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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的昏天黑地,一觉醒来外面还是灰蒙蒙的,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户肆意洒在房间内,将整个房间照得暖意融融,但你低吟一声,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了,想起托马疯狂的索取,你的身体一阵抽搐,快感的余韵还没消散,你的脚刚踩到地上就是一软,差点跌坐回床上。 好可怕,那样的托马真的好可怕,他在无形中侵蚀着你,在确定你无法逃离的时候一举将你攻破,你在那样强烈的攻势下丢盔弃甲,狼狈不堪,连逃都逃不掉。 不能留在尘歌壶里了,你知道接下来托马再回来,你就要正式面对你一直在逃避的问题了,你承认自己很自私,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托马带给你的各种关怀却不想对他负责。 到底是为什么呢?托马明明那么好,你在纠结什么呢? 想不清楚。 于是你逃了,离开尘歌壶,废了好大的力气定位到了甘金岛附近的锚点,这已经是你的极限了,但是你知道那里有一个浪船锚点,一路到海祇岛的话,即使是托马也要费一番功夫才能找到你吧。 踏过浅浅的海水,你毫不在意鞋袜被弄湿,走到陆地上,周围静悄悄的,只有你沾了水的鞋子随着你每走一步,发出库兹的水声,你又想起了昨天yin乱的场景,粗大的roubang在你的身体里搅动,也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只是那个声音更清脆,还有rou体相撞声給其伴奏。 你脸一红,身子又软了几分,强打精神向前走去。 常驻在甘金岛的小吃摊摊主村上远远的就看到了你,见到你往这边走,他热情的向你打着招呼:“嗨!这不是大小姐的朋友嘛,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玩?” 你突然被叫住,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现在的你约等于在逃亡,难免有做贼心虚的感觉,下意识就想加快脚步。 村上似乎没有看出你的异常,反而小跑到你面前,表情有些犹豫。 “那个…旅行者,我的小吃摊出了几样新品,想在下一次祭典的时候售卖,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嗯,做一下试吃?” 只是找你试吃,你不禁松了口气,感慨自己有点小题大做,正好起来之后肚子也饿了,要开浪船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到海祇岛,背包里的食物你早就吃腻了,原因是托马在这几个月里变着花样给你做各种好吃的,导致你的口味刁钻得很,原本那些口味已经不合你的胃口了。 怎么又想起托马了。 你压下脑中刚刚升起的念头,答应了村上的请求,跟着他来到小吃摊旁边坐下。 村上立即开始准备原材料,一边忙一边和你闲聊,“不好意思啊,因为没想到这个时间会有人来,我得从头准备一下材料,不过不用多久,这些食谱我已经很熟练啦!” 不过村上的手法明显还很生疏,看起来更像是突击练习的,好在成品都有模有样,让人食欲大增。 你端起最先做好的一碗拉面,吸了一口汤,甘甜浓郁的味道让你浑身都舒展开来。 比起托马做过的拉面,这一碗是十分相似但细节差别很大的味道。 你端着碗的手顿住,突然泄愤般挑起面条狠狠咬断,狼吞虎咽地吃完拉面,又吃了几样零食类的小东西,但每一样都给你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 “怎么样?好吃吗?”村上一脸期待的看着你。 “唔,放在祭典上卖的话,已经完全可以了。”但是没有托马做的好吃。 可恶,为什么脑子里全是他! “真的…吗?” 你的表情看上去明显十分僵硬,村上小心翼翼的确认了一句。 “啊…是真的,我刚刚想到了些别的事情。”你赶忙调整好自己的表情,露出一抹真诚的笑意。 “啊,那就好……诶?托马先生,你来啦。” 是…谁? 背后灼热的视线好像一根利剑把你死死钉在那里,你全身肌rou紧绷起来,僵硬着不敢回头。 “哈哈,看来那几道菜的反响还不错,祝你下次祭典生意红火啊。” 托马开朗的声音已经在你背后不到一步的距离,你就像被狼盯上的猎物,大脑叫嚣着赶紧逃跑,但身体不争气的动弹不得。 “小姐,吃饱了吗?难得我请了长假,由我带你去逛逛,怎么样?” 戴着黑色皮质手套的大掌搭在你的双肩上微微收紧,温度隔着手套传到你裸露的皮肤上,你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在村上眼里你俩只是比较亲密的在说话,只有你知道,身后这个男人蜕下了温顺的外皮,在你面前,他是不加掩饰的征服者。 你努力张口,想要找回自己的声音,大声的拒绝他,但说出的话确实细如蚊语的一声好。 托马很是满意的拉起你,单手揽着你的腰,向村上告别,将你带到了无人的地方。 “我猜,你是想去海祇岛。” 你低头不语。 “很不错的想法,但是没想到还没到浪船就被人拦住了吧。” 你终于抬头看向他,依然是一脸的纯良无害,但你就是觉得他的压迫感强到你腿软。 “你在监视我?” “怎么会,我哪有那么大的能耐,无非是在鸣神岛的各个锚点安排了几个人,让他们看到你就马上告诉我,然后和各个浪船锚点附近的熟人打了个招呼,让他们找你聊聊天,拖延一下时间而已。” 你这时候才想起来,这个男人,并不只是普普通通的神里家家政官,他的背后,是贯穿几乎整个稻妻的地下人脉网。 只要你逃不出稻妻境内,他有的是方法把你挖出来。 “现在,能和我说说,为什么要逃避我了吗?” 托马亲昵的用下巴蹭蹭你的头顶,手上却是你不可挣扎的力度禁锢着你。 “我…”你拼命强迫自己去整理思绪,“我害怕我们在一起之后,会产生不必要的争吵……” “嗯,还有吗?” “我觉得…你每天都好忙,我不想你和我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给社奉行的时间长。” “嗯,这个我会安排好的。” “我被你养得越来越懒散了,我不想这样。” “有吗?” “有的!而且你太温和了,感觉完全不能压制得了我……总之,我害怕你和在一起会不合适,最后我们两个都要受伤!” 你越说越激动,扭动身子在他怀里挣扎,但即使使了十层的力气,搂着你的男人依旧是巍然不动。 “这么说来,我被小瞧了啊……对于自由不羁的旅行者来说,还是要强势镇压更有效果?” 托马收紧胳膊,把你勒得呼吸不畅,你锤了他几下,托马还是自顾自的圈着你,你短而急促的汲取着氧气,终于开口求饶:“托马…我…喘不过气了,能不能…先放开我。” “好。”托马突然间松开手,失去了支撑的你向后连退几步,长长的吸了几口气。 “能不能压制住你,不如现在试试,如何?” 你记忆中似乎没有见过托马动武,他更像是个幕后cao纵着一切的头脑派,精巧的把一切关系网连接起来,当他想达到某样目的的时候,只需远远的扯动其中一根线,结果就会迅速而有效的出现在他面前。 这让你对他的实力产生了认知误差,当他迅速而猛烈的进攻,将你逼得节节败退时,你才知道这个男人的体术丝毫不弱于你认识的所有强者。 但是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你被精准的扣住手腕扭到背后,狼狈的半跪在地上,后脑被抓住按在柔软的沙滩上。 “小姐,你是想在这里就开始,还是回尘歌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