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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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梅洛彼得堡的公爵大人已经很久没有去水上处理过事情,平日若稍微空闲,即使是琐事也会想着呼吸下新鲜空气亲自去办,只是最近,他实在是没法鼓起勇气踏出那一步。 以自己的为目标的赌约草率达成的场面历历在目,二位虽对这赌约性质的玩笑成分占比量有多大心知肚明,但都是对待事物十分认真的那一类,莱欧斯利一想到如果自己在枫丹城内偶遇到他们,就不禁联想起那些文本的情节内容。 平时很正常的交流接触放在这段包括以后的时间里估计也会带上层奇奇怪怪的意味在。 莱欧斯利倒也乐得看克洛琳德和那维莱特去讨好一个人,抑或是追求一个人的态度、手段是怎样的,并愿意帮忙用自己在这方面也非常浅薄的知识储备量来指点迷津。 都是成年人,当个僚机不过是随手的事。 前提是对象不是他自己。 梅洛彼得堡这阵子不是很太平,他忙着管理秩序,在生产区,办公室和审讯室进行三点一线的不健康生活,连希格雯在一天三餐的时间里都特地带着饭来念叨他要注意休息,不要把身体累垮。 莱欧斯利将半杯茶一饮而尽,因为疲倦而不由自主开始的放空结束后,他默默地将被自己嚼得稀烂的茶叶吞进肚子。 看来确实是要好好休息,万一明天把杯盖吃进肚子里就不好了。 他放下茶杯,决定利用这点闲暇小憩一番,没有人喊自己就继续睡的那种。 “莱欧斯利,莱欧斯利?” 感受到头顶发丝被轻轻抚弄,莱欧斯利皱了皱眉,抬起头来看了眼来人的脸,又将脑袋埋回胳膊肘,只消几秒,原本放松的身躯骤然一震,他立刻直起身,背部狠狠撞在办公沙发的靠背上。 “这么久没见面,老朋友生疏了?”克洛琳德收回手,盯着莱欧斯利因动作而愈发凌乱的那两簇翘起的头发。 以往就很像兽类的耳朵,现在似乎更像了。 “啊?啊——这好像是你第一次找我之前没有通知,算惊喜吗?”莱欧斯利睡懵的脑袋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他呵呵两下,尽量掩盖过方才跟被掉下来的石子吓得跳起来跑走的老鼠一样的滑稽举动。 “看你刚才的反应我觉得应该算惊吓。”克洛琳德道。 “不好意思,最近精神不太好,找我是有什么急事?” “没有。” “……” “就是来看看你,”克洛琳德坦然道,“刚才说过,我们很久没见面了。” “那……谢谢你来看我?”莱欧斯利内心五味杂陈。 “要感谢可以,请我吃点东西吧,刚打完一架,正好有点饿。”克洛琳德毫不客气道。 “行,要吃什么?”莱欧斯利问。 “都行,什么东西都行。” “我也行?呃……”莱欧斯利有点后悔在自己友人面前状态放得太过放松了,若以往他还能厚着脸皮看克洛琳德的反应,放到现在,如果那维莱特在场,他可能马上就质疑自己违规了吧。 比如偏袒一方选手给予暗示什么的。 好吧,兴许那维莱特根本不会察觉到。 他站起身调整了下领带,步履沉重地走向办公室门口,“当我没说,你坐会儿,我去看看有什么——那维莱特?” 门在莱欧斯利还没接触到时便自主打开,莱欧斯利在看到熟悉的那一抹蓝白色身影那刻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身处小憩导致的梦境之中。 不需要怀疑,他更想在胸口画个十字祈祷这一切都是梦。 那维莱特就听到莱欧斯利那罕见且包含强烈复杂情绪的这声呼唤感到有点新奇。 “你好像很意外我会来这里。”他说。 