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昊]以下克上反被草
书迷正在阅读:【震星】发现大司空房间的机关人偶之后、旅行者的小母狗又玩男人啦、艾尔海森调教记、青梅、沒忍住!背著老公和他下屬/領導草b、阻断废柴逆袭之路、【双玄】禅心、【绿英】长相守、【初魔X润玉】应龙比驴有意思多了(长月烬明+香蜜同人水仙)、有关all恒mob恒的一些可能比较重口的脑洞
唐昊加入百花那年,只有十七岁,还是个未成年。 百花不收未成年,唐昊对此嗤之以鼻,说都当黑道了还纠结这种破事。他自然没有多在意这个破规定,办了个假身份证就去了。 结果他被老大张佳乐捻着身份证看了半天,张佳乐笑嘻嘻说:“十八岁啊?” 唐昊点头,张佳乐按着他的手腕捏了捏:“十七岁。”于是唐昊被提到一边等候发落去了。 唐昊心有不甘,没想到黑道真的这么有原则,结果张佳乐看见排在唐昊下一个的邹远:“十七岁啊?” 邹远有些紧张地点头,张佳乐捏了把邹远软软的脸,揉了两下,很满意:“行,进来吧。” 靠!唐昊简直要当场跳起来了,事实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一脚踢起,一个本来在那儿的垃圾桶就飞到张佳乐身上了,声音极大,整个房间的人都拔枪围过来。 张佳乐伸手让他们停下:“干嘛呢你们,小孩耍耍脾气至于这样吗?” 唐昊闷声闷气说:“我不是小孩。” 他想了想,补充:“再过四个月就满十八了。” 张佳乐带头笑,其他人也跟着笑,忍俊不禁的那种,笑完了甩一下头发:“那你就四个月后再来。” 有一个人偷偷凑过来,用口型告诉他:乐哥喜欢乖巧的。 张佳乐喜欢乖巧的邹远,不喜欢刺头的唐昊。 唐昊还是不走,张佳乐收敛了笑容:“真想跟着我啊?” 唐昊点头。 张佳乐看他,从他的乱糟的头发看到被磨破的牛仔裤,漫不经心地问:“断一条腿也跟?” 唐昊说:“我腿不能断,断了怎么做事,但你得收我。” 他已经执拗得近乎僭越了,但张佳乐不生气,其他人也不敢生气,大家屏气凝神,听到张佳乐说了一句:“行。” 这句话一出,房间里xiele高压,氛围变得安全,张佳乐顿了顿,“晚上来我办公室,三楼左手第一个。” 唐昊也不知道晚上是多晚。他估摸了一下,八点就过来了。 办公室没上锁,但张佳乐也不在里面,里头黑漆漆的。唐昊试图找开关,但他在门框边上摸了半天,没找到。 唐昊关上门,独自一个人适应了一会乌漆麻黑的环境,总算开始看出室内的轮廓。沙发,茶几,床,厨房,说是办公室其实更像一个公寓房间。 他坐在沙发上,沙发比较软,手感摸着像布艺的。他一个人,四周又乌漆麻黑,就禁不住开始胡思乱想,将白天的事慢动作回放一遍,突然发现了端倪,张佳乐在他说完那通十八岁成年的话后,笑之前眼神似乎闪过一瞬间的漠视,那种感觉与他格格不入,有一种不和谐的异样感,于是唐昊这会想起来了。 那他这会是在干嘛?唐昊想,张佳乐毕竟是个黑道的老大,手底下小弟多,杀人也不少,他怎么确定张佳乐不会恼羞成怒给他来一梭子。 但他还是选择坐着等,等到晚上十点,门外有了动静。 结果是几声枪响,唐昊对此毫无防备,但是几声过去后,他身上也没开出几个洞,倒是茶几上什么东西被打得稀碎,碎片飞到他身上——可能是个花瓶。 “谁在里面?”张佳乐的声音。 “不是你让我来的吗?”唐昊气极,怀疑张佳乐提前得了什么老年痴呆症。 “嗯?你这孩子,在里面怎么不开灯?”