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expected and Reasona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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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西里斯怎样看待斯内普,他一向承认这个阴沉大鼻子的家伙很有想法,后来他发现在床上也不例外。考虑到西里斯并不欣赏斯内普的其他爱好,或许应该说,在床上尤其如此。 他不是每次都能体验斯内普的创意,如果双面间谍时间紧迫或者精神紧张,那么西里斯等到的就会是一场暴风骤雨般的发泄。这也不错,有时西里斯需要的正是这个,他在床上从来也不是特别耐心的那种人。只不过那些小游戏让他感到……完整,在他们享用对方rou体的同时,他也享受着斯内普的头脑和激情,尽兴后斯莱特林紧紧地搂着他,偶尔他会因此狂想着被需要、被爱。 两人的衣服都在床两侧的床头柜上(斯内普叠得整整齐齐而西里斯随手一挂),赤裸相对,中间摆着一个盒子。今晚是游戏之夜,他准备好了。 “我们都戴?”西里斯打量着盒里的两个yinjing环(斯内普选购它们的场景还真是难以想象):式样简单,闪着银色金属光泽,想到它戴在斯内普yinjing上的样子就让他半硬了,“所以今晚的游戏是我们轮流干对方,比试谁先投降?” 斯内普回答前停顿了一下,“可以考虑留到下次。我的规则是说出对方指定的语句,回答正确yinjing环才会松开,猜不到的人无法高潮。” “哈。”西里斯拿起一个银环,“现在还有这样的好东西。” “用魔杖敲一下,同时默念你想让我说出来的话。”斯内普说。 西里斯好奇地抽出魔杖,转身背对斯内普敲了一下银环,他立刻觉得自己有点过于冲动,但他所想的句子瞬间浮现在yinjing环,几秒钟后又消失了,没给他反悔的机会。他听见斯内普也完成了动作,便转过身,将自己的银环抛过去,或许是有点故意地扔在对方yinjing正上方。斯内普翻翻眼睛,把自己的环照着西里斯的脸丢过来。西里斯一把接过,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没有任何字迹,斯内普自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他一迟疑的功夫,斯内普已经三两下把自己撸硬并捏着下身谨慎地套好了环,西里斯不由撇撇嘴。不是说他真的有指望对方的浪漫天分,但游戏开始前来点前戏并不算什么过分的要求吧? “如果你有异议,就应该在刻句子之前提出,而不是现在浪费时间。”斯内普阴着脸说,西里斯正要反击,却注意到斯莱特林的手指摆放在大腿更靠上的位置,指甲微微陷进皮肤。 即便是游戏,这次也多少涉及坦白,斯内普是因为这个紧张么?难道是担心他出什么特别难的题吗?还是说斯内普选了什么他死也不会说出口的话当题目? 半是为了缓解气氛,西里斯把手指放到yinjing上时毫不掩饰地盯着斯内普的胯下,那人性器挺立着,银环在浓密的耻毛间折射灯光,他舔舔嘴唇,克制趴下去吸的冲动。斯内普轻轻哼了一声,重心后移,将双腿更分开了些,隐约露出湿润的入口,他喜欢准备周全。西里斯抽了口气,觉得自己直接对着这副景象射出来也没问题。 