渎神大罪[物品通感,神明与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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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说出口的那一句是什么?” “祈祷要留一句不说。” “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告诉我好么?” “……我要你爱我,不仅是以神的身份。” —————————————————— 镌刻繁复华美花纹的精巧灯盏,线条优美流畅,岁月沉淀于灯身的色泽经软嫩红舌细细舔舐,镀上一层湿淋淋的水光。 枫原万叶被坐着小腹压在榻上,目光游移,脸颊红得惊人,躲闪着不敢看自己被捧在手中舔舐把玩的灯身。 然而即便不去看,与灯身共感的躯体也将温热情色的触碰,毫无保留的传递到他的每一根神经,或许是因为神明如今是凡人的躯体,于是也无法抗拒凡人的rou欲,酥麻的快意逐渐积累着升温,被身上人裸露的柔软臀rou压住的部分guntang发胀。 “散兵。”他喊着对方的名字 ,艰难的控制自己别去看对方松散的领口,嗓子里好像含了一团粘腻的蜜糖,哑的厉害。“你别舔我的灯身……你喝醉了。” 散兵瞥了他一眼,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的在灯上亲了一口,发出“啾”的轻响。 “灯神大人,你实现了信徒的愿望,我便向你展现我的狂信与爱慕,难道你不高兴吗?” 他自称信徒,叫着灯神大人,却一点也没有信徒的恭顺谦卑。当然神明不会生气,神明赐予他不敬的资本。 枫原万叶不知怎么回答,双手虚虚扶着散兵的腰防止他醉得厉害不小心摔下去,也不舍得把他粗暴的掀开,只好闭了闭眼,放任了信徒放肆大胆的,显然早已逾越信仰界限的“爱”。 信徒对神的爱不该是如此的。但如果是散兵的话,他会接纳他的爱,不仅仅以神的身份,更是—— “嘶。”散兵突然咬了一口他的灯柄,好像闹别扭了在泄愤。枫原万叶无奈的皱起眉,看着他把方才还爱不释手的灯丢在一边,满脸不高兴的俯身趴在了自己胸口,有点好笑的低头哄道:“怎么了?” 散兵不回话,用力把脑袋往枫原万叶胸口拱了拱,手臂紧紧环着他的腰,喉咙里哼哼唧唧也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 枫原万叶就任他抱着,很轻的啄了啄怀里蓬松柔软的发顶,他用的是枫木海盐香味的洗发露,很淡,他很喜欢,但散兵却经常嫌弃这个味道淡得不如不用——被散兵浑身的酒气一冲确实是难以分辨,也就神明嗅觉灵敏能够迅速察觉了——可他还是用了,用着自己不感冒但是神明很喜欢的洗发露。 神明心里有点软,像养了只一边凶巴巴一边对着自己翻肚皮的猫儿。他忍不住又亲了亲散兵的发顶,然而此时猫儿正好抬起头来,这个吻就落在了他的额头上,比方才的那一个温暖,比方才那一个清晰。 枫原万叶有点尴尬的清了下嗓,被散兵直勾勾的注视着,也辨不出对方醉意朦胧的眸子里是不是带着得逞的笑意。 “再亲一下。”散兵往上凑了凑,离他更近了。见枫原万叶没动作,他不高兴的抱得更紧了,又放大了声音重复了一次:“再亲我一下。” 枫原万叶依他的,又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我不要亲额头。”