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稚芸公主(三) 玉势堵xue/刺激宫口/高潮/难产/正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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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筠犹豫了一瞬,她在想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面前的傅衍,如果暴露已经开始生产的情况会不会又导致什么虐产剧情。但是也只是一瞬间的犹豫——她没得选择,憋产到宫宴结束根本不现实,她只能向傅衍求助。 “嗯…傅相…我好像…破水了…” 谢时筠捧着已被缠小的肚子靠在车壁上,清晰地感受到破水后逐渐剧烈的产痛和胎儿奋力往下钻的动作,虽然暂时宫口还没开,但是她作为经产妇只怕拖不了多久。 傅衍听见这一句话亦是一愣,随即摆出一副谦谦君子的面貌凑近问道。 “公主要生了?可是临时缺宴,傅某实在找不到理由。若谎称公主身体抱恙,陛下定会来看的,到时候若撞见…只怕不好解释。” 他是道貌岸然,分析得条条是道,直接把谢时筠的思路给带跑偏了——是啊,这一次怀的是双胎,想要现在回府,快速生下孩子蒙混过关几乎不可能,但是她要怎么才能忍到宫宴结束? 心里这么想,谢时筠把疑问抛了出来。傅衍笑了笑,一双桃花眼勾人心魄,端的是光风霁月,但是手上却已经飞快地按住她的腰,把宫裙撩起,亵裤给扒了下来。 谢时筠只觉得身下一凉,娇嫩的小嘴就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一紧一松地吐露着清澈的羊水。而傅衍一脸理所当然,将指节微微弯曲探进了已有些松弛的产道。 “臣冒犯公主了,还请殿下稍加忍耐,勿要令车夫察觉。” 傅衍的手掌宽大而温厚,明明是读书人却微微带着茧,有些硬地搔过甬道里的软rou,让谢时筠不适应地夹紧了花xue。而傅衍的手指顿了一下,随即带了点恶意地按上了人的敏感点,过电的快感沿着脊柱一闪而过,几乎差点叫出声来,好在她及时咬住了手背,止下了这一声娇呼。 “放松,臣需要检查一下宫口。” 谢时筠涨红了脸,勉强适应着这种感觉,放松了身体的紧绷。而傅衍也正经起来,一路探进深处,轻轻试了一下宫口开的程度,随即拿出了手。 当他骨节分明的手掌从谢时筠身下拿出时,甚至还牵了一根拉长的银丝,在光线下隐隐闪烁,让谢时筠的脸更红了。傅衍倒是十分淡定地拿手帕擦干净了,但是再开口时语气也有点严肃。 “已经开了六指了,只怕撑不到宫里就要娩胎。” 这次不等谢时筠问怎么办,傅衍便径直从车厢侧旁的小箱子里取出了一根粗大的玉势和类似现代的系带内裤的一小片布料,对着她说。 “为今之计,只有暂时延缓胎儿坠势,待宴中再行筹谋。” 谢时筠已经不想问为什么马车里会准备这种东西了,顺从地对着傅衍张开了腿。那根玉势虽不能跟真人的大小相较,但是对于她紧窄的产道来说还是十分粗大,冰冷的温度又刺激得更收紧了些。而且身体已经在为生下腹中成熟的胎儿做准备,宫口降得很低,没插进去多少便好像抵住了胎头的位置,只有再度将胎位推高才能系上那片布料。 傅衍微微停顿,一只手安抚地握住了谢时筠的手,另外一只手发力将玉势推进得更深,直到完全没入产xue后才停手,为她系好了那片布料。 两人刚刚整理好一片狼藉,确定外人看不出异样,车夫便敲了敲车窗,示意宫门口已经到了。好在谢时筠身份尊贵,平日里又“深受皇恩”,自有辇轿来接二人,不然走去举办宴会的宫殿就够她去半条命。 辇轿平稳并无颠簸,谢时筠安全地到了目的地,傅衍环住她的腰身步进大殿,两人状似恩爱非常难舍难分地入座,但谢时筠xue内的玉势因为站位略有些下滑,如今重新坐下又将其推进了深处,狠狠地戳了一下宫口处的一圈软rou。 “嗯啊…” 谢时筠将一声闷哼咽回一半,好悬没被察觉异样。而不多时皇帝的到来宣布了宴会的开始,谢时筠本来只想摸鱼划水尽快地度过这场宴会好回去能产子,但是稚芸长公主的名号作为如今宫里正受荣宠的代表,有不少人或谄媚或嘲讽地想与她攀谈。