孕中期,身体无比饥渴、小屄yin水泛滥的时候,他也只能用按摩棒略略舒缓欲望,连插深一点都不敢尝试。生了淇淇后,他的身体愈加成熟,奶子和屁股都大了一圈,细腰却还是不盈一握,就是穿着最普通的睡衣随意坐着,也掩不住由内而外散发出的诱人气息,根本就是个魅惑至极的性感尤物。 可此刻,江澄从未如此痛恨过他的体质,在如今这样危险的档口,身体的敏感度越高,就越容易被这群强盗肆意凌辱摆布,直至失去自主意识。他已经开始不自觉地轻颤,两颗rutou在高热的口腔中持续肿大,一点点变硬,一只手也探到他的腿间,夹住娇小的阴蒂揉捏。发抖的花蒂渐渐探出了头,那手还嫌不够,手指向后拨弄着两瓣yinchun,紧接着,肥软的蚌唇也被一截舌头顶开,两瓣嘴唇含住花唇,不由分说地吮吸起来。 “嗯、啊——不……不要、呜、滚开——!” 江澄被几只铁钳似的大手箍着,浑身发抖,被迫接受几人的舌jian。他拼命缩紧rouxue,不让那作乱的舌头顶入,企图将恶心的舌头挤出去,谁知身下人早有预料,两指用力掰开花唇,迫使蚌口大开,灵活的舌头趁机长驱直入,在yin洞里一进一出,粗糙的舌面搔刮着嫩rou,给rou壁做起了按摩。他陷在巨大的绝望中,无法获得任何心理或生理上的快感,绷直的身体像根木头一样僵硬,几个男人却越发卖力地舔弄起他的sao点,身后那人也没闲着,强硬地转过他的脸,不容拒绝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呜、呜……不、唔、呜呜——嗯、唔……” 江澄显然很抗拒亲吻,故技重施就要咬人,却被先一步发现了动机,那人掐着他的下颌,迫使他张着嘴巴,与侵入口中的舌头来回交缠。他被那舌头扫过上颚,啧啧作响地绞裹着小舌,吞咽不及的口水流满了下巴,直到两颊飞红,呼吸不畅,那人才略略放开他,又哺了他好几口味道甜腻的温水。 “咳咳——什么——滚、滚开——咳咳!你、你……咳咳、咳……” 江澄吞咽了一口就尝出了不对劲,摇着头拼命拒绝,不想那人力气大得惊人,强行将水灌进了他的喉咙。江澄被呛得直咳嗽,面颊浮起几缕不正常的红晕,温水润着他干哑的咽喉,让他恢复了一点聊胜于无的体力,可他的心却越来越沉,绝望地喃喃追问:“你们、咳咳、咳……给我喝了什么……咳咳……” “放心,对身体没坏处,”身前人舔着他的rutou,含含糊糊地回答,“只是一点助兴的小玩意。” “乖乖喝了,待会儿有你叫的。” 像是印证所言非虚,两根手指摸索上他的后xue,抚了抚那圈软嫩的褶皱,没有任何犹豫地插入xue中。江澄习惯用前xue,很少自己玩弄屁眼,那朵臀缝间的rou花仍是粉嫩娇怯,紧紧闭合着,极不适应异物的侵入。后xue里的手指十分修长,如同弹琴一般,一轻一重地按压着肠道,二指并拢、撑开,急切又仔细地开拓着过于紧窄的甬道。 江澄紧紧绷着身体,用越来越溃散的理智维持住身体的现状。被这群强盗侵犯是无可逃避的事实,他希望自己至少能保留最后一丝清明,宁可痛苦地承受这一切,也不要在药物的作用下,被迫恬不知耻地沦为几人的玩物。没有爱意的性交本就是痛苦的,何况在眼下的危机之中,由于太过害怕,又时刻担心着儿子,他的身体反应明显迟钝了许多,花xue里的舌头舔了半天,rou壁还是十分紧张,罕见地没主动泌出汁液。 身前人不耐烦了,捏着他的rutou,在乱晃的大奶上扇了一巴掌,“sao货!