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发疯整治修真界 第101节
谢澜cao纵着分身跑了之后,总算是回过了神,视线环绕过整个鹤顶大殿之中的众人,想到他们在密谋着如何哄骗他的小妻子。 谢澜的面色越来越沉,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意也越来越重,很快连鹤顶大殿的房顶上都爬满了寒霜。 他的眼神充满了敌意,神情甚至偏执到有些可怖:“我绝不会让你们伤害她!没什么好谈的了!明天你们全部都从我的云栖宫滚出去!” 谢澜说完之后,鹤顶大殿之内所有的仙首全部都愣住了。 而后谢澜冷哼了一声,从桌子旁边站起来,像下最后通牒一般,对众人说:“给你们一夜的时间全部都离开这里,明天天亮之前如果有任何一个人被我发现,我会亲手送他走!” 谢澜说最后几个字“亲手送他走”,听上去一点也不像是要送人家出山,倒是像要送人家上西天。 之后谢澜就从鹤顶大殿里面消失了,所有的宗门仙首面面相觑,他们已经商量好了要怎么办,就是把昨天所有在场的那些修士全部都打发回自己的宗门,把他们的嘴全都封得严严实实的。 地元金髓兽现世这件事能瞒多久瞒多久。 然后继续他们之前的计划,这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式。 然而谢澜突然间就表态,还要把所有人都赶走,一些低阶宗门的仙首全部都被谢澜给威胁到了,站起身甩了甩自己袍子上面的冷霜。 虽然非常令人生气,但他们都害怕谢澜的实力,就真的打算要走了。 而就在人心惶惶的时候,人群中的公西恒看着众人开口说:“诸位稍安勿躁,以我的观察,谢宗主应该是……嗯,怎么形容呢,就是间歇性发作而已。” “从前在应对魔尊桑彦辰的时候,也有过几次这种状况。” 公西恒摸了摸自己不存在胡子的下巴说:“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谢宗主晚上受了重伤回来之后,对着当时合力绞杀魔尊的一些仙盟的人,都会放几句狠话。” “诸如别打了,有什么好打的,大家一起死了吧!” “我看魔尊占领世界挺好的,他比你们顺眼多了!” “全都死全给本尊死!” 公西恒提起这件事情表情哭笑不得,“还有一次晚上直接跟自己这边阵营的人打起来了,一个人当时把修真界的大部分高境修士全都打成了重伤。” 乌和壁说:“是这样的,谢宗主修炼的方式有点不太一样,诸位可以等到明天早上再看。谢宗主这种状况,通常过一晚上明天就好了。 ” 众人听到两个大宗门的修士站出来解释,这才稍稍安心下来。 不过还是有一些人不能理解问:“可是谢宗主如此……善变。” 他找了一个相对来说合适的词去形容,问出自己的疑惑:“为何修真界要奉他为仙盟之尊?” “这样反复无常,在真正大战之时,岂不是非常容易造成阵营混乱?” 乌和壁的视线难得有些锐利,看向那个二流宗门的宗主说:“因为他头一天晚上将所有的人全部都打伤之后,第二天自己去应对魔尊,在耗空了灵力的状况之下,凭借鲛人的天赋技能还重创了魔尊。” 黄玉轩不冷不热地嘲讽道:“若是阁下有这样的本事,仙盟一样奉你为尊。” 那个被嘲讽的修士闻言就不敢吭声了,但表情还是透着满满的不服。 主要是这些后起之秀们,并没有领会到当年谢澜的能力有多么强悍多么变态。 若是不奉他为仙盟至尊,排挤他把他搞到魔尊那边,那才是真正的三界浩劫。 而谢澜那边回到了自己的焚心殿里,毫不犹豫直接钻进了水中,他浑身发热得厉害,进水中之后才稍稍缓解了一些。 但是很快这种热度还在身体当中不断地蔓延汇聚,直到最后汇聚向不可言说之处。 谢澜趴在岸边上,拼命地想要压抑自己身上的热度,他已经有几百年没有体会过这种浑身燃烧一样的……发情期前兆了。 