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养子后入(H)
被养子后入(H)
陈松萝忍受着污言秽语,伸出了一双嫩白的手。 秦折眉头一皱,斥道:“用嘴!” 用嘴?可是,他穿的是商务式休闲裤,裤头有一颗金属的扣子。 别的倒没什么,她担心上面坚硬的纹路破坏自己精心保养的牙面。 “能不能……让我用手解开扣子,后面再……”她祈求地望着他,像一只小狗狗。 秦折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气,算是默认了。 扣子解开后,陈松萝把小脸凑了上去。一股略带腥臊的味道传来,如今她已熟悉,那是马眼分泌的前列腺液的气味。 以味道的浓烈程度判断,里面的yinjing现在很饥渴。 她紧张地吞咽了一下,略微偏过头,用牙齿小心翼翼地叼住拉链,往下拉开,灰色的内裤露出来,裤裆的位置湿了硬币大小的一块。 陈松萝尝试用牙齿咬住内裤的裤头。没想到这并不容易。 秦折身材紧实,小腹平坦而有六块腹肌,内裤的松紧带和皮rou贴合得天衣无缝,像一块硬板,牙齿根本咬不住。 试了几次,都从腹部的肌rou上面毫无进展地刮过。内裤的边缘被她的口水搞得湿湿的。 沉重的呼吸声从头上传来,像是在埋怨她怎么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 是啊,她就是笨!可是高钧从来没嫌弃过她的笨,更不会让她做这种事。 越着急,情绪越压不住,眼眶红了一圈。 其实她没以前那么爱哭了。放在一个月前,手指烫伤,她能哭上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 她从秦折身上学会哭解决不了问题,甚至会起到反效果。 所以大部分时间她会克制,只是在偶尔想起高钧时,眼泪忍不住。 修长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将脸抬起来。陈松萝对上一道冷漠的视线,听见他用更冷的声音问:“你哭什么?” 她一慌,眼泪干脆满溢出来,不得不用手背擦掉:“我、我咬不起来。” 这也值得哭?他似乎叹了一口气,“用手吧。” 担心他反悔,陈松萝抓住内裤的两端,迅速往下拉。禁锢已久的性器一经释放,重重弹在了鼻子上。 好痛啊……她捂着被打到的地方。 秦折的yinjing又长又粗,重量很沉,打人不比鞭子轻。 有这样的体会,是因为他有一次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用yinjing拍打她的脸。 “怎么这么娇气?”他语气又不耐烦了。倒像他一贯对她的态度。 陈松萝心里有点悲哀。再怎么,也当了他五年的养母,说不上母子和谐,起码相安无事。 甚至现在明面上的身份也是,却一点尊重也得不到。 也是,哪有撅着屁股让养子cao的养母呢?奢谈什么尊重!没有毫无底线地羞辱就算好了。 秦折让她像狗一样趴着,屁股拱起来,自己掰开花xue,扩张到足以容纳他的性器进入。 “这样……可以了吗?”她很用力了,胳膊都在发抖,xue口产生轻微的撕扯感。 能不能容纳秦折的yinjing却没把握,他那个那么大,婴儿手臂似的,哪次进来得容易? 她感到两根冰凉的手指先行,捅了两下,刚拔出,便替换成粗了至少两倍的性器,xue口像伞一样被撑开了。 yinjing在yin水的润滑下直刺到底。 “唔!”她难受地闭上眼。就那么一根塞在里面,小腹比吃多时还要鼓胀,反射性地收缩蠕动。 她这边紧绷绷地胀痛,他那边却舒服地仰起了脉络分明的脖子。只停顿了一瞬,接着是大开大合的抽插。 每次都退到只剩一个头在内,再一口气捅进来,guitou内折的那个地方,像一块刮板刮擦着内壁的波棱,引起娇躯的不断颤动。 见她憋着声,秦折又不满了,在白皙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低吼:“叫出来!” 陈松萝只得放开了嗓子:“啊!啊!太深了!啊!”每发出一声,脸便红一层,直至要烧起来。 她若是一个彻底的yin娃荡妇倒还好,偏偏当了23年家教严格的纯洁宝宝。 做过最出格的一件事就是执意嫁给大了12岁的高钧,为此不惜跟父母决裂,千里迢迢追来中国。 不过18岁的年纪也不觉得这叫叛逆,只觉得爱情天大,她可以什么都不要。 连小黄片也是这一个月被秦折抱在怀里,硬逼着看的。她不敢想象那些女人嘴里怎么叫得出那么脏的话。 两厢对比,她知道自己词汇量匮乏,没有让秦折满意。但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他怎么不直接去找片子里那些女人呢?他如今这么有钱,要什么女人找不到?非要把时间花在慢慢调教她上。 果然,秦折又要逼她说了:“sao货,谁在cao你?” “小、小折。” “用什么cao的?” “大……大jiba。” “cao的什么地方?” “我的、我的……saoxue。” “再说一遍!” “小、小折……在用……大jiba……cao、cao我的sao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