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思念家中小狗而上课开小差(含失禁、控射、对镜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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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第一次见到完整的人体组织,是在学校开设的解剖课上。 高中生们穿着统一的制服,投射到假人模型身上的目光却各有不同。有人好奇,有人惊恐,有人讶异,有人迷茫。太宰治混在人群中,黑色的衣领边蹭过他的颈部皮rou,硬的。 就像经过处理的人骨,像象牙做的雕塑。 可惜是假的。太宰治望着模型粗糙的脸,稍感遗憾。 生物老师平直的讲述让他心生无聊,低下脑袋借着书本遮掩打了个呵欠。无奈他身形修长,低头依旧被看出端倪,抬起眼就对上生物老师不悦的目光。 “太宰同学,你知道肘关节由什么构成吗?” 太宰治吐吐舌头,站起身:“我不知道。” “那能屈髋关节又能伸膝关节的肌rou是什么?” 太宰治的沉默太久,耗尽了老师的耐心。他叹了口气,报出了正确答案,便扬扬手赦免了太宰治。 “这些已经反复强调过了,下次要注意听讲,明白吗?” “好的老师。”太宰治爽快地应了。 他听话地和其他人一起凑到假人身边,观赏层次分明的肌rou纹理,跟随老师一起将图册翻到下一页。 放学铃响起,太宰治走到了校门口,看到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身影站在铁门后等待着他。 那是司机。他走上前,对方拉开车门,朝他问好:“太宰少爷,今天过得如何?” “还可以。”太宰治一屁股坐下,“但是被老师批评了。” 司机似乎是累了,没再回话,一言不发地发动汽车,带着太宰治穿过大街小巷,停在一处老旧的住宅楼前。亮白色的豪车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可太宰治毫不在意地打开车门,眼睛眨也不眨地踩上水泥地面上混着垃圾碎片的污泥。 “你回去吧,别来管我。” “是。”司机注视着他走进单元楼,直至太宰治消失在无灯的暗黑楼道内,忍不住开口跟朋友吐槽自己接了一个多么荒谬的单子。本以为这个要租豪车的未成年雇主是个富二代少爷,没想到是个住贫民窟的中二穷鬼。司机没有注意到,他所在的驾驶座底沾着一枚红点,一闪一闪,像天上的星星。 “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how I wonder what you are…”攀着生满铁锈的扶手,太宰治一边哼着歌曲一边拾阶而上,脚步声与司机的抱怨声混在一起,通过蓝牙耳机毫无保留地传入他的耳内。他踩上四楼的台阶,钥匙插进锁孔,打开房门。 门锁转动,牵起一串铃声,锁链的哗哗响动飞速逼近。太宰治甚至没能脱下鞋,一股疾风便朝他袭来,铁链一瞬间绷直,囚徒的面庞近在咫尺。太宰治捏住那人挂在脖颈项圈上的金色铃铛,伸手插入那人张开的嘴内,张开五指,扒开舌头,摩挲牙床。 他盯着那双装满愤懑的眼睛,抽出手指,将沾染的唾液仔细舔净。 “中也呀,我不在的时候,有好好地看家吗?” “滚……” 来自喉咙深处的压抑低吼是犬类准备进攻的标志,但太宰治置若罔闻,慢吞吞地反锁房门,拽着中原中也的胳膊,将他按在了玄关的墙上。 “是不是着急尿尿?”他贴着对方微微发抖的颈部皮肤,一路往上嗅闻,手却不安分地移到对方臀部,将一根手指探入某个湿软的小洞。 狗是不需要穿衣的——太宰治一直如此认为。