他知道自己这样不行,但是他想到了刚才抱着他的小妻子的那种感觉,手掌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悬空了半晌,七情六欲被抽离无数次又被重新压回去。 他真的好喜欢她! 她好可爱! 她的耳朵小小的,鼻子和嘴也小小的,连头顶的发旋都像深海里面的漩涡一样让人觉得无比迷人。 谢澜趴在那,现出原形之后尾巴不断地在水中翻搅着,聚灵池的周边都像是下起了大雨,池水不断被翻搅到天上,又哗啦啦落下来。 但是如此密集的雨点,却根本无法浇灭谢澜身上如同火焚一般的热度。 他不断想要自我控制,却一会钻进水里一会又出来,巨灵池都快被他折腾裂了,长长的尾巴像是巨型的船锚一样,哐啷哐啷地到处乱砸。 可是谢澜不舍得把心中那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抽出来,他甚至在思念着幻境里面的一些回忆。 一些他在幻境之中发情,跟他的小妻子一起沉入水底,抵死缠绵的那些记忆。 谢澜这一生仅有那一次与人交合的记忆,哪怕是回忆起来都像一场海啸,让人陷入窒息一般的风暴。 谢澜已经无数次将那一部分的情感抽离,只是那些记忆放在那里,就像是盛水的瓶子一样。 无论水倒掉了多少次,只要看到那个瓶子,水在顷刻间就会流满溢出来。 谢澜靠在池边上,混乱湿漉的长发缠满了他的身体,鳞片汇聚的腰身以下不断被顶起,又被谢澜强行压下去。 他想再发一场旷日持久的高热,他的五脏六腑都要被烧毁,巨锤一样的尾巴将巨灵池旁边的阵法尽数击穿,破碎的水池像废墟一样,却没有他此时此刻的形象和眼神狼藉。 而他在这边折腾得要死要活,贺清心却像个没事人一样,晚上吃完了饭就早早躺在床上玩修真界的手机。 枕头边上躺着睡得死死的小黄鸡,时不时伸手戳一下,当成一个解压玩具。 无论怎样用力,她的小鸡都不会死掉。 贺清心跟惠兰仙尊开了一会视频,看了看她的两只雪里站,水豚的状态永远都是那样。 好像这个世界的一切爱恨情仇都与它们无关,只要有一个水流从脑袋顶上浇下来,那就是天堂。 贺清心又刷了一会通信符文阵上面的一些闲聊板块,大部分都是在说此次道术的交流会受益良多,解了很多多年的困惑。 不过这样说的都是一些高境修士,反倒是一些平时最活跃的中低阶修士,似乎并没有在通信的符文阵上面冒头。 贺清心找了好几圈都没发现有人提起紫凰仙尊的事情,基本上就已经确定了是上面有人在捂嘴。 这种套路贺清心十分熟悉,因为在现代世界当中,也有很多事情在发生之后,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限流被之后就无法传播。 这样控制的原因大部分是怕引起全民恐慌,而今天发生的事情被上面的人给捂嘴了,贺清心却知道,是这些道貌岸然的老王八蛋生怕整个修真界都知道地元金髓兽现世,一哄而上地跑来争抢。 这倒也好。 免得贺清心被sao扰。 手机玩到挺晚,贺清心今天没什么睡意,明明起得挺早的,但是今天晚上贺喜给她来消息说夜不归宿。 贺喜说她的师尊要带着她下山一趟,这几天都不回来。 贺清心知道这是好事,贺喜这个小哑巴,基本上是贺清心利用人脉塞过去的。 没有被她的师尊欺负和排斥,还带在身边如此看重,跟那些同门的兄弟姐妹们相处也都很融洽。 但是贺喜就好像贺清心这段时间带在身边的孩子,突然间夜不归宿,她这个精神上当娘的人有点无法接受。 还是会很担心……贺清心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见一见贺喜的那个师尊,分析一下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才好能够彻底放心把“女儿”交给他。 