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震 有前篇在其他合集 露出 野外 大奶描写 用词粗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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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将的执行力让人惊叹。 连着半月燕寒山都在忙活交接手中事务,柳忌下了床就往演武场跑,他在外面玩了半天,晚些回来时看见燕寒山还在同副官交谈。 那两人说话声不大,左右离不开队里的事,柳忌在门前听得一知半解,只知道燕寒山跟个老妈子似的把事情桩桩件件的都给安置妥当,他远远地看着映在火光里的爱人,自言自语似的开口,“不如我先回太行好了。” “不行。” 燕寒山将备好的卷宗推进副官手中,他这次告假时间极长,除去路上耽误的时间还得要一个半月,柳忌杵在外边不乐意进去,瞧副官出来就往旁边一让后退一步,“躲什么?”主将站在桌后皱着眉看他,语气不善的命令,“进来。” 天色暗了,帐内外的烛光跳动着照在角落罚站的柳忌身上,他歪头往里边看,瘪着嘴不满的嘟囔,“你当着别人凶我,养不熟的老混蛋,cao了我屁股就翻脸不认人。” 燕寒山被骂的哭笑不得,只是柳忌都不怕被人听见,他挨骂就更不会阻止,只是面上不做表情。 从前哪儿能听到这种话,苍云军再好的兄弟也只是兄弟,哪里比得上枕边人吹着热气的嗔怪来的舒坦,主将心里巴不得把这事儿昭告天下,只是那人不过来,瞧着就让他心痒痒。 他只能从桌后绕过去主动去带,故意板着脸施压,捉了柳忌的腕把人拽进帐内,“我几时凶过你?” 这二人身型差距有些大,若是以前柳忌被这样一吓定是不敢乱动,可他被cao了两次就皮实了,低头看向别处小声的吹口哨。 燕寒山知他不肯老实,伸手去掐着那张脸让他把头抬起来,“疼、疼——!”柳忌故意叫的大声,啪的一巴掌把那只手打开。 对方捏他的手劲不大,他打人的力气可不小,燕寒山用手背蹭他的脸,叹着气同他说,“你先回去的话,你父亲就不会放你出来了。”然后又去摸他。 主将不是毛手毛脚的轻浮之人,专门给柳忌搞了特殊,指尖在人眉眼间细细的描摹了一圈,继而放轻语气,顺着他的毛去哄,“你不是答应让我陪你一起回去吗?” 柳忌面上一红,他本不占理,完全仗着偏爱无理取闹,让人越摸越臊,于是偏头去躲,也不耍宝了,低声应道:“我知道,我就随口说说……你不要老拿我当小孩。” “我听说,”燕寒山转开话题,牵着柳忌的手往床榻边退,他面上出现其他情绪的时候少,谈话的时候还被柳忌调侃总是一副冷淡的模样,现在也是,“你最近在让人教你怎么打我?” “呃!”柳忌后背一凉,整个人跟炸毛的貂似的不敢往人腿上趴了,“你怎么知道……”他怯声答话,生怕掐着他尾巴的男人一用力给他尾巴连根嘎了,“我闲着无聊跟人切磋切磋而已,什么叫教我打你……多难听啊。” 燕寒山被这心虚的模样弄的心情愉悦,面上却不表态,他握着柳忌的手摸,粗糙的指腹贴着掌心的rou摩擦,“我可没说你什么。”然后抬眼看向年少的爱人,把人拉坐到自己腿上惩罚,“作何问别人不问我?”他又把那只手牵起来,气定神闲的去吻指头上细小的伤口,“我来教你如何,柳忌。” 军中事务繁多,燕寒山忙时柳忌也开始收拾行李,把先前家里送来的衣裳从驿站寄回,留了套名承霁的新衣。 二人定在晨时离开,天没亮就得出发。 雁门关入春也冷,燕寒山原以为柳忌会赖床,结果对方起来的利索,衣服套的比他还快,把对回家的殷切表现的淋漓尽致。 