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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衣的房间。此时,阿修罗正在羽衣身旁守着。看到因陀罗和非墨,他神色难过的站了起来。“哥哥。”他喊了因陀罗一声。看到他眼底闪烁着的泪花,因陀罗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接着,因陀罗走到羽衣床前跪坐下来。他刚坐下,羽衣便声音微弱的说了一句:“是因陀罗回来了吧。”“是,父亲。”因陀罗应声。羽衣脸上有了笑意。他慢慢张开眼睛,伸出了右手。因陀罗在右侧,他伸手抓住了羽衣的手。见状,阿修罗来到了左侧。在羽衣伸出左手时,他抓住了羽衣的左手。右手被长子抓着,左手被次子抓着。想到长子和次子这些年来的成就,羽衣微笑着说了一句:“因陀罗,阿修罗,你们两个是我的骄傲。”羽衣这一生从未说过这样的话。第一次听到他们无比尊敬的父亲说出这样的话。不论是因陀罗也好,还是阿修罗也好,他们抓着羽衣的手低下了头。泪意,在这一刻充满了他们的眼眶。他们的眼泪从眼眶滚落,落在了羽衣的手上。羽衣不曾再言其他,他将视线放在了从进来就不曾有过任何动作的非墨身上。然后,他就这么看着非墨,笑着闭上了眼睛。他的孩子在。她也在。他这一生也算是圆满了。因陀罗、阿修罗同时感知到了羽衣的逝去。他们两兄弟就这么垂着头,紧紧地抓着羽衣的手,半天没有动作。生老病死,这是人生存的自然规律。悲伤过后,活着的人仍要继续活着。安葬完羽衣,因陀罗又在忍宗停留了几天,便带着非墨一同离去。离去的因陀罗丝毫不曾注意到,在他带着非墨离去之时,一个黑发黑眸,头上绑着绷带的男人遥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具现化出了他手中的书。这是一本封面上有着一个血色掌印,除却拇指,其余四根手指遮盖着一个空白处有着‘極’字的红色书籍。男人刚把书具现化出来,他的面前便出现了两个人影。这是两个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股强者气息的男人。如果非墨在这里,她一眼就能认出他们都是谁。蓝染、浦原喜助、库洛洛。看蓝染和浦原喜助一同出现,库洛洛的眼底仿佛被墨汁渲染了一般,出现了一种极致地,慾择人而噬地黑。“呵……”一声低沉悦耳的轻笑自库洛洛的唇间流溢而出。“要打吗?”他笑得宛如邻家少年一样。他的话刚落下,浦原喜助便笑起来:“嘛嘛,不打不打。看着你就行。”“不过,如果你真想打的话,我奉陪到底。”他一改上一刻的嬉笑,换上了一副认真无比的表情。认真起来的他眼神凌厉如刃,眼底尽是不容后退的杀戮血腥之气。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人去破坏他悉心维护的这一切。面对着如此危险而锐利的浦原喜助,库洛洛眼中的墨色越渐加深,他的身上也升腾而起了一股宛若实质的杀意。他们针锋相对之际,蓝染开了口:“你们想要破坏约定是吗。”不是问,是淡淡地叙述。他的话让浦原喜助瞬间收敛起了身上的杀意。“嘛嘛,库洛洛先生,我们握手言和吧。”他笑嘻嘻的说。库洛洛低笑一声,他收回了盗贼的极意。他们三个相互牵制,相互敌对,最先动手的人必然会被另外两个人联手所控。也是因此,当年他离开寻找窝金、信长、飞坦无果,想要返回找她时,他们两个联手牵制住了他。这一牵制就是二十多年。眼下……既然他们想要牵制,那他就如他们的意。反正到最后,她所能回归的也只有旅团。如此想着,库洛洛隐去了身影。随着他的离去,蓝染和浦原喜助也相继离开。无论他们走也好,留也好,这都没有阻挡住因陀罗不断前行的脚步。自这天起,因陀罗展开了他充满传奇色彩的一生。作者有话要说: 因陀罗卷就此完结,我的节奏没乱,我写出了我想要写的故事。在我心里,它是圆满的。我会继续努力。感谢支持我的宝贝。谢谢你们。第288章你圆我梦想,我还你一生。他给了她一个让她与所爱之人相伴终老的机会。她依着他的心愿,不离不弃地陪伴了他一生。这是结束……也是开始……无边无际的黑暗,看不到尽头。非墨是近来才有意识的。她不知她在这黑暗中到底浮沉了多久。她只记得她跟铃木、石川一起送走因陀罗后,阿修罗就把她召唤了回去。然后,不知阿修罗做了什么。在阿修罗逝去时,她也跟着陷入到了沉睡当中。如今醒来。她能感觉得到束缚她的封印依旧存在。对于封印依旧存在这事,非墨并不觉稀奇。因为,因陀罗说过,纵然他死了,他的灵魂也不会覆灭。他会轮回转世,再次拉住她的手。阿修罗离开时也说过,他的灵魂会一直存在,他会永远地守护着她。因陀罗……阿修罗……还有前去寻找窝金、信长、飞坦、却再也没有回来的库洛洛……想到他们,在黑暗中的非墨睁开了眼睛。她睁开眼那一刻,一个充满惊喜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哥,你救回来的娃娃醒了。”大哥?救回来的娃娃?是在说她吗?入目的黑暗使得非墨无法看清眼前的情况。她只能凭着感知去感应。感知是可以看到东西的。但它呈现出来的只是一个线条轮廓。她没有办法探知人和物的全貌。具体的一切还需要她记着那些东西浮现的波动去区别。她通过感知看到了一个孩子的轮廓。是个小少年。不,确切的说是三个少年。因为,距离她最近的这个小少年喊过那句话后,很快又进来两个少年。“真的醒了呢。”个子稍高,留着蘑菇头发型的少年说。“嗯。”与他一起进来的另一个少年应声。“大哥,她好可爱啊。”最小的少年说。蘑菇头少年点头赞同这句话。他就是看这个女孩可爱,所以,他才把她带回来的。啊,不对不对,他是看这个女孩一个人躺在那条他经常去玩耍的河边的树林里怪可怜的,他担心她被野兽吃掉,所以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