散兵皱起眉,继续抬着头等他动作。 “那你要我怎么做呢?”枫原万叶耐心的拍了拍他的背,心里更觉得自己这是在哄一只恃宠而娇的任性猫儿。 散兵垂下眼,看起来竟是有点害羞。他把脸埋在枫原万叶胸口蹭了蹭,从神明的体温中拾回了方才僭越的勇气,抬起眼睫小声的说着凑近了枫原万叶的嘴唇:“要这种亲。” 他呼吸guntang,紧张得打着颤,第一下甚至没亲准位置,嘴唇撞了一下枫原万叶的脸。见枫原万叶没有生气,依旧温和的看着自己,他受到鼓励似的伸手捧住了枫原万叶的脸,小心的含住了他的唇,渡过满口花酿香。 不合时宜的,枫原万叶看着散兵,想起他曾在璃月街口见过一位贫苦的孩童。衣着华贵的先生为在女郎面前搏个好形象,高高在上施舍颗饴糖去,那孩童感激涕零,如获珍宝,便是用这样珍重的神情,小心翼翼的舔舐含吮,生怕这最最珍贵之物下一秒就丢失了,又很是急切,满脸是欢喜与患得患失交织的泪水。 他是这样爱我,这样信仰我啊——枫原万叶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疼惜的抚摸散兵后脑上柔顺的头发,轻轻捏了捏他温热的的耳垂,反客为主的交换了个安抚意味极强的吻。 桃花酿还挺甜的。枫原万叶想。 脸颊突然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枫原万叶困惑看过去,对上双水润润显得很是委屈的眼眸。 “你为什么这么随便就给我亲?” 醉猫大声控诉着,好像枫原万叶是个罪该万死的负心汉。他甚至用力锤了一下枫原万叶的肩膀,在他脸上胡乱啃咬:“你为什么不拒绝我?枫原万叶?” 唉,喝醉的小信徒真难哄。枫原万叶抽着气按住无理取闹的人,哭笑不得:“可是,是你让我亲的。”还是你先亲我的。 散兵不高兴得更理直气壮了:“我让你亲你就亲吗?到底你是神明还是我是神明?你没点神明的尊严吗?” 一般的信徒也不会直呼神明大名还对神明大呼小叫的。枫原万叶无奈,捏了捏猫儿的后脖颈,再次选择纵容:“你是我的信徒啊,满足你的愿望是我的职责。你不高兴,那以后不给亲了,好不好?去睡吧?” 他都这么宠爱了,信徒仍然不满意,抿着唇赖在他身上不走,手指一蜷一蜷的抓他的小辫子,把梳理整齐的头发抓得乱糟糟。 “…就因为这是你信徒的愿望?”散兵沉默了许久才给出回应,枫原万叶感觉他趴着的地方又传来些细密的湿痛感,他的信徒真的很像只猫儿,这么爱咬人。他这头还乐呵呵沉浸在撸猫的快乐里,下方过于宽松易解的袍摆已经偷偷钻进去一只手,精准的胡乱抓在脆弱敏感之处,差点没把神明吓得弹起来。 那只手手心暖暖的,指尖却有点凉,握着秽物轻拢慢捻时凉凉的刮过顶端,很快感受到手中物件勃发起来。 散兵愉悦的哼笑起来,微微侧过身躺在枫原万叶肩上,脸颊蹭着他的颈窝,字句吐得无比清晰:“那我要你抱我。” “什么……?” “我说,我要你抱我,我要和你做——信徒的愿望,神明大人会应允的吧?” 枫原万叶的脸腾的一下烧起来,双手终于放到了散兵的腰上,只是稍微用力就捏出一片红痕。 神明声音低哑,诱哄着还自以为自己把神明为难住正沾沾自喜的猫儿许下完整承担神明爱欲的承诺:“散兵,愿望许下了就没有撤回的权利了哦。” 不知是不是和神明的经历有关,枫原万叶的手心有一层即便成神也没消去的茧,这样紧贴着肌肤抚摸把玩时,蹭得痒痒的,带着点细细的疼。 