而他没见过柳忌这身衣,看那腰身勒得霎是好看,霸刀山庄的貂绒做得越来越好,盘在身上衬得人更毛茸茸了。 柳忌弯腰背对着燕寒山提上自己的短靴,“走啊?”他疑惑的转头去看,皱着眉催促,“快点!……我东西都拿出去了。” 为此不惜主动去牵燕寒山的手,像落在那宽厚的掌中一样,拽着人出帐。 营中备了马,也仅仅只有马,燕寒山带了柳忌给他打的盾刀,盾与刀的形态不比苍云军配备的厚重,完全按照制作者的喜好打造,刀身修长盾也轻便得多,和他自己的新亭侯一样好看,名字则叫山河定鼎。 包袱和武器一起挂在马上,装的是干粮的银钱。 苍云军不常在马上作战,燕寒山的骑术只到骑着跑跑而已,赶不了快马,柳忌同他还没走几步便把人撒开向马边跑去。 营里灯火稀疏,他二人要走的事知道的人不多,相送的不过三两心腹,霸刀的小少爷脚速实在惊人,燕寒山还没来得及叫他慢些,就看柳忌扣着马鞍,那条颀长的腿踏着马镫一跃而上,姿势之利落终于现出了他世家公子恣意潇洒的模样。 燕寒山怔怔的望着他,望着他的身形融在暖黄暗淡的光里,还会去安抚轻拍身下健壮的黑色骏马。 柳忌又回头看,一双清澈的眼含着光,欢快的叫他,“走啊。” 从苍云堡出来的路平坦,可才出发没多远柳忌就察觉不对——燕寒山的马始终落后。 他勒了缰绳,调转马头狐疑的在主将周围绕了一圈,“你怎么……”那双漂亮的眼珠子滴溜一转,不怀好意的偏着身往燕寒山身上贴了贴,“原来你不会骑马啊?” 天空渐亮,路刚好能看清,柳忌面上难掩开心的神色,他难得见这人有个弱势的地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结果等了半晌对方还不肯招供,于是皱着眉逐渐没了耐心,伸手便夺他手里的缰绳。身下骑着的马儿发出嘶鸣,燕寒山瞳孔微缩,受惊之下身形不稳,扣紧了绳索才不至于太过失态,他确实好久不骑马,现在被迫停下,竟然跟人僵持住了,“……会一点,没你那么擅长而已。”主将迫于劣势之下坦白,承认之后反而轻松了,显得无奈的捏了一把柳忌那张得意的脸蛋儿,“怎么,你要教我?” 他们离开苍云堡已经有一段路,眼下四周平坦,大路空无一人,正是适合跑马。 “那当然!”霸刀的小少爷颇为骄傲的挺胸,手掌啪啪往自己胸上一拍,“哥的骑术可是在天策府学过的!教你那肯定是绰绰有余!” 承霁的外衣单薄,温度似乎全来自于盘在身上的貂绒,燕寒山的眼睛往人胸前的饰品看,见人穿着的里衣大大方方的露出束着的腰腹,脖颈和胸乳露了大半,心想那对奶子肯定只塞得了一半进衣服里。 “是吗。”他反握住柳忌的手,态度诚恳的回应,“那我可得好好学学了。” 他们在天黑前才找到一处落脚的小镇,燕寒山的好学激起了柳忌多年不见的好为人师的心,他教得仔细,就差没上去跟人同骑,燕寒山本身有底子,但是学会了还闷声不吭,柳忌同他说几遍他就听几遍,不到亲自跑起来绝不承认自己会了。 这一天大半的时候都花在了教学上,到了客栈空房已经剩的不多,顺手推舟让他两个大男人住进了一个屋里。 镇子处在雁门关边缘处,多是来往行人休息落脚的地方,夜里冷,关了窗户洗漱后燕寒山出去倒了脏水,还不等回来做什么,柳忌已经伏在床上快要进入梦乡。 兴奋劲儿过了之后疲惫席卷而来,他今天真是累着了。 屋内点了油灯,光线暗的人眼睛疼,燕寒山走到床边给他把露出的脚拢好,抱着把人往床内侧放。 霸刀的小少爷被重新摆正躺平,嘟囔了几句呼吸平稳就下来,主将就在他身侧,伴着一夜好眠。 晨时醒来燕寒山已不在屋中,房门紧闭着,洗漱的盆里装着清水,桌上的食物冒着热气,衣物就在枕边。 屋内不冷,离开了覆满白雪的苍云堡后入春的感觉浓烈多了,柳忌睡的发蒙,打着哈欠起来穿衣洗净进食,心想待会儿就得出发。 