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非常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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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意化作习习微风扫过竹林,一片叶早已悄然飘落在他发间。 年幼的傅环尚没学会寡廉鲜耻地直接上手,所以她含蓄地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提醒道,“叶子。” 少年看她发上系了条墨绿的绸子,点缀了些叫不上名字的纹样,许是什么花朵枝叶,便不甚熟练地客气着敷衍,“好看。” 小姑娘愣了下,随即轻笑出声。 这句驴唇不对马嘴的夸奖,让刚飘到少女胸口名为“钦慕”的泡泡崩了个底朝天。 小少年长得冰雕玉琢,气质也颇为冷淡,嗓音总算还遵循着人类生长该有的自然规律,是略带稚嫩的泠然。 还有略带拘谨的装模作样。 阿漾长到这个年纪也会这样别扭么。 她幼弟也认生,因为异样的瞳色总会招来旁人异样的目光。五六岁的小男孩总是闭着眼,乖巧安静,心思却又重又狠,为了jiejie能得一容身之所,宁愿自己把自己这个“累赘”扔掉。 他如今在哪……又是死是活。 遭冷遇的些许紧张,阴差阳错化作了酸疼的悯惜,她像从前无数次那样抬手探去。 习武者灵觉敏锐,他知她并无敌意,但性格使然,他不习惯与生人过近的接触。 可她方才笑得明媚生动,像太阳穿过叶缝投下无数个圆圆的光斑一样,晃了他的眼,避开的动作便迟疑了些许。 她从他发间摘下那片叶子。 小少年呆了呆,说了声“谢谢”就垂下眼,站成个木头桩子用目光掘地。 此刻的木头桩子依旧先垂下了双目。 傅环停在他发间的手僵硬起来。 她翻身下床,随手将长衫脱了罩在他腰部以下,留了句“我去打盆水来”,关上了门。 傅轻岁终于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来。 待到她拿着温热的巾帕擦拭在他身上时,一口气又如鲠在喉。客观公正地说,傅环擦的利索细致,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但私处……不一样。 她掀开遮体的长衫,合欢时两人都没敢细看的部位暴露在空气里。 傅环硬着头皮将帕子盖在毛发上,只瞥了一眼,第一反应竟非厌恶,而是:她师哥一头如墨长发直溜溜的,这里竟也打着弯诶。 她绷着张镇定自若的面孔,边将小腹腿根等擦了遍,边在脑子里嘀嘀咕咕分散注意,纵然师哥这样冰清玉洁的美人,腿间这二两rou好像长得也不怎么好看哈。 在她隔着素绢囫囵抹过垂顺之物,思考该用什么指法拎起来清理下边的时候,那东西却鸟悄儿地忤逆不孝了。 “……” “……” 怎么又,又硬了啊! 傅环肃然起敬,什么叫铁血真汉子,一诺千金,说三次就三次,童叟无欺绝不缺斤短两。不举是不举,一举就非常举啊! 亏得她师哥听不见这腹诽,否则非得恼羞成怒到不惜撅断了腿也得把她踹飞出去。 傅轻岁轻轻松松活了二十三年,也该他体验一回成年人默不作声的崩溃了。 他年轻,身体康健,精力充沛,还长年禁欲,以至于对旁人触摸尤为敏感。不应期过了,这场面在所难免。 他在劫难逃。 不知何时他侧过了脸,可能是恨极了,不想再看罪魁祸首一眼。全身血液至少有半数涌上了耳根,他憋着火,不知到底在跟谁较劲。 ……算我的算我的。傅环于心不忍,干脆一把握住了半支起来的家伙儿胡乱撸动几下。 感觉掌中之物更硬了些,她一不做二不休地跨上去,揉了揉快要烫熟的耳垂,温声哄骗,“是我挑起来的火,我负全责好不好?” “…………” 她师哥别无他法,只能硬允。 但再次进入得不太顺利,他茎身上的体液被擦了干净,她刚在外室也给自己稍微收拾了下,又隔了会儿,现下没那么湿。 想着速战速决,傅环忍着坐下去动了两下。但既然性交是项双人合作运动,另一人自然会有感觉。 傅轻岁倒没有不适,只觉相比之前多了点不明不白的阻滞。 他转头见她神态不似享受,敏而好学的头脑不自觉翻来覆去地琢磨了几遍,也不知究竟想没想明白其中关窍。 紧着锁链的余量,他屈起一点膝盖将她架起些,低低开口,“等等,别硬来。” 傅环惊讶地顿住了。 她师哥说完这句,便如同被逼良为娼的锯嘴葫芦,再不肯往外蹦一个字了。 又是一阵淡淡的尴尬。 傅环不敢多想,顺着意起身脱离了他,向后蛄蛹两下以便趴下时脑袋正对着他胸口。 “我随便舔舔,师哥放松就好。”她含住乳首,舌尖拨弄,在齿间细细研磨。 说得轻巧。 傅轻岁望着床帐,承受着唇齿间抓心挠肺的酥痒,看清了那暗纹绣的是火焰般的云。 时勾时展,时卷时舒。 湿软的舌随机撩到不同的肌rou纹理,难耐的舒爽沿着每一寸筋骨脉络燃烧,蔓延,乃至席卷全身。 她应了纵火的罪名,他引了火自焚。 同室cao戈不成,同流合污却行了。 还算被迫么? 数到第三行第十二朵云时,她的手再次握住了硬得发胀的柱身,每根汗毛皆在刹那间战栗。 他闭目,发出极轻极轻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