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欢好(姚青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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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春,万物复苏,就得从猫冬的懒散里起身儿忙碌起来了,现下摆在眼前的就是整个七宝每年两次的大事儿:七宝春展。这场声势浩大的项目囊括四海万象,甚至要分成好几个场馆好几个主题去办。当然了,虽然姚令春人抽不出空来见青萝,但是消息问候和派人送饭送衣还是少不了的,这颇有几分隔墙不见书信传情的暧昧。 姚令春笑着看手机里,青萝举着自己刚涂完色的风筝说要去放风筝了,他回了一句,“小心着凉。”然后关闭手机,整整衣领迈步进入了展会。 今天这场是七宝高级珠宝展,佳人云集,谈笑风生。 “唉,老姚。”姚令春一回头就看见了自己兄弟邓斐,当然了自己兄弟还挽着一个金发碧眼身材曼妙的异国美人。 “怎么今天也一个人啊?”邓斐丝毫不掩饰自己多偶多情频换女伴的行为,而是先发制人问起了姚令春怎么形单影只。 “你也知道小柔她最近忙,再说她本身也不喜欢这种的社交场合。”姚令春不疑有他,主动替妻子解释。 “唉,弟妹脾气我知道,轻易请不动这尊大佛,我说的不是弟妹,我说的北山给你送的那小姑娘,叫什么来着?青叶?青草?青果?”邓斐四处搜寻。 “青萝。”姚令春下意识纠正邓斐,也暴露了送人确有其事,邓斐笑了,先对女伴儿说,“给我俩端两杯香槟来,在这儿等你宝贝儿。”说完轻佻地拍了下女伴儿的屁股。 姚令春无奈,说,”你怎么什么事都知道,都掺合。”“我捞偏门,我要是不耳聪目明的,怎么捞?聊回你,怎么不带那女孩来,她怯场?不可能啊,我前几年见过她,一点不害羞,就是个野丫头。”邓斐又想起当年终南山被砸了一身的番茄的事,这么没规矩的女孩简直让人记忆犹新。 “最近这不是忙,还没怎么去见她。” 说着邓斐的女伴儿端来香槟,邓斐抿了一口,听见姚令春的话,笑得嘴角上扬,“还没碰呢?怪不得都说七宝唯一的好人还得是兄弟你呢?要不你别有这个心理包袱了,你喊我,我第一时间替兄弟排忧解难。” “去你的。”姚令春给了邓斐一手肘,心里也动起了活泛的心思,想着择日不如撞日,这社交场没什么大意思,不如干脆去找青萝,可去又不能空着手去。 姚令春一手香槟一手展览图册,想着先给青萝选个什么珠宝带过去,他还记得那日元宵节,青萝戴的还是那对蜂逐梅的耳饰,但都要做他的女人了,就没有再戴董北山的东西的道理。 等姚令春怀揣着千挑万选的雅致饰品和邓斐推波助澜的冲动上门见美人的时候,姚令春才意识到一件事情,自己没有钥匙啊。 董北山给青萝安置的这处地方倒不错,是个紧靠着北海的高级住宅区,楼上都是挑高的小高层安保和物业管理也不错,这不,姚令春就正坐在公寓的大堂沙发上,端着物业经理端来的一杯清茶,被客客气气的询问,“这位先生,请问您要找的住客是几楼几号,我们看一下住客有没有给我们留下授权。” 姚令春口味也是挑的,没有喝那杯茶,权是端着水杯靠点儿热乎劲暖手,他当然不能说自己不太清楚,而是凭自己的气场稳住了局面,“我和她再联系一下,稍等。” 姚令春正在楼下恭候佳人的时候,青萝正在北海公园放风筝放得欢,接到姚令春的消息,赶紧拽着风筝线,三步并作两步,往公寓赶。 在楼下大堂,久不相见却关系暧昧的两个人,总算再次重逢。 在姚令春眼里,慌张跑来的青萝脸蛋儿带着运动过后的红潮,额发还泌着一层薄汗,整个人甚是灵动活波。 在人前,青萝只是甜笑,也没说什么出格的话,安心让姚令春牵着自己的手,在电梯间里,青萝像个小猫似的,抬头用上目线看着姚令春,眼巴巴的,既热情又明媚。 姚令春心下多了几分柔情百转,用大手摸了摸青萝的头,说,“天刚暖和一点你就跑出去,会不会着凉啊。”说完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往青萝身上穿,青萝此刻也不再小野猫亮爪,而是乖乖地任凭姚令春在自己的齐腰襦裙外面又套了一件。 两人拉着手上电梯。站在公寓门外,姚令春竟有种多年久违的忐忑,像是时光倒流变回了愣头青的大小伙子,青萝倒是不扭捏,还让姚令春也输入一下指纹,省得下次又在楼下吃小半碗儿闭门羹。 董北山办事的周到从关外传到关内,可以说是人尽皆知,不仅给青萝找了住处更是把青萝的起居生活安排的滴水不漏。姚令春在茶座坐着,看青萝收好风筝就给他煮水烹茶,甚至连茶都是姚令春的喝惯了的信阳毛尖,姚令春不喝发酵的红茶普洱,偏爱绿茶的清亮。 “别忙了,还真拿我当来做客的了?”姚令春制止了青萝像小跑堂一样端来各种茶果点心。 “都很好吃嘛,想让你尝尝。”