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昨夜何草

    即便是在万花谷这样一个包容开明的世外桃源,苏何夜也不是个受人欢迎的人。

    苏何夜是万花谷工圣门下天工弟子,不久前刚过了十八岁生辰。

    苏何夜六岁的时候,被师父捡回了万花谷。师父是工圣僧一行大师的亲传弟子。

    又过了九年,师父说要走遍大唐寻找更合适制作机甲的材料,于是他背起行囊离开了万花谷,把苏何夜留在了谷中,师徒二人四五年来只靠书信来往。

    师父离开后,苏何夜起居住行都是一个人,她不像同龄的女孩儿那样爱美爱打扮,又没有长辈教导关怀,偶尔研究机甲图纸上头了还会忘记吃饭,整个人瘦巴巴的。

    师父痴迷机甲,教出来的徒儿自然也痴迷机甲。因此,从小到大,苏何夜干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呆在天工坊埋头制作机甲。她性子孤僻,行为乖张,除了完成谷中弟子应做的基本事务外很少与人打交道,即便与人打交道时,也说话难听,不讨人喜欢。

    谷中的师兄师姐们都不喜欢这个身形瘦瘦弱弱,言语刻薄牙尖嘴利,一看就不好打交道的师妹。不过苏何夜并不在乎这些,别人不来烦她,正合了她的意。

    这天,苏何夜和几位师兄师姐在谷口当值,正逢李君授牵着马来找阿麻吕。

    李君授是天策府李承恩将军麾下的一员副将。他是阿麻吕的朋友,他写了信说自己要从洛阳过来,只是不巧,阿麻吕收到他的信时正要回东瀛处理一桩要事,现场回信是来不及了,阿麻吕只好嘱咐其他弟子,若是李君授来时安排他在谷中小住等候。

    因此,李君授牵着马进了万花谷后,一位师姐便派苏何夜带着李君授去往他的住处。

    李君授被安排在了晴昼海的一间小木屋里居住。晴昼海离谷口相去甚远,苏何夜平日里只知道研究机甲,很少练武,体能不好,走了一段路便气喘吁吁起来。她一贯脾气不好,走了几段越走便越看不惯这位身材高大、面容俊美的小李将军。

    李君授看着这个瘦巴巴的小丫头走这几步路就气喘吁吁还气呼呼的样子,觉得十分有趣,存心想逗一逗她,便问道:“不知这位姑娘如何称呼?”

    “我叫苏何夜。”苏何夜干巴巴地说。

    “哦?荷叶?是夏天水池子的荷叶吗?”李君授笑道。

    “哪有这么俗气,”同样的路,苏何夜走的极累,李君授牵着匹马却仍然步履稳健气定神闲,她早就生气了,不由得讥讽道,“不懂就不要乱说,我的名字取一种叫昨夜何草的草药,才不是什么俗气的荷花荷叶。”

    李君授笑了笑:“小丫头脾气倒挺大。”

    苏何夜哼道:“叫我小丫头,你难道年纪很大吗?”

    “你还不是小丫头吗?我今年二十五了,不知道姑娘贵庚啊?”李君授反问道。

    “我十九了,”苏何夜不服气,“你也没比我大几岁吧?我是小丫头,那你岂不是臭小子?”

    “十九?”李君授倒是惊讶了一下,“你居然有十九岁?”

    苏何夜天生在口腹之欲上寡淡,从不讲究吃什么,忙起来更是饭都不好好吃,又疏于强身健体,整个人瘦弱没气色,比同龄人看着更瘦小一些。

    她十分讨厌别人说这个,因此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你瞎啊。”

    李君授也不生气,只朝前走了两步,离她更近了些,笑道:“你这么恶声恶气地跟我说话,恐怕要让人误会万花谷的待客之道了。”

    李君授身材高大健壮,苏何夜才到他的胸口高,他这么靠近过来,十分有气势。

    他说的这话换了别的弟子,自然会觉得有些失礼羞愧,但苏何夜只是皱了皱眉,反驳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是女子,难道万花谷人人是女子?我不爱吃腌菜,难道万花谷人人不爱吃腌菜?我怎么样对你是我的处世之道,我的处世之道关万花谷的待客之道什么事?”