胡思乱想着,贺清心闭着眼睛酝酿睡意。 此时已经过了子时了,修真界之中虽然没有更夫打更,但是根据贺清心多年熬夜的经验,现在肯定已经过了半夜一点。 不行,得赶紧睡觉了。 贺清心正在拼命地酝酿着,突然间感觉到身边有个人影! 没错就是用感觉的,贺清心发现自己最近的五感持续地飙升,尤其是在她的贺吉祥从身体出来之后。 比如说之前吃东西好吃或者不好吃这两样,现在贺清心甚至能够吃出这个东西制作的途中碰到了什么玩意。 这种过于敏锐的感官其实是有一点恼人的,但是在这种突然间睡着睡着身边冒出一个人的状况之下,就显得非常实用了。 贺清心在那继续装睡,最主要的是她脑中迅速地分析了一遍,她这个封灵宫里面的阵法虽说不是举世无双,也是重重叠叠且繁琐绝伦。 而能够这样突然间出现无视这些阵法的人,修真界之中可能屈指可数。 这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她的床头上蹲着,也没有任何的异常举动,就一直在视线炙热地盯着她…… 贺清心已经猜出了是谁。 她把呼吸放缓,装着自己已经睡沉了,床头盯着她的人却一直都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过他虽然人不动,眼神却一刻比一刻更加炙热,像是要把床上躺着的贺清心给活活烧穿。 贺清心躺着,一直保持的这个姿势都已经躺酸了,她感觉到了趴在她床边上盯着她的那个人,终于缓缓地伸出了手。 这种明明闭着眼睛却能感觉到对方细微举动的状况很神奇,贺清心还觉得挺好玩的。 贺吉祥在她脸边上还睡着,像只死鸡,明显是没有感觉到任何的危险,所以没有反应。 贺清心很快感觉到对方将手指朝着她的脸颊伸过来,在她的脸上轻轻,十分缓慢地摩挲了两下。 而后对方又像被自己给吓到了,神经质一样突然缩手,然后起身就要跑—— 贺清心反应极快,快到她自己都觉得神奇的地步,虽然没有在第一时间抓住那个人缩回去的手,却飞快地从床上坐起来抓住了对方的头发。 顺滑的,凉丝丝的长发攥紧在手心,贺清心使了一下劲,对方正好跑到了床角的位置,因为向后的这个力,膝盖窝撞在床角上,不受控制地向后栽倒。 扑通一声闷响,对方直接摔在床上。 而贺清心一把掀开了被子,扯着对方的头发,向前爬了两步之后,长腿一跨,骑在对方的腰上,抓着对方头发的手还没松开。 这个时候屋子里的光线并不明亮,但是贺清心却把对方的样子看得清清楚楚。 正是一直缩头缩尾,不敢出现在贺清心面前的老王八蛋谢澜。 谢澜震惊到眼睛都瞪圆了,似乎是没想过贺清心没睡着,而且还这么轻易地就把他抓住了。 谢澜抬起手来想要挣扎,要推贺清心,结果贺清心一手扯着他的头发,一手摁在他的脖子上面,毫无预兆地低下了头……亲吻在谢澜的嘴唇上。 轰隆隆。 山峦倾覆,海水倒流,天崩地裂,星辰坠落。 短暂的呆愣后,谢澜不受控制地伸出双手,勾住了贺清心的脖子,抬起了上半身,张开了齿关。 很快便不满足只是让贺清心掌控自己,开始从躲闪变成追逐,从追逐变成侵入,又从侵入变成摧毁。 他双手紧紧压着贺清心的背脊,手掌慢慢地拉长,长出了细软的蹼,指尖也钻出了尖锐的指甲。 而谢澜将这种指甲正对着贺清心的后心,用一种无比虔诚的姿势,却是在压迫着威胁着他怀里的人。 这是鲛人的本能,鲛人在交.配的时候,总是会如同兽类一样,前置入对方的命门,以免对方无法承受而逃脱。 而谢澜修长的双腿逐渐开始变幻形状,因为兽化而撕裂的法袍发出了哀鸣。 双腿划为鱼尾,长长的尾巴从床沿延伸到屋子的另一端,鱼尾哐啷在地上砸了一下,整层楼都在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