张佳乐诧异。 唐昊听到黑暗中传来的碰撞声,应该是张佳乐在找开关。过了一会张佳乐在黑暗里抱怨:“打不开,停电了?” 唐昊翻了个他看不到的白眼:“我不知道,我进来就这样了。” 张佳乐“哦”了一声,又表扬他:“没吓哭,心理素质不错啊。” 他走进来了,唐昊听到他的脚步停在身旁。 与此同时他嗅到张佳乐身上的味道,像铁锈味,掺杂了一些硝烟。 硝烟味很正常,张佳乐刚开过枪。至于铁锈味,唐昊想他可能开过不止一枪,也开的不是空枪,他可能站得离某个人很近,然后拿手枪爆了某人的头,接着他没事人一样走进这里。 “别紧张啊。”张佳乐坐下来把他往边上挤了挤,“就聊聊天没什么事的。” 唐昊心里暗骂傻逼,张佳乐以为自己是学校老师吗。 “你真名叫什么?”张佳乐真就像学校老师谈心问他。 “唐昊。” “日天昊?” “嗯。” “难怪,拽得二五八万的,哈哈。” 只有张佳乐在笑,唐昊态度冷峻地抱起手,根本不在意他怎么说。 张佳乐继续说:“昊昊啊,干嘛老想着混黑玩,你以为好玩吗。” “我不是来玩的。”唐昊已经受够了张佳乐的这副态度。 “嗯嗯,小孩子都这样。”张佳乐好像意识到唐昊的抵触情绪,“其实当小孩挺好的,真的,当大人了你就没几天开心的时候了。” 老生常谈的话题。唐昊腹诽,张佳乐就跟个中年教导主任一样倚老卖老。可他不是来听这些东西的,与其听这种说教,那还不如让张佳乐给自己来一枪。 他突然抓住了张佳乐的手腕:“你不是说我心理素质不错吗?我可以帮你。” 也许是黑暗带来的错觉,但是唐昊好像看见张佳乐脸上浮现出冷笑。太模糊了,他不确定。 “我能比孙哲平做得好。” 这话一出,张佳乐就像触动了什么开关,一下子从中年教导主任切换到黑道打手,唐昊感觉手腕被铁钳夹住一样,骨头都咯吱响了一下,天旋地转,他已经被扭住腕子掀翻在地上,脸着地。 地上有毛毯,他被粗暴掀翻按着也不觉得很痛,他感觉到张佳乐的呼吸又粗又急,他们迎来了一段长久的沉默,张佳乐终于开口:“谁告诉你的?你从哪知道的?” 唐昊感到满意,张佳乐那副游刃有余的外壳终于被他撬出了裂缝,这是自己第一次跟在张佳乐交锋中占据上风。 “我不告诉你。” 金属碰撞的声音。 唐昊感觉到一个冰冷的东西贴在他的后脑上,是手枪,张佳乐曾经用他在几个小时前崩过什么人,现在这枪抵到了他的头上。 金属的气息,铁锈的味道,残留的硝烟....死亡的味道。 死亡停留在他脑袋上,停留在张佳乐扣扳机的那只手指上。真是危险一触即发的场面,但唐昊却没有多少害怕,甚至连紧张也没有。 “他跟一群富二代在一起呢。” 张佳乐加重了力道,枪管硌得唐昊后脑勺疼,个中威胁意图明显。 唐昊继续不知死活地说:“他现在有未婚妻了,看不上你了。” 张佳乐却放开了他,枪也拿开了。 “哈哈,你什么都不知道,在这耍人玩呢。”张佳乐轻松地笑了,“昊昊,说谎是不对的,狼来了的故事听过没有?嗯?” 唐昊确实泄气,只一瞬间,张佳乐就恢复了原状。 张佳乐说得对,他什么都不知道,他能知道的只是孙哲平跟张佳乐有过一段时间的关系。从张佳乐无比笃定的态度来看,他们关系比唐昊想得还要劲爆一点,天地良心,往炮友那个方向猜想已经是唐昊能想的最曲折的剧情了,结果还是现实暴打艺术。 但张佳乐这会又坐了回去。 唐昊从地上爬起来,他站直身子俯视张佳乐,看着张佳乐好像陷在沙发里的疲惫姿势,黑暗里静默的氛围让他不知道说什么。 张佳乐发了一会呆,久到唐昊都要打哈欠了。 张佳乐突兀地说了一句:“刚才那话可别出去说。” “哪句话?” “你比孙哲平厉害。”