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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糕(我??曹志远 彪远 ABO)

    

    我原来是给孙志彪开车的,给他开车,太闹腾,但是给得也多,司机嘛,算是亲信了,我自然知道有些话能说,有些话不能说,因为我体格子好,我自然而然的兼职了保镖一职,虽然孙志彪那种疯子显然是不需要我的,谁敢惹他啊,其他人可能不知道,可是我知道啊,他老爹是曹顺华,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是曹志远,就凭这两个人手上的资源,孙志彪可谓是呼风唤雨,要啥来啥,在咱们这小小魏河县里,谁敢和他作对啊,况且那人就是个疯子,不要命的那种,他也就听听他那个哥哥的话了,他哥哥其实也是不待见他的,毕竟孙志彪的出身十分不光彩,他哥哥才是名正言顺的曹家人,只可惜啊,是个beta,平平无奇的beta,曹老爷子自然是不满意的,要不然孙志彪那个疯子怎么能进曹家门呢。

    “哥说的话我都听,保证完成任务。”

    孙志彪今天明明吸得不多,但是接到他哥的电话却格外亢奋,他哥就把他当做个干脏活的,他也乐此不疲,我对曹志远这个人不太了解,见他的次数也不多,有几次还是在新闻上,人模狗样,这是我对他的评价,与之相比,孙志彪表面上就不是个正经人,我倒觉得孙志彪起码表里如一,果然不能对比。

    “去郊外工厂。”

    “好!”

    做司机的不需要有太多思想,只需要服从命令就好了,我做得很好,孙志彪又打了几个电话,安排了一些事情,我已经麻木了,耳朵已经自然而然地听不见这些了,大概是去抓个人,好好教训一顿。

    到了工厂,那个可怜的人被吊在那,浑身每一块好rou,比上次那个有过之无不及,这个人抬起猪头般的脸,眼睛也肿得看不清眼珠子了,他颤颤巍巍地求饶,孙志彪笑得癫狂,不断辱骂他,还散发出了他独特的信息素,这味道很复杂,但总让人无法忘记,一种复杂的酸涩味,他的信息素无疑是压倒性的,很浓烈,这个可怜人是个beta,他无法感知这一切,我的信息素却被勾了出来,我的信息素是白开水味,冲淡了空气中的酸涩味,也没人察觉到,我看着他们殴打着这个人,直到那个人承诺远离魏河县,但是孙志彪还是断了他一根手指,说是保证金。

    “你做得太过了,手脚不干净!”

    “我只是想让哥安心,嘿嘿嘿。”

    “把你的手拿开,少吸点,会害死你的。”

    “哥还是关心我的。”

    “是老爷子放心不下你。”

    “嘿嘿嘿,哥要去林巧儿那吗,还是齐飞宇?”

    “不该问的别问。”

    我感受到一丝目光落在我背后。

    “放心,我的人嘴很严的。”

    曹志远还是摔门离开了,孙志彪躺了下去,头在他哥坐过的地方蹭了蹭,一脸满足,真是个疯子。

    后来我突然给曹志远开车了,当初那工厂里的小子嘴上说离开魏河县,但是不能把人逼急了,那人不知道从那得知了孙志彪背后是曹志远,竟然埋伏在曹志远上下班的路上,想要同归于尽,还好那小子车技不咋地,曹志远没什么大碍,那小子后来不知所踪,孙志彪很是愤怒,也不知道和曹顺华说了些什么,反正那顿家庭聚餐之后,我就被委派给了曹志远,给谁开车不是开呢。

    给曹志远开车好像也不错,这个人表面功夫还是有的,起码大多数时间都是十分和善的,也会和我搭几句话,无非就是家是哪的,家里有什么人之类的,他个子小小的,至少比孙志彪小很多,坐在后面,少了压迫感,为人也斯文,穿着简单的白衬衫,西装裤,拎着公事包,很简单,作为beta,他便更普通了,不过他可是我们这的父母官啊,这么一想,倒也不普通了。

    “孙志彪你他妈就是个疯子。”曹志远摔门上车,衣服有些凌乱,脸上也透着不正常的红。

    “哈哈哈哈,哥,我本来就是个疯子,齐飞宇那个beta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嚣张,我不敢继续听下去,还好曹志远挂断了电话,今天好像是他们家庭聚会,怎么会这样呢,回过神来,我才发现车里弥漫着一股酸涩味,好熟悉。

    “去滨江公园。”

    “好!”

    他在大树下抽烟,他好像很熟悉这里,他抚摸着那棵大树,吞云吐雾,他抬起头,眼睛蒙上了一层泪花,他转着眼珠,强迫自己看向别处,不能让眼泪掉下来,但是人的眼泪怎么能那么多呢,我第一次见他哭,原来高高在上的人哭起来也是一样的伤心,我小心翼翼给他递了张纸巾,他小声说了声谢谢,擦干眼泪,叹了口气,对我笑了笑,刚哭过的人眼角是红的,肤色会白点,虽然他本来就挺白了,泪水也许湿润了他的双唇,原本饱满的唇珠现在更润泽,也更红,我一时有些晃神,我是个alpha,难免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信息素,但好在我的信息素是白开水味,算了,他是个beta,也没什么用。

    “咳咳,车子里味道大吗?”

    “啊?”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没事,会散的。”其实是我会让它变淡的,淡到别人闻不到。

    “嗯,你是个聪明人,难怪你跟着他那么久。”

    “混口饭吃罢了。”

    “我们谁不是混口饭吃啊。”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该走了。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哭,但不是最后一次。

    “领导您喝多了,喝点水吧。”

    “谢谢,去老地方。”

    “好…….”