燕寒山在客栈的大厅坐着,二人的武器包袱在他旁边的桌上放着,客人已经走了很多,只他还在等,柳忌一下楼就能瞧见,好奇的探头问,“看过马了吗?” “看过了看过了!”柜台内侧传来阵清脆的女声,而后走出来个打扮艳丽的女子,约莫三十左右的年纪,身段模样那叫一个风韵犹存,眼神在燕寒山身上从上到下转了好大一圈才看向柳忌,“您父亲清早过来让我们备了吃食给您就去看了!” 燕寒山猛地愣住,反应过来后轰的站起身慌忙摆手,“我们不是……” 结果不等说完就有个声音盖过他打断道,“诶!”柳忌新奇的很,飞身上前去一把搂住燕寒山的胳膊把话抢了过来,“劳烦老板娘费心了,我爹嘴笨的很!最不会说话了。” 也不怪会叫人错看,这些日子忙着打理军中事务,燕寒山许久不打理自己,下巴已经冒出不少胡茬,加上他皮肤比柳忌黑上许多,本来不大的年龄差距愣是被拉扯大了。 柳忌说的开心,心里却想那下面的jiba毛之前也没少蹭得他屁股疼,所以借着新得的乐子一口一个爹的数落他平日里多不讲理的毛病,直接对燕寒山阴郁的眼神视而不见,出了店还乐呵呵的跟人老板娘说再见。 这光天化日的总不可能直接动手,柳忌乐滋滋的牵着马儿出镇,到大路上正要翻身上马,“柳忌,”燕寒山在他旁边叫他,他也自然的回过头去,疑惑的看着坐在马背上的人,“怎么了?”现在主道上人不多,来往的难免会把目光往这长相打扮上格外出挑的二人身上看,燕寒山向他伸手,温声邀请,“你不是还要教我?” 柳忌从知道可以跟人一起回家那天起心情就一直很好,加上昨日收到了个好学的,虽然今早把人给涮了一顿,照样不妨碍他美滋滋的伸手,骄傲的扬起漂亮的小貂脑袋,瘪着嘴假装很不乐意似的无奈道,“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 他的手臂也细,倒不瘦弱,承霁衣把他上臂白净的皮肤露出小半,又隐藏在盘踞在身的洁白貂绒里,攀上燕寒山的肩头时肌rou的线条绷的好看,燕寒山弯着腰,借力圈着他精瘦的腰肢呼的一下把人腾空抱起,稳稳地跨坐在自己身前。 空出来的那匹马,马绳被挂在后面好好的跟着。 “诶……我,”这刚走出去没多远柳忌就突兀的发觉不对,他双手空着,燕寒山的手臂贴在他腰侧握着缰绳,人被完完整整的圈在怀中,只能把脚往后伸,腰向前弯,转头去看,圆润的臀严丝合缝的贴着背后人的裤裆,足尖勾着人脚踝的位置示意,“我踩不到。” 这和想的不太一样,不是应该他来控马燕寒山好好依偎在他身上吗。 “嗯……”身后的男人沉吟片刻终于思考出答案,“你趴下去,我弄个东西就好。” 柳忌不疑有诈,难得顺从的弯下贴着马身,闭上眼悠闲的把腿晃来晃去。 初春风冷,阳光的暖意甚微,他惬意得像只娇生惯养的雪貂,悠哉的在人身前搭了个小窝,直到清晰的布料撕裂声刺啦响起,柳忌股间一凉,登时吓炸了毛要从马上弹起来,“什!……你干什么!” 冷风从他股间衣料裂开的缝隙钻入,他趴在马上害怕的挣扎,被燕寒山摁在后背的手制的毫无作用,“别动。”身后的男人冷声警告,指头扣着被撕开的布料一点点把那条缝扯的更开,连亵裤都没能幸免。 直到手能完全伸进去捏着柳忌光溜溜的屁股,粗糙的手指贴着敏感的会阴向前把裤缝拉的更开,捏着他的jiba向外探出头。 柳忌面上燥的不行,怎么都想不到这个记仇的老男人青天白日的就敢在外面扒自己衣裳,更不想这人生气就算了竟然干出这种事来,他慌乱的左右去看零星的路人,气急了低声骂道,“老混蛋!在屋里你爱怎么cao怎么弄就算了……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有本事你也脱啊!” 