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Head
番·Head
苏茉抓住他的手,杏眸睁大,瞧着他森冷的模样,已经预想到待会儿的好果子了。 她求饶,她示弱,她眼泪汪汪地眨眼睛,可他置之不理,强硬地揽过小姑娘的细腰,往肩上一抗,“保准让你满意。” 在众人震惊错愕的眼神中,他就这么把人抗走了。 男厕里很脏很乱,但他有意在这里教训她。 苏茉想同他解释,可盛怒的吻并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她被他箍着腰一顿猛亲,交织的涎水淌过下巴,坠在她的衣领上。 没办法好好换气,她憋得小脸涨红,无力地去推他额头。 咔嚓一声,前襟的衣料被他扯碎,玉雪般的胸脯在他跟前弹了一下。 亲得过火,她喘息着好半天说不出话来,被他放肆地咬住滑嫩的乳rou,含住玫色的情动。 牙齿剐蹭过乳珠时,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太久没被侵犯过的身子尚且不能适应他这般激烈的求欢,在他手心里轻轻颤着。 她抱住他的脑袋,青年像个奶孩子一样,大口大口嘬着她玉挺的双乳,故意嘬出啧啧的水声,yin靡又涩情。 纤细的手指插进他的发间,她不想在这,可身子被他嘬软了,控制不住地抬高胸部,将柔软的酥胸送进他口中,奶头被又吸又咬,肿胀地翘立着,根本缩不回去。 “不……别咬了呜——我没出轨,我、我就是过来看看,你别生气惹……”她低声哄着他,声音又软又媚,直听得他想把jiba塞她嘴里。 “呵,”他轻笑,“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不过是jiejie点的小男模,jiejie不肯喝我喂得酒,待会儿射点jingye喂你喝。” “林廷晞,我真的只是来看看的,呜呜呜我甚至、都还没点。”她哭,护着裙子不肯让他碰。 “羞什么羞?jiejie点我,不就是为了cao你么?”他粗鲁地扯下她的裙子,提着她的腰不放她走,气得青筋蹦跳,脸色阴沉。 苏茉还在哄他,转身抱住了他的脖子,秀气的小鼻子,蹭过他英挺的鼻,一遍一遍跟他说她很爱他,她很想念他,今天他忽然出现,她很开心。 青年阴霾的脸色并没有缓和太多,埋在她腿心的手,修长的手指早探入紧致湿润的粉xue之中,抠挖出大股情动的爱液。 动作隐晦,可她却受不住。 她没有自慰过,距离他上次碰她,已经过去小半年,修长有力的手指突然伸进来,剐蹭过柔软的褶皱,三两下就抓得她xiele身子,娇喘着靠在他胸蹚,玉腿轻颤着,爱液坠下透亮的银丝,藕断丝连地挂在xue口,挂在他指尖。 “你骗我,”他冷道,垂下的睫毛遮下淡淡阴影,“你过来找鸭子,你找别的男人cao你,你不嫌脏?” “我不是那样想的!”苏茉现在算是懂了什么叫,好奇心害死猫,“我就是好奇,我就是想看看男、他们的……酒桌文化。” 他冷笑,“好奇?” 其实林廷晞,他是个有大病的男的。 他谈不了异地。 他最怕找不到人,怕苏茉脱离他的掌控,那是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体现,他没法自己克服,只能靠苏茉多爱他一点。 分开的时候,他会时时刻刻惦记她在干嘛,今天和谁出去了,有男孩子么,就算监听里没有异性,他也觉得有。 他监听她,听到她跟异性朋友交谈甚欢,他脑子里都能想出一百种苏茉出轨的画面,爱意翻涌成怒火与恨意,只等事情解决,冲回她身边,再把她锁起来好好报复。 无数个夜里,他都抓心挠肝地想,一遍遍地想苏茉在干什么?她会不会出轨?会不会不等他?会不会拿他当备胎?会不会她故意用两套设备,故技重施,逗他跟他玩捉迷藏? 