神明欢喜他的信徒,像赏玩宝物似的从头摸到脚,将平日里常常触碰却没有起过遐思的脸颊手指和寻常该包裹在衣料下的身躯,掌心略重的擦过胸乳,散兵下意识“啊”的瑟缩了一下,淡色的乳粒rou眼可见的充血发红。 枫原万叶也“啊”了一声,补救似的用手指揉了揉挺起的乳珠:“让你疼了吗?抱歉。” 然而他的手指上也有着一层茧,这样揉下来非但没能缓解肿胀,还使得那两粒软rou越发硬起来,揉弄一下就捻出从未想过的奇异快感,散兵强忍着没躲,揪紧了枕头发出细细的喘。 枫原万叶奖励的亲亲他眯起的双眼,“好乖。” 掌心下移,从腰线滑向绵软臀rou,像凡人商店里爱卖的解压球,软软的,弹弹的,打着圈儿揉动牵动到双腿间隐秘处的话,会让散兵忍不住的并腿,可爱的很。方才被捻弄红了的乳珠被枫原万叶含进嘴里,唇舌的柔软抚慰很快消去了不多的刺痛,不知如何形容的怪异感受便越发的鲜明。 不疼,不难受,但也不知到底是不是舒服,只知道这种异样的感受令他喉咙痒痒的,总想哼哼点什么,四肢都酸酸麻麻的,舌尖每划过一次就带起一阵难捱的酥痒。 “神、枫原……”他眯起发烫的眼睛轻喘着,喊着神明的名字。再陌生的感受,再多的不安,来自于枫原万叶。 他抬手将枫原万叶的发尾攥了一点进掌心,乳珠突然被牙齿剐蹭了一下,他打了个抖,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辫子,咬住了下唇才没喊出来。 “叫万叶好么?”枫原万叶从他胸前抬起头,诱哄似的轻轻捏了捏他的腿根。 散兵眼前突然起了些温热的水雾,凑上前亲吻枫原万叶的眼睛,亲一下,念一下他的名字。 “万叶,万叶,万叶……” 枫原万叶耐心的一次次回应他,他感受到臀缝被枫原万叶掰开涂抹了些滑腻腻的油膏,闻起来大概是前些日子刚买来的护手霜。手指骨骼触感分明的在那里摸索着涂抹,揉摁试探着从未进入过的地方,是有些刺痛的感受,但……这来自于枫原万叶。 他这时突然一瞬间酒醒,浑身的血液过度兴奋翻涌着静止了一瞬,这漫长又短暂的一瞬他发觉这一切比梦境都荒诞不实。他感受到的欢愉、陌生、刺痛与满胀,是来自于枫原万叶,他的神,不知道来自信徒的信仰早已染上污浊情欲的神。 可为何神明吻他、爱抚他、用无上高洁的身躯在他污浊的身体里开拓、探索?为何神明温柔的一声声回应他僭越不敬的呼唤呢?——他是向来没规矩的,甚至在不久前还对神无甚敬畏,可神明就这么接受了?接受了信徒对自己抱有如此肮脏的欲念吗? 想来早有预兆,早在最开始,他的无礼傲慢就一直被神明纵容许可着的。神明似乎从未对他发过火,他没见过神明黑脸的模样,总是在实现他的愿望。 因为他是灯神。 原来如此,原来这就是神爱世人。散兵脑袋混混沌沌的,感觉自己好奇怪。明明是自己用信徒的愿望为理由要枫原万叶抱他,但是想到枫原万叶或许仅仅是因为想实现他的愿望抱他,他又很不爽,甚至一下子有点想现在反悔不做了。 他忍着没有真的那么做,因为他又觉得如果能这样和枫原万叶揉在一起好像也是好的,并且似乎他才是比较卑鄙的那个,用如此不光明方式逼着神与他交合,和渎神有何区别,简直是罪大恶极。但事已至此,就罪恶到底吧,事后即便是死在自己的神明手里他也不会遗憾了。 思维相互撕扯,身下痛爽交织,最脆弱的一点被按住时,散兵用力咬上枫原万叶的肩膀,将惊呼压在舌底,突然到来的高潮把他纠缠不清的思绪一扫而空,身体紧绷着痉挛了几下,他脑袋一片空白的软下身体,眼里被生理泪水模糊得只剩绚烂的光斑。 “你还好吗?”枫原万叶小声问他,没有得到回应。 他能感受到信徒跌宕起伏一团乱麻的心情,也不知道究竟突然间发生了什么让他从放松舒适的状态变得那么难过,只能猜测着尽可能温柔的照顾那处紧窄的甬道。