他挣扎不停,活像只被绑了的貂,腰扭的那叫一个欢快,压着声叫着还要骂,却忽的被什么东西烫得哆嗦一下,说话都没了底气,“燕寒山……别、你要来真的我真的生气了……” 他一边说一边双手抱着马颈缓慢的往前爬,屁股还没挪开多远就被人抓着腰一把带了回来,那根毛茸茸的jiba顺势啪!的一声抽打在光裸的臀尖上。 柳忌周身震颤差点控制不住的叫出来,他瞪着眼惊恐的又看四周,二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向了别的道,方圆空旷,树木都只是零星的残枝败叶没什么生气,“你疯了!……别、别!我知道错了……唔啊啊不要——!” 摁在他后背的手突然离开,宽厚的手掌转而掰开那两瓣柔软的臀rou把性器顶了上去,股缝夹不完这根粗大的jiba,幼嫩的xue口贴着柱身被蹭动得瑟缩不已,“不是你叫我脱的吗。”燕寒山挑眉俯视,心情似乎好了些,语气没那么压抑了,“刚才不是挺欢的,再叫声‘爹’给我听听,柳忌。” 他抬手往旁边重重的落下去,又是声脆生生的啪! “呜疼!”这巴掌这是给够了劲儿,抽的那白rou泛红翻起浪来,柳忌蓦的红透了脸缩着屁股要逃,猛地撑起身扭过腰伸手要揍他,皱着脸压轻声恨恨道,“……你赔我裤子!” 他抓重点的能力一向不错,燕寒山被他没用劲的手掴了脸也不恼,叫人发泄两次便单手扣住人那双腕反剪到人身后。 柳忌被束了手,挺着胸脯呼呼喘着气,那根jiba还挤在他股缝间,磨的那xue眼情动不已的往外吐水。 马儿还在往前走,任他怎么挣都甩不开那根jiba,燕寒山知他这会儿还拉不下脸,因而拨开他半披的柔顺黑发,蹭着肩颈处的貂绒用满是胡茬的下巴贴着白皙的肌肤去吻露着的脖颈,“这就浪起来了?” “呜……疼……你别扎着我……” 他真是皮薄,颈子上的rou被吻就落痕,连肩都蹭红了,燕寒山枕在他身上的绒里,掀开眼皮看他垂下的眼睑,大白天的眼角那尾红更媚了,“我都多久没碰你了,做了这次路上就不折腾了,如何?嗯?”这楼梯给的还算自然,柳忌抿着嘴没有太多思考,又不想直言自己也动情了,转头用唇贴了贴燕寒山的额小声道,“我不想被人看见……” 他真的在害羞,明明周遭已经荒凉无人,身上的衣物也能挡住大部分的皮rou,却还是会四处查看,被摸了xue还死死的憋着声在人怀里发抖。 “sao得出汁了都……小yin娃。” xue眼从刚才就吐了水,这会儿含着人三指吃的好不快活,这屁股挨cao的次数屈指可数,却愣是给人干出了yin性,柳忌被人逼得眼角湿润,捂着嘴不愿答话,前端的性器从衣摆探出直挺挺的摆在略硬的马鞍上,他长了一杆尺寸分量上好的rou杆,却沦为被人cao了屁眼就浪的喷精的摆设。 发烫的耳朵被对方用舌头舔湿整个耳廓,耳朵眼里搅得全是水声,燕寒山又去嘬他耳垂,近乎惬意的享受那份不愿。 身后的男人用粗糙的指腹贴着甬道内的敏感点按摩的揉,这点力气哪儿比得上用jiba干进去时顶的那么狠,柳忌痒得不住的缩着xue把那指头往里吸。 燕寒山的声音染了情欲变得低沉沙哑,像巨狮用带着倒刺的舌头刮过身上的每一寸皮肤般令他战栗不已。 “不吭声了?这saoxue好像不是这么说的,把我吃的好紧。”燕寒山偏不放过他,有过之而无不及的说起情事间的yin话,另一只手穿过他腋下摸到胸前扒开外衣,伸进里衣握住饱满的奶rou一掂,承霁的内衫往下垮,原本包的好好的一对大奶直接弹了出来。 俯视的角度将那对如小山丘般的雪乳尽收眼底,瞧着在指缝间勒出白嫩的奶rou,顶端缀着红艳诱人的果实,“奶头都硬了,柳忌……我的小yin娃,你怎么sao成这样了?” 