由人类社会强加的服饰并不适合犬只,繁琐的布料不仅影响散热,也影响主人抚摸。所以面前的中原中也全身上下只戴了一条红色的皮革项圈,一段连着冰冷沉重的锁链,一段连着讨他欢心的金铃。 低吼随着手指的动作转变为呜咽,太宰治低头,他的衣服上已经沾了一些半透明的液体,那是中原中也用勃起的yinjing描绘出的杰作。乱糟糟的前列腺液涂抹在裤子布料上,浅薄得一眼就能看穿其中内涵。 他想zuoai。他也想。 都是十七八岁的男孩,血气方刚,稍微一逗就会擦枪走火,交合的力道凶猛得像要把对方揉进骨头。太宰治解开锁链,将中原中也搂进怀里。链条太重,在他离开的时候,这是拴住凶兽的保险,但是他回来了,所以这就成了累赘。 太宰治自信他能够比锁链更牢固。 在他将yinjing插进去的时候,对方的背部绷直,抓着他肩膀的手猛然收紧,把平整的制服抓得像晒干的咸菜一样皱巴。狗就是这样,非要用什么做点标记。用尿标记领地,用吻痕标记情人。太宰治托着中原中也的臀部,将他往墙壁压,压到对方将头深埋在自己的肩膀,随着他的抽送加剧颤抖。中原中也的体重压得他胳膊酸痛,于是他咬了口那人的耳廓,贴着橘发说: “中也,亲爱的,宝贝,好狗狗……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 根据中原中也发出的声音,太宰治猜他似乎是不乐意的。不过此时的中原中也沉湎于性欲,所以只在太宰治裸露的肩头添了个温柔的牙印,连皮都没破。 一根roubang就能让杀人不眨眼的凶兽收敛爪牙,跟用一根rou骨头就能骗走的蠢狗有什么区别呢? 太宰治透过镜面望着被他从背后侵犯的中原中也,十分忧愁地想到。 他们来到了卫生间。卫生间狭小逼仄,不到三平米的地界硬生生容纳了一个马桶和一个洗手台面。淋浴喷头高悬于墙,要是zuoai的时候猝死,挂个绳圈套在脖子上,也不失为一种伪装成上吊自杀的好办法。 柔软的肠rou吸得太宰治头皮发麻,他忍不住往深处狠狠捣了几下,从中原中也大张的口中逼出一串呻吟,闪亮得像咖啡厅门口悬挂的风铃,在灯光下透着令他痴迷的光彩。 贫民窟里没有暖气,十月底的天已经掺了冬季的冷意。口中呼出的热气在空气中凝结成雾,搅散了太宰治的视线,他看不清中原中也的神色,但从后xue的反应来看,他的小狗非常喜欢他的roubang。不仅让roubang沾满了肠液,每次退出,都要抓着他的手臂阻拦,哀求的话语和他深入的时候说的一模一样。 但这情有可原。狗不是人类,对于人类的语言理解毕竟不够深邃,自然不明白什么叫做“坦诚”,也不明白如何正确地表达自己真正的想法。 中原中也的高潮来得比太宰治想的还快。前端刚冒出一点白色,太宰治就眼疾手快地堵住了马眼。 “混蛋!让我射……” 太宰治没有理会中原中也饱含媚态的抗议,捏着对方濒临爆发的性器,硬是等自己泄在里面,才抱着中原中也来到了马桶跟前。 “不可以乱尿的,中也。乱尿的话,要绝育哦。” 他笑着说,松开手,顺着经络来回地揉那根可怜的性器,中原中也夹着呻吟的怒骂闯进他的耳内。过了几分钟,怀中人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性器前端涌出一股白浊,接着是一道暗黄色的水流,淅淅沥沥持续了十秒才结束,意犹未尽地留下几滴,沿着柱身滑落,流到他的手上。 太宰治将中原中也放在地上。他盯了会粘在手指上的液体,一个黏糊糊的吻凑到了他的唇边。 他乖巧地接过那个吻,伸舌将中原中也口腔内全刮了一遍,才任对方歪倒在自己怀里,捧着一对覆满水汽的蓝宝石望向他。 现在,他也是中原中也的私有领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