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璞玉,进门规矩,吃夜明珠,弹xue眼,红梅插xue,树震,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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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天格外冷,连着下了几日的大雪,公主府的暖阁里,李璞玉靠在雪白狐皮毡子里看赵沣拨弄着炭火道:“六哥哥,已经够暖和了,再烧旺就热了。” 赵沣这才放下签子走过去和李璞玉抱在一起,温暖缠绵。 小侍碎步走进暖阁跪下禀告道:“公主说清河崔家的大公子送了好些新鲜的绵羊rou来,要阖府同乐,差小人来请驸马爷去主院用膳。” “还是表哥知我,走,咱们去主院吃羊rou锅子去。”李璞玉拉着赵沣起身,又对着小侍道:“你去南苑吩咐一声,叫哥哥们都来尝尝。” “诺。”小侍恭敬伏地,复又后退出了暖阁。 赵沣伺候李璞玉披上黑色的毛皮大氅,相携往正院去。 楚袅坐在桌前看着咕噜冒泡的锅子,啧了一声道:“这么远的路,大雪纷飞都能把新鲜的绵羊rou从清河郡送到京里来,多半又是一个痴情人啊。” “好香啊。”李璞玉在外间抖干净了雪解了大氅才进厅中,坐到楚袅身边道:“表哥有心了。” 赵沣跟在李璞玉身后,跪在地上请安道:“赵沣拜见公主,公主千岁。” “今日家宴,跟屁虫不必多礼。”公主抬手道:“坐吧。” 赵沣羞得脸色一红,谢恩后起身坐在左下首。 公主的面首们陆续到了,厅里顿时热闹起来,公主举杯对众人道:“今日托了崔大公子的福咱们公主府才能齐聚一堂,这第一杯酒,就遥敬崔大公子,祝他入京路上平安顺遂。” “祝崔大公子入京路上平安顺遂。”众人举杯,一饮而尽。 漫天雪花中,一队人马艰难的走在路上,被公主府遥祝的崔晏坐在马车中突然打了个喷嚏。 贴身小厮担忧的问道:“公子可是觉得冷了?” 崔晏摆了摆手笑道:“雪路难行,咱们已经比往常晚好几日了,怕是姑父姑母在惦念吧。”崔晏心里暖暖的想,璞玉也在惦念我吗?想到此处,崔晏归心似箭,恨不得立刻就飞入京城去,以解整整一年的相思之苦。 然而今时不同往日,璞玉入赘了公主府,姑母还曾写信抱怨公主管束严厉,璞玉回国公府的看她的次数都少之又少,此次进京,怕是难以玩乐了。 李璞玉夹了一片涮羊rou放进公主的碗碟中道:“清河的绵羊rou细腻嫩滑,比京里的山羊rou好吃多了,娘子多用些。” “驸马爷每回唤本宫娘子时必然有事相求。”楚袅抬眼看李璞玉道:“吃人的嘴短,本宫今日吃得开心,就是不知要还崔大公子什么礼,璞玉与崔大公子从小玩乐到大的情分,必然是十分了解崔大公子的喜好的,就替本宫参详一下如何?” 李璞玉嬉笑道:“表哥只是替崔家来给镇国公府送年礼罢了,哪里与璞玉有什么从小玩乐到大的情分啊,公主言过其实了。” “哦,那为何年年都是崔大公子而不是崔二公子呢?”楚袅问道:“莫非璞玉对那崔大公子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公主别说了,璞玉臊得慌。”李璞玉别开头道:“公主只说准不准吧?” “本宫不准你就不去和他幽会了?”楚袅问道。 “那是自然。”李璞玉道。 楚袅乐呵一笑道:“若是个可心的,倒是无妨,若是像魏淄那样的蛮子,便只能打出去了。” “表哥乃是崔家世族嫡长子,一表人才,端方守礼,温润如玉,怎么会是个蛮子?”