信徒干净得很,天天被他的神力浸润着,不知不觉间已然摈弃了人类不少无用的特征,他被紧紧抱着看不见下面的具体状态,就靠散兵身体的反馈去猜,现在他不应期脱力的软下去,他才得空去看刚才被他玩了个遍的嫩处,乳白的护手霜掺了不少肠道分泌的清液,挂在被磨红的xue口极慢的往下滴,好像什么漂亮的甜点,源源不断冒出香甜的奶油。指尖揉过去,能感受到令人惊讶的柔软和下意识的吮吸,显然食髓知味,记住这手指的主人是如何带给他无上欢愉的了。 “散兵,还好吗?还想要我抱你吗?”枫原万叶忍耐着想要趁着散兵还没回过神来将人彻底品尝的心情,维持神明应有的温柔与自持。他对自己心知肚明,他所做的一切早已经超出职责的范围。他捏了捏散兵蹭过来的脸,对他回应的那一声“嗯”因为他的动作中途转了个调。 没关系的吧?他的信徒爱他,即便展现出神明不该有的、阴暗私欲的那一面,散兵依旧会爱他的,对吗?证据就是散兵如此信赖他。枫原万叶就着满溢的喜爱亲了亲散兵被他捏得嘟起来的脸,掀起早已被明显顶起的袍摆,将自己的抵在湿润的窄门磨蹭。散兵无声的将双腿打开得更大,是应允,是明目张胆的邀请。 “好舒服……”神明呢喃着蹭了蹭散兵的发顶,摒弃一切胡思忧想,将自己缓慢的嵌入信徒的身体里。 “呃嗯!”即便已经经历了充分细致的开拓,将神明完全的容纳还是有些吃力。散兵忍不住的闷哼了一声,双腿下意识蜷起来,手按在小腹,因为不可避免的不安挣扎起来。 “别怕。”枫原万叶说着,不再勉强初次承欢的xiaoxue,安抚的亲了亲散兵的眼角,伸手摸上他身前半硬的性器轻柔的抚摸,又去照顾他胸前受了许久冷落的两点,把刚刚印象里对方会舒服的部位都细致照料到,尽可能的缓解他的疼痛。 生涩又过分轻柔的抚慰并不能给他足够的快感,只会不上不下的吊在那里,快感模模糊糊,还不如清晰的疼痛。散兵连喘息都是颤抖的,面颊潮红,眼中潋滟,但嘴里还在逞强:“谁怕了?多余。” 他伸出手紧紧搂住枫原万叶的脖子,深嗅着深爱的神明独有的味道,软着腰主动抬臀,将最后那一小节自己吃了进去。 “抱我,把我cao碎也没关系,枫原万叶。”他叹息着祈求着,命令着,将自己彻底的献了给神,也彻底的侵染了神。 神明啊,沉溺rou欲情爱时的样子和凡人也没什么不同。都是一副要把理智甩到脑后,不管不顾一个劲把自己最深的欲念往另一个人的欲念里藏,因极致的欢愉喘息、恨不能为了更多的快乐把颠鸾倒凤的另一方揉碎了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承受的一方一次次被填满,身体上过度的欢愉,渎神的罪恶感和被心爱之人彻底融合的心里快感让他几乎控制不了身子,声音像是被一下一下深入的动作撞出来的,脑袋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最开始志得意满想要通过各种学习到的理论技巧让神明牢牢记住自己这一夜的想法怎么都没有机会实施,只能一边哭叫着万叶的名字一边软着身体被对方占满。 “万叶,万叶。”他在短暂得到休憩的间隙里向万叶讨吻,嘴里黏糊糊的喊着万叶的名字。万叶应着,捂住他的耳朵和他接吻,舌尖纠缠在一起,水声和心跳声无比鲜明的席卷了他所有多余的念头,沉溺在与爱人接吻的幸福里。他几乎没有多久就再一次喑哑了声音,紧闭着眼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身体控制不住的蜷缩,手指把枫原万叶背后的衣料抓得乱糟糟。 