张佳乐笑,“那帮人都是跟着老孙干过的,你个毛头小子当心被爆头。” 张佳乐又絮絮叨叨说了一些事,唐昊大概听明白了,无外乎孙哲平多牛逼,多得人心,甚至百花这名字都是孙哲平取的,孙哲平就是百花的爹,百花的神,百花绕不开孙哲平——张佳乐也绕不开,张佳乐一边说一边教训他:“不知天高地厚啊,那是你能随便提的吗....情商太差了我跟你说情商太差的混不了多久....” 唐昊打断了他的话:“孙哲平跟你什么关系?” 他咄咄逼问:“他上过你吗?我看见他的手机屏保是你的照片。” 张佳乐沉默了。 唐昊骤然防备起来,他能感受到张佳乐扫过来一记鞭腿,但张佳乐有枪,他不能后退,后退了就是给张佳乐开枪的机会。他选择向前扑,小腿被张佳乐扫了一记,生疼,但唐昊也成功扑到了张佳乐身上,滚作一团。 沙发承受不了这种扭打,他们一起滚落到茶几与沙发之间狭窄的空间里,张佳乐的头好像撞到了茶几的边上,伴随一声沉闷的砰,张佳乐低低骂了一句cao,唐昊听得很清楚。 唐昊也搞不懂他们现在什么姿势,总之他很努力地去收拾张佳乐拿枪的手,想让他开不了枪。他的头正在张佳乐锁骨上,手摸到了对方的手肘,他仓促把腿并起来,把张佳乐的腿弯死死扳住,阻止对方起身。 但张佳乐反应太快了,被扑到身上的一瞬他就送了唐昊一个拳头,这会神经才反应过来,正在把痛觉传递到唐昊身上。 疼痛延缓了唐昊的反应,张佳乐此时压在他的身上,狭窄的空间又难以翻身。张佳乐占据了绝对优势,他用膝盖狠很研磨了一下唐昊的大腿就让对方痛得卸了力,腿一解放,唐昊就没办法阻止张佳乐了,张佳乐给他肚子来了一记膝击,压得唐昊差点没把早饭呕出来。 毫无悬念,唐昊被张佳乐又以脸朝下的姿势按翻在了地毯上,但张佳乐好像嫌弃这里空间狭窄,把唐昊拖到了空一点的地方。 枪又一次放在唐昊脑袋上。张佳乐膝盖压着唐昊的双手,一手拎着枪,他俯下身对唐昊说话:“那你来试试?” 试什么试?唐昊心惊rou跳了一下,就感觉手腕一阵凉意,好像被什么金属玩意箍住了,张佳乐把膝盖拿开了,唐昊的手却还是没有自由。 “你给我上拷?” “你这么危险,不给你上拷我怎么安心跟你做?”张佳乐很理直气壮。但唐昊差点在地上背过气去。 大难临头,唐昊犹在嘴硬:“你以为你很牛吗张佳乐,你就是靠男人的,没了孙哲平你什么也不是。” 张佳乐闻言也没生气,但他生气不生气结果都一样。枪管贴在唐昊身上,从后脑勺转移到太阳xue。 “我有洁癖,能不能别把枪蹭我身上。”唐昊不想显得自己服软,抬出了这事儿逼的理由。张佳乐点头,一手握着枪,另一只手从桌上抽了张湿巾垫在唐昊脑袋上。 今天是该上也得上,不该上也得上。 被枪指着又被上了拷的唐昊只能随着张佳乐提溜起身,不情不愿走到床的位置。 “趴下。”张佳乐犹如一个逮捕犯人的警官。 唐昊乖乖趴下,心里琢磨怎么脱身,总不能就这么被突然发癫的张佳乐稀里糊涂上了吧。 “别乱动,我夜视能力很好的。打到你哪了你后半辈子怎么过啊?是吧?” 张佳乐好像在柜子里翻什么东西,完事了他上床了,床微微往下陷。 张佳乐开始脱唐昊裤子,他开始被唐昊花里胡哨的腰带难了一下,但很快就拆解了那些绳结和腰带扣,顺利扒掉了唐昊的破洞裤。 接下来是内裤,张佳乐好像噗嗤了一声,让唐昊感觉很屈辱。 “看不出你还穿小熊内裤啊?”