孩子都生了,装什么贞洁烈妇,奶子这么大——” 男人的手滑至他的玉峰上,托着奶球上下颠了颠,粗哑一笑,“里面全是奶汁吧?” 两张嘴持续吮吸着奶尖,又分出两只手来,掐着他的奶根揉挤按摩。一只手有些粗粝,指腹和关节上带着层茧子,另一只却明显要细致一些,似乎保养得当,并不怎么握枪。两只手分属不同的人,揉捏嫩奶的手法也完全不一样,可随着修长有力的手指像挤奶一样不停地推挤按压,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电流感突地从奶根流窜而出,顺着奶管往下延伸,发红的rutou跳了跳,瞬间硬涨了一整圈。 江澄也感觉到了这股久违的快感,他徒劳地挣扎了几下,猛烈抗拒:“不——” 然而体内的yuhuo再也不受他的控制,在助兴药的作用下,压抑过久的欲望彻底爆发,如星火燎原一般,转瞬吞噬了他的身心。他的神智开始变得模糊,耳畔充斥着吸舔奶头和嫩xue的啧啧水声,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快感,江澄白软的皮肤上逐渐浮起一层薄汗,一团由温钝转为急切的情欲之火,在他的小腹中熊熊燃烧,那火烧着他的血管,他的骨头,他像是被架在烤炉上,被炽烈火焰烤得什么也不剩,只余下了最初始的yin性。 “不、不要……” 炙热的余烬中,慢慢生出一股接着一股的微小痒意,像无数的蚂蚁在他的皮肤上毫无规律地乱爬。那痒细细密密,从皮肤向内渗透,渗进他每一个张开的毛孔,让他忍不住想要抓挠,或是被那几双手狠狠揉遍全身。痒意如密线般穿透了他的身体,爬满了每一处sao点,没几分钟,两个xiaoxue就被难以忍受的sao痒侵蚀,xuerou一抽一抽,不受控制地蠕动抽搦起来。 江澄的意识在灼热和sao痒中渐渐模糊,又在他强大的自制力中猛地清醒。他死死咬着嘴唇,把下唇咬破了一道小口,淡淡的铁锈味道帮他夺回了一丝理智,他用舌尖不断地舔弄着那处伤口,妄图用这点微小的疼痛刺激越陷越沉的神智。但一切都是妄想,汹涌而来的yuhuo很快逼近他的大脑,这点清明立刻土崩瓦解,如同螳臂当车一样可笑。 他被几人手口并用地侵犯着全身,两个saoxue愈发酥麻酸痒,终于牙关一松,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抿紧的红唇间泄流而出。奶孔被舌尖不停地戳刺,酸胀感越来越强烈,花xue也湿湿润润,分不清是渐渐渗出的yin水,还是被身下人用唾液润滑的。sao屁眼被修长的手指开拓着,更是yin浪难耐,肠rou又痒又酸,贴着手指来回磨蹭,还自动放松了一些,方便指头往更深的地方探进。 微微凸起的阳心很快暴露在手指之下,身后人马上加了一根指头,三指一起摁压sao心,不断戳刺肠道深处的敏感点。饥渴的肠道被手指玩得痉挛不止,肠液从弹性极大的rou壁里往外渗,被手指带着进进出出,很快就沾得股缝间湿滑一片。 江澄目不能视,黑暗中,他的感官刺激被放大了无数倍,即便他还想克制声音,忽迷蒙忽清醒的神智显然也已经无力再去控制。sao奶子和两个saoyin的浪xue被男人同时吸舔玩弄,药效的作用越来越明显,一种久违的,被他刻意尘封在心底的记忆,如附骨之疽般蚕食他,那股熟悉而至高无上的欢愉破土而出,在他的身体中一点点苏醒。 “啊——!不、呜……呜嗯、啊、啊……” 江澄忽然猛地一挺胸口,菱唇微张,带出几声羞耻至极的混乱哭腔。