李璞玉道。 “方才还说不是从小玩乐到大的呢,现在怎么夸上了?”楚袅伸手拨开李璞玉的华服,一把拽下李璞玉的裤子,露出洁白无瑕的屁股,轻轻拍了拍道:“驸马爷,撒慌可是要被打屁股的。” 李璞玉呼吸一滞,看着一眼满屋推杯换盏的面首们,见没人留意后松了口气,羞红了脸道:“求公主给璞玉留点脸面,晚上回寝室了再打吧。” 楚袅就喜欢看李璞玉含羞带怯的模样,亵玩般将手指插进李璞玉的xue眼里搅弄。 “哈啊~唔~楚袅!啊~别太过分了!”李璞玉咬着后槽牙难耐的呻吟呵斥。 “璞玉,本宫这般羞辱你是不是很爽啊?你xue里面都流水了。”楚袅凑到李璞玉耳边轻声轻语道:“璞玉shuangma?” “爽!唔~啊!公主插深点!”李璞玉抬了抬腰臀,眼底情欲升腾。 “可是本宫的手指只有这么长,插不到深处去啊。”楚袅抽出手指无辜的道。 “啊~你!”李璞玉欲求不满,燥热难忍的看着楚袅道:“求公主cao璞玉的saoxue吧。” “本宫偏不,璞玉乖乖忍着等你的好情郎来cao吧。”楚袅嗤笑道。 “楚袅,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李璞玉喝了一大口酒才勉强压下情欲,撑着桌子按捺喘息,默然的穿上裤子,优雅的端坐着。 “璞玉,本宫准你去同崔大公子玩乐了你不谢恩吗?”楚袅调戏道。 谁要你这样准了!李璞玉恨恨的道:“璞玉谢公主成全。” 楚袅冷哼一声,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用膳。 李璞玉也拿去玉著,不经意间对上赵沣的视线,赵沣连忙羞臊的避开。 估计是刚才被公主亵玩的事让赵沣看见了,李璞玉挑眉一笑道:“六哥哥怎么脸红了?” 赵沣的脸红得更深了,支支吾吾的道:“怕是酒力上了脸。” 看着李璞玉转眼便又调戏人了,楚袅啧了一声道:“小祸害。” 李璞玉转头道:“五十步笑百步,娘子也是个小祸害。” 两人相视一笑,举杯对饮。 又过了几日,雪终于停了,崔晏一行人紧赶慢赶总算在腊八当天入了正阳门。 崔晏先是去了镇国公府送年礼,崔氏拉着他左看右看了好一阵才道:“国公爷,你看晏哥儿是不是又长高了些啊?” “夫人浑说什么胡话呢,晏哥儿都二十又一了,怎么还会长个子。”国公爷拆台道。 这时崔晏才得了空,端正的行了跪拜大礼道:“晏哥儿请姑父姑母安,姑父姑母万福。” “好孩子,快起来。”国公爷亲自扶了崔晏起身,看着俊美的外侄子想起了自家连腊八都不来给父母请安的小混账,叹道:“还是晏哥儿孝顺啊,每年都来看望我与你姑母,不枉你姑母这般疼你,不像璞玉这个逆子,回一次国公府跟点茆似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璞玉也是孝顺的,只怕是身不由己罢了。”没有见到心心念念的人儿,崔晏黯然的道。 “公主宠爱璞玉,有什么身不由己的,等你明日去一趟公主府就知道了。”崔氏道。 “这……我一个外男怎好随意登公主府的门?”崔晏难过的低头。 “璞玉早就递了话来,让你入了京就去公主府寻他玩乐。”崔氏笑着道:“璞玉这是想你了,晏哥儿明日便去吧,兄弟俩好好玩乐,可不许像去年那样拌嘴打架了。” 崔晏想着去年两人在璞玉院里的暖阁云雨时,因璞玉的roubang插得太深太猛了,自己呜呜咽咽的浪叫声被姑母听到,以为两人在拌嘴打架的囧事羞红了脸道:“姑母放心,晏哥儿不会再和璞玉拌嘴打架了。” “那便是了,难得能在一处玩乐要开开心心的才是。”