张佳乐扒掉最后一层碍事的衣物,唐昊这下下半身真赤条条的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感觉凉飕飕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张佳乐很有耐心地开始给他扩张,他拿了润滑剂,扣扳机的手沾了点润滑液往唐昊的那个地方送,唐昊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身子,压着嗓子叫了一声。 他对那地方的认识从来只有排泄,没有想过性交。被张佳乐手指戳进去的感觉极其羞耻,让他想起去医院做指检的不适感。这种不适让他开始挣扎,手铐挣得哗哗响。 “啪!”唐昊被突如其来的痛感打得停了一下,随即怒火差点把他给点爆了,张佳乐这个混蛋竟然打他屁股! 痛感无关紧要,耻辱感已经要把唐昊塞满了,被枪打都没这么痛苦。他想反身咬张佳乐一口,最好手里能有把枪,爆了张佳乐头——不,塞进他那里,就像张佳乐这会干的事一样。 事与愿违,张佳乐才是掌握主动权的那个人。他像爹打儿子那样把唐昊放在膝盖上狠揍,打得唐昊屁股火辣辣的,一跳一跳地疼。 “孙哲平在哪?你什么时候看见他的?”张佳乐打完了开始问他。 原来是刑讯逼供,唐昊闭上了嘴。 张佳乐知道他不想说了,也不恼。他利落地把唐昊揪起来放倒,摆了正面姿势。 “腿分一下。” 唐昊装死。张佳乐又抽了唐昊一记,见实在没动静,就给他翻了个身,摆了个俯趴位。 后xue扩到一半,张佳乐好像失去耐心了,他强行扳过唐昊的腰,直接插了进去。 刚开始唐昊除了那里酸胀没有别的不适,但张佳乐动了一下,他开始发觉后xue因摩擦而生的疼痛,伴随着润滑液带来的冰冷。那里真在被张佳乐开拓,被张佳乐的性器贯穿。他开始发抖,张佳乐动一下他就抖一下,他这才无比清晰地认识到到自己被另一个男的插入填满。 他忍不住叫,尽管足够克制,他还是叫得有些痛苦和发抖,张佳乐应该听见了,俯下身子,整个人靠在他的背上,温度透过衣服传过来,让唐昊有了被拥抱的错觉。张佳乐摆出这么一个姿势干他,又像是庇护又像是拥抱,他的头靠在唐昊的肩上,右手撑在床上,左手则温柔地摸过来,从唐昊的眉毛摸到鼻子摸到嘴,唐昊在他摸过来的时候咬了他一口,但张佳乐没有什么动静,他还是很专心地在唐昊的体内进进出出,唐昊在初期的痛过去后终于感受到了一种欢愉,但他还是气不过张佳乐揍他屁股,于是他故意咬着张佳乐的左手,也不全是报复,他还是感到疼,疼并着快感,疼和着欢愉,疼混杂着羞耻,他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只是倔强地支撑着,牙咬着张佳乐的左手掌磨。 张佳乐抽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唐昊感觉后xue空了,大腿上一凉,什么液体从他的xiaoxue里流出,可能是润滑液,也可能是jingye,也可能两种都是。但唐昊还没有满足,他尴尬地卡在高潮到来,疼痛消失之前。 张佳乐又问他,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孙哲平在哪?” 唐昊哼了两声,嘴放开了张佳乐的手掌,感觉自己头上正热腾腾出汗:“一趟火车上,我跟他聊了天...他断了一条手,右手腕上有一个玫瑰纹身。” 张佳乐奖励一样在他的耳朵上亲吻,特别轻柔,唐昊感受到张佳乐的呼吸扑在他脸上。 “还有呢?” “没有了。”唐昊低头想避开张佳乐的那股气息,软软的,搔得他很痒。 