    李君授道:“行行行,你说的确实有一番道理,在下认输。”

    他们两个斗嘴了这么一阵,李君授的住处也到了。

    苏何夜道:“你的住处到了,马可以牵在屋后的马棚里,一日三餐会有人给你送来,没事不要乱走。晴昼海虽然美,有些花草可是很危险的。”

    李君授道:“既然如此,那多谢姑娘带我走这么一长段路了。”

    苏何夜听出了他的意思,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走了。

    又过了几日,这天晚上,轮到苏何夜给住在晴昼海的客人们送食物了。

    苏何夜送好了其他人的晚饭,才磨磨蹭蹭地提着食盒往李君授住的小屋那里走去,心想,能多饿他一会儿是一会儿。

    她走到门口,却发现小木屋的门大敞着。

    苏何夜怕李君授出了什么事,连忙放下食盒,冲进卧房,只见李君授正盖着被子躺在床上。

    她松了口气,走到床边推了推床上的人,没好气地道:“晚饭送来了,快起来吃饭了。”

    不对,这人身上好热。苏何夜刚这样想着,下一秒钟,李君授就伸手一拉,把她拽上了床。

    苏何夜吓得尖叫一声,随即怒道:“你干什么?”

    李君授没回答她,反而把她揽进了怀里。

    她这才注意到李君授的不对劲,李君授身上的被子滑了下来,他整个人只穿着中衣,皮肤又红又热,双目无神,嘴里喃喃称热。

    这幅模样,像是中了什么情毒。

    李君授的嘴唇在苏何夜的脸颊和脖颈上乱吻起来。

    她大惊,立马扭动身体挥动四肢挣扎着要试图从这个男人身下脱离,只是她本就瘦小,又不精通武学,李君授却人高马大武艺过人,苏何夜使出浑身解数却还是被他压的死死的。

    挣扎慌乱之中,苏何夜胳膊一挥,“啪”扇了李君授一个耳光,李君授却不管不顾,借势拉住她两条胳膊向上,抽出她衣服的腰带捆住她的手腕,又轻轻用了两下力,把她紫色的衣衫撕成了好几截。

    苏何夜怒骂道:“放开我,你这个畜生,滚,滚开。”她虽然一脸怒容,嘴上叫骂不绝,可是身体却不自觉地发抖,眼睛里也不知不觉流下眼泪来。

    李君授此时哪还有半分神智,他似乎已经被情欲折磨了好几个时辰,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把身下的人吞吃入腹,以解情欲之苦。

    他又轻轻两下除了自己的衣衫,然后慢慢压在了苏何夜身上。

    李君授的身材很好,不是那种刻意锻炼出来的肌rou,而是一刀一枪真实在战场上厮杀出来的肌rou,并不夸张,却坚实有力,线条优美漂亮。

    苏何夜长这么大,除了小时候被师父抱过以外,极少与人有亲密的肢体接触,李君授健壮炙热的rou体和强势的气息让她又恐惧又僵硬。

    “你,你快点放开我。”苏何夜僵着身子结结巴巴地说。

    李君授没说话,他一边摸上身下女子的前胸,一边舔吻起她的后脖颈来。苏何夜瘦巴巴的,胸也平平的没什么rou,李君授摸上那两个小点儿,摸得yingying的,他的唇舌从苏何夜的后脖颈一寸一寸舔吻到前边,亲上下巴又下移到肩膀和锁骨。

    好难受,可是被李君授的唇舌光顾过的地方又产生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在被一头狼舔舐,野兽般危险的气息和即将被瓜分的感觉让苏何夜两条腿都打起颤儿来。

    突然之间,她察觉到了有什么yingying的东西正抵着自己的大腿,她目光下移,瞥见那玩意儿,霎时大惊。

    苏何夜虽然没做过这种事,可她并不是不通人事的人。谷中有些行事狂涓的弟子喜好画春宫图,还喜好四处与人分享,她无意中看过一两张,知道这码事大抵是怎样一码事。李君授下面长的那个玩意儿,比寻常男子足足大了几个号,不行,绝对不行,苏何夜头皮发麻,这种东西要是塞进自己的身体来,会死的,绝对会死的吧。

    她吓的立刻就哭了出来,平时古怪的脾气此刻不知道跑到了哪去,她软声求道:“小李将军,你,你清醒一点,我去找人给你解毒,你把我放开吧,求求你了,你这样强迫我,我会死的。”

    如果李君授还清醒的话,是绝对做不出这种强迫女子的事的,可是他早就被情毒折磨的失了神智,化身原始的动物,对苏何夜的话恍若未闻。

    他的唇舌向下滑过苏何夜的小腹,两手微微用力,就把苏何夜的腿分得很开,然后,他便把苏何夜身下的小花吃进了嘴里。

    带着胡茬的下巴磨过腿根的嫩rou,嘴唇紧挨着yinchun,舌头一下一下地舔舐那娇嫩敏感的阴蒂,还时不时往下去舔那紧闭成一条小缝的xue口。

    爆炸般地快感从身下涌了上来,苏何夜平时清心寡欲,从没兴起过自渎的欲望,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人用这种方式抚慰下面,她哭喘着哼哼唧唧起来,下意识就要并拢双腿,奈何被李君授的手钳制着使不上劲。