当然他不会任由斯内普掌握优势,“先说好,要是你出的题是什么戈巴洛特第七定律,我就把你的老二从环那儿切掉。” “戈巴洛特定律只有六个。”斯内普鄙夷地说,这人某些方面跟赫敏可真像。 “那就是我的意思。”西里斯晃动套好环的yinjing测试松紧,在斯内普视线不由自主下移的同时偷笑。 斯内普很明显对西里斯是否记得戈巴洛特定律深表怀疑,但他们今晚不是来搞学术讨论的,这人在这方面还分得清主次。 “一个日期,说出月-日即可。”斯内普说,“提示是,关于我们如何到达这里。” “这里,凤凰社?床上?”西里斯歪着脑袋想了想,“9月1日?” 银环纹丝未动,斯内普卷起嘴唇笑了一下,带着诱惑和挑衅。尽管不觉得斯内普会出给他出什么开始前就能猜中的简单问题,西里斯也不打算如对方所愿,这么快就扑过去吻他。最坏的情况也就是他得把一年365天都说一遍,对吧? “10月31日?” 说出口时他就后悔了:斯内普的笑容消失无踪。 “布莱克,我建议你还是直接从——” “那么6月6日。” 咯嚓。 他和斯内普同时愣住,看着松脱的银环掉在他大腿上。 “真的假的。”西里斯诧异道,捡起银环,“前年尖叫棚屋那晚?你恨不得徒手掐死我。” 斯内普脸颊泛起他喜欢的那种愠怒的红色,恨恨盯着西里斯指间的银环,好像它扇了他巴掌似的。西里斯忍不住使劲咬了一下嘴唇,被人三次就猜中一定让谎言大师大为挫败,他忍不住想进一步刺激斯内普,但又不希望对方恼羞成怒地下床逃走。 “那你又为什么猜这天?”斯内普突然转守为攻,“既然你对这天的印象同往常一样。” “我可没这么说。”西里斯回答,“我疯得厉害,然后你就那样突然出现,斯内普教授,穿着那身活该被扒掉的长袍,你可得感谢孩子们在旁边。” “使你免于再遭受一项性sao扰的指控吗?”斯内普冷笑,但稍微放松了点,猝不及防地抢过银环丢到房间另一头。 “不再出一题吗?”西里斯问,他还是有点期待戴着它cao斯内普的。 “这个没意思了。”斯内普咕哝,直奔主题地把西里斯按倒在床上,“试着别在我尽兴前扫兴吧。” 将布莱克的yinjing推入体内时,斯内普本能地紧张,他缓缓吐息,继续令胯部下沉。布莱克发出急不可耐的声音,想要向上挺动,被斯内普一把按住。 “提示。”斯内普命令道,并在布莱克不耐烦地咋舌时补充:“不是答案。” “拜托,比赛都已经结束了!”布莱克企图抓住斯内普的yinjing,未遂,“为什么我们不能就直接大干一场?” “这-不是-比赛。”斯内普用臀部碾着对方的睾丸打了个小圈,迫使布莱克暂时闭嘴,“什么时候结束,我说的才算。提示。” “如果我不给,你打算就这么硬一晚上,然后戴着它去上课?”布莱克继续挑衅,他一再拒绝对方猜自己的词,这种出尔反尔开始显得很可疑了。于是斯内普狠狠拧布莱克的rutou,然后用他最痛恨的方式把他压制住,缓慢地骑他。 “提示。” “cao!行了,是我想听的一句话!”布莱克投降,“很短!也和我们现在干的事有关!够了吗?” “很公平。”斯内普手掌安抚地滑过对方侧腹,“现在闭嘴,cao我。” “cao我”不是正确答案,但不妨碍布莱克实践这句话。他们持续缠斗了一会,斯内普允许布莱克调转两人的位置,把对抗中不规则的顶撞变成有节奏的摇摆,他反手抓住布莱克的屁股,三心二意地搜寻答案。 “你真棒”和“用用你的大jiba”也不是,他注定要猜超过三次了,但在布莱克正精准地往他前列腺上施力时,要为此遗憾很困难。没准斯内普就是想要这个,承受、接受、感受,直至失去思考的余力,整个身体都因渴望高潮而颤抖。到支持不住的那刻,他才能说出答案,品尝胜利的果实。 “更多”不是,“太棒了”不对,“去你妈的”错误,“你真美”“狠狠干我”“求你”“让我怀孕”“不要”“停下”“我受不了了”…… 斯内普手指抓紧床单,半抬起脸困难地喘息,西里斯暂停攻势,yinjing仍插在他体内,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头发垂到他后颈。 “试了这么多次还没猜到吗?”格兰芬多同样深重地喘息着,热气直接打中他耳廓,斯内普呻吟着弓起后背。西里斯早就发现他在借着yin词艳语猜答案,这个事实让血液瞬间涌上他面庞和胸口,后xue颤抖着夹紧对方的yinjing。 “你再猜不到,我可就不等你了。”布莱克带着些笑意说,移动了些许,斯内普吞下另一声呻吟。 “你就这点本事吗,布莱克?”他反击,“那你射好了,我自娱自乐比你干活爽上——” 布莱克抽出至仅guitou在他体内,然后狠狠捅进去,把斯内普的五脏六腑绞成一团,逼出一个过大的声音。然而这并没能驱走听见那句话后悄悄滋长的焦躁,斯内普把脸埋进褥子,试图让周围的世界稍微安静一点,但后方的有力的抽插一再撞碎他的思绪,将思考变成零散的念头。西里斯不耐烦了吗?他用了这么长时间,猜了这么多次…… 斯内普几乎没注意到床伴把自己翻了过来,提起自己的一条腿。他一只手搭在眼睛上,因布莱克角度完美的突入整个儿地陷入疯狂。西里斯还没碰过他戴着环的yinjing,好像根本不屑于用这种办法对付他,但热力和颤抖还是渐渐在斯内普的小腹聚集。他要到了,但他不能,那无情的力量还禁锢在他的yinjing上。 “西里斯……”斯内普低声叫道,“西里斯·布莱克……” “我可没有自恋到那种程度。”西里斯笑了一声,“虽然你这样叫起来的确很动听,西弗勒斯……” 斯内普懒得纠正自己刚才叫出对方的名字只是因为被cao到头脑空白,也无暇去想自己是不是真这么少喊布莱克的教名。但西里斯提醒了他,他哽咽地抛出另一个他永远不想用这种声音说出的名字:“波特……詹姆·波特……” 西里斯的动作完全停止了,斯内普努力眨掉流进眼睛里的汗水,一个不满的声音在格兰芬多抽出时从他齿缝里溜了出来。 “不是,”布莱克好像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被冒犯到,“为什么我TM会想听你在床上叫詹姆的名字?” “嫁给我。”斯内普该回讽的,布莱克看上去就像是那种人,但他的yinjing正颤抖着渴求释放,事实上他全身都在发抖。 布莱克目瞪口呆。 那该死的银环圈着他的老二,仍然不对,他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离崩溃只有一线,但他依旧没猜到答案。他还是不知道西里斯想听什么。 “对不起!”斯内普嚷道,绝望地靠向对方,为什么布莱克躲开了?为什么布莱克不想继续cao他?“我很抱歉,诚挚歉意……” “等等等等等等!”布莱克抓住他的肩膀,斯内普挣扎着为自己疼痛的yinjing寻求摩擦,“呼吸!西弗勒斯,呼吸……” “我不配……” 斯内普的视线一片模糊,血液在他太阳xue和yinjing里轰隆作响,他不想要呼吸,他想要答案,答案意味着高潮,没有答案就没有高潮。 “够了。”西里斯手指伸向银环,“把这玩意——” 但斯内普冲他咆哮,甩开他的手,“你敢!” “这让你难受了。”西里斯不容置疑地说,“现在我要告诉你答案,然后我俩把这玩意丢得远远的,永远不再用它,并将对方的脑子干出来。” “不。”斯内普嘶声道,“我没输。” “你说了这不是比赛。”