前来敬酒的人一波接着一波,而稚芸作为一个空有名头的孤女,谢时筠只能每次都站起来承接这些“好意”,这站立又坐下的动作连续好几次,玉势坚硬粗大的顶部就碾过宫口处的敏感几次。终于在某一次动作太急时,玉势进得过深,彻底被半松仍紧的宫口咬住不放了,将谢时筠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傅衍意识到她的不对劲,将剩下的敬酒都挡了过去,随后借口更衣将谢时筠带走了。 但两人错过了高台上,带着冠冕的皇帝被遮挡的,若有所思的神情。 傅衍半搀半抱着身子沉重的谢时筠,试图在皇宫里找出一个安全无人的宫殿,但是帝王周边的院落只会戒备森严。两人走出一段距离后,谢时筠彻底坚持不住,差点滑落在地,而傅衍眼疾手快地环住了她。这时,前面的回廊拐角走出了一个身影。 是一位衣着朴素却不失端庄的宫妃。她遥遥地向谢时筠屈膝行礼,在傅衍戒备的目光里上前说道。 “可是在寻一避人落脚处?随我来吧。” 傅衍犹豫了,但是看见谢时筠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往下用力,又被憋得一阵颤抖的状态,还是跟人过去了。 那位宫妃一边带他们去了一个隐秘的空置偏殿,一边自我介绍。原来她就是养育谢时筠第一胎的那位美人,本来被克扣欺压的宫中生活,因为有了皇子傍身而好过不少,所以今天看见谢时筠离席,她便也跟出来想要当面言谢,没想到却刚好帮上了忙。 说完她就退出偏殿,将门带上,把空间留给二人。 傅衍将谢时筠放在殿里的床榻上,脱下繁复的吉服后又一圈圈解开她肚腹上缠绕的丝绸,被束小的胎肚弹出来,重新展现出双胎十月的规模。他安抚地揉了揉,又将谢时筠下身的布料解开,想要取出玉势时却面色一变。 “呼…卡在了里面…” 谢时筠知道他没有在花xue口摸到玉势底部的原因,不好意思地开口解释道。傅衍轻叹一声,看来她又要遭罪了。 他再次将手探进花xue里,没伸多深便摸到了光滑的玉势,他攥住靠外的这一头,微微使力试图将其取出。但是谢时筠的宫口并未开全,本来就是猛力怼进去的,想要拿出来并不容易,这一拉反而将那一圈满是敏感的位置牵动,让她逸出一声暧昧的呻吟。 “嗯哈~” 宫口被刺激的感觉还是太超过了,谢时筠完全来不及捂住嘴。但想要生下胎儿必须先取出玉势,傅衍只得捏住末端反复小幅度挪动,试图让紧含着的宫口有一丝松动。 而在这种绵长的快感冲击下,谢时筠浑身漫上了一层薄红,唇齿间的娇哼越来越带了媚意,最后她浑身一震,从宫腔里涌出了大量的yin水,将卡住的玉势冲开了。傅衍顺势取出玉势,随手搁在一旁。 玉势已经取出,生产迫在眉睫。靠下的那个胎儿粗糙的胎发已经在宫口处摩挲,而经过这一番周折,宫口完全大开,谢时筠一边推挤,傅衍一边按节奏给她压腹,很快产口处就出现了一片青黑。 “嗯…是不是…头出来了…啊…憋啊…” 谢时筠满怀希望地问道,但是傅衍遗憾地告诉她才只刚刚着冠。谢时筠又努力绷紧了下身半天,但是胎头丝毫没有更多进展。 傅衍思考了一下,一手护住她下体已经产出的一小部分,另一只手带了点力度地在她花唇上面的小果子处打转,时不时用指尖掐捏一下敏感的根部。谢时筠被激烈的快感完全冲昏头脑,若不是傅衍分出一只手,只怕要从床上掉下去。 “哈啊…不要…啊…到了…要喷了…” 她抽搐地达到了高潮,卡在xue口的胎头因为绷紧又放松的腰腿肌rou被推挤出来,从空隙里涌出了大量的水液,将她的阴部和腿内打湿得一片光润。 “嗯…别按…好爽…呃啊…受不了了…” 傅衍无视了谢时筠的媚吟,只如法炮制,再一次给予她的花xue口周围刺激,同时附在高耸胎腹上的手微微使力,顺着人向下挤压,胎儿露出的部分越来越多,胳膊、腰身、臀部… “唔…好大…嗯…要出来了…” 随着第一个胎儿的彻底滑出,谢时筠又一次地触到了顶峰。这次她已经分泌不出任何液体,只是眼前一道白光过后,身体还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发着抖。 看见傅衍处理着第一个胎儿身上的污秽,谢时筠长舒一口气。目前看起来剧情发展还比较稳妥,暂时不会开启什么火葬场,只要把第二个孩子生完,应该就可以去拜别皇帝了,到时候回府应该就算完成任务了。 可能她已经被这一路的折磨给弄晕了头脑,忘记了自己刚开始时的分析。修罗场的前提条件还没有完成尚且不说,第二胎是横位,傅衍可不是会正胎的医女,没办法给谢时筠产程什么帮助。