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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撞的动作激烈,周启正将她举起抽出自己的部分,调整角度重新往里入去,过程极缓他慢慢感受着徐清荣下面极致的紧致吮吸,湿润细腻的内壁有一处额外凸出的软rou,他恰好戳到。 “找到了……”他邪笑着细细磨着徐清荣的敏感点,一边欣赏着她动情失控的神色。 突然浑身颤抖,周启正磨弄的地方让她感觉无比的敏感脆弱,忍不住夹紧失声。 “呃,啊…,你…你别顶了。” 周启正恶趣味弄她,挺着性器变换着角度弄她,“那你说顶哪?” “嗯……我……啊……我受不你了,你出去。”徐清荣一脸绯红,眼角眉梢都沾满情欲,微张的粉唇闭合溢出悦耳的娇呼。 周启正突然加大力度,把着她的纤肢将自己的物什全部抽出,再狠狠刺入,令她再也抵不住,失声哭出来。 他就要看徐清荣失措惊慌的模样。 征服的快感油然而生,周启正在她耳边粗喘着气,厮磨着她的耳垂,掌控着她的起伏,无比得意。 果然,被cao的时候徐清荣才是最乖的。 她突然感觉下腹异样,一大股清流就要溢出,忍不住死死夹紧,周启正察觉到她的紧张,更是可恶地死顶她的敏感之处。 被插得快要喘不过气,话也说不出口,一阵白光从天灵盖闪过,她几乎是尖叫起来,身下也是突喷的泉涌。 难言的羞耻被周启正高大的身躯盖在身下,他顶得太深太重,次次都这样故意让她不堪。 一大股湿热液体浇灌在周启正插在她体内的性器上,四周xue壁在此刻收拢,吮吸得他更紧。 周启正也受不住低喘一声,下腰狠戾重插几十下后,在徐清荣里面尽兴释放。 她没能止不住兴奋高潮后的哭泣,将手掩在脸上,呜咽着,刚刚又是这样,徐清荣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到死了。 周启正眯着眼,看着她那颤抖起伏的蝶骨,耐心拉她入怀,细声安抚。 被搂得严严实实,周启正又将下巴搁在她发顶,打着圈磨一磨,恶趣味地弄乱她的头发和呼吸,餍足地喟叹:“以前没发现你这么爱哭。” 眼睛被吻出湿漉漉的水泽,徐清荣蜷缩在他怀里哭泣:“我好害怕……” 这话莫名引得周启正笑出声,他将徐清荣转过来,面面相觑,身下一阵碾磨揉搓,把自己直挺的硕大挤进去,又是酸麻到底。 他开口亲昵哄着徐清荣:“怕什么?” 肌肤紧密相贴,高潮后的余韵蔓延开来,暧昧斐然。 不知折腾了多久…… 从窗帷缝隙射进来的月光闪耀着浮薄的清辉,光影洒满床铺,她缩在周启正怀里,难得睡安稳。 每天一早,管家赛特照例敲门三声响,上午十点是徐清荣给自己规定的最晚起床时间。周遭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模样,床头柜边摆放着一杯水,她揉了揉太阳xue才后知后觉——周启正昨天回来了。 身体酸软无力,她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收拾洗漱,才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抬手抚上脖颈处的红痕,皱着眉去搓。 镜子里的自己神情冷漠,麻木机械的动作,她想不明白周启正的态度,更厌烦被动揣测的自己,不知不觉手又开始打颤,她恍惚盯着自己无法控制的手,眼前叠出迷幻的重影…… “徐信对外宣称你已经在那场车祸中身亡,你的身份信息被他动用关系抹得干干净净,就是说他徐信的外孙女‘徐清荣’已经真正成为了一个死人。” 是周启正在说话,他说起来云淡风轻,话里话外都没有一点为她难过的意思。 这就是没能来得及告诉她的“坏消息”。 白色的瓷盘里盛了一碗清粥,一个鸡蛋一瓶牛奶。她举着勺子迟迟没有开动,仿佛早餐很难咽下去,所以嘴巴也没有张开。 周启正似乎发现徐清荣显然变得沉默,确定她听见了,接着在她身旁拉开一把椅子顺势坐下,距离又很近,戏谑调侃她:“你还挺有本事的,能把徐家逼成这样。” 徐清荣听到后显露出微笑,用着十分令人不痛快的语气回怼:“是吗?彼此彼此吧。” 她扔下银勺,发出一阵叮当响。 这是这么些日子以来徐清荣唯一一次出言这么阴阳怪气的,周启正显然也很惊讶,提起徐家她反应突然这么大。 但对于徐清荣一闹脾气就不吃饭的这种习惯他还是觉得要纠正掉,耐着性子又继续道:“做什么,饭不吃了?” 徐清荣一连串否定回答:“不想吃,吃不下,脑袋晕。” 周启正拾起勺子自顾自在碗里搅拌,像哄小孩一样,:“脑袋晕就是饿晕的,你看起来就没劲,还不多吃点。” 一勺白花花的粥递到她嘴边,徐清荣别过头表达明确态度就是不想吃。 两人又开始陷入僵持。徐清荣站起身踉跄了两三步,哇哇地想要呕吐,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她的眼眶湿了,脸颊也起了鸡皮疙瘩。 “我说了,不吃。” …… 周启正甩下勺子,也站了起来。单手撑在餐桌上从上往下俯视着她,目光淡薄而锐利。 “你在闹什么?” 片刻沉默后,徐清荣恍恍惚惚地说道:“周启正,你装够了吗?有时候我看见你这样就觉得恶心。” 他冷着脸不明所以:“是吗?就因为我提到了徐家?” “你简直是厚颜无耻!” “没有你的推波助澜,我至于落成这样的境地?” 在这种冷峻而近乎破裂的状态中,以身体做交易的无情的对峙,你应该觉得很有意思吧,我糟糕成这样。 徐清荣满脸通红地瞪着周启正,怒意使她双肩不住颤抖,脸色倏地苍白了,眼泪扑簌簌滚落下来:“你和那些人,也没什么不一样。” 他听罢抬眼,扬起下巴蹙着眉,毫不掩饰眼里的不屑:“哦?这你可说错了,我和那些人根本不能比。” 他接着嗤笑一声,笑徐清荣似乎根本没认清现实,承认自己坏得坦坦荡荡,但你根本拿他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