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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花园里帮弟弟射出来(骨科)

    夜里。

    宫里为我庆生辰,家宴摆的很大。

    几个兄弟姐妹都在一起,我是先到的。落座后,一眼就在来的人中看到了子斟。

    他发丝高高束起,头冠上镶着胭脂红玉,一身琥珀色常服,嵌着羊脂玉的宽皮带更显得腰劲瘦,腰带上吊着的玉佩的坠穗随着夜里凉风摆动。

    自那日被张严窥见jian情,我便称病不上学堂,与子斟也许久未见了。

    今日一看,不知是他这两个月发奋图强习武还是怎的,只觉得他身量又高了不少,身形也越发宽肩窄腰引人注目。

    我看他,都必须仰着头了。

    这令我有些气恼。

    许是我同他关系的原因,当他看向我,我总觉得少年眼里瞧不见什么干净神色,热忱一片,净是让人耳根发热的场面。

    “愿阿姊,诸事顺心,心中念想皆得偿所愿。”

    他还是那样的得意,那样的舒朗,就是被人看见了那等场面,脸上也不见忧愁不含阴霾,是上天赐予的好心态。

    不似我,这些日子焦头烂额,只觉得人都憔悴不少。

    等尝所愿……多么困难!

    房含钰也到了,一身墨色,我看着他便觉得厌恶,厌恶他害死了母亲,不太想看他。

    他也只在我面前不讨喜好,便没有近前。只是在落座前规规矩矩的送上生辰祝福,嗓音清冷,“祝阿姊,芳华久常在,福泽千万来。”

    他性子冷淡,一向喜欢钻研那些文墨,文书方面确实比子斟好一大截。听了这祝福,我也回了他几句稀松平常的问候,目光便又转回到子斟身上了。

    虽然灯火通明,可毕竟黑夜,又加上我心里事情太多,没有注意到房含钰在我转过头去那一刻的表情。

    阴郁,冷漠,又扭曲。

    如果我看了,该怵的倒吸一口冷气。

    家宴拖的时间很长,父皇因为身体不适提前离开,却让我们在此处饮酒畅聊,不醉不归,美其名曰“增进手足情分”。

    皇帝一言抵千金,我们不敢不从。

    即使有了睡意也忍着,谁都不敢第一个离场,怕让人到父皇哪里去嚼了口舌。

    我是生辰宴的主方,在场上是最有理由、也最有权利发号施令。看有人兴意阑珊,便提出散了休息。

    话落,两三个姐妹告辞,还留下几个是真的没有喝够。

    我实在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便以透透酒气出了大殿。

    驱散了奴才,自己漫步在花园石子路,越走越偏僻,走到了一条假山环绕的错综小道上,我只想找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藏起来。

    还是走到了小时候最喜欢的地方。

    察觉身有人跟上来,脚步声熟悉,我便藏着笑,装作不知情,只待他习惯的跟着我亦步亦趋,我忽的停下。

    他便撞我身上了。

    引得我憋不住,笑出声来。

    子斟也看出来是我故意玩弄他,顺势从后将我圈住,手抚着我的肚子,他向来喜欢这样,“阿姊,你怎么忽然停下?一定是想我了对不对?”

    “前言不搭后语,也不怕被人看见!”

    “这个地方除了你我不会有别人,全是假山,旁人早绕晕了,这可是我们从小的秘密宝地。阿姊你老是骗我,应该受到惩罚。”

    他从背后吻我的脖颈,还是冬天,我被热气刺激的一个哆嗦,推搡他,“你别在这……”

    “阿姊,子斟好想你。”少年健壮的体格已经可以将我完全包住,他的吻是炽热让人沉沦的。

    广袖之下,他的一只手臂横在我锁骨前,揽着我的肩。一只手探进我的衣襟,揉捏浑圆的柔软。不知是不是酒喝的多了,我开始觉得有些晕乎乎的,腿脚发软。

    他含住我的耳垂,牙齿咬过,捏着已经硬挺的朱红,细细的碾压,我战栗一下。

    他把我转过来,吻密密麻麻的落下,将我的呼吸夺走,暗自解开了我腰间系带,带着粗粝的手揉捏我的腰和臀。

    我试图阻止他的手伸进亵裤,但因手臂使不上力而未能成功。

    不能接受幕天席地的在这里做龌龊事情,何况他是我弟弟,仅剩不多的羞耻感扑面而来,我脸都guntang,愠怒:“房慎,你还要不要脸?怎能幕天席地在这里做这种事情!”

    直呼其名让他意识到我是真的生气了,子斟将手拿出来,环抱住我。语气染上委屈,像只垂下耳朵的大狗,蔫蔫的,“我知道错了。那阿姊帮帮我吧?不然我没法出去见人……”

    他拿着我的手放在他的下盘,那凸起的一根长鞭烫的我惊呼,震惊于他情动的这样快,“你怎么……”

    “阿姊,子斟一抱住阿姊便这样了,控制不住的,太难受了,阿姊帮帮子斟弄出来好吗?”