西里斯的语气无奈而喜爱,同时相当迫不及待,因为他没戴环、涨成紫红色的yinjing正在滴水,“这是个他妈的游戏,目的是让我们更爽,所以如果有人因此不爽,它就完全没有必要继续下去。我们在找乐子,不是什么他妈的生死考验。” “说得容易,”斯内普咕哝,他的理智稍微回来了一点,按下他因为被cao变得多愁善感的那部分,提醒他再硬耗下去只会得不偿失,导致今晚结束得毫无乐趣,“你猜了三次就……” “凑巧而已。”布莱克一定是想射得不得了,才会假作谦虚讨好他。 斯内普又生了几秒闷气,眼见对方不耐烦地扭动身体,似乎下一刻就会自己用手解决,叹了口气。得到高潮之后,这件事必定会令他耿耿于怀许久,不管西里斯或他自己说什么,他就是输了。 看出他决定让步,布莱克兴冲冲地凑上来吻他,斯内普张开嘴,唇舌的纠缠令他好过了一点,至少西里斯没有因为他的不了解而不再想吻他。这也可能只是因为西里斯的胃口被吊了跟他同样久,又或者,西里斯根本没有指望他的了解。斯内普不过是个暖床的躯体,一根会自己活动的jiba。 “准备好了吗?”西里斯亲亲他的下巴,“我要说答案了。” “你是不是很享受这个?”斯内普用膝盖顶了他一下,“某人自以为爱你却对你一无所——” 咯嚓。 “啊,”西里斯爬起来了点,眨眨眼,“恭喜?” “……爱你?”斯内普盯着掉到床单上的小玩意儿,迟钝地说。 “有点不符合我的硬汉形象,是吧?”格兰芬多几乎有点不好意思,“那什么……我也爱你。” 他们望向对方,有一瞬间如置身汪洋般迷茫。接着他们冲向彼此,触碰变成令人难以置信的狂野激情碰撞,斯内普在西里斯的手指环住他yinjing时就大叫着射了他们满身,西里斯仅冲刺了几次,也在他体内迎来等待已久的释放。然后斯内普肯定是昏睡了一会儿,醒来时全身又湿又黏,掉落的yinjing环硌着他的腿。他更深地陷进床垫,靠向身后西里斯的胸膛,感到安全。 西里斯当了会儿大勺子,他从没说过斯内普刚洗完澡时头发和后颈闻起来很棒,魔药教授从来不用带人工香味的洗浴用品,气味就是草药和斯内普本人。他们今天大概是玩得出格了点,不过既然对方没有拒绝事后温存,问题应该不太大。 “你简直是个肥皂剧女主角。”斯内普这就开始了,西里斯掐了他一下。 “我已经把标准放得很低了。”他说,“根本没有限制主语,‘爱你这样干我’‘爱你尖叫的声音’‘他爱你’‘她爱你’‘哈利爱你’……” 斯内普绝对翻了个白眼,“而我在床上会提到小波特的原因是?” “我不知道耶,你是不是说了詹姆?” 他怀中的躯体当即绷得像块石头,西里斯用四肢缠住对方,玩笑地啃嘴边的脖子。斯内普挣扎了一阵,气呼呼地放弃了。 “再敢提一次这件事,”双面间谍话里带着货真价实的威胁,“我就用你的蛋塞住你的嘴。” “那我们要不要谈谈婚前协议?” 他肋骨上挨了结结实实的一肘子,西里斯嗷地滚到旁边喘气,斯内普得意地笑着翻了半个身。 “我们的确不需要再提起这个。”西里斯又说,斯内普肯定明白他指的不是詹姆的名字或者求婚或者道歉。 “的确。”斯内普肯定道。 “你已经证明了答案离我们在这做的事有多远。”西里斯看着天花板上斑驳剥落的金色和红色,“先说好,你没那么魅力四射(斯内普哼了一声)。所以如果我表示我对这个完全OK,就意味着我确实如此。” 确实如此,他没提到那些疼痛罢了,他们都知道疼痛为何物,不值一提。但随即,斯内普伸展四肢,把一条手臂搭在他胸前,一条腿压在他腿上。 “你只是在妄下论断。”双面间谍说,“事实完全可以与你想的正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