两个大奶被男人狠吸了太久,奶头早就红肿勃起,高潮在即,又被捏着奶根不停按揉,竟从大张的奶孔间喷出两道奶柱。有了宝宝后,他的奶水一直很充沛,奶头却又过于敏感,每次喂淇淇都会有感觉,更别提被男人吸嘬舔弄了这么久,sao奶头早就坚持不住了,香甜的奶水顺着奶管一冲而下,随高潮喷涌而出。 几个男人愣了愣,不约而同地爆了几声粗口,呼吸声愈加粗重起来。身下那张嘴咬着他的花蒂,推开层层绞裹的嫩rou,把花xue也舌jian到了潮喷,一时间,奶水和yin水从三处sao孔里一齐四溅喷出,在这美艳yin乱的双性美人身上留下各种乱七八糟的蜿蜒水痕。 身前人喝了几口奶水,又不满起来,弹了弹左边的rutou,捏着他乱晃的奶子肆意揉弄,一挤一放地往外挤奶,质问道:“这么多奶水,怎么可能喂得完,小sao货没少给男人喂奶吧?” 另一人叼着右侧奶头,也不急着吮吸,粗糙的舌头拨弄着奶头,边吃边追问:“宝宝喝剩下的怎么办?嗯?喂给谁了?” “不止奶多,屄里的水也多,不愧是生过孩子的,xiaoxue好肥……”两根手指探入嫩屄中,刚刚吸着嫩xue的男人咂咂嘴,舔了舔唇角的sao甜yin水,故作惊讶地赞叹,“越往里越紧,还这么嫩……真是捡到宝了。” 身后人持续攻击着菊心,顺手握住江澄身前已然翘起的yinjing,点了点头,“嗯。” “呜……” 江澄一边被几人玩弄,一边像性爱玩具一样被评头论足。他羞愤难堪,却又饥渴难忍,没了嘴巴舔弄,空虚下来的花xue和奶头越加sao痒,他忍不住挺了挺胸,双腿不自觉地略略夹紧了一些。那药的效果十分惊人,让他有些受不住地扭着身体,若不是双手被钳住,他的手大概会抚上自己的嫩乳和嫩xue,当着这群强盗的面自慰。 几人欣赏着他发sao的模样,低低笑了几声,几张嘴又同时凑上来,贪婪地吸食他的奶汁蜜液,和着后xue被手指插捣的水声,咕啾咕啾地充斥着他的耳膜。偶尔蹦出的一丝耻辱和厌恶让他想要逃避,极度的快感却逼迫身体主动打开,把奶子和sao屄往这些亡命之徒的嘴里送。几个男人吸吮的力气很大,比赛似的吸奶舔屄,像是要把他的灵魂一并吸出来,一滴汁水都不想浪费。 身后人什么也没吃到,不满地啧了一声,抽出手指往肥臀上擦了擦,干脆掰开两瓣rou屁股,guitou直挺挺地抵住了屁眼。江澄浑浑噩噩间,自我厌弃得无以复加,却又舒服得直想哭,脑子更加混乱一团。被那流着清液的硕大guitou磨着xue口,他也忘记了反抗,只是意识到危险降临,本能地想往前挪动,身后那人立刻揉着他的臀瓣,胯下一用力,蘑菇头直直cao进菊xue中。 “嘶……真紧……” 男人低低地喘了喘,一口咬住江澄雪白汗湿的后颈,腰腹肌rou紧绷,憋着劲儿往深处推。后xue紧致异常,夹得大jiba又爽又疼,不管不顾地想cao进最内里的sao心。男人的大手牢牢撑开两瓣肥软圆臀,双目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被撑大到极致的粉嫩屁眼,烙铁般guntang的guitou冲破层层绞紧的肠rou,如一柄利刃,又重又慢地往深处捣进。 不、不——他竟然、竟然被陌生男人cao进了身体…… 火热坚硬的大guitou越进越深,男人的roubang太粗大,一时没法完全插到底,可江澄眼角的泪水却越蓄越多,他表现得并不明显,只有无声呜咽发出的抽气声。