    李君授舔够了那小小的花蒂,开始对xiaoxue发起进攻。苏何夜只觉得自己下面那个除了月信之外几乎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口正在舌头的舔舐玩弄下微微张开,好多水儿,下面黏黏糊糊的,单凭李君授的嘴似乎不会有这么多的水。

    她能感觉到李君授的舌尖儿在微微往里探,不知不觉她的身子也开始同他一样热了起来,她整个人也被这头狼欺负的迷迷糊糊的。

    突然之间,她下身一阵剧痛,原来是李君授把自己的性器塞了进来,苏何夜疼的一个哆嗦,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只进了一个头部,苏何夜已经疼的脸色发白,李君授没有神智只知道冲刺不知道迂回避让,苏何夜怕自己真的被活生生捅开,只能忍着痛努力放松身体,她放松身体本是为了缓解疼痛,可是她放松一下李君授便进一下,不知不觉间她的花xue已然把李君授的性器整根吞下。

    好恐怖,那东西的尺寸太骇人,甚至把她的小腹顶起一个形状。

    李君授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挺腰动了起来。

    好痛,人痛到极致的时候往往什么都顾不得了。苏何夜一个劲儿的哭,一边骂李君授是发情的畜生,不应该叫李君授,应该改名叫李禽兽,一边又嚷嚷着疼,哭着跟他说好听话,求他拔出来,求他慢一点。李君授俯下身子亲吻她的前胸时,她又徒劳地推了推他,叫他不要吃。

    过了一阵,她终于哭的没力气了,声儿渐渐弱了下去,脸上两道苍白的泪痕。苏何夜凭着感觉喃喃自语,她嘴里下意识喃喃道,好舒服。

    好舒服,随着李君授的冲刺,疼痛渐渐减弱奇异的快感反而渐渐涌了上来,苏何夜只觉得下面被填得涨涨的好舒服,好像她天生缺了这一块,就该由李君授来填满似的。

    李君授停下了动作,就着两人相连的部位把苏何夜掉了个个儿,趴在她身上从后面上她。

    这种姿势最类似野兽的交媾,屈辱感上升的同时快感更是加倍的上升,李君授每一次冲击下面的囊袋都会撞到她的屁股上,他不轻不重地咬着她后脖颈上的一块rou,两只手在她身上游走留下各种痕迹。

    得到了一些快感,李君授似乎恢复了一些神智,他开口说话了,只不过说的都是些“好棒”“好软”“好紧”之内的毫无意义的词汇。

    被李君授咬着后脖颈cao,能感受到他的满足的呻吟声音在她耳后响起,她觉得自己好像被狼捕获的猎物,她好像也更兴奋了。

    快感积累进而变质,她觉得下腹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她觉得自己想要尿尿,可是又尿不出来。李君授越动的厉害,这种感觉就越强烈。苏何夜又羞又恼,挣扎着想要起身。

    本来做的好好的,身下的人又开始扭动,李君授皱了皱眉,说了声“别乱动”,朝她屁股上轻轻拍了拍,并没用力,却拍出一个鲜红的手印。

    苏何夜挣扎的更厉害了,李君授正爽着呢,怎么会让她乱动,当即自己躺了下来,解开苏何夜的两只手,让她骑在自己身上,以一种女子在上的姿势cao干起她来。

    李君授的核心力量很好,即便是苏何夜在上面,他也可以自己抬腰发力顶得她哭叫不止,他一边把她往上顶,一边又用两只手抓着她的手腕把她下拉。

    这个姿势进的非常深,而且这样一来,苏何夜再怎么挣扎扭动也无济于事,又这样顶了百来下,她下腹的酸涨感越来越重,苏何夜呜咽了一声,再也受不住了。

    她整个人剧烈地抖动了起来,浑身上下没有一处肌rou不在痉挛,确实有什么东西从她的身体喷里出来了,只不过不是尿液,而是从花xue里涌出来的一股热流。这股热流浇在李君授的柱身上,他闷哼了一声,射在了里面。两个人一起到达了高潮。

    过了好久,苏何夜的意识才回到了自己身上,李君授的情毒还未彻底疏解,他居然又硬了起来,把她抱在怀里cao弄,苏何夜却是一点儿劲儿都没有了,她本来就没有多少体力,高潮过后更是浑身发软累的不行,她连推开李君授的劲儿都没有了,只好骂了声“畜生”,由着他动作,自己渐渐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