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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然而现下看来完全不像这么回事,早知道会如此惨烈,她绝不会做这种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蠢事!姜鹤远无情地通知:“停不了。”他在羊肠小道中辛苦跋涉,总算连根没入,尹蔓窄小的曲径被他撑得涨大,他霸道地埋在她的体内,尹蔓的鼻子忽地一酸,泪眼朦胧地望着他:“姜鹤远,你都不亲我。”从开始到现在,他没吻过她。姜鹤远摸着她的脸,眼底氤氲着风暴,他粗鲁地攫取她的唇,两人舌头湿腻的交缠,在彼此的口腔里搅动,他的舌尖若即若离地逗弄着她,模拟着交配的姿势,尹蔓愿者上钩,追咬着他的舌头,他们投入地玩着这个欲望的游戏,发出啧啧的水声。她上下的嘴都被塞满了,娇软的贝rou容纳着他,略微酝酿出了润意。姜鹤远诱发着她的情欲,他想让她痛,可是她真的痛了他又舍不得,他待在里面不动,等尹蔓适应了才开始小频率地抽插,她顾着和他的舌头作斗争,含混地嘤咛,到底没再让他停下来。他腰部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她吸绞着他的性器,姜鹤远忍了太久,欲念一被释放,立刻疾风暴雨地cao弄起来。她的双腿虚软地挂在他的窄腰上,被迫卷入地网天罗,手在他背上抓挠,带着哭腔哼道:“你慢一点……”潋潋胸乳荡漾摇晃,姜鹤远热血沸腾,发狠地蹂躏着她,火热的呼吸感染了尹蔓,她脸颊潮红,呻吟溃不成军,跌堕在迷魂阵里仍由他摆布,仿佛长在了他身上,姜鹤远忍住射意,闷头猛干,结合处发出“啪啪”的声响,撞得她跌宕颠簸,魂儿散成了碎片。尹蔓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最初只觉不适,心理上的愉悦远远超出了生理,随着他的厮磨,一股酥麻措手不及地窜进骨头,她逐渐食髓知味,缠得他更紧。姜鹤远就着这个姿势把她翻转过来,让她背对着他,翘圆的臀rou依附着他抖动,尹蔓被他干了没两下就支撑不住地往下倒:“不行,我受不了,太深了……”她丢盔弃甲地往前爬,他又把她扯回来。尹蔓无赖地抱着他不让动:“我真的受不住……”姜鹤远见她委实无力,又换回了传统的体位,她被他插得脑子都有点缺氧,恍惚中飘荡于世间汪洋的浪潮,不知过了多久,姜鹤远尽情加重力道疾速抽耸,灭顶的高潮放肆地将人吞没,他悉数射入她的体内。他在里面留恋了一阵,拔出时掀起她yin靡的媚rou,仿佛舍不得他离开,尹蔓下面一抽一抽地吐着水。姜鹤远取下避孕套冲进马桶,她软绵绵地瘫在床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姜鹤远将她拥在怀里,两人赤身裸体地交叠,静静沉浸在余韵中,心跳缠绵。第78章尹蔓出了一身汗,整个人宛如从水里捞出来,她口中干渴,指使姜鹤远:“我要喝水……”他给她接了一杯温水,她松散地靠在他身上要他喂,他杯子抬得高了,水从唇缝里溢出,姜鹤远眼神深邃,舌尖舔上那蜿蜒的水迹,一路扫荡到脖颈,他爱不释手地亲吻她,坚韧的臂膀揽着她的腰,束缚着她无处可逃。尹蔓的心融成了春水,面如傅粉:“你在床上……和平时很不一样。”他温柔地浅啄她的后颈,“哪里不一样?”“嗯,”她似嗔非嗔,“很猛。”姜鹤远低低地笑,胸腔震动:“那我就当成你的夸奖了。”尹蔓歇够了,爬到床头去拿手机:“我晚上不回学校,得跟宿舍的人说一声。”他圈着她不放手,尹蔓东倒西歪地倚着他打电话,提醒蔡珊珊:“如果有老师查寝就说我生病请假了。”姜鹤远带着餍足后的惬意,玩弄着她饱满的双峰,他手指一弹,雪腻的乳rou跳动,画面十分香艳。蔡珊珊道:“你去哪儿啊?”尹蔓按住他的手:“我今天在合租的室友那儿睡。”他在她的蓓蕾上不悦地一掐,尹蔓差点叫出声,用嘴型谴责道:别太过分——蔡珊珊关心地问:“那你最后和姜老师说上话了吗?”尹蔓低头看了看姜鹤远在她胸前轻挑慢捻的手,就是这双指节修匀的手,两个小时前还在教室里写板书。是的,不仅说上话了,还被他插得求饶。她说:“没有,我先走了。”作乱的手消停下来,她们又说了两句才挂断电话。姜鹤远:“谎话连篇。”尹蔓:“那我怎么说,说我和你躺在床上?信不信明天你就上社会版头条,H大知名教授丧心病狂强jian女学生。”姜鹤远:“胡说八道。”尹蔓瞪他:“别老四个字跟我说话,就你会说成语。”姜鹤远摸摸她下面,她先前被他弄得狠了,嫩rou往外微翻,他揉了揉:“疼不疼。”尹蔓推开他的手:“疼,别揉。”他安抚道:“下次轻一点。”“没有下次了。”尹蔓有备而来,“以后不用联系了……哦,当炮友还是可以的。”她半天没听见他回话,仰头一看,男人脸色沉得可怕。她半天没听见他回话,仰头一看,男人脸色沉得可怕。尹蔓挠挠他的下巴:“开玩笑的,谁让你不理我。”她等着他讲清楚,然而姜鹤远只问道:“留给你的钱怎么不用?”尹蔓不让他岔开话题,故意说:“不想用,免得欠你的人情,你又不是我的谁。”她没什么原则,但凡感觉到他的在意,马上就把信誓旦旦的自尊心关进了小黑屋,掰着指头细数他的罪状:“说好经常和我联系、和我视频,别人追你你不能答应,结果你什么都做全了。”姜鹤远搂着她的手臂一紧,她倒是会先发制人,倒打一耙。“也不关心我高考多少分,考没考上大学,选了什么专业,晚上点名也不理我,让我被人笑话。”尹蔓越说越恼火,用手肘把他怼开,自己抱着被子坐到一旁,给他留下一个光洁的背。姜鹤远迟迟没有动静,尹蔓被他晾得有点坐不住,他才不温不火地说:“邵江不是挺关心你的吗。”尹蔓懵了:“你什么意思?”姜鹤远垂目半阖:“你高考前,我回来过。”六月六日。他跟研究组请了五天假,时隔几月回到家中。与她分别了一段日子,他非但没有看开,对尹蔓的思念反而愈演愈烈。不知道她复习得怎么样,身体有没有恢复,心理压力大不大,有没有……想他。他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以为距离远了,自己就可以抛却荷尔蒙的影响理智思考,有时他下定决心放弃,可是每次一收到她的消息,他又想回去。姜鹤远素来目标坚定,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