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ABO小妈文学:白切黑大小姐父亲的男续弦
7 ABO小妈文学:白切黑大小姐×父亲的男续弦
他以为有机会和她在一起就是幸福和幸运的极限,殊不知在大洋彼岸的另一国度里,有着他深爱的女孩悄悄为他筹备的婚礼。 乔霖没有过正式的结婚典礼。 老头把自己的利弊得失看得比任何情感都重要。盲目的高傲自大,不听任何诋毁。 他觉得自己在台上站着,邀请过来的那些家伙们却在台下窃窃私语地看笑话,会让他非常掉面子。 好在新婚妻子熨帖暖心,只含笑应下,一点龃龉都没有。 有谁不期待一场浪漫的婚礼呢? 前提是要和对的人。 蕾娜认为,当他迈入她亲自着手准备的婚礼现场的时候,他一定会很开心。 但要是哭出来就不好了,亲嘴的话,甜味会变咸的。 …… 蕾娜一直在隔间里休息,期间没有再出来。 这里并没有要守灵的说法,敬香也只是因为逝者的两任妻子都是东方人,算是作为最亲密的配偶的一种送别方式。 她平躺在沙发上,抽了枝白玫瑰,双臂交叉放至胸前,闭着眼。 是安息的姿势。 这样还不错。 蕾娜想。 好像一切都静了下来,世上凡尘往事,纷乱繁杂,皆被抛诸待焚的空壳rou躯后,留下来的只有她未亡的灵魂。 哦,不是她。 是他。 窒息啊窒息。 无知觉的窒息。 可能到死,他都只以为那不过是一场呼吸不畅的梦。 难受,又不太难受。 他算死得其所吗? 是不是太轻松了点? 要把那稀疏的暗黄色发丝从头皮上一根根扯下,还是将他松弛皱裂的老皮一片片剥开,又或是把那肥腻熏人的脂肪油膏一寸寸刮净,扔进锅炉房里慢慢炼化…… 想剖开他的便便大腹。打掉他的牙齿,割掉他的舌头,塞进他恶臭的肥肠里。 不让他再骗mama。 想割断他的手脚,碾碎他的yinjing,扔进外太空的黑洞里。 不能对乔霖有非分之想。 他配不得善始善终,连火化成灰都是对这星球的玷污。 侮辱他的尸体一定很快活。 可她不会犯罪,她是个好孩子。 蕾娜心中被邪恶的念想侵占。她一瓣瓣撕着手里的玫瑰,洁白片片纷扬,轻轻盖住她黑色的裙装。 是必须忍耐的伪装。 …… 乔霖敲了门,无人应。 他插上钥匙,旋开门锁。往里走了几步,看到想见的人,松了一口气,然后来到沙发边,抚着衣摆蹲跪下来。 “蕾娜。”乔霖抬起手,抽走她掌中被扯得几乎只剩花蕊的秃枝,温声询问:“神父要主持追悼会了,我们出去吧?” 被吵醒的蕾娜缓缓睁开眼。浓密的金色眼睫像被放了慢动作后,振翅抖弄的蝶。 仿佛能从那翻卷的长睫上,筛落一层闪着金光的鳞粉来。 “我好像要坏掉了。”蕾娜轻声开口。饱满的、樱桃似的唇瓣微微张启,粉色的舌尖随着字音跳动。她的眼神空洞,不知在看向哪个时空的自己,“能从我包里拿几颗糖出来吗?我想含着。” 乔霖心疼她,却不知从何安慰,只顺从的照做。修长的手指略过那些叫人脸红的杂物,翻到最下面包装精致的糖果。 他拆了糖纸,一颗颗喂给她,问她为什么要一下子吃这么多。 “我必须在嘴巴里塞满糖果,把舌头都抵住。不然他入葬的时候,我怕自己会笑出声来。” 蕾娜捂住像贪吃的松鼠般鼓起来的小腮帮,开心得眯起了眼睛。 …… 她跟着乔霖来到教堂,中间隔着两个人的距离,站在第一排。 女孩的嘴里含着四颗不算大的糖粒。表情不显异样,但保险起见,还是拿了块黑色蕾丝方巾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 蕾娜捂着上扬的唇线,偷笑。 香甜诱人的糖果是魔鬼在人间的化身。 可不能被发现,在这庄严肃穆的教堂大厅里,死者的女儿正与恶魔唇齿勾连。 忍着恶意听完了他虚伪的生平,又装模做样地完成了不诚心的祷告。那沉重的棺材被四人一人一角抬向墓地。 蕾娜和乔霖跟在后面为他送葬。 规定是不能嚎哭。 估计也没几个人真想为他泣泪。 这样也好,保护了他漂亮娇柔的遗孀的妙嗓,让他今晚能在自己女儿身下放声承欢。 蕾娜的表情是端庄沉静的。缓步跟着队伍走,心里却想着不堪入耳的下流情事。 乔那么想生孩子,要不要先让他适应一下? 产卵怎么样?好像挺适合他的…… 新买的拉珠比肛塞大不了多少,应该能吞进去。 吃多长比较好呢?要不要塞满…… 要对着他沉睡的棺材亵渎他的未亡人吗? 是不是太刺激了…… …… 她的思绪飘得实在太远,一时收不回来,直到站在她身边的乔霖凑近了提醒她。 “蕾娜,要献花了。” 他递给她一个十字架和一束紫色的菖蒲,语气隐隐有些激动。 “快要结束了。” 棺材上有天鹅绒布遮盖,蕾娜不需要面对男人化了妆的老脸。 不然她会觉得他像个小丑,然后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把手里的东西隔着棺材板,通通砸在他那颗秃驴脑袋上。 但她没有那样做。 她只是弯腰在绒布上乖乖放好该放的东西,用黑色的手帕抹了下眼角并不存在的泪珠,就默默退居一旁,在开满了洁白无瑕小花朵的棠梨树下站着。 几颗小巧的木梨从树梢掉落,跃至她肩头。 蕾娜没有扫掉,而是让这些调皮的“精灵”陪着她看戏。 乔霖也献完了花。站在墓地边闭着眼祷告了一会儿,才低着头缓步移到蕾娜身边来。 “装得可真像。”蕾娜面无表情地看着人群一个接一个的撒花,脸上都带着悲痛的表情。觉得大家真是够格的好演员,同样的虚伪至极,“你在想什么?” 乔霖依旧低眉顺眼地垂着头,颈子微弯,看着就婉约良善。 然而说出来的话可就没那么有良心了。 “我说……丧居后的祭亡灵仪式就不给他举办了,希望他不要在意。” 他们买了后天的机票,可等不到为他祭奠的那天。 “哦。那可真是,太抱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