而且,作为曾经的皇室贵女,她出来“更衣”的时候已经有些太长了。 于是就在谢时筠掉以轻心的时候,偏殿的门被人推开,善心的美人jiejie和一群宫人在殿外跪了一地,而皇帝长身玉立,逆着光扫了床榻旁的两人一眼,罕见地没有发怒,而是带着从容的微笑将门合上,朝人走了过来。 “孤的好皇妹和孤的好臣子真是准备了好大一个惊喜呵。” 明明皇帝看起来十分的风轻云淡,但是谢时筠却感受到了比第一次还要强烈的危机感,顾不得身前尚且隆起一个不小弧度的肚子就想逃,可腹中的胎儿并不体谅母体的心情,又开始往下钻动,只让人失了挪动的力气,哀哀倒在床上。 “傅相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有所为,有所不为’的道理。” 皇帝说完这一句威胁,便不再分一个眼神给傅衍,只拉上了床两侧的帏帐。而傅衍面对谢时筠哀求恐惧的眼神,居然沉默着站起了身,离开了这一片区域,未发一言。 “看来皇妹选的人并不可靠呢。”皇帝还有心情调笑了一句,但是手上的动作却完全不犹豫,没给正在蓄力生产的谢时筠半点机会。 他毫不犹豫地把放在旁边的玉势又塞回了谢时筠的花xue里,坚硬的器物顶住已经下降到很低位置的宫口,顺便不留情地与在胞宫内重新降下的胎身相较劲,轻微的抽插又引起了一阵隐隐的快感,但随着布匹在花xue口的包裹,这彻底演变成了十分的扩充涨满感,将甬道完全撑开。 “不…啊…求你…在往下钻…嗯呜…要憋坏了…” 谢时筠心态已经炸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哪一步走错了,最终还是触发了火葬场结局。看起来皇帝是一点儿情面也不留,要因为她的“背叛”让人彻底一尸两命。 但理智下线了,身体却还在依据着本能不断发力产子,只是胎儿每因为她的努力而下移一寸,又会因为有韧性的布料和死死塞住甬道的物件而被推回一点, “哥哥…我想生…” 谢时筠不知道为什么,在意识已经涣散的时候吐出了这句哀求,而皇帝明显神色一动,停滞了一会儿还是走过来,把她揽进怀里,动作轻柔,却并没有解开花xue里束缚的意思。 “傅衍。” 皇帝唤了一声,让傅衍也进了床帐之中。他指引人按住谢时筠的上半身,然后自己将谢时筠的双腿卡住,随即把手贴上她的孕肚,确定了一下位置,便大力扭转按摩了起来。 “嗯啊!痛…好痛…我不行…要死了…” 这一下的刺激不亚于在血rou中洒了一把刀片,尖锐的疼痛在肚子里炸开,横位的胎儿似乎不满意被挪动位置,舒展开手脚狠狠地踢打宫壁表示抗议。内外双重的折磨激得谢时筠咬紧了下唇,很快就见了血,又被细致的傅衍发觉,掰开她的唇齿换了软帕进去。 正胎并非一蹴而就,皇帝挪动一阵之后便会再按压一下肚腹,确定胎头的位置。这时的停顿勉强给了谢时筠喘息之机,但是很快接踵而至的新一轮剧痛又会让人身体紧绷,几欲速死。 “痛…呃啊…好胀…别按了…” 终于,这一折磨人的过程结束了,胎儿被扭转到了正确的头下脚上的位置。好在第二个胎儿并不像它的哥哥那般发育良好,在方向正确之后,被解开甬道里占有物的谢时筠很快便推挤它露了头。 胎头最宽的位置仍旧在紧绷的花xue口卡了一下,憋胀得谢时筠控制不住地翻了个白眼,但在皇帝巧妙地于小腹处的按压下顺利娩出了整个头部,然后又找准了角度缓慢接出了胎身。 而在第二个折磨了她太久的孩子终于被完全娩出时,谢时筠脑海里划过了一个奇怪的画面—— 同样是一身华服的瘦弱女子躺在锦被堆里,同样是高高隆起的肚腹还在弹动不止,她面色已经苍白如纸,却还在随着仍有余力的宫缩下意识地推挤着腹中的胎儿,但是下身除了逐渐带上血色的羊水之外,并没有露出胎儿的半点头皮。那位少女的鬓发凌乱,已经被汗水打湿大半,无甚颜色的唇瓣一张一合,朝着殿门的方向呢喃了一句什么,但是那里并没有站着人。 谢时筠勉强保持着清醒,想要辨认唇语读懂她的话,原本模糊的画面却突然清晰,让她完全看到了少女的脸——和故事里的稚芸一模一样! 谢时筠如遭雷击,耳边同时传来了那声少女的轻唤“哥哥…我想生…”和不带感情的冰冷机械音“世界线045宿主任务失败,正在载入…”,但她来不及细想更多,便被疲倦拖进了深层的黑暗昏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