枫原万叶生怕散兵难受,没有贪恋高潮时xuerou的缠绵挽留,想退出去给他休息,却被散兵死死的勾着腰不让走。两次高潮已经将他的体力消耗了大半,但枫原万叶这种在他看来就是想cao完就跑的行为把他方才的幸福与欢愉一下子消得干干净净,委屈又气急败坏的非要枫原万叶射进他里面不可。 “枫原万叶,你不能做事有始无终,你答应我了的!还是说你就这么嫌弃我?”他是真的很委屈,在酒精的作用下所有情绪都被无限放大,他现在想打枫原万叶,还特别想落泪,形象都顾不上了,这时候想起前天夜里翻了十多本八重堂绝密文稿学到的知识,也不管不应期过度敏感的下身还肿痛着,内壁又夹又厮磨,把还在纳闷他怎么突然不高兴的神明夹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怎么了?阿散,你怎么了?”枫原万叶也是真的纳闷,他能感知到散兵强烈的愿望和浓郁的委屈,连忙把难哄的猫儿捞进怀里坐好,安抚的顺着他汗湿的脊背和头发,由着信徒一边咬自己的脖子一边扭着腰又重新整个吃下去。 人类真不好懂啊,他不好就这么开始动,无奈的轻轻拍了一下散兵的屁股,小施惩戒。但原来喝醉了是这个样子,这么坦诚的爱自己,渴望自己的一切,还挺可爱的。 哪里有神明能拒绝这样的信徒呢?反正枫原万叶不能。从来温润宽和的神明感受到猫儿终于顺了毛开始哼哼唧唧的撒娇,也难得起了坏心思逗他:“阿散这样缠着我,是想怀上我的孩子吗?” 话音刚落他就后悔了,因为怀里人刚恢复的心情转眼间又低落下去,而且不是张牙舞爪的生气,而是整个人像焉了一样软嗒嗒的,紧抱着他的手臂也缩回了自己怀里,眼神盯着从刚才开始就躺在旁边的神灯。 “你很想要孩子?想来也是,我倒是也想挟子上位。可是……”他摸了摸自己的小腹,里面还温顺的含吮着神明的一部分,可那一部分不过是神明一视同仁的恩赐,今夜过后就再也不会裹上他的体温。“可是我不能。灯神大人,您做的对,射进来浪费在我身体里确实不好,您是该嫌弃我的。是我心怀妄念,您恩赐我这一晚我就该满足了,我……” “不是你等会。”枫原万叶少见的感受到了头疼。他总感觉隐隐明白了信徒忽高忽低的情绪究竟是在纠结什么事,但当务之急是赶紧把散兵对自己的误会解开。他清醒时从来没这种自轻自贱的状态,连敬称都用上了,如果不是他已经开始掉眼泪枫原万叶还会以为他在阴阳怪气。 如果是别人身上有这种反差,神明或许会觉得好笑和同情,但这人是他疼爱的信徒,他只觉得怜惜,想更多的给他安心。 “我不射进去是不想让你难受,凡人身体脆弱,第一次难免会不舒服。” 结果散兵刚刚的可怜只是昙花一现,吸了吸鼻子拍开神明伸过来给他擦眼泪的手不让碰,敬称和自卑和被他吃了一样,凶得很: “干嘛!你技术太差我疼哭的!我的愿望完成了,你快走,别嫌弃我还要捏着鼻子cao我。” 所以你刚刚果然是在阴阳怪气我对吗?神明沉默了一会,也不和醉鬼解释了,和无理取闹的坏猫儿争辩只会让他气萎掉。他伸手握住散兵的腰,就着这样坐在身上的姿势往下一按,身体力行证明自己不嫌弃,还未发泄的硬物一下子蹭过敏感点顶到比方才更深的位置,散兵还没说出口的话一下子变成无措的惊喊,慌乱的抬头看枫原万叶,再混沌的脑袋也能发觉对方这是生气了。 “神明也需要在学习中不断进步。”神明慢条斯理解下发带,将三指宽的红布带捋顺了系在散兵的性器上,很快被方才欢好中的各种液体浸得深红。