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窒息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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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得有命来拿。” 傅轻岁豹般迅猛跳起,转瞬便抓住傅环细长的脖子,旋身一转将她掼到软塌内侧,顺势将锁链绕于其颈间勒紧。 电光火石间,形势逆转。 他所修功法能抵抗部分毒性,可愿长醉的麻沸功效极强。他引她多费口舌,一时半会儿也只积攒了些微体力。 但一招制敌,足矣。 傅环双臂折于胸前,再被他屈膝以全身重量压制。成年男子的身量可不轻。 挣扎无效。她被勒得狠了,双肺不停收缩,脸色因充血而涨红,眼前发黑。 快要窒息了。 她想笑。 这是最后一次了,师哥。 “钥匙。”傅轻岁抬膝稍松开一小截锁链。 得了空当,她猛的咳了几声,大口喘息起来。好不容易缓过劲儿,她cao着破锣嗓子仍在不知死活地调笑,“胸口…亵衣之内。” “……”傅轻岁脑门儿的青筋欢快地跳了跳。 她喉咙痛的厉害,懒得再开口,哼出一声鼻音,意思是你爱信不信。 傅轻岁犹豫片刻,挪开压在她胸口的腿,捉住她双腕束上锁链缠绕缚紧按在头顶,再一脸忍辱负重地下手去掏。 待他的手伸进她领口,傅环蓦地发力抬起双手圈住他后颈向下勒,抬脸吻上他的唇。 “……” 这都什么不要脸的招数。 她与他贴的极近,瞬息间傅轻岁的手还夹在她双乳之间抽不出来,整一出良家夫男惨遭登徒子轻薄。 但他输就输在了,没有身为一个良家子应有的条件反射,比如咬人,比如抽人耳光。 他学的用的,都是堂堂正正的杀人招。 她印象里师哥的唇是浅淡的,没什么血色,总以为吻上去也会是凉的。 却是温的,还很软。 她还想停的再久一些,可这份唇瓣相依的亲密无间是她偷来的。偷来的东西总是长久不了的。 傅环知他仍虚弱无力,才以自身体型压制,因而他勉力强撑也维持不了多久。 他不一击必杀,便是输了。 傅轻岁强提的一口真气快要散了,愿长醉的效力再压制不住。费力掀开她的胳膊,他身形一晃翻了下来,手碰倒了边几上的碗。 碎瓷片落了一地。 傅环迤迤然起身,至床尾按下某个机关,顺便整理好自己略略敞开的衣领。 随着齿轮卷起,缚着傅轻岁手腕与脚腕的四条链子缓缓收紧,活动范围逐渐变小,到最后,他整个人只得平躺成大字型,被彻底锁在床上,动弹不得。 “我不想见血,请师哥别再挣扎了。”傅环嗓音嘶哑,藏着隐约的疲惫。 傅轻岁嘲道,“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傅环行至床边,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 她的师哥长发未束,因打斗而略有散乱,漆黑缎子般铺了一片,衬得脸色微许苍白,眉眼却更为冷峻。他的睫毛极长极密,与发同样浓烈的墨色,垂眼看人的时候,眼尾会翘起微微的弧度,颇有些不近人情的味道。 可他此刻再不想近也得近了。 热乎乎的鼻息扑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柔韧白净的胸肌被更为温软滑腻的唇舌洇湿,分明如此轻微,如此……爱抚,却是傅轻岁生平头一遭体会到被狗撵了的滋味。 她不急不缓地继续亲,听到身下人终于再次开口,一贯冷淡低沉的语调,竟让她听出一丝压抑的焦躁,“傅环,你最好尽早杀了我。” “不然师哥迟早有一天会杀了我?” 傅轻岁眉眼似刃,冰冷而锋利。 “好。”傅环脸上缓缓绽开一个笑,反迎着刀光剑影贴上去,轻声耳语,“不如今晚在床上cao死我啊,师哥?” 傅轻岁这样冷僻清远的性子,何曾听过此等yin言秽语,脸上厌恶得活像踩了泡狗屎。 还是团甩不掉避不开的狗屎。 眼见他这幅眉头夹死苍蝇的样子,傅环仍是笑着,垂下眼皮遮住眸中的情绪。 她只是仔仔细细的,吻上他艳红的耳廓,舌尖轻轻勾挑软骨内从未被如此触及的角落。她向他的耳畔幽幽吹气,听他吐出颤抖的鼻息,再将他薄而软的耳垂含在唇齿间。 温香软玉,傅环恍惚想到这样一个和她冰魂雪魄般的师哥八竿子打不着的词汇。 冰雪也有如此柔软么? 耳鬓厮磨间,傅轻岁始终不发一言,在她舌尖探入耳洞时才偏过头。傅环好说话的放过这里,转而搔扰耳后的小窝,看不到他眉头深锁忍受欢愉的模样。 她握着他的腰,几根手指不得其法地在肌肤上来回滑过抚弄。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落到了他左胸。 掌心下是软而弹的触感,随她的口舌一点点紧绷。 胸口下,是无法触及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