柳忌被这言语臊的无所适从,拗不过此般胡搅蛮缠,偏着头想躲开舔弄自己耳朵的舌头,酥麻的感觉从尾骨蔓延至全身,他拧着眉从指缝间泄出羞赧的喘息,“……嗯……别说了……” 燕寒山得到回应,心底不知何时聚起的阴霾竟扫去不少,鬼使神差的突然开口,“……我好想你……如果这次你没有从霸刀山庄来找我,那你当初对我的喜欢会是令我孤独一生的诅咒。” 他手上茧厚,掌心拢着柔软的奶rou用食指和拇指掐着粉嫩的乳晕,做出挤奶的动作捏揉敏感的奶头,嘴上说着这般好话,却把人那对身为男子的好乳给玩成这副sao样。 柳忌被磨得眼冒金星颤的更甚,却把燕寒山的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勉强知道意思,可他双手早没了大半的力气垂在身侧,自己捂不住嘴也管不住yin声大作,带着哭腔求饶,“嗯嗯啊不要……不要这样揉奶子嗯……啊啊奶头会被捏大……要破了变不回去了——”挺立的性器被激得在马鞍上微微跳动,从马眼溢出小股的清液。燕寒山喘得也重,却不再诉说这般言语,他不知道刚刚这话被柳忌听去多少,可这样的示弱,剖心的告诉自家的小情人他也爱了他很多年…… 太羞耻了,他放不下,得到现在确切的喜欢就足够他将思念埋葬永远不让柳忌知道。 因此就由rou体来表达爱意,他将手指从被扩的嫣红的xue眼退出来,蹬着马镫身体上前,把柳忌的双腿分开搭上自己的大腿,用jiba去抵着来不及合上的小口。 二手都得了空,燕寒山把缰绳固定在小臂上,一边一只的去玩那对肥大的奶子,掐着奶头向前拉扯挤揉,硕大的guitou顶开窄小的xue口蘸着yin浪的sao水压着脆弱的敏感点噗嗤入到了底。 柳忌被迫坐在根jiba上,让人揉了奶子本就悬在高潮的边缘,冷不丁的又被那根巨物彻底撑开了身体,当即翻起白眼吐着舌头抽搐起来。 “嗯啊啊不要——!啊啊屁股被jiba捅坏了……射了……!哈啊被老混蛋cao射了呜……” 这眼xue生的窄小,sao心长得也浅,尤其是他还如此敏感,完全不用特意照拂,jiba抽插的摩擦都能cao的他神志不清。 白精落了些许在黑色的鬃毛上过于显眼,身下的马儿打了个响鼻,大抵是被这二人弄得不舒服,壮着胆走快了几步。 这可苦了坐在jiba上的柳忌,身体随着马儿的走动一颠把含在湿xue内的jiba吐出小半,而燕寒山配合着频率抽出些许,在他惯性落下的一刻狠狠顶进,guitou碾着sao心过去直直的顶进肚子里。 柳忌睁着双湿漉漉的眼睛发出声短促的哀鸣,“啊啊——!不要、不要cao了——太深了,肚子……呜……肚子要被顶破了……”他面颊沾着泪,半张着口艰难的呼吸,滴着口水的嫩红舌尖搭在唇边,手掌虚贴着小腹时起时落的皮rou。 燕寒山进得太深,在下腹的肌rou间突兀的现出jiba的轮廓,糙硬的耻毛沾湿后服帖许多,仍把屁股和xue口的rou弄得泛红微痛,柳忌扭着腰想躲,还想伏下身去减少这种被过度填满的恐怖感,可身后的男人把他禁锢在怀扣押得死死的,把两团的奶rou给抓的尽是红痕。 交合处发出咕叽的水声,混着燕寒山在人颈侧哑声的吻,“这样干不舒服?……那这样……顶这里,嗯……?小混蛋,怎么舒服了就咬我……” 他将深埋的rou根抽出许多,用guitou去撞xue里的sao心,恶意的顶着那处研磨,声音因为被cao的红肿的xuerou紧咬rou根而带着奇妙的笑意。 柳忌呼吸急促,sao心被反复顶弄的代价就是他又硬了,泻过一次精的嫩红阳具从俯视的角度在深色的马鞍上格外瞩目,透明的液体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已经有不少痕迹变干后略微发白,不可想象这样cao弄的姿势维持了多久,所以他一眨眼,泪珠吧嗒落在了燕寒山的手背。