青萝相信自己对糕饼的品鉴能力。 “坐好。”姚令春手一伸把青萝拉到自己身边坐好,青萝难得像只小乖猫似的,半躺在姚令春的大腿上,任由姚令春用手指梳理她的长发,悠悠问起了这一段时间的冷落,“这几天,有没有生我的气?” “没有。”青萝答得坦诚,用手与姚令春的大手十指相扣,说,“我知道你不会后悔,你也不会不要我。” “你还真是株小仙草。”姚令春捏捏青萝的脸,许诺说,“我没有后悔,也不会不要你,前一段工作太忙了,还有很多事情没捋清。” “那现在呢。”青萝用手搭在姚令春大腿上,半撑起自己,软唇正好蹭在姚令春的下巴,问,“想清楚了吗,要不要青萝陪着你。” 回应青萝的,是姚令春揽着她后颈,在唇间落下的一个轻吻,而偷腥的小猫青萝则主动加深了这个吻的挑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姚令春的嘴角。 “唉,不是。”打乱愈发浓郁的暧昧氛围的是青萝的提问,“什么东西,硌着我了。”姚令春也忍不住笑场,硌着青萝的不是他快支棱起来的老二,而是他一早给青萝准备好的礼物。 “看看,喜欢吗。”姚令春把珠宝盒打开,给青萝看了他选的耳饰,并问,“我帮你戴上?” 青萝眨巴下眼睛,说,“我自己戴,你等我一下。” 姚令春权当是小女孩臭美,在等待的期间品了下倒好的茶,来缓解一下口渴,可青萝的再次出现,让氛围再次升温,只需看一眼,就让人目不转睛口干舌燥。 眼前的青萝,已经脱去了华绸美衣,一丝不挂,长发披肩,只戴着姚令春送的那对粉碧玺项链,如象牙雕版精工细凿的曼妙躯体,每一斧每一刀都恰到好处给她从璞玉里开出。挺立起的rutou像缀在玉色象牙上面的红宝石,窗外夕阳西下,青萝迎着落日的余晖缓步而来,像维纳斯初生一样,更添满身光灿。 “青萝很喜欢,姚先生喜欢吗。”青萝直视着姚令春的眼睛,以目传情,却按兵不动,等待着姚令春拿回主动权,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青萝自认为自己是尝过腥开过荤的小猫,可在姚令春这儿她才知道自己的那些小拳脚不过是小猫抢红果般的把戏,当姚令春张口含住她的rutou的时候,当姚令春对手指撩拨过她的小腹的时候,她感觉快感已经变成了涓涓水流从她的zigongyindao源源不断满溢出来,每每当她觉得自己无法承受更多,姚令春都会坚定且霸道继续自己的节奏,带着更深处的极乐。 方才俩人情之所起,根本没去卧室,干脆在沙发上寻欢作乐起来,此刻姚令春一手抬起身下青萝的软腰,一手拿了个靠枕塞在青萝腰下,好让彼此的交合再贴近几分。 青萝拿着姚令春的手指磨牙,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什么更放荡的言语,可这份小手段立刻被姚令春制裁,姚令春的大手齐握住青萝的双手,青萝只得双臂置于头顶,进一步方便姚令春的为所欲为。 姚令春正大力攻伐,又遇上青萝的负隅顽抗,xuerou紧紧裹着姚令春的老二,试图阻碍进攻的步伐,姚令春怎么会认输,挑着金枪直捣黄龙,guitou顶着青萝的宫颈撞,弄得青萝连连求饶,一口一个老公爸爸的混叫,再也不敢耍心眼,更是主动放松戒备,撤下防守,再也不敢阻拦姚令春的老二在蜜xue里攻城略地。但姚令春可没想就此安营扎寨,他略略退出半分自己的jiba,摆弄着已经浑身软绵的青萝,让她跪在靠枕上撅着屁股挨cao。 为了风雅投其所好,董北山特意在这个公寓里安置了一个苏绣的屏风,图像是白梅女萝,是不可多得的非遗手工,只不过此时的青萝可没有心情欣赏,报应迟来,她总算明白了当年偷窥董北山和周绾二人情事的行为的任性和出格,因为此时的她可以借助屏风玻璃上的反光,影影绰绰看见自己是怎么像发情的小母猫似的对着姚令春摇着屁股。 青萝又羞又耻,恨不得变成鸵鸟埋在地缝儿里,但姚令春哪能让她如愿,姚令春一抬头也发现了屏风的反光,也不往青萝小逼里怼jiba了,干脆把羞得浑身发红的青萝抱起来,给小孩把尿似的分开腿,几步就走到了苏绣跟前。 “苏绣绣的是什么?”姚令春明知故问。 青萝本想闭着眼不看,可姚令春老二猛一顶弄,青萝就又丢盔卸甲,舒爽得双眼含泪,望着苏绣屏风,声音里夹杂着比蜜还腻的娇柔说,“是白梅女萝。” 姚令春逗她,“是吗,我怎么看着是姚令春cao许青萝啊。”姚令春话音未落,青萝身体里积累的层叠波涌快感一起迸发,竟然控制不住的失禁潮吹了。青萝想停止这种下意识的身体反应,却只是徒劳得夹着姚令春的老二在姚令春的怀里浑身发抖,狼狈又yin荡。 要不说姚令春是七宝唯一一个好人呢,他知道女孩不能逗太过,不再让青萝对着屏风分开腿,而是他靠着屏风青萝靠在他怀里,轻轻颠弄怀里羞得梨花带雨的女孩,如同交颈鸳鸯共赴巫山极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