他初次在散兵面前展现出身为神明的高高在上与不容置疑,板着脸唬得信徒呆呆的望着他绑却不敢反抗。“凡人射太多不好,在此身习得一手好技术之前,作为信徒,你不会拒绝提供帮助的,对吗?” 神明啊,全知全能,以愿望为全能的神明,甚至能够以愿望为基础,极快的学会如何掌握一门技艺。如果说之前枫原万叶抚慰散兵只是让他感觉不上不下,现在他就能仅仅通过抚摸耳廓、后颈和腰窝让散兵颤抖着高潮。 ——不过也说不定是因为他下身还被绑着射不出来,所以身体无比的敏感,每一次快感的累积就仿佛是他去了一次。他已不剩多少体力了,浑身酥软得像融化的橘子软糖,昏昏沉沉的被枫原万叶压在床上,被翻来覆去cao弄得有点麻木。 他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神明与凡人之间的身体差距,他已经被过量的高潮快感折腾得连本能的反应都没力气,手脚挂不住对方的腰颈,只能迷蒙着双眼发抖,趴在床上腰都抬不起来,只能让枫原万叶掐着腰来回进入,仿佛神明的什么物件一般,被亲得发麻的唇边溢出无力的呻吟。可偏偏这样的认知又让他的精神兴奋得震颤,一点生不起抗拒的心思,神明带给他的一切他都贪心的想要,即便是自己受不住,即便过量的馈赠会带着他坠下深渊摔得粉身碎骨,至少他曾经拥有过。 小腹被射入太多的jingye,满胀得他疼,枫原万叶偏还要在进入的时候轻按抚摸小腹处,使得他的存在更明显,饱胀得散兵有点想吐。这时他才明白枫原万叶说不射进去是怕他难受是什么意思,然而他并不后悔,这点难受是他隐秘爱慕的餍足,况且也没余地给他反悔了——胸前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下巴被人捏着偏头便于神明衔住因脱力忘记收回口腔的舌尖吮吻,神明一边亲一边擦了擦他眼角干掉的泪痕,语气里都是rou欲欢愉的餍足。 “阿散,我思来想去,觉得你说的很是。” 我又说了什么很是。散兵心里觉得不妙,方才枫原万叶已经用这种句式点了好多他刚才无理取闹时的错处还惩罚过了,他现在一听到他这语气就小腹发胀屁股疼。但是他实在太疲惫,只能眯着眼睛强打精神听神明侃侃而谈。 “做事要有始有终,关注信徒的一切小需求,做为神明,这一点还要信徒来提醒,是我的失职。”枫原万叶捋了捋信徒憋的发红的可怜性器,它的主人在这过分的刺激下差点哭着昏过去。 “你说我是因为要实现你的愿望才抱你的,那么你说要我把你cao碎了,也是愿望的一部分吗?” 神明温柔和缓的语气说起荤话真是让人眼前一黑。散兵大口喘着气,偏头蹭神明落在耳边的手。枫原万叶以为他要服软说不是,谁知他攒了攒体力,用湿红的眼睛认真的看着神明开口:“是,这是我许的愿望,是我要的恩赐,不管你给予我什么我都想要的,疼痛也好,欢愉后的死亡也好,亵渎神明,甚至贪婪的想要独占神明的宠爱,这本就是我该得的惩戒,是我应给的代价。” 他似乎在不间断的承欢里想通了什么,又好像想通的东西不太对劲。枫原万叶福至心灵,好像明白了他这话背后的含义,这一晚上来信徒所有的小情绪突然也一并明白了。他伸手摸了摸散兵的脸,已经彻底被情欲灌透的身体仅仅如此就又流出水来,内里痴缠着,好像在撒娇。 “你可是委屈了,吃味了?阿散?你可是觉得我对你的惩戒是因为所谓渎神,所谓贪婪,你可是以为我同你欢好只是你一人的渴求,以为我无论是谁许下这样的愿望都愿意成全么?” 散兵迷茫的眨了眨眼,无声的默认了。 