崔氏道:“晏哥儿舟车劳顿,我已经让人将璞玉的暖阁烧起来了,你今晚就住璞玉的院子里吧,明日再回崔府安置。” “谢姑母安顿。”崔晏道。 再一次躺在和璞玉云雨过的暖阁床上时,崔晏满心欢喜,满脑子都是那日璞玉将他按在身下的床上肆意抽插的场景,璞玉一遍一遍的笑着问:“表哥的saoxue被璞玉这么cao着爽不爽?”崔晏小腹一阵燥热,手握住子孙根上下taonong,不一会儿便喘息着xiele身。 崔晏一边用绣帕擦拭一边嘀咕道:“自己玩乐还是不如璞玉cao得爽。” 第二日一早,崔晏就迫不及待的拉着礼物去公主府递了拜贴,公主府大门和角门一同打开。 崔晏正要从大门进府时却被小侍拦住了,崔晏不明所以的看着小侍,小侍上前一步小声道:“公主有令,崔公子若是来送年礼的就从正门进去,若是来找驸马爷玩乐的就从角门进去,其中规矩,崔公子应是懂的。”崔晏握着拳头沉默许久才道:“这些礼物是家父家母给公主和驸马爷准备的,不能与崔晏从角门入府。” 小侍恭敬的道:“驸马爷的舅父舅母也是公主的长辈,礼物合该从正门进的。” “人不能从侧门进吗?”崔晏还抱着一丝难言的希望问道。 “公主府没有侧门。”小侍答道。 正门为贵客,侧门为妾室,角门为奴仆。 崔晏没想到第一次进公主府就要受这等羞辱,闭了闭眼,艰难的转身绕去了角门。 公主端庄的坐在偏厅品茶,婢女来报:“回禀公主,崔公子从角门入府了。” 楚袅啧了一声道:“清河崔氏的嫡长公子也不过如此嘛。” “将人带过来本宫见见。”楚袅道。 小侍应诺后躬身退去。 不一会人就到偏厅了,小侍打了帘子再次禀告:“公主,崔公子求见。” 崔晏从角门进来后一直沉默不语,忐忑不安,不知道公主会怎么待他,也不知道今日还能不能见到心上人,尤其是现在站在门口等候是,紧张得心扑通直跳。 “进。”里间传来公主清冷的声音。 该来的总会来的,崔晏深吸了一口气,提起衣罢跨进偏厅,里面架了屏风,小侍替他解了大氅后,崔晏待身上的冷气散尽才走到屏风处,撩起衣摆双膝跪下伏地而拜恭敬的道:“崔晏拜见公主千岁。”他没有提清河崔氏也没有提镇国公府,他只是崔晏,姿态谦卑恭顺,一切尽在不言中。 “驸马爷曾夸崔公子端方守礼,温润如玉,倒是没有夸张。”楚袅抬手道:“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 崔晏抬头垂眸,露出俊美的容颜。 楚袅抬手,婢女撤了屏风,楚袅看了一眼道“果然一表人才,起吧。” “谢公主恩典。”崔晏道。心上人近在咫尺,崔晏起身时没忍住抬了下眼睛,却没有看到李璞玉的身影,心揪般疼。 “崔公子是不是很失望?”公主居高临下将崔晏的反应尽收眼底。 “崔晏不敢。”崔晏道。 “崔公子不用失望,璞玉早就在暖阁等你了。”公主抬手道:“来人,送崔公子过去。” “诺。”小侍对着崔晏道:“请崔公子随奴婢来。” 崔晏以为自己今日受尽了羞辱也见不到璞玉了,没想到峰回路转,愣了一下才连忙躬身抱拳道:“崔晏告退。” 小侍伺候着崔晏重新披上大氅走出偏厅时,崔晏才惊觉自己竟然出了一身冷汗。 冷风拂面,崔晏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长舒了口气,跟着小侍来到暖阁,一进门便看到李璞玉正倚靠着凤榻向他伸手撒娇道:“表哥,抱~” 崔晏心底的委屈再也崩不住了,快步走过去紧紧抱住李璞玉,把头埋进他的肩窝,默默哭了起来。 “可是公主欺负你了?”李璞玉怜惜的拍着崔晏的背,轻声问道。 崔晏摇了摇头,带着哭腔道:“公主是正室嫡妻,都是崔晏该受的。” 楚袅的规矩手段李璞玉是清楚的,崔晏是崔家用金山银山教养长大的嫡长子,锦绣堆里的公子哥,长这么大怕是都没受过这般规矩折辱,李璞玉更是心疼的抱着他亲了又亲道:“表哥乖,璞玉疼你。” 李璞玉拿出一个盒子介绍道:“这里是璞玉送表哥的礼物。” 崔晏泪眼婆娑的接过打开,里面装着六颗直径两指的夜明珠,触之微热:“这是?” “冬日寒气逼人,夜明珠已经在炉子里烤过了,就等着塞进表哥的xue眼里去。”李璞玉嘴角含笑,直盯着崔晏瞧。 崔晏霎时羞红了脸,避开李璞玉的视线,小声的道:“请璞玉赏晏哥儿的saoxue吃珠子。” 李璞玉拨开崔晏的华服,扒了裤子,露出一个柔软的翘屁股,李璞玉轻轻拍了几下,臀rou荡漾,赞道:“长大了一岁,表哥的屁股还是这么软嫩,叫璞玉爱不释手。” “璞玉喜欢就好。”崔晏羞得不敢抬头。 李璞玉搬开臀rou,崔晏粉嫩的xue眼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开合着,李璞玉用手甲剐蹭xue口的褶皱处,引得崔晏身子一颤,然后才把手指深进去搅弄,崔晏是个内秀的性子,咬着牙不肯发出呻吟,不一会里面就分泌出了汁水,李璞玉抽出手指放到崔晏眼前道:“表哥的saoxue出蜜水了。”崔晏闭着眼睛,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表哥尝尝。”李璞玉道。 崔晏半睁开眼,张嘴含住手指舔舐了个干净。 “味道如何?”李璞玉好奇的问道。 “……还行。”崔晏刚才舔得太快,没尝出什么味道。 李璞玉再次把手指伸进沾了蜜水出了舔了一下,咂咂嘴道:“是甜的。” 崔晏怔愣的看着李璞玉,李璞玉又将手指插进崔晏嘴里,崔晏细细的舔舐后道:“甜~” 李璞玉莞尔一笑,捻起一颗颗夜明珠放进崔晏xuerou里,又继续用手指搅弄那些夜明珠,把它们足一推进深处去。 “唔啊~嗯啊~xuerou~啊~啊啊~夜明珠~~嗯啊~啊~cao了~啊啊唔~啊啊~”微热的珠子相互碰撞发出叮当的脆响,崔晏忍不住开口浪叫起来“啊~珠子~啊啊~太深了~啊~璞玉~啊~晏哥儿~啊~好爽~啊~啊啊~” 一盏茶的功夫后崔晏就xiele身,喘息着靠在李璞玉胸口,委屈的道:“晏哥儿不要珠子,晏哥儿要璞玉的roubangcao臊xue。” “公主是个夜叉,璞玉可不敢公主府里cao你。”李璞玉见崔晏眼里的光黯然失色,抱着他笑道:“明日咱们去安平王府玩乐,哪里有汤池,里面的水终年温热,雪落进去都是暖的,边上还种了红梅,好看极了。” “就是璞玉赏了黄金一百万两的那个草原的蛮子吗?”崔晏道。 “不错。”李璞玉道。 “璞玉喜欢他?”崔晏吃味儿的皱眉问道。 “璞玉喜欢你。”李璞玉道。 崔晏闻言立刻眉开眼笑起来道:“那璞玉明日定要把晏哥儿臊xuecao烂才行。” “璞玉不负所愿。”李璞玉道。 崔晏心满意足的抱着李璞玉缠绵悱恻,两人玩乐了一整天李璞玉才命人送崔晏回去。 晚上李璞玉在公主解钗时从后面搂着楚袅的腰撒娇道:“公主,璞玉明日想带表哥去安平王府玩乐。” “本宫可不管你去哪玩乐,想去便去。”楚袅道。 “公主~”李璞玉亲了亲楚袅的头发道:“璞玉怕魏淄秋后算账,想请公主护璞玉下贱的屁股。” “璞玉是被那蛮子打怕了啊。”楚袅嗤笑道:“明知故犯,本宫为何要护你?” “璞玉只喜欢公主这样温柔的打法,又羞又疼,细水长流。”