    他祈求道。

    我心一软,“嗯。”

    手伸进他的亵裤中,握住那一根硬粗的物件,guntang的热度让人心惊rou跳,我能感受到它在我手中跳了跳,更硬了。

    我喜欢摸它顶端,那里有粘兮兮的透明滑液,夜里看不清,但手上触感更清晰,指甲从小孔擦过,我听到他“嗯”的一声,声音染上了情欲的味道。

    我与他贴的很紧,发丝交缠,随着我上下抚动的动作,粗重的呼吸在耳边响起,夹带着性感的喘息,弄的我心潮荡漾,下腹发酸,双腿直软。

    他仍觉得不够,额头有细汗,被冷风一吹,凉到心里面。

    “你怎么还不出来?”

    “太久没见你了,它好想你。”子斟吻我锁骨,“阿姊,这样太难结束,让我蹭蹭吧,你穿着小衣,不会有什么妨害的。”

    我不知怎的,竟然许了。

    真是冲昏了头脑。

    他从后抱着我,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我能感受到那guntang戳进了我两股之间,他握着自己的孽根,一手搂着我的腰,将我腰身按塌,顶弄起来。

    我被迫扶着假山,被他顶的只觉得浮在云端,喘息连连。虽然隔着亵衣,我仿佛都能深刻感受到那粗热的东西一点点嵌入我身体是个什么感觉。

    rou伞抵着小珠,拨开唇户,慢慢的碾着rou壁,艰难的进去,待我身子酥麻,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淌出时,它得到了润滑,猛地一下捅到最深处。

    “呃啊!”我压低嗓音,还是没能抑制住尖叫。

    “阿姊,你湿了,湿的好生厉害。”他停住动作,手探进我股沟,摸到了黏滑的一片,甚至连亵裤对应的地方都粘上了一块水渍。

    “阿姊也想要的。”他笑了,手指在那泛滥的地方寻找,一下又一下的磨蹭着小小的rou珠。我只顾得喘息,眼前浮起一层雾气,脸完全的烧红了,整个人都像是在蒸笼上蒸过一般。

    子斟的手指伸进去了,我被异物感填满,夹的很紧。

    他只感觉到中指被rou壁狠狠吸住,身下更硬了。

    在房事这一方面他很尊重我,可以说非常听话,虽然有时也蔫坏,“阿姊,我的手指用着舒服吗?”

    我不说话,却觉得痒的难耐,两颊潮红,没什么力气的叫了他两声,“房子斟,子斟。”

    “子斟知道了。”他给自己弄了几下,便又回来侍候我。

    他的手指因为练武而粗糙,尤其指腹上,带着一层薄茧,伸进去贴在壁上的时候我能清晰感受到那种如同被砂纸磨过一般的刺激感。

    他又在这方面学的很快,对我的敏感之处熟悉的很,来回几下便弄的我几乎要腿软的跪在地上。

    他笑着捞住我,吻我后脖颈,又咬我肩头,给我咬出一个齿痕,他知道这地方不会在人前露出,就十分放肆。

    等我开始浑身战栗,他明白我是要高潮了,便抽回手指,握着下身,狠狠撞击我被他手指磨的微肿的出口。

    “嗯…哈……”

    我的羞耻心已经让我尽量不去发出令人怀疑的声音,但实在忍不住,临门一脚时,愉悦感和兴奋感直冲天灵盖。

    “子斟,啊!”一声有气无力的短促的声音,我彻底xiele身,亵裤濡湿一大片。

    我双腿在颤抖,若不是被他禁锢着腰,怕是已经脱力跌跪在地上了。

    “嗯……”他也闷哼一声,全都射在了地上。

    抱着我好一会儿,直到射干净的性器彻底软下去,他的喘息才堪堪平复,放进亵裤里,勒好了裤腰带。

    接着便用手绢替我擦拭后面,整一条都湿了,他笑的厉害,“阿姊,你还说不喜欢幕天席地,这可比平时流的多。”

    擦拭的时候我还在高潮的余韵里,眼前白茫茫仿佛云端,被他一碰,身体敏感的直颤抖。

    “嗯……”下意识咬住下唇,没让呻吟泄露出去。

    他帮我收拾好后,系好了衣带。将那手绢叠了放进广袖中,我看向他,不明所以,“那种脏物,你还带回去扔掉吗?”

    “不扔,怎么舍得扔。”

    他又忍不住的来索吻,唇齿交缠,我被压在假山上,嘴唇被亲的殷红晶亮,月光照着我们两个之间的苟且与私情。

    沾满我液体的手绢,不舍得扔?不用想也知道拿回去做什么用了。

    我想到那场景便觉得脸烫的厉害,低低的笑出声,“子斟,你真是个小流氓。”

    “谢阿姊夸赞。”他食饱魇足,整个人都像是被顺了毛的大狗,眼睛晶亮亮的。

    “你先走吧,我先在这里吹吹风清醒清醒,我们不能一块被人看见。”我推他。

    “好,那阿姊也赶快,别着凉了。”

    他被我推走了,越走越远,恋恋不舍的回头。

    等他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低头笑着自言自语,“我可真是疯了……”

    就在这时,一道冷清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阴沉森然无比,“你确实疯了。”

    我猛地抬起头来!

    漆黑的夜里,月光下洒下,远处一个颀长的少年身影,一双漆黑的眼,正一瞬不眨的盯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