确实,身为审判官负责的事务繁忙杂乱,即便空闲下来他基本也不会离开沫茫宫,更别说抽身来到梅洛彼得堡见人,尤其是来的时候并没有需要紧急交代的东西。 莱欧斯利是不打算出去了,他靠在门边,抿抿嘴质疑道:“你们两个别是背着我偷偷约定了什么吧,比如每周几来我这报道一次。” “你误会了。” “是个好主意。” 二人的声音同时响起,那维莱特跟克洛琳德对视良久,像是通过眼神争执讨论了一番后又默契地看向莱欧斯利。 莱欧斯利被盯得背后发麻,如芒在背,他轻咳一声,不自觉调整了下显得懒散的站姿。 “真没事的话,要不散会?”他提议道。 “如果你想的话自然可以,原以为那个赌约开始后来找你会吃闭门羹,没想到你比我想象中还要豁达。”克洛琳德走到莱欧斯利身边,临走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们很快会再见面的,别忘了你还欠我一顿饭。” 可与其说是拍更像是力道稍重些的抚摸,挥手道别后,莱欧斯利不由得侧头看去。 他外套上的毛真的有那么好摸吗? 送走一位重量级嘉宾后迎来的是一位更重量级的人物。 那维莱特与莱欧斯利相顾无言,对视等同于无声的较量,似乎在进行谁视线先移开就是输家的幼稚游戏。 “我才刚来,可以晚点走吗?”那维莱特询问。 好像有点委屈在的。 莱欧斯利无奈点点头:“可以。” “对了,希格雯也在,需要我叫她来吗?” “今天不需要,谢谢。” …… 莱欧斯利在办公桌前来回踱步数次后终于按耐不住疑惑满满的内心,坐到低头不知在闷想些什么的那维莱特身侧。 那维莱特脑袋稍微动了动,小幅度往旁边挪了一点,见莱欧斯利又缓缓凑近,便又往旁边移动。 得亏办公室的沙发空间大,不然一来二去拉扯不过两次那维莱特就得坐到地毯上去。 “早知道一个赌约会让我们仨尴尬成这样,我就不说些什么容易让你们误会的话了。”莱欧斯利身体往后一倒,语气略有些懊恼。 “抱歉,是我答应得太快了。”那维莱特说。 “不用抱歉,这个赌约其实挺有趣的,可能——”莱欧斯利斟酌一下用词,继续道,“可能因为这件事对你们来说也是第一次,呃,我是说获取一个人的好感这件事。” 那维莱特赞同的点点头:“但凡事都有第一次,如果有能力挑战的话,则不需要规避。” “你有这个觉悟我就放心了,但你和克洛琳德在这方面似乎不得要领啊。” “你在这方面难道很有经验?” “……没有,但现在攻略对象是我,是我的话,要是我愿意跟别人上床的话,前提当然是知道对方有这个意图吧。”莱欧斯利解释道。 那维莱特听得真切,受教般点点头。 说那么多,感觉好像在给人开小灶,莱欧斯利暗自想,算了,就跟之前对克洛琳德说错话那次扯平了。 “如果有人跟我说想追求我,那后面他再怎么sao扰我,都有正当的理由了。” “sao扰?”那维莱特不理解。 “说难听点是,说好听点就是把好的一面展现出来,跟孔雀开屏一样,你不是也有一个狂热的追求者经常写信吗?”莱欧斯利感觉有点口渴,“想必你对那位女士也是印象颇深吧。” “我记得她,但我觉得她追求人的方式还是不应该效仿。” “没说让你效仿,像我,你,克洛琳德三个人那么熟的关系,平日里难道不是有话直说吗,我们都不是什么说话喜欢拐弯抹角的人。” 那维莱特若有所思。 “就说那么多吧,不然对克洛琳德不公平,梅洛彼得堡最近暴乱现象四起,还有几位同志需要我招待。”莱欧斯利站了起来。 “等一下。” “怎么了?”莱欧斯利低下头看向依然端坐在沙发角落的那维莱特。 “以我们的关系,如果我现在说,我想跟你上床,你会同意吗?” “……” “亲爱的审判官大人,我觉得我得先去喝杯茶。”莱欧斯利有些崩溃,他感觉自己方才说的那一长串话简直是在浪费自己的口水。 “不对,得喝三天茶才能给你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