    已经很晚了,他就站在那棵树下,脚步有点飘,他又默默哭了,我不太懂,只是给他递了纸巾,许是酒后吐真言,他今天话有点多。

    “今天是我的生日,哈哈,我老爹叫我回去,却让我给那个疯子擦屁股,疯子!疯子!疯子!他怎么不去死啊!就会惹是生非,我爹还拿他当个宝,呸!”

    “祝你生日快乐,我请你吃面吧,我老家过生日要吃面的。”

    他有些错愕地看着我,只是点了点头。

    我带他去了我常去的小摊子,点了两碗面,他的那碗卧了一个鸡蛋。

    “他家辣椒很辣,少加点。”

    “你很熟悉嘛,看来这家店应该味道不错。”

    “性价比高嘛,你先吃着,我去去就来。”我突然看见他身后有家蛋糕店,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想给他过个生日,许是他哭起来太可怜,其他的事情我也没法解决。

    “生日快乐,太晚了,他们只有这种小蛋糕了,别嫌弃啊。”

    他先是愣住了,然后笑了起来,我知道这个笑是真心的,他眉眼弯弯的,一笑起来露出了洁白的牙齿,但是看不见眼睛了,真像个孩子。

    “现在蛋糕可真精致,我好多年没吃过蛋糕了,今年生日还不赖。”

    我们两个大男人就在路边的面摊,点了蜡烛,我为他唱了生日快乐歌,他竟然也为我打节拍,还好夜深人静,没人在意我们,小小的蜡烛,小小的蛋糕,照出我们两个人的面孔,这个人其实也很好满足嘛,只是没有人为他做过这些,也没人知道他想要这些。

    第二天我照样开车送他上下班。

    “你的信息素是白开水味?”

    “是的!”突如其来的问题,但我也只是如实回答。

    “挺好的。”

    “嗯。”

    这个问题很是突兀,但也无所谓了。

    “他今天去齐飞宇那里了吗?”

    “没有,也没去林巧儿那里,就是回家和嫂子吃了顿饭,然后回了单位。”

    “很好!”

    孙志彪挂了电话,这也是我的工作,我不光是给曹志远开车当保镖的,我也负责监视他,为孙志彪监视他,我想曹志远应该也是知道点的,今天曹志远吃完饭,说是要回单位拿点东西,所以我又加了班,现在我坐在车里等着他,我摆弄着手机,刷了刷新闻,最近扫黑除恶工作如火如荼,不知道会不会轮到我们这,谁知道呢,我就是个司机罢了,我突然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子径直开了进来,还能是谁,孙志彪呗,他今天肯定又吸多了,不然怎么敢过来的,虽然现在很晚了,他下车,看了一眼车上的我,邪笑了一下,上了楼。

    我继续低头摆弄手机,大概一小时吧,我被电话打断了。

    “你上来一下。”他声音有些无力。

    “好!”

    我锁好车门,上了楼梯,迎面遇上了孙志彪,和他点点头,他脸上红了一片,好像被人打了,但他笑得很猖狂,心情颇好。

    我进了办公室,nongnong的酸涩味和一些隐隐约约的腥味,他坐在办公椅上,背对着我,他应该是在抽烟,他让我锁好门,我照做了,他转了过来。

    “是你告诉他的吧。”他平静地说着。

    “嗯。”我敢做敢当,我做好准备了,无非是被打一顿再被炒鱿鱼,我体格好,经打。

    “那是你对不起我了,好好补偿吧。”

    “嗯?”

    “过来,跪下。”

    我的脚不听使唤,竟然照做了,许是我真的心虚,毕竟有错在先。

    “硬件不错啊。”他的脚踩在我胯下,他用了力,但我不觉得疼,大概是这房间的酸涩味刺激到我了,我的信息素也在叫嚣,我接收到了邀请的信息,自然不会退缩,我也不会让他退缩,我将他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我像一只狗一样,亲吻着他,疯狂索取,他给了我一巴掌,我知道了孙志彪为什么脸上红了,因为此刻我和他一样,火辣辣的,但我更兴奋了,可惜他是个beta,不过还好他是个beta,他闻不到信息素,我的信息素也没有味道,信息素对于我们俩来说也没什么意义了,房间里的酸涩味渐渐退去,只剩下腥味。

    那之后好像我们之间有了某种默契,只要孙志彪走了,那我就会去收拾“残局”,他说有我真方便,他厌恶孙志彪的信息素,原来那是罂粟花的味道,和孙志彪本人一样难摆脱,但有我会好很多,起码不会留下太多痕迹,不会让人怀疑,最近上面派人下来了,好像叫宋一锐,他好像和曹志远早就认识了,但是这个人做事雷厉风行,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也许魏河县要变天了。

    齐飞宇死了,自杀的,大概吧,曹志远只是去河边抽了烟,也给他点了一根插在树下,我知道他心里有他的,林巧儿要自首,这女人也疯了,曹志远怎么可能肯,破绽越来越多,证据越来越多,真相浮出水面了,他失去了一切,大概吧。

    果然,魏河县真的变天了,孙志彪这个疯子有法律收拾他,阿远也进去了,死缓,我站在那棵树下,哭了,原来人的眼泪真的很多,我要被自己的眼泪呛死了,怎么会这样,他死有余辜,但是他被孙志彪那些人拖着,他一开始也只不过想做个好官,怎么变成这样了,也许他走错了方向,他也想要进步,他走错了,他被拖下去了,孙志彪你这个疯子。

    “原来是你,你现在还开车吗?”

    “嗯,今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快乐,还是那家的蛋糕,你别哭啊。”

    “你还记得。”

    “阿远,生日快乐!”

    这次我也哭了,但我们又笑了,我以后每年都会买一个蛋糕给他,反正只有我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