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模仿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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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风虽感觉到夏婉娩腿根肌rou发颤,似是达到了高潮,可是他站在身后,却难以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站在他们身前的魏公公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虽说这婢女破身的场面火辣刺激,可是魏公公目光却并未停留在那对交合的男女身上,而是一直留意着几位公主。 几位公主瞧着那羞人的场面,皆是面色羞红,眉目含春,那微敞开的腿心间也都隐隐溢出yin液,湿濡起来。 然而未曾想,那yin水最先滴淌的却是夏婉娩。 初见这男女之事,分外娇羞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便也说明,南魏公主性yin水多,未挑逗而流,水溢而自滴,是个难得的妙xue。 “呦呦呦,南魏公主这是怎么了?这水怎得流的比你那婢女还要多,都滴到地上了。”魏公公不由得打趣起来。 夏婉娩本已羞红的脸,此刻更是红成了一个虾子一般,羞着要用脚抹去那地上的水渍,魏公公却又说话:“如风,还不快将蜜水接到玉盏里,可不要浪了。” 魏公公的话刚说话,夏婉娩便发现双足离地,整个人腾空了起来。 如风勾住了她的大腿,往上一提,竟是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往前走去。 “啊!你要做什么!放我下来!”夏婉娩惊呼起来。 那两位公主听着魏公公的话都不由得侧目来看她,便是床榻上的梨花都好奇得扭了脖子过来。 若说刚才验身也敞着xue儿,可是如风挡在自己身前,其他人虽也瞧见她光裸身子,可是那蜜xue除了魏公公,并没有人瞧清。 此时却又不同了,她大腿分开,身子悬在半空,身前毫无遮挡,仿佛就是为了让人看清一般,羞得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身子不由得又扭动挣扎起来。 然后她便感觉到后腰处那莫名的硬物又顶了上来,随着她挣扎的节奏在那一戳一戳。 “公主莫要乱动,小心摔着了,这是规矩,旁人亦是如此,不信你瞧。”如风的声音一贯平静。 夏婉娩侧目,果然见其他公主也被公公们这般抱了起来,才略略压下心中的羞愤。 见她不再挣扎,如风脚提着她的大腿,往上颠了一下,让她的身子提高了一些,然后那yingying的东西便由着后腰滑到了她臀瓣之间。 那东西在她臀缝间不断滑动,虽是隔着布料,可是夏婉娩却能感觉出那粗长的形状。似是还带着几分温度,压在她的后xue摩擦着,有种要往里钻的架势。 她心里一惊,难道如风也是玉势公公,有那roubang子? 想到此,夏婉娩心里忽然莫名兴奋起来,花xue亦随着那难以抑制的兴奋,又蠕动起来,xue口微启,眼看一大滩yin液又要滴落。 如风快走几步,将她便溺的蹲姿,放在了一条案几之上,那案几小小,刚好能容纳 一人分腿蹲坐,而条案正中,还放着一个玉盏,正对着xue口的位置。 只听 “叮”得一声,一声清脆的水声响起,一大滴yin液便是滴落在玉盏之中。 那样的蹲姿,让夏婉娩羞愤,然而这一系列的调教,当众的裸露,早已将她原本的自尊,彻底击得粉碎。 她心中虽有不甘,可是却听从摆布,丝毫不敢有所怼怨。 然而出乎她的意料,一直大胆无畏的的黛碧丝却红着脸,从那案几上站了起来,冲着魏公公怒色道:“魏公公,你这是要干什么,难道要让我们当众小解?” 每个人对于羞耻程度不同,于黛碧丝来说,当众裸露并非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甚至当众与人交合,亦不是不能接受。 可是这般蹲在人前,当众便溺,却是触到了她的底线。 魏公公掬起了一贯的笑容,笑的像个福娃一般:“公主莫要生气,这般蹲坐,只为集各位的处子蜜,你想,若是躺着,却也有些不便了,不是吗?” “什么处子蜜?”黛碧丝却也疑惑。 “自然是女子那蜜xue里流出的水啊。”魏公公解释了起来。 “女子初潮成熟后,动情之时,蜜xue里会分泌一种物质,流出的水便似奶水一般会带有一种独特香味,我们启国便称为蜜水。 “当然你们女子闻不出来,然而于男子来说,那若有若无的香味却最是醉人。 “但是女子一旦破了身子,那香味便也会消失。 “我们真族民风开放,女子初潮之后,便会接受启蒙,若有与心仪的男子,便会献上初夜。官宦世家,若不是一早便打算进宫选秀的,长到一定年岁,也会找上技术纯熟的男子,为小姐们破身。 “所以像公主们这般长到及笄还是处子的极为少见。 “故而与我族来说,处子蜜是极为珍贵的佳酿。因真族女子少处子,故而许多大户人家会豢养貌美的汉族少女,以供饮用。 “他们都说汉族少女的味道更甚真族,各位是公主,养尊处优,定是比那寻常女子味道更佳吧。 “以往秀女,入选后,都要呈上处子蜜给陛下品鉴,几位既然嫁入启宫,便也该入乡随俗。” 说到这里,魏公公停了下来,看向了三位公主。 黛碧丝听闻,倒也不再抱怨,蹲了下来,只是脸色依旧发红。 启宫里的那些荒yin事情,总也出乎夏婉娩意料,她以为那般当众宣yin已然是底线,却没想到还有更令她咋舌的。 “公主们请放开, 无需再压抑,公公们会在一旁帮助各位。能将这玉盏滴满,是最好,若是不满,也无妨。” 其实关于处子蜜,还有些讲究,不过他却并不想直说,因为这会涉及到册封之事,他不便透露。 原来,平日里入选的秀女册封位分,与那处子蜜也有极大关系。 册封的高低,一则看家世背景,二则根据相貌体态等,三则,就是那床上伺候人的本事。 只是尚未侍寝,皇帝陛下自然也难以知晓孰优孰劣。 这启宫虽然荒yin,可是选秀时却是依照汉礼,拘谨有礼,并不会光着身子敞开着xue儿,凑到到皇帝面前,让他去瞧去摸。 这处子蜜便也成了考究的一项标准。 从气味味道以及分量,大致能看出女子yin性如何,皇帝根据喜欢,再则定适合的位分。 魏公公虽也说了,满或不满,并无大碍,可是公主们都知道,这东西定然是越多越好的。 夏婉娩蹲在那里,一开始倒也有几滴蜜水缓缓滴下,可都是花径里原先残的,到了后来,便是半点也流不出了。 “公主切莫紧张。”如风站在她身侧关切道,“奴才来帮你吧。” 看着他膝盖微微弯曲,就要蹲下,夏婉娩知道到他要做什么,心中分明几分渴求,可是不知为何,脑子里竟是一热,脱口而出:“不需要。” “那公主需要了,再叫奴才。”如风垂手而立,低头笑盈盈的看着她。 他眼睛微眯,不经意间露出几分轻蔑,分明是一幅你没我不行的样子。 夏婉娩本也是不经大脑的一说,此番却也是恼了,低着头看着那玉盏,努力挤压着花径。 可是这蜜水并非尿水,是挤压不出的,更何况,若无尿意,就算挤,也是挤不出的。 如风看出了她的窘迫,却也并不拆穿她,只是半蹲下来, 贴在她身侧,轻轻的说道:“公主,你且闭上眼睛,沉下心来。” 夏婉娩闭上了眼。 黑暗中,她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然后婢女们那咿咿呀呀的呻吟和那羞人的cao弄声,渐渐响起,在脑中盘旋起来。 其实玉势公公们一直在cao弄婢女,那呻吟声也一直未曾断过,只是夏婉娩太紧张了,于那声音早已充耳不闻。 此刻她沉静下来,听着那挠得人心痒痒声音,眼前也不禁浮现出,那粗大roubang在花xue内捣弄的样子,想到此,她xiaoxue又不安分起来,隐隐有了些湿痕。 “公主可是有感觉了吗?”如风说着,伸出舌尖轻舔过她的耳垂。 能让女子兴奋动情的地方有许多,虽然xue儿那里是最是直接有效的,可是如风却也有的是办法。 他知道眼睛看不到了,其他地方的感官却只会更敏感。 搔搔痒痒的感觉自耳垂泛起,夏婉娩的身子抖了一下,整个耳垂泛出了娇嫩的粉色。 如风一笑,一口便是含住了圆润的耳垂, 轻轻嘬吸起来。 “嗯……别,痒……”夏婉娩低低呻吟着。 如风松开了双唇,冲着那小小的耳洞吹了一口气,然后湿软的舌头扫过她娇嫩的耳垂,慢慢钻进了耳道里,抵着那薄薄的rou膜不断扫动起来。 分明是与性无关的一个器官,可是夏婉娩也不知怎的,小腹里竟是泛起了一阵阵暖潮,花心里一热,一股蜜液便是溢了出来,滴落在玉盏之中。 舌尖入得并不深,在耳洞里浅浅进出着,模仿着性器交合的姿势,有些像刚才那指头探入花径一般。 夏婉娩舔了舔嘴唇,又怀念起了刚才的感觉。 只是小小的指头便那般舒服,若是大大roubang呢,真是会欲仙欲死吧。 想到那roubang,夏婉娩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将头转到了一边,睁开了眼睛。 “怎么了,公主不喜欢吗?” “你且站到我面前来。” 如风不解,却也是依着公主的命令,绕到了她身前。 夏婉娩冷不丁便朝着如风裤裆里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