没想到他爬过一座大山,伤痕累累地爬到她面前,见面的地点竟然是夜店,夜店里隔着一排排男妓朝她走来。 多讽刺! 林廷晞开始发疯。 他扣着小姑娘的肩膀,一遍一遍逼问她有没有出轨,被男人碰了哪里,某日某月为什么不带手机,是不是跟某某还有联系,xue里这么敏感,是自己自慰的,还是野男人cao的…… 腰上,手臂上,被他失控地掐出青紫的指印,又被他抓着头发压下去,强硬地将性器塞进了她的口中。 十二小时的长途飞行,机场匆匆赶来,他没少出汗,下体的味道也不怎么好,成熟男性强烈的体味,混合着汗味与前列腺液的味道,浓密的耻毛扎在她的脸上,一瞬间guitou冲撞在柔软的喉咙,青年忍不住喟叹出声。 被戳到喉咙激起的反胃来得格外强烈,她被体液呛得咳嗽起来,贝齿不小心蹭过他青筋贲发的rou茎,疼得男人脸色黑如锅底。 即使她难受得涨红了脸颊,他也没轻易放过她,扯着她的头发,在她喉咙深处抽插顶撞,长时间的禁欲使得他也格外敏感,振动的喉底将快慰传递给迸发翕合的狰狞马眼,他心心念念的姑娘跪在他胯间吞吐着一根巨长的丑陋男茎,露出的涎水与体液滑下她的嘴角,唇膏蹭在他怒涨的紫红色jiba上,色情无比。 窒息之前,他扯着她的头发,波得一声,涨大的可怖性器脱口而出,在她面前嚣张地弹跳着,虎头虎脑,耀武扬威。 她咳嗽着,身子跪不稳,虚弱地扶着他的长腿。 林廷晞允她喘了口气,抬手擦掉她嘴角花掉的唇膏,又扯着女孩的头发,逼她埋首他的胯下,呼吸喷洒在褶皱密集的睾丸上,柔软的唇也要附上来伺候他。 男人舒服地连连叹气,再度捏着她的下巴,撬开唇齿,将粗长硕大的jiba塞了进来,撵过她的舌尖,忘情地深深taonong数下,指尖缠绕上那乌黑似绸缎的长发,压在她脑后,将她按进了他胯下旺盛的体毛之中。 “唔!” 插太深,就会反胃。 呕吐引起的喉咙的痉挛,他享受着她的痛苦,浓烈炙热的种子喷洒而出,深喉射进了她的食管,抽离之时,那粉嫩的唇畔,溢出白浊的jingye。 她好似没缓过神来,脸颊绯红,身子轻颤,狗一样跪在他胯下,忍不住地咳嗽。 他好粗暴,好无礼! 青年提着她的腰,拎她站了起来,嘴里的jingye被她吐掉,只嘴角挂着一缕残余。 “啧。”他不满地蹙眉,“怎么吐掉了?” 说完,食指刮过她嘴角的jingye,不由分说地就往她嘴里塞,“吃了,吞下去。” 苏茉不肯,林廷晞已经惹恼了她,再搭理他,她就是狗。 然而林廷晞也没让着她,她不肯吞精,他便按着她,又逼她口了一次,jingye再度爆在她口中,她被他糟蹋得一塌糊涂。 这次的事情很严重。 出来点鸭子,无论碰没碰,在林廷晞那就相当于被判了死刑。 换位思考,如果他去红灯区找妓女,苏茉也会毫不犹豫地跟他分手。 只是林廷晞并不会跟她提分手。 不听话,那就别出来了。 两人在厕所隔间里掰扯了好久,直到马桶中激荡起滋尿的水声,青年才抱着衣衫不整的女孩出了门。 洗手台前,一对鸳鸯正忘我地野合。 夜店是什么地方,厕所,洗手台,甚至卡座,都是用来及时行乐了。 林廷晞沾水拍了拍小姑娘绯色的脸颊,硬是把人弄醒,“看。” 苏茉迷迷糊糊地睁眼,镜子里映出角落野合的一男一女,yin荡放肆,身躯扭动着,似缠在一起的蛇。 她吓得身子一缩,紧接着觉得腰后被他提起,恶意地顶胯撞在她臀后,“想在这草草么?” 苏茉摇头,拨浪鼓似的摇头。 “怕什么,都出来点鸭子了,还装什么贞洁?”他虽然吓唬她,却也不着痕迹地箍着她的下巴,不肯让她去看别的男人的屁股。 杏眸泛起可怜的泪花,那双眸子越来越红,最后气恼地撇开脸,不理他了。 林廷晞始终不知道她有什么好委屈的。 是她要来点的男模,没人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