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5
的有孩子了。”“嗯。”他的手焦虑地来回搓着烟头:“我怎么能有孩子?”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她无动于衷地看着他表演。“我让叶兰去打了,她不愿意。”他吐出一口烟,“而且我发现……我舍不得。”尹蔓不懂他为什么要对她说这些,然而下一秒,邵江就身体力行地颠覆了她的三观。“所以我决定,”邵江斩钉截铁地说,“我们马上订婚,她怀她的孩子,你来当妈。”第57章纵使尹蔓对邵江此人变幻莫测的行事风格做足了心理建设,还是没想到他能疯到这种地步,他要和她订婚的决定一出,竟然就这么马不停蹄地cao办起来。尹蔓百思不得其解,怀疑他是不是受多了宫斗剧的荼毒,二十一世纪了,让她去当叶兰孩子的妈?亏他想得出来!邵江全然不顾尹蔓的抵抗,一意孤行地找算命先生选了个良辰吉日,立即让人开始布置一切事宜,没两天请柬全部制作完毕,他沾沾自喜地将请柬往尹蔓面前一扔:“满意吗?”精致的小折子还带着香味,封面上映着红艳艳的“囍”字,一翻开,她的名字镶金与邵江并排而列。尹蔓看见那“恭请光临”的刺眼花体,触电似的啪地盖上,在心中默默念了一段金刚经,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邵江,我们能不能好好谈一谈。”“Say.”“……”尹蔓说,“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如果是想要报复我,那完全没有必要。”她从来没把邵江说喜欢她的话当回事,她很清楚,邵江若真的要爱一个人,除去容欢,只会是他自己。“老子乐意,”他说,“千金难买我乐意。”尹蔓忍了又忍,把自己想象成精神病人的护工:“你这样我根本没办法和你说下去。”她回来以后第一次朝他示弱,邵江没再吭声。尹蔓的问题,他不是没有问过自己。其实邵江也想不通为什么就是想要她。她虚与委蛇地和他周旋,让他一度认为他们达成了和解,如今彼此的真面目暴露无遗,他却仍然宁愿和她在一起互相折磨,也不想就此松手。而且在医院里看到邵学昆后,他危机感更重,迫切地要把她牢牢拴在身边。当然,订婚归订婚,他并不打算和尹蔓扯证,他还要下去陪容欢呢,怎么能和别的女人再结婚?以后墓碑上岂不是乱了套。邵江专断地执行着他那套传统而分裂的原则,尹蔓与他谈话无果,两人再次不欢而散。自从尹蔓搬走,姜鹤远又恢复了她来之前循规蹈矩的生活,仿若一套既定的谨严程序,日复一日沿着轨道顺行,绝不走出岔路一步。他以为她的离开并不会对他产生任何影响,直到有天在课堂上他又看见有人在偷偷摸摸地拿着手机对他拍照,平时这种情况姜鹤远点到为止也就过去了,那天却将不好好听课的学生严厉训斥了一顿,把整个大教室吓得鸦雀无声。他在工作室里呆的时间越来越久,好几天晚上直接睡在那儿,连研究生们也旁敲侧击地问他,最近是不是项目进行得不太顺利。姜鹤远曾经信誓旦旦地觉得,世间没有什么无法替代,却不料“适可而止”几个字做起来会那么难。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她。早晨去学校,车开着开着方向盘就不听使唤地绕路去了图书馆,有次在广场不远处一停就是半个小时;中午吃饭也有意无意地去学生食堂逗留一圈,后来不断被借故搭话才作罢;每当从工作室里出来时,车速慢得堪比蜗牛,仿佛途径旁边的小区,就能看见某个挂念的人影。然而他没有逃出墨菲定律的怪圈,越想见的人越是见不到。无论再怎样刻意去制造巧合,也没有见过她。现实提醒着他的一厢情愿——尹蔓搬走后,没有找过他一次。晚上姜鹤远照常从工作室回到家,屋里黑黢黢一片,他索然无味地把灯打开,下意识看向吧台,那里曾传来过的叮叮咚咚的暖意早已消失殆尽。他换下衣服,在健身房里不停歇地做了一个多小时器械,等到大汗淋漓地出来,看见手机上有两个原皓的未接来电。姜鹤远回过去,那边很快接通了。“小姜哥哥~”原皓黏嗒嗒地喊道,自从姜鹤远拐弯抹角地让他不要叫自己老姜后,他就发明了这个对他的专属“爱称”。“什么事,说。”姜鹤远不客气。“好凶哦~”原皓道,“这几天忙不忙?我要来云市一趟~”“来做什么?”“你能不能对我热情点,这是对兄弟说话的口气吗,”原皓抗议,“我家老头派我来云市拓展市场,想搞个购物中心,你要是有空帮我分析分析数据。”姜鹤远应下,第二天原皓带着团队的人抵达云市,众人酒后饭毕,原皓看时间还早,便提出找个清吧,两人私下里单独聚聚。姜鹤远为免他奔波,直接将他带到家中。吧台在久未使用后,终于有人再度光临。原皓给自己倒上红酒:“你这装修得也太性冷淡了。这要放我在里面住着,估计能给淡出鸟来。”“你又不是没来过。”“我依然为你而惊奇。”姜鹤远在他对面坐下。“这段时间怎么样?”原皓问,“之前相亲的还联系么?叫什么来着,那个打官司的。”“关思媛,”他说,“没下文。”这在原皓意料之中:“我真佩服你,你说你最后得挑个什么样的啊,这么一直单着也不嫌渴得慌。”他杞人忧天地说,“你难道一点需求都没有?要不去检查一下那方面会不会……”“扯淡。”姜鹤远的性能力受到非理性质疑,很想把酒浇到他的头上。“你高中时不是还想去出家么,可能还真和佛祖投缘。”原皓怂恿道,“要不你再去庙里试试,说不定时机一到就此遁入空门,成为得道高僧,到时候庙里还能供奉你的舍利子。”姜鹤远:“你这么得瑟,难不成有人了?”“……”原皓闪烁其辞,“算是吧。”姜鹤远知道他多年来秉行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奇道:“谁?”原皓点了支烟:“柳锦恩。”姜鹤远讶异:“她不是结婚了么?”“离了,上次校庆的时候她就在办离婚手续,前不久刚离。”原皓略显尴尬,“反正后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和她联系上了……你不介意吧。”“陈年旧事,有什么可介意的,”姜鹤远和他举杯,闲适地调侃,“你还挺痴情的,这算不算趁虚而入?”“什么痴不痴情的,”原皓嘴硬,“这叫先下手为强,我也不避讳,我生怕她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