李璞玉讨好的道:“璞玉已经邀了表哥了,魏淄肯定会生气的,公主保璞玉一回吧。” 楚袅拉着李璞玉绕道身前,压在自己腿上,扒了裤子,揉捏亵玩李璞玉屁股尖上的嫩rou。 “公主~只有公主才能治得了那蛮子,求公主应了吧。”李璞玉享受着公主的手指在臀rou游走抚摸的酥麻,继续求道。 楚袅被奉承得很高兴,屈指弹了下李璞玉的xue眼道:“好好好,本宫护你的软屁股。” “嗯~”李璞玉被弹得闷亨了一声,笑着道:“璞玉多谢公主护屁股之恩。” 楚袅使了巧劲又弹了一下xue眼。 “啊~哈!”李璞玉疼的一激灵,反手去摸xue眼。 楚袅直接把李璞玉的那只手反剪道李璞玉后腰按住,对着那翘屁股一会儿扇屁股rou一会儿弹xue眼的亵玩了好一阵子,李璞玉爽的哼哼唧唧的婉转呻吟。 两人玩乐够了李璞玉才抱着公主上了拔步床,面对面躺在床上,李璞玉看着两人交织的长发道:“袅袅,除服后就把避子汤停了吧。” “听驸马爷的。”楚袅看了李璞玉一眼道:“咱们的孩子要随谁姓呢?” “公主乐意的话第一个随楚姓,第二个随李姓。”李璞玉道:“公主不乐意的话可以都随楚姓。” 楚袅挑眉,诧异的道:“孩子都随了楚姓,璞玉作为镇国公府的世子爷不用承担延绵子嗣的责任吗?” “璞玉已经嫁给公主了,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公主愿意赏镇国公府一支血脉是公主大度,若不愿,璞玉也绝无怨言。”李璞玉道。 “只怕国公爷和崔家不答应呢。”楚袅道。 “公主护着璞玉的屁股,璞玉也当尽心尽力护着公主。”李璞玉道。 两人相视而笑,相拥而眠。 第二日,璞玉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洗漱用膳后传了鸾架到崔府接上崔晏一道去了安平王府。 魏淄不在京中,安平王府没有正经的主子居住,但王爷离京时有令,伺候驸马爷如同伺候王爷,鸾架刚到王府的老管家立刻打开正门将李璞玉和崔晏迎了进去眉开眼笑道:“驸马爷大驾光临,小人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李璞玉玩味一笑,牵着崔晏的手来的汤池处,红梅映雪,烟拢清纱。 “冬日里竟有这么好玩乐的地方,璞玉可真会享受。”崔晏赞道。 “借花献佛罢了。”李璞玉笑道。 安平王府的老总管看着李璞玉和崔晏脱掉外袍只着了中衣便下水去时,顿时目瞪口呆。 驸马爷这是带着男宠到咱们王府玩乐来了?!老管家觉得自己在做梦,王爷和驸马爷可是床笫之欢啊!如今王爷才离京不足两月,驸马爷就带了人堂而皇之的来王府厮混?!这这这……要如何向王爷交代啊?! “驸马爷……这恐怕不合适啊~要是让王爷知道了,小人担待不起啊。”老管家为难的道。 “你只管告诉你家王爷便是。”李璞玉不甚在意的道:“这里不用你候着了,退下吧” 老管家不敢得罪李璞玉,急得跺了跺脚,最后决定给自家王爷写信去了。 崔晏入府时没有抬头看匾额,只为是李璞玉的别院,现在才惊诧的道:“这是那蛮子的府邸?” “表哥怕吗?”李璞玉问道。 “一个穷蛮子而已,我怕他作甚。”崔晏骄矜的道。 李璞玉笑着亲崔晏,看着红梅道:“璞玉去折支梅花插在晏表哥的xue里,定然十分好看” 崔晏眼睛一亮道:“璞玉多折些,就当晏哥儿的臊xue眼是个花瓶,供璞玉插花赏玩。” 李璞玉拉着崔晏爬道梅花树上,找了个大树叉躺卧着,屈起左腿让崔晏的腰腹趴在他的髋骨和大腿之间,扒了亵裤,扳开臀rou,挑了花朵多的折了慢慢插进xue眼里。 