柳忌情事中流下的眼泪不少,这次也不例外,燕寒山心里的yuhuo被几滴眼泪烧得旺盛,顶弄的力道有些失控,jiba大开大合的鞭挞食髓知味的saoxue。 他又要亲,贴着柳忌的脸侧讨要,没想到对方偏头躲过,明明已经被cao的能出水的地方都出了,却还不愿施舍一个吻,被胡茬蹭疼了脖子也不管,却吐着舌头咿呀叫着,一副情难自控的模样。 燕寒山想起今早在客栈的种种,诡异的生出爱人不愿与自己交合的错觉,他擒着娇嫩的奶尖,用长得厚硬的指甲刮蹭细小的奶孔。 “噫——”柳忌果然变了脸色从口中哭出变调的呻吟,“不要、不要了——燕寒山,放开我……放开我……!我受不住……要被你cao死了……饶了我……” 他濒临高潮口不择言,腿间的jiba自马眼溢出股股精水,真的怕极了这样的cao干会让他以后再也挣不出去。 燕寒山却咬着他的后颈,像兽类交合一样强制灌精,看他紧绷的下腹真的因此鼓胀。 吃饱了jingye后插在里面的jiba终于缓缓退出,柳忌的身体垮下去,又被燕寒山搂着腰抱回来,只能垂着头虚软的瘫着,他肚脐下方还是有点圆,感觉有什么东西在顺着流出来,xuerou条件反射的缩着把那东西往里吞。 燕寒山从怀中摸出张普通的巾帕,原本是担心路上或有需要擦洗的地方所以随便买的,现在想来倒是多余。 他将那东西揉成小团,小心翼翼的塞进人红肿的xue里。 柳忌被cao的迷糊,只在异物进入身体时哼了哼,哪儿知道自己屁股都被弄得红了一片。 被撕破的裤子没有弄脏,理好衣服他依旧是霸刀山庄漂漂亮亮的小公子,马鞍上的东西有些麻烦,不知再到下一处客栈又会耽误几日。 柳忌浑浑噩噩的靠在燕寒山怀里,心里却想自己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他。 赶路的时间耽误太长,他们没能在入夜前赶到下一个目的地,只能先在一处城镇落脚。 镇里热闹,不似先前旅人居多的村镇,柳忌下马时被燕寒山有意遮挡住身体,又加上天黑,饶是他二人长相衣着引人注目也没被发现。 这次入住的客栈够大,设的雅致,下人手脚麻利,洗澡水来的也快。 柳忌独自坐在浴桶里由热水浸着斑驳的身躯,他终于够清醒,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才发现燕寒山不在,索性自己用指去掏含在xue里的东西。 塞在xue里的帕子用料极佳,裹着精摸着更滑,好几次被指缝夹住都滑脱开,他越摸越恼,只能尽力的放松身体,拉拽着布角用力将其拽出来! 热水蒸得人额角冒出细汗,那张白净的面皮被烫的透粉,柳忌低喘着气,看着这块细布摊开在水中,浓精没了堵塞细细的从一时无法闭合的xue口流出,他扶着浴桶边缘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把那块布啪!一声砸在地上。房门吱呀——从外推开。 燕寒山刚回来就撞见这样一幕,自然知道人生气了,只能尴尬的摸摸鼻子合上门进屋。 柳忌裸着的后背被湿发挡得快要至腰,听见开门声噗通一下坐回,也不想去问什么,由着水花洒出捅外,半张脸藏在水中咕嘟咕嘟的往外吐泡泡。 直到有人到他身后抹开后颈的发,用指头贴着满是吻痕齿印的皮肤轻抚,“你生气了?” 他被这低沉沙哑的嗓音酥的后背发麻,却坐直身子躲开那只占自己便宜的手,一声不吭。 燕寒山绕至旁边,拿过浴桶边缘搭着的毛巾沾湿,单膝跪着给人擦身,低头隔着块精致的布看着这人被自己弄出的满身红痕,又开口,“生气了?” 本来这次欢好他的不愿就占了大部分,又是大白天就在外乱摸,又是把衣服都给扯烂,他心里委屈得紧,鼻子一酸使劲眨了眨眼才没掉眼泪,“……那你是不是在生气?你对我那么用力是不是在生气?” 