全知全能的神明不知道自己此刻为何控制不住嘴角的上扬和疯狂想要将信徒亲吻cao弄得乱七八糟的念头,强忍着只俯下身轻啄散兵通红的脸颊,笑道:“真笨。” 还没等散兵反应过来不高兴,他已经被就着进入的模样翻了个面。神明的性器几乎是将他内里层层褶皱都给压平了,敏感点一下子全被狠狠碾了个遍,以至于他抖得不成样子,不安的喊着单字的音节,眼泪流得满脸都是。神明却还在浅浅抽送着,一边磨蹭最深处被cao弄太多次都已经能感受到快感的结肠口,一边面容严肃的逗弄神志不清的信徒。 “可你渎神与贪心实实在在,我要罚你,你为何要委屈呢?” 散兵回答不出来。他的脑袋都不太转得过弯,只知道枫原万叶此刻似乎在生气,可他还是回答不上来。但他害怕枫原万叶生气,被惩罚无所谓,只是他怕枫原万叶会因此离开,于是伸手拽住对方的神袍,可怜兮兮的看过去,用自己那张昳丽动人的脸欺骗性的装作一只渴求依偎的羔羊。 神明心软了,声音也温和了许多。“这可并非你一人的渴求。你既已认为你可亵渎此身,为何还要将此身对你做的一切当作是神明一视同仁的恩赐呢?散兵,你可知道我在说什么?” 他知道散兵听懂了。神明哪里会那么容易被亵渎呢?不论是情色欢好,或是贪欲私心,那是未摒弃人类情感的神明不会拥有的脏污,神明高洁矜贵,怜悯众生,应允许诺,不过是对于虔诚之人的奖赏,所求为什么,他不在乎,更不渴望。 可若神明渴望呢?可若神明将人类最不堪的私欲沾染并甘愿沉沦呢?他看着散兵突然伸长了手臂,将那盏灯紧紧的抱进怀里,连同枫原万叶这个人,也不顾这盏灯是不是硌得他疼。 “枫原万叶!”他喊着枫原万叶的名字,眼泪止不住的掉,嘴角却抿得紧紧的在笑。枫原万叶微笑着感受他身上满溢的愿望,宠爱的亲他的嘴角:“我在。” “你亲亲我。” 他的信徒啊向来擅长持宠而娇。枫原万叶亲亲他亮晶晶的眼睛,亲亲他湿润的嘴角,亲亲他泛红的脸颊。散兵被他亲得什么难受都没了,身体只想着拼了命的贴近枫原万叶,感受他的温度,感受他的情绪,感受他如人的爱欲,心跳声最好也能融在一起,即便是死去也不会分开。 颂赞我圣洁、尊贵、宽和的神啊—— 他带着泪水再一次被侵犯得乱七八糟,神灯被他紧抱在怀里,向神明传递着他的爱慕与祷告。 您是我于这个世界唯一的曙光,感谢您将我指引,感谢您将我拯救。 神明轻笑一声,奖励的吻上他的唇,将呻吟搅得支离破碎,连心中的祷告也停了,专注的感受爱人的亲吻。 我神,祈求你刺穿我,祈求你聆听我的忏悔与祷告,祈求你听我的爱慕,接纳我污秽的灵魂,我祈求—— “啊、啊!”枫原万叶突然抽开了束缚他性器的布条,握住红肿的那物轻轻揉捏玩弄,另一只手按住散兵颤抖得越来越厉害的腰身,将自己彻底的贯入窄门,浇灌了来自神明的贪欲与爱果。 “——!” 散兵双眼睁得大大的,目光涣散,喘息与祷告戛然而止,整个人突然间变得极为安静。脑袋一片空白,内壁抽搐着绞紧,将来自神明的温度紧锁在身体里,被枫原万叶握着最脆弱的地方不断叠加着疼痛与过载的快感,看起来茫然又可怜。 他甚至射不出来,乳白的浊液直到他的意识和感官回归身体,像故障的机器一样断断续续发出破碎的音节,崩溃的哭喘着软倒在枫原万叶怀里后才从前段的小口中溢出来,流到神明的手上,滴落到交媾处红软的xue口,红白相称,倒是显得漂亮可口。 枫原万叶怜爱的把自己的灯身拿开,将人抱进怀里。散兵已经昏昏沉沉睡过去,浑身湿答答的,被汗水和各种yin靡体液染得粉红。 “辛苦了。”神明眼中溢满了欢喜的笑意,吻了吻爱人的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