一支,两支,三支,四支,五支……直到填满。 冰凉的梅枝插进xue眼初时并不好受,但是随着更多的梅枝插入,相互搅弄,崔晏渐渐得到了乐趣,情欲燥热,冰凉的梅枝变成了散热的良药,冷热交替间分泌出大量蜜水,还想要更多更多。 红梅和雪臀交相辉映,美不胜收。 “等回去后,璞玉将这场景画下来送给表哥好吗?”李璞玉调戏道。 崔晏羞臊得低着头,璞玉在情动时喊他的表哥二字总是让崔晏觉得难以招架。 “璞玉,快进来。”崔晏道:“晏哥儿的saoxue好痒,要吃璞玉的roubang。” 李璞玉哪里还把持得住,把崔晏放在枝丫上趴着,扒了梅花随手一扔,便扶着roubang从后面插进崔晏的xue眼里。 “表哥的臊xue好紧,咬得璞玉的roubang好爽。”李璞玉夸道。 “璞玉,快动一下,晏哥儿的xue瘙痒难耐,要璞玉的大roubang才能止痒。”崔晏情动起来简直跟平日的端正守礼判若两人,床下君子,床上妓子,这是李璞玉最喜爱他的地方。 李璞玉开始用力的抽插起来。 “啊!saoxue被填满了!啊!璞玉插得~啊~好深啊!啊!好棒~啊~好舒服~啊!璞玉好棒!啊~saoxue啊啊!喜欢~啊!璞玉的大roubang!啊~啊!”崔晏浪叫不停,梅树跟着颤动,抖落了满地花瓣。 李璞玉发现自己每次用力caoxue的时候树枝都被压弯稍弹起,几次之后就找到了规律,借着树枝弹起的瞬间再用力顶入狠狠研磨崔晏幽xue深处的花心,cao得崔晏欲死欲仙,直接xiele身,李璞玉莞尔一笑,把崔晏翻过来,用崔晏的中衣草草擦掉浊液,握住崔晏半萎靡的子孙根灵活揉捏,很快便又硬起来了。 “啊!璞玉~别动!啊!太深了!啊~停一下!啊!saoxue要~啊!被璞玉cao~坏了!啊啊!太快了!啊!啊~璞玉!啊啊!璞玉!啊啊!”崔晏又xiele一次,躺在红梅树上,感觉自己眼前一片空白,如坐云端,xue里的roubang泄出一大股guntang的汁液,将崔晏从云端拉回红尘,李璞玉把xiele身roubang继续插在崔晏的xue中,蓄势待发。 “表哥打小爱文不爱武,缺乏锻炼,身子骨弱了些,守不住精关,怕是容易伤了根本啊。”李璞玉喘息着皱眉,崔晏昨日便xiele两次,现在又xiele两次,刚才的浊液比之前少多了,怕是纵欲过了度。 “我……璞玉这是嫌弃晏哥儿?“崔晏泫然欲泣的看着李璞玉道。 李璞玉缓了口气,爱怜的亲吻崔晏的眼角眉梢笑着道:“璞玉是疼惜表哥。” “璞玉自幼聪慧,君子六艺样样都是最好的,我可比不过你。”崔晏撇过头哭道:“我如今却连精关都守不住,璞玉还嘲笑于我,真讨厌。” “是璞玉说错话了,璞玉讨厌,表哥哭得璞玉心里疼。”李璞玉道:“不哭不哭,原谅璞玉一次。” 崔晏带着哭腔道:“昨天明明说好要把晏哥儿的saoxuecao烂的,如今怕是不会再和晏哥儿玩乐了。” 李璞玉叹了口气,摘下自己的红色发带绑住崔晏的子孙根道:“这般表哥便不会再泄身,只是会吃些苦头。” 崔晏只泪眼婆娑的看了一眼道:“晏哥儿不怕吃苦。” 李璞玉拨开崔晏早已松垮的衣裳,低头舔舐崔晏的挺立的乳珠,崔晏敏感的打颤,臀rou收缩紧紧夹着李璞玉的roubang,xuerou磨蹭间roubang再次硬了起来。 李璞玉抱着崔晏坐了起来,两人胯部紧紧相连。 “表哥把璞玉的子孙根夹硬了啊。”李璞玉躺在树杈上顶了下胯道:“表哥自己动吧。” 崔晏忍着羞臊的撑起腰臀坐在roubang上丕自cao弄。 梅树轻颤,活色生香。 