那点点泣声藏得太深,在喑哑的嗓音里微不可觉,燕寒山心口一疼,又无从辩解,张着口犹豫良久,才缓缓回答,“……我是在生气。” 柳忌略有诧异地转头去看,脱口而出一句,“你有什么生气的!” 你那么不在乎我的感受,我都说了不愿意你还要这样弄我,我都被你玩成这样了,你凭什么生气! 他思绪万千,憋了许久的苦闷在这一刻止都止不住,委屈并且张口就来,“干嘛不承认你就是想cao我而已!说是陪我回家还这样羞辱我,你有什么可生气的啊……” 燕寒山真的不想看见这人为伤心事落泪,只看见发红的眼角就难受得胸闷,他叹出一口长气,无奈的承认了藏在心底那点见不得人的欲望,“……我年长你许多,一直介怀于此,本以为与你心意相通出双入对就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爱人是我。” 细想来,柳忌真哭的次数屈指可数,否则就是被cao到哭得接不上气,他对此没有办法,又不是太懂哄人,只能把心全扣出来让人看见到底是什么样的。 此刻夜还不深,客栈的上房只有他们这间住了人,廊外点了壁灯,静悄悄的也没有小二来听墙根。 柳忌满腔的委屈被对方的话咔嚓几下给打得稀碎,不怪他觉得自己被拿捏得毫无办法,完全是他自己对着燕寒山没有心眼,几句话下来已经愣住了神不知作何反应。 屋里点的灯多,房间里亮堂,本该落在柳忌身上的光被挡了大半,濡湿的鬓发蜿蜒至颈,燕寒山看不清他的面容,见他不动也不说话以为还在生气,连忙继续,“你当着外人那般叫我,又不让我解释,我不知该怎么办……难道你真不知道我爱你,真不明白我为何生气?” 柳忌被这三言两语说得面红耳赤,哪儿还有脸生气,慌乱中从水里伸出双手要去捂住那张只会叫人害羞的嘴,“别说了……!”燕寒山却捉了他手腕,盯着那双好不容易才肯看过来的眼,放任水流滴答落在地板上,“……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生气……” 他挣了挣,心虚地逃开燕寒山的注视,又遭人抚开湿发露出肩颈的齿印咬痕,“那你不说,我也不知你在生气。”燕寒山学着他的说法反驳,低头要吻他颈子。 “呜……”柳忌下意识地往后一缩,生硬的躲开对方的亲近,他想抽回发抖手,结果让人捏的紧紧地动也动不了,只好颤声回答,“你胡子扎的我好疼……” 燕寒山一愣神松了手,未曾想是这种原因,柳忌靠在浴桶边缘坐都坐不稳,强打起不服输的精神表达自己的不满,“我都说了不想让人看见,而且你看看你……”他的手指摁在锁骨上,“你弄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怎么穿衣服,”又往下滑,从胸乳之间的沟没入水中,“又疼……每次都插那么深……” 他这动作勾得人心痒,燕寒山又想亲近,又唯恐对方嫌痛,只得忍着,怀了三分的歉意顺着毛答话,“我是不想你被旁人看见,但又想叫他们知道我与你……何况……我弄得不舒服吗?” 房里的木窗碰碰地撞得响,外头风有些大,明明关好了窗还能钻进来,撩得火烛直跳。 “舒服也不行——!”柳忌被搓炸了毛,即使声音不大,嗓子哑疼了都要反驳,“……我说不行的时候就是不行!……”他的火气来得快去的更快,也不知是装傻还是太能抓重点,上次在映雪湖边也是这般。 燕寒山瞧他眼中有些混沌,不用说也知道是累了,骑马赶路本就辛苦,柳忌在马背上被cao的久更是辛苦,这会儿消了气倦意就上来了,被人拉过去擦身也不反抗。 热水把身子浸得够软,他迷蒙间好像听见了什么,可意识实在太累太累,困意将他牢牢包裹。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