也许是他的颤抖太过异样,男人似乎感觉到了什么,caoxue的动作顿了顿,手指摸索着抚上他的脸,隔着黑布,在他濡湿的眼角处蹭了蹭。 江澄处在混沌的深渊中,这连关心都称不上的温柔让他恍惚了一瞬,心底不知为何,突兀地生出了一丝怪异,却又莫名熟悉的感觉。可男人没给他思考的时间,与那只手的轻柔截然相反,男人略略抽出jiba,随即掐紧他的细腰,猛地一下,大guitou突地干进了一大半! “呜、呜——!” guitou干得太猛,江澄被顶得往前一倒,有种自己要被cao穿了的错觉。滚硬的jiba一下就干到了菊心,这令他万分羞耻的隐秘之地,如今却毫无招架之力地任这群罪犯肆意进出。江澄浑身乱颤,热汗一层一层地往外冒,他的眼角又滑出几滴眼泪,不知是下意识的绝望痛苦,还是夹杂了生理性欢愉的、秩序混乱的泪水。 多年没含过jiba的后xue窄小紧涩,抽搦不停的肠rou在情药的作用下,泌出大股大股的肠液,争先恐后地润滑着甬道。比起还在高潮不停的sao奶子和sao屄,后面的快感明显落后一拍,落差感让男人愈加不满,胯下再次狠命往前一捣,guitou终于猛烈地cao入了肠道最深处,“啪!”的一声,耻骨狠狠撞上rou臀,顶得臀波翻涌乱颠。 “啊……不、呜……别、啊、嗯啊、别……别动……” 肠道被大jiba完全撑开了,弹性极大的肠rou严丝合缝地贴着jiba,感受那粗rou上遍布的一跳一跳的血管。jiba粗硬guntang,单单埋在后xue里不动,江澄就抖得停不下来,他想夹紧屁股,减轻一些异物感,可他被身下的男人舔着saoxue,双腿大开,两个xiaoxue轮流抽动痉挛,根本无力缩紧。身后人也不听他的乞求,一手箍紧他的腰,另一手伸到前面,握住他的yinjing,一边上下撸动,一边缓缓摆胯,九浅一深地cao起了屁眼。 身前几人松了嘴,只用手玩弄着他的大奶和阴蒂,欣赏他被cao弄后xue的yin艳模样。大jiba每干一下,奶水就喷得更远,他像发情期的奶牛一样,被干得乳汁乱喷,yin水滴滴答答地往下流。jiba越cao越快,抵着菊心细密地顶弄,男人短硬的耻毛不断磨擦他白软的肥臀,蹭得他又痒又疼,两个大囊袋也啪啪啪地拍打着臀rou,恨不能一并干进saoyin的菊xue中。 “呜、呜……嗯……呜……” 江澄死死咬着下唇,只从齿缝里泄出一些呜呜声,可那几人坏心眼地撬开他的嘴巴,夹着软舌玩弄,逼迫他娇喘叫床。他蒙着黑布,双颊潮红,一脸拼命隐忍、又不受控制的失神表情,极具凄惨的凌辱美感,极大的取悦了几人。身后人也从小幅度的抽插改为重插深捣,次次连根拔出再狠狠顶入,挺着怒胀的粗rou,发了狠似的往胀大的sao心上撞。 得益于他天生的yin浪体质,后xue的适应力极强,男人cao了百来下,屁眼就渐渐被cao开,蠕动的肠rou依然紧致,却也慢慢软下来,似乎找回了那些被狠cao的记忆,柔媚无比地贴上了大jiba。敏感的sao心更是肿胀发硬,酥麻感越来越强烈,从震颤不停的rouxue一直抖至全身。那股熟悉的快感聚集在他的roubang和后xue处,酸麻颤栗,江澄被干得腰都软了,平坦的小腹一抽一抽,几乎到了射精的边缘。 身前几人也看出了他濒临高潮,不约而同地屏住了呼吸,随即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似是压抑,又似戏谑的轻笑。