崔晏cao弄得不得章法,几次抬得过高,xue眼没含住roubang。 “观音坐莲都不会,表哥可真是个享福的命,璞玉却是个需要出力的苦命人,表哥还是躺平等着被璞玉的roubangcao吧。”璞玉不易,璞玉叹气。 李璞玉认命的抱着崔晏翻身,继续抽擦起来,崔晏前面被绑住了,情到深处泄不了身,又爽又难受的呜呜咽咽。 李璞玉突然听到“咔嚓”的声响,怕是树枝不堪重负要断了,李璞玉只来得及护住崔晏的后脑勺便双双从树上摔下,崔晏吓的惊呼,紧紧抱住李璞玉,李璞玉在空中敏捷的抱着崔晏翻身,用自己的后背着地才没摔着崔晏。 “啊~” “唔~” 两人跌落地上的瞬间,崔晏因为害怕xuerou夹得十分使劲让李璞玉xiele身,而李璞玉的roubang也因为惯性捅更深处竟让崔晏xue蕊吹潮了,两人意外的公赴巫山,如梦如幻。 李璞玉率先回神来,拔出roubang查看崔晏有没有受伤,崔晏也回神了,撩起李璞玉的衣裳看他的后背,万幸只有些发红。 两人后怕之余,同时看向那折断的红梅树枝,乐得哈哈大笑。 李璞玉抱着崔晏迈入汤池清洗,突然肚子咕咕叫了起来,才惊觉已经是申时了,两人玩乐了大半日,腹中唱起了空城计,李璞玉深知安平王府的饭食难吃,便没有传膳,只摇铃招了仆从奉来换洗衣物,两人相互伺候着穿戴整齐,在老管家一言难尽的目送下坐着鸾架扬长而去。 两人回了崔府吃羊rou锅子,李璞玉想着魏淄要是知道自己带着崔晏去了他的王府玩乐,还折损了他喜爱的红梅树,怕是恨不能立刻回京打烂自己的屁股,只可惜他昨晚求了公主这个护身符,魏淄只能气得跳脚了,李璞玉想到这一幕边吃边乐。 “璞玉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崔晏好奇的道。 “璞玉在想表哥这只守不住精关还只会躺平不出力的大懒虫。”李璞玉笑着道:“娘亲说舅父舅母给表哥订下了太原王家的大小姐,只等除服后择日大婚?” “已经订了明年六月初六。”崔晏道 “表哥可曾见过那王家大小姐?”李璞玉好奇的问道。 “远远的见过几次,柔顺谦恭,知书达理。”崔晏想起那温婉的女子,嘴角带笑。 “想来表哥是很满意的。”李璞玉凑到崔晏耳边偷揶道:“若是王家大小姐知道表哥守不住精关怕是要退婚了。” 崔晏脸色一红,恼羞成怒的扑倒李璞玉,抬手照着李璞玉的屁股用力啪啪的扇了几下,可惜手劲不足,又隔着厚厚的冬衣,根本没把李璞玉打疼。 “表哥身子骨虚得很,不是璞玉说你,真的该锻炼锻炼身体了,再用心调养一番,早日让舅父舅母抱上白白胖胖的嫡长孙才是。”李璞玉道:“玩乐也得有度,纵欲伤身。” “每年都要说教一番,明明我才是长兄啊。”崔晏不高兴了。 “哪有长兄偷偷在璞玉暖阁里独自玩乐的。”李璞玉道。 “李璞玉!”崔晏羞臊的呵斥道。 李璞玉啧的一声道:“还不许人说。” 崔晏环视了一周,起身从花瓶里抽出鸡毛掸子。 李璞玉见状狼吞虎咽的塞了两口羊rou后起身就跑。 两人围着桌子你追我赶,倒真像回到了总角之时,言笑晏晏。 崔晏拿着鸡毛掸子气喘吁吁的撑着桌上喘息。 “啧啧,手无缚鸡之力。”李璞玉嬉笑着坐下继续吃了口羊rou,将椅子转了个圈儿,趴坐在上面,塌下腰撅起屁股道:“呐,随便打。” “李璞玉!”崔晏气恼的抽了几下李璞玉翘屁股,鸡毛掸子打在冬衣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李璞玉一派悠闲的吃羊rou,还不忘回头对崔晏挑衅的道:“一点都不疼,表哥是不是没吃饭啊?” 