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事后
曾经*事后
一个年过三十,刚刚开荤的男人在尝到人间绝顶美味时会是什么状态?会不会食髓知味,想一尝再尝? 这夜他睡的极浅,醒来时天微微亮,外面雨应该是停了,令仪睡在他身旁。她背对着他,乌黑的青丝铺散在水蓝色的枕头上,他闻到好闻的沐浴香。 突然,她动了动,身子转过来面对她。娇美的脸颊离他极近,鼻息间尽是她的甜美的气息。她睫毛又长又翘,鼻尖圆挺可爱,粉唇微微开合。他喉头有些干,他只要低头微凑过去便能亲上。睡衣散开了一颗扣子,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从他的角度能看到她右乳的边缘,弧度很美好……他手伸过去就能脱掉她的衣服,含住她可爱的乳尖,再想进到她身体里—— 性器瞬间热硬如铁,如果之前都是遐想,昨晚他尝过滋味,想要她的欲望疯狂滋长。他想她困在床上弄上三天三夜,把她翻来覆去揉碎了反复啃吃。 呼吸越发粗重,欲念几乎要喷涌而出,马上要冲破他的理智线,他的唇几乎贴到她的唇边,可是——她昨晚很疼,他弄伤她了。她现在睡的那么香,他还想着弄她,真是跟禽兽无异—— 最终他动作极轻的掀被下床,给她掖好被子才进浴室。 浴室里有她昨晚换下的睡衣和底裤,很薄的一块小布料,包裹着她最私密最娇嫩的地方。他更硬了,他重重喘息着,抓着自己的性器对着她的衣物自撸起来—— “……” 不行,撸不出来,他的目光没办法从她的底裤上移开,那片小布料,有她身上的气息和味道。最终他做了欲望的奴隶,抓起那片蓝色的小裤裤包裹在性器上,底裤跟他的性器贴在一起,这一刻他仿佛又重新插到她身体里,销魂蚀骨。他疯狂taonong,嘴里令喃着她的名字:令仪——令仪。 终于,他射了。 底裤脏了,上面全是白色的液体。他居然拿着她的底裤自渎,他真是疯了。 令仪醒来时八点多,周正并不在床上。身体微动,大腿、xue心的酸痛随之而来,疼的她直抽气。 她忍着酸痛去浴室洗脸刷牙,穿过镜子看到右后方的衣篮是空的。她昨晚换下的睡衣和底裤是放在那里面的呀。 …… 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再到晾衣间一看,果然架子上挂着她的睡衣睡裤,她那条雾霾蓝的小裤裤也被小衣架挂着,偶有风吹过来,随风而动。 “……” 是周正洗的?家里就有他俩,也只有可能是他。她脑补了一下他给她洗内裤的画面,瞬间脸颊热烫,脑海一片空白。 从房间出来时,他正做好早餐。他煮了红豆粥,蒸了她最爱吃的牛rou馅包子,煎了鸡蛋和火腿。 他真的过于贤惠了。 令仪还没从他给她洗内裤这件事缓过神,脸颊的热烫还未散。 “正打算叫去吃早餐。”他摆好了早餐,“快过来。” “哦。”她过去,坐到他对面。 包子好好吃,红豆粥也煮的好烂,她吃着白粥,还是没忍住问:“你给我洗的衣服啊?” 他声音微咽:“嗯,我醒的早,顺手洗了。” “下次我自己洗就好。”特别是内裤,她没办法想像他那双大掌搓她内裤的画面,太炸裂了。 如果她知道那条底裤被他用来干嘛,沾了什么东西只怕更会疯掉。他咽了下口水说:“那条底裤别穿了?” “……”令仪脸颊红透,不可思议看他。 他不太流畅的解释:“掉地上,很脏,虽然洗干净了,还是别穿。” 那你还洗,直接扔掉不就好了吗?她只好回:“哦,没关系,洗干净就好。” 她的意思是还要穿?只要想到那条底裤裹着他的性器,沾着他的jingye,还要被他贴身穿着,一股热流瞬间直冲而下——他又硬了。 他为什么要在吃早餐的时候跟她讨论她要不要穿一条底裤的话题?早知道就不问了。 她抬眼看他,他在埋头吃粥,大口咬包子,看不真切他的神情,耳垂却像充血一般红。她又觉得好笑,明明底裤话题是他挑起的,他还害羞上啦。 他两三口把粥和包子吃掉:“我吃好了,去趟洗手间。” 说完不等她反应,人已经背过身进房间去了。 “……”令仪有些懵, 男人的脑回路她有点看不明白了。 中午他们去陶瓷学院吃的饭,黄慎和周元又给她塞红包。 “怎么还给红包,我不能收。”从决定结婚,她收到好多红包。 “这是改口费,你还打算叫我黄老师啊。”黄慎笑。 令仪脸颊微红,见黄慎一脸期待看她,她开口:“爸,妈——” “好孩子。”黄慎抱了抱她。 周元也心满意足去厨房做饭去了。 黄慎拉着令仪问了两句悄悄话:“昨天周正表现的还可以吧?” 她儿子百分百是个雏,她是真怕第一夜出师不利,特意把多吉都牵走了,生怕会打扰到他们。 “……”黄慎女士真的是什么话题都聊的毫无障碍啊。 “看来还可以哦,不愧是我儿子。”黄慎目光如炬,令仪脸颊红润,一双水眸微露媚意,应该是被滋润到了。 令仪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不过回想昨晚,前面是真的很疼,后面她有舒服到,体验其实不错。兴许多做几次,她适应些了,应该就没那么难挨了。 谁知当天晚上睡觉时,他穿着睡衣规规矩矩在她身边,灯一黑没有多余的动作。 是担心她腿心的红肿没好? 倒是他会做的事,她也不是很想,前一晚损伤太严重,xue心稍稍一动就会疼,她需要再养下。 没想到接下来的两晚,他像是修行入定似的,躺下就睡觉,碰也不碰她。 …… 她不知道普通夫妻私密生活是怎么样?她和周正的确不一样,他们相识恋爱时间短,没有浓情蜜意,她不会对他撒娇,也不会跟他过于亲昵。他也不会求欢,不会粘腻求抱抱亲亲。就亲密关系而言,他们很不熟悉。 可是——可是他们新婚啊,他性能力正常,应该有需求才是呀。 哪里出了问题? 周正也知道这样有问题。明明娶到了令仪,明明她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他过的比婚前还难挨? 白天还好,他有工作,大量的体力可以让他消耗掉。一到晚上,情欲的阀门自动开启,回到家里令仪跟他在同一个空间下,他们同床共枕在那么私密的空间,那晚的滋味就如附骨之蛆,让他抓心挠肝。 可是他不确定,他会不会再伤到她?而她,会不会还愿意试一次? 可是,不能一直这样下去。他们的感情本就很薄弱,若是无性婚姻,她更不可能会喜欢他。 他想再试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