张佳乐没说话,又把唐昊的腰抬高了一些,他好像不满意唐昊这软趴趴的状态,给他腰下垫了几个枕头,又开始cao他。 唐昊的底下被张佳乐进进出出彻底干开了,xuerou吸张佳乐的性器吸得紧,张佳乐往外拔,xuerou就拼命咬,张佳乐这会才感受到zuoai的快感。 他们继续沉默地zuoai,唐昊叫,呻吟,他逐渐被涌上来的快感支配,已经无所谓羞耻了,这场性爱到这里才有了一些该有的缱倦。唐昊喘着气扭过头,看见张佳乐的轮廓,模模糊糊,黑暗让五官失去界限,他无法解读出张佳乐的情绪。 他想,要是有点光就好了,可以看看张佳乐的脸上是什么表情。 张佳乐又射在他里面,唐昊也射了,他的腿间湿答答的,说不上是jingye还是润滑液的东西粘着他的耻毛,一塌糊涂。 张佳乐把他翻过来跟他接吻,他吻得倒是很温柔,在唐昊的嘴里伸出舌头,逗弄一样。唐昊带有侵略意味地咬了回去。 接完吻,这段糊里糊涂的性爱也到了尾声,他们似乎做完了一对情侣该做的事,张佳乐把手铐给他开了,好像也不怕他干什么。也确实如此,唐昊已经累瘫了,人生中第一次性爱好像耗干了他的体力,让他只想躺在床上。 昏昏沉沉的他一卷被子,闭上眼睛。 第二天唐昊起来的时候张佳乐还睡着,外套褪到肘关节,领带解了一半,他两脚靠在地上,上半身斜趴在床上,好像累得来不及脱下衣服钻进被窝,往床上一扑就睡了,他的枪大剌剌地甩在枕头边上,离唐昊的鼻子就一厘米。唐昊抽了抽鼻子,枪上那股冰冷的金属味和淡淡的血腥味经历一夜还未消去。 他伸出手指碰了碰张佳乐的宝贝枪,触感冰凉。他又试探着握了起来,手里沉甸甸的,枪的分量不轻,弹夹应该还没退出来,皮革制的握把带给人奇异的安心感。真奇怪,张佳乐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头沾着枕头的边,睡得很香。唐昊确信自己完全可以对着张佳乐脑袋来上一枪——小卒杀了老大,这戏码也不算新鲜。 但一件事变得唾手可得,他就失去兴趣了,他把枪卸掉子弹,把子弹放在枕边,手枪扔到地毯上,他两手撑在床沿,越过趴在床上的张佳乐,径直去洗手间刷牙。 洗漱完毕,穿戴整齐,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他背后响起了子弹上膛的声响,他还是没回头,脚步从容。 门关了,什么也没发生。 百花其他人看见唐昊的样子,似乎没有多少诧异。他们接受了唐昊是百花的一员,使唤他去干点什么。 但张佳乐却不告而别了,直到那天下午,百花的骨干才注意到老大今天既没有出现也没有电话布置任务,他们进了办公室,但办公室很干净,干净得异常,连张佳乐常用的一些东西都不在那,就门上飘下来一张便签,张佳乐的笔迹,说不用来找了。 这太突然了。骨干毫无头绪,有些人则蠢蠢欲动。多好的机会啊,谁不想当老大坐稳头把交椅。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百花即将陷入混乱,甚至可能分崩离析,不复存在。 有人问唐昊,你知道乐哥去哪了吗。唐昊说我不知道。有人又问:但你昨晚和他在一起。唐昊说那又咋样,你们这些跟着他的人都不知道轮得到我知道?问话的人哑了,唐昊也爽了。 唐昊也不知道张佳乐去哪了,但他比任何人都确定,张佳乐再也不会回百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