崔晏都要气炸了,动手去扒李璞玉的裤子,李璞玉连忙拉住他的手道:“哎,别扒~公主不准人在璞玉身上留下痕迹,表哥饶了璞玉吧。” “有人在璞玉身上留过痕迹了?”崔晏敏感的问道。 “之前被魏淄打过两次。”李璞玉道:“公主发了好大的怒,罚了跪还赏了戒尺,璞玉可不敢犯禁了,表哥实在生气隔着冬衣抽一顿出出气便摆了,可别扒了裤子打。” “公主管束璞玉也太严厉了些。”崔晏皱眉道。 “公主许我出门同表哥玩乐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这些细枝末节再拂了她的意,以后表哥还想和璞玉玩乐可就难了。”李璞玉道。 崔晏冷哼一声道:“楚袅新寡之妇,璞玉千金之子,入赘公主府是她几世修来的福分。” 李璞玉闻言冷了脸道:“公主的名讳是表哥可以直呼的吗?!夫妻一体,表哥辱公主就是辱璞玉!” “……晏哥儿知错了。”崔晏也知道自己失言了,低头认错。 “下不为例。”李璞玉缓和了脸,拉着崔晏坐下用膳。 崔晏却提不起兴致,一直恹恹的,李璞玉见状叹了口气道:“璞玉愿意受公主管教,个中滋味情趣等表哥大婚后自然会明白的。” 一个女子的倩影在崔晏脑海中闪过,崔晏心中一暖,弯了弯嘴角,见李璞玉正笑着看他,骄矜的冷哼了一声,算是揭过去了。 两人又约定几日后一起玩乐,李璞玉才告辞。 因还在服国丧,京城各府都只能关起门过年,除夕那日镇国公府来请公主与驸马爷家宴,崔氏给了李璞玉,楚袅,崔晏每人一万两金钞压岁,后宫中没有给子嗣压岁的惯例,皇上日理万机不会在意这些小事,皇后眼里公主饷国邑,衣食不缺,无须压岁。这还是楚袅第一次收到长辈的压岁,颇为感动的微微欠身道:“袅袅谢婆母。”崔氏连忙扶起她去了里间聊女人之间的小话。 李璞玉便带着崔晏在暖阁小憩,崔晏从怀里摸出一张金纸给李璞玉道:“这是父亲娘亲给璞玉的压岁。” 李璞玉接过后看了一眼,是一座金矿的地契,笑着道:“璞玉怎么敢收舅父舅母这般贵重的压岁?” “父亲母亲说魏淄是个无底洞,怕你养不起,有了这金矿才有底气。”崔晏道。 “劳舅父舅母cao心了。”李璞玉这才把地契收起来。 崔晏又拿出一张烫金请柬道:“我的婚礼,公主和璞玉务必要来。” “那是自然。”李璞玉接过请柬。 两人说完正事,李璞玉从盒子里拿出一卷画递给崔晏道:“这是璞玉送表哥的年礼。” 崔晏欢喜的接过画慢慢展开,竟然是两人那日在红梅树上插xue赏花的春宫图,崔晏看着画中的自己衣衫半解的撅着光屁股趴在璞玉的腰腿间,璞玉正拿着梅枝笑意盈盈的把梅枝插进他的xue眼中,两人的姿容神态栩栩如生,看得崔晏血脉偾张,燥热难耐。 “璞玉的画技越发精湛了。”崔晏红着脸收起画,不敢再看。 李璞玉嬉笑拉过崔晏抱在一起亲昵,将手钻进崔晏的胯里,握住他的子孙根亵玩,崔晏咬牙哼唧,一盏茶的功夫便被xiele身,两人又缠绵玩乐了会就有小侍来禀正厅在摆午膳了,李璞玉亲手伺候崔晏更衣,穿戴整齐后相携去了正厅。 时间转眼即逝,冬雪融化,楚国迎来了文治帝十六年初。 李璞玉和崔晏骑着马一直走正阳门的长亭外,李璞玉才勒马抱拳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璞玉祝表哥归家途中一路平安。” 崔晏回以抱拳道:“晏哥儿在清河等公主和驸马爷凤架。” 李璞玉看着崔家的车马远去,直至消失在官道尽头才打马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