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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好好养着,墨先生说你现在不可以四处乱走,那你就乖乖的不要总是急着离开,我明天再来给你做好吃的。”陈嫂拉着季暖的手,一边说又一边嘱咐着:“你想吃什么,想好了就打电话告诉我,我明天买好了菜就过来。”季暖点点头:“我吃什么都可以,没有那么麻烦的,你不用这么cao劳,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才主要。”陈嫂又笑了下,跟她话了几句家常后就走了。季暖自己去厨房倒了杯水,刚要回卧室,忽然听见门被敲响。她顿了顿,难道是陈嫂有什么东西落在这里了?季暖快步走到门边,一手端着水杯,另一手直接打开门。结果开门的一瞬,在看见来的人居然是脱了白大褂穿着白衬衫黑西裤的秦司廷的时候,她愣了一下,门外的秦司廷亦是在看见季暖的一刹那,以为自己看错了似的,猛地向后退了一步,抬起眼看了一眼门牌号,然后再又收回视线,落在了季暖的脸上。秦司廷:“??????”季暖怎么在这里?这他.妈是奥兰国际没错啊!书房的门这时打开,墨景深走了过来,在季暖还没来得及跟秦司廷说上一句话时,直接伸手将秦司廷手里拎着的两瓶好酒接了过来,然后“砰”的一声关了门。季暖站在门里:“……这,什么情况?刚才那不是秦医生吗?”墨景深冷漠脸:“你看错了,他就是个送酒的。”秦司廷站在门外:“?????”“……可你不是说秦医生今天会来?刚才那个人明明就是他……”“不是,秦司廷有长的那么丑?”季暖:“……”依然站在门外但是隔着门听见了对话声的秦司廷:“??????!”季暖又看了眼墨景深手中的那两瓶酒,愣了下,下意识回头看了眼客厅墙边的那个位置。三年前她当时撞在了酒柜上,里面的所有珍藏的酒都掉了出来,她当时还喝了不少……之后这几年墨景深居然都没在奥兰国际的公寓里放任何一瓶酒,就连酒柜都撤走了,换成了摆放资料文件的摆设架。墨景深的电话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响起,不用猜也知道是门外已经脸色黑如锅底的秦司廷打过来的。他瞥了一眼手机,直接调成了静音。季暖还在盯着那个已经从酒柜变成桌架的位置失神,转眼就见气场而挺拔的男人将手机扔在了沙发上,然后对上她的视线。看得出来,他这是真的不打算……放秦司廷进来了。“秦医生难得休个假来这里,应该是找你有事吧?”季暖怀着深切的对秦司廷的愧疚感,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不然就这么把人关在外面实在是太委屈了!他看她一眼,不紧不慢的将酒放到了一旁,又在瞥见了那两瓶酒上写着的年份时才抽空顺口般的淡淡回答了一句:“我刚才说过什么?你再提他一个字?”季暖瞪着他,又觉得自己面对一个三年没开过荤的男人,他说过的任何话都绝对具有一定的威胁力。好气啊!见门外没了动静,季暖干脆直接快步冲进了卧室,刚从枕头下边将手机拿出来,就看见秦司廷发来的一条消息。秦司廷:[?]季暖嘴角抽了抽,忙回复:[不好意叫啊秦医生,今天这事儿,纯属误伤!]秦司廷:[???]季暖哪敢把自己刚才在墨景深面前随口胡诌的那些话告诉他,面对秦司廷这无语到只能发几个问号来质问的表情,她欲哭无泪的给他回复:[刚才发生了点误会……]过了几分钟后,估计秦司廷是已经下楼了,又发来了一条:[你怎么在奥兰国际?]季暖满脑子都是因为不小心误伤了秦司廷而全是愧疚的情绪,没仔细看他这条带着问号的信息,继续回了一句:[抱歉,秦医生T_T,等我离开这里后一定好好跟你赔礼道歉!]秦司廷:[……]两个神经病,老子专门拿来两瓶好酒等着来看墨景深哭一场,结果一来就看见是季暖跑来开门,这么个暴击还不够,居然还说他丑?!妈的!------又在奥兰国际住了一晚,季暖本来想找机会进书房看看空调是不是真的坏了,如果真的坏了,墨景深怎么白天一直都没有叫人来修?结果一直没能找到机会,到了晚上,墨景深再次进卧室来睡地板。看着躺在地上的男人,季暖悄悄的将藏在枕头下边的手机又往更深的地方藏了藏。幸亏一个小时前关了机。男人闭着眼睛,即使睡在地上也是姿态端正又矜贵优雅的仿佛睡在席梦思限量床垫上似的,没因为她那悄悄将手伸进枕头下边的举动而说话,只在季暖小心的裹着被子翻了个身时,男人的嘴角无声的勾起一弯纵容的弧度。翌日清早,墨景深今天公司没有早会,陈嫂早早的就过来做饭,正在吃饭时,有人来敲门。这个时间的敲门声很突兀,奥兰国际这里又没有其他人会过来,季暖也觉得奇怪,转眼见陈嫂已经去开门,也就继续坐在餐桌边没有动。结果开了门后,隐约的就听见陈嫂在前说:“哦哦,好好好,请稍等。”陈嫂转身快步走过来说:“墨先生,有两个警察,好像还是什么特警的,说是找您有事。”听见特警两个字,墨景深话音还未抬,季暖已经起身快步走了过去,到了门前果然看见站在门外的严格和另一位穿着警察制服的人,当即惊讶道:“严格?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了?”严格显然也很诧异季暖居然会在这里,愣了一会儿才说:“暖姐?之前你们被绑匪劫持之后,警方一直没能联系到你们,我们通过了一些途径查到了这个地方,想上门来做个笔录,可你怎么……”严格话还没说完,墨景深挺拔冷然的身影已经走了出来。一看见墨景深的刹那,再又见季暖这两天好像是一直住在这里,严格瞬间眼睛瞪大:“那什么……他到底跟你什么关系啊,暖姐?”墨景深伫立在门里,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