一只大手按上他的小腹,随着caoxue的频率重按缓压,另一只则掐住他的马眼,几只手捏着红肿胀大的阴蒂、rutou,粗暴快速地同时掐揉磨蹭,短短几秒钟的功夫,极端的痛感与快感如风暴般同时涌入他的身体,将他猛地抛到了最高潮! “啊——呜、哈啊、不、啊……不要……嗯、啊啊——!” 江澄眼前茫茫然发白,在疼痛和快乐的双重夹击下,他抖动的身体忽然一僵,小腹急遽抽动几下,马眼大开,一股股略清的精水从roubang里喷薄而出。 高高射出的jingye胡乱四溅,少部分溅到几人身上,大多则直接打上了江澄雪白的皮肤。后xue也骤然紧缩,溢出大股大股的肠液,身后的男人忙握住他的腰,“啵”的一下拔出jiba,清润的肠液没了阻挡,从洞口淅淅沥沥往下淌,将前面湿热的花xue沾得更加水润黏腻。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江澄脑中一片空白,几缕奶水从高翘的奶头中随之喷出,他也浑然不觉,只是无意识地抖着身体,细微抽搐着,汗湿的皮肤上泛起色泽艳丽、迷醉诱人的红晕。几人紧紧盯着他,被他高潮中极度yin靡的sao浪模样迷得移不开眼,不谋而合地嵌住他的下巴,分开他的双腿,将硬到极限的jiba狠狠cao进那几张sao嘴中。 “呜——啊、啊、不……呜、嗯啊、不……” 江澄还跪着,就被一双铁钳般的手抚上腿根,两腿分得更开,腰部下塌,屁股向后撅起,柔软的鲍唇完全张开,露出内里饥渴蠕动的嫩rou。一根粗长guntang的roubang自下而上抵在大开的蚌唇间,硕硬的蘑菇头转着圈儿地研磨了几圈,蹭得guitou上全是油亮的yin水,感受到两瓣花唇被磨得发痒,忍不住欲拒还迎地夹弄,大guitou这才不再逗弄花唇,一寸一寸地慢慢朝里探入。 花xue被舌jian到潮喷,又在手指的玩弄下持续尿着sao水,内里早已水润湿滑,方便roubangcao干。生过孩子的小屄丝毫没有松弛,既如处子xue般幼嫩,又多了熟xue的肥软,guitou一插进去,就被吸力强劲的rou壁紧紧裹住,越往里进,黏腻的yin汁越丰沛。jiba泡在yin浪弹软的rou窟中,被xuerou一边按摩茎身,一边嘬吸马眼,强烈的快感让男人闷哼一声,眉头微微皱起,腰腹都有些发酸。 “嘶——真会吸,”身下的男人握紧江澄的腰,将他按着一点点往下坐,“太太,你这saoxue这么饥渴,离了男人肯定不行吧?怀孕的时候怎么办,找了多少男人来cao你?” “唔唔……唔、嗯、呜——” 江澄被他问得羞愤不已,摇着头否认抗拒,又被嵌住下巴,喂了好几口搀着情药的温水。这些人好像觉得他的反应十分有趣,轮流给他喂药水,不间断地用言语刺激他。sao话下流露骨,他潜意识里万分排斥厌弃,两个saoxue反而越加酸痒,不自觉地开始兴奋翕张。yindao不停地痉挛,浪汁越泌越多,欲求不满般收缩得更紧,一夹一放,柔媚地吸着男人粗壮的yinjing。肠rou吸不到jiba,无比空虚难忍,痒得直颤,江澄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屁眼,微微摇了摇rou臀。 “sao宝贝竟然等不及了,”身前一人重重喘了几口粗气,床面随即发出一阵吱吱呀呀的响动声,似乎是几人调换了位置,“别急,这就喂你……” 一双大手握着他泛红的臀rou,向两侧揉开,两瓣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