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谈一场轰轰烈烈的初恋吧!(刃景初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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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和刃在幻胧之乱后第十年成了亲。 景元和刃其实早就有不正当的男男关系,真追溯起来恐怕得回到应星刚刚当上百冶的时候。那会儿,他俩还是对欢喜冤家、最佳损友,平日里闲聊都要互相呛几句,但就是在这样日复一日的怄气与斗嘴中,某种隐秘的情愫如藤蔓般缓慢生长出来,伴随着血管在二人心中各自扎根。不知从何时起,当景元的目光无意识撞上应星时,两人总会呆呆地互相注视几秒,然后默契地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别开脸,只是仔细看去时,他俩的耳朵分明都红了。 隔着一层暧昧的窗户纸,少年情窦初开的心情被小心翼翼地化作两团朦胧的光影,在一次又一次陪伴中试探着彼此的心意。直到应星当上百冶,由应星亲手为景元打造的石火梦身横空出世,一下将窗户纸捅了个对穿,二人这才从被捅穿的窟窿中窥见了等候已久的对方,恍然于两情相悦、皆大欢喜的美好结局。 看着那把被应星珍之又珍地递到他手中的阵刀,景元一时间竟仿佛失聪,再听不见这世间的任何声音,只心头鼓噪着的一颗心扑通扑通,心跳声震耳欲聋。他侧头去看应星的时候,应星也在看他,往日里总是冷冰冰的工匠难得被昏黄的灯光柔和了全身的棱角,看向他的眼神温柔如三月春水。于是,景元眼一闭、心一横,一把扯过应星的领口,气势汹汹地吻上了早就该只属于他的星星哥的嘴唇。 这是二人的初吻,毫无章法、毫无技巧,只是舌头缠舌头、嘴唇贴嘴唇,即使这样,也成功点燃了名为情欲的引线,一下子将作为易燃品的理智烧得连灰烬都不剩。再回过神来时,景元已经被应星压在大理石的工作台上扒光了,上衣挂在臂弯,裤子褪到脚踝,徒留一具少年修长柔韧的身躯,肌肤白皙莹润,在工造司的火光中被镀上一层情色又神圣的金。 应星摸上他身躯的那一瞬,景元微微瑟缩了一下,他哥的手宽大有力,掌心处有一层细茧,在他的皮肤上擦过去时,留下一阵仿佛从灵魂深处传来的酥痒。景元下意识想躲,结果身子一动,反倒将饱满而柔软的胸口送到了应星手中,就好像是主动求欢。 景元听到应星轻笑一声,低声说了句,“小sao猫。” 平白无故被骂了,景元有点生气,刚要回怼回去就感到胸口被应星的手掌包裹,突然用力揉了一把。刚要出口的话语骤然变成了一声拔高调子的惊叫,景元一下子连腰都软了,他不明白,明明只是被应星哥算不上温柔地揉了下胸,他怎么就连力气都使不出了。 工匠的手着实灵巧,唇舌也不遑多让,应星俯下身咬住了景元空着的另一侧胸脯,灵巧的舌尖在已经凸起的小rou粒上快速扫动,只几下就让景元下意识抱住了他的头。 “应星哥,等等……太快了,不行!”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让景元大脑一片空白,除了抱住他哥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他平日里欲望不重,偶尔有了欲望也往往等它自然消退,只是心悦应星之后才想着应星自己弄过几回。大概正是因此,此时在应星怀里,景元几乎完全无法抵抗他带给自己的快感,不过是被舔了舔奶尖、捏了捏奶子,身下阳物便硬邦邦地立了起来,顶在应星的大腿上,张牙舞爪彰显出自己的存在。 景元对于自己的反应有点不好意思,他夹了夹腿,像是想把勃起的阳物藏起来,不教应星看见他这幅放浪的样子。但景元脸色酡红、星眸半睐的样子落在应星眼里却是一副世间最烈的春药,他放过了景元饱受蹂躏的、布满深红咬痕和手印的奶子,干脆解开裤腰带,露出了自己也已经挺立的大家伙。 景元不由倒吸了口凉气,相比较他形状漂亮秀气的小景元,应星的阳具应该叫做大应星了。尺寸优越的大家伙此时因为充血微微泛紫,粗长茎身上还能看见青色的血管,景元只看了一眼就移不开视线了—— 这么大的东西,要是塞到他的身体里的话……? 奇怪,景元下意识夹紧了屁股上的肌rou,真奇怪,只是看了一眼应星哥的阳物,怎么他的身体就好像着了火一样。一股难以说清是空虚或是瘙痒的感觉从他的腹部蔓延到大腿根,他能感到自己的后xue已经开始自发收缩起来,连阳具都激动地吐出了些许透明粘液。 “乖元宝,把腿张开些。” 应星的声音在这时候听起来该死的有磁性,景元觉得自己的脸已经热的快要烧起来了,他偷偷瞥了眼应星的神情,随后便被那双紫色眼瞳里压抑着的欲望摄去了全部心神。 是他让应星哥变成这样的吗?那个冷淡的、高傲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天才,也能为了他露出这种像常人一样的、下流的表情吗? 一股隐秘的骄傲和欢喜在景元心中蔓延开,原本合拢的腿顺从地向两侧分开,甚至分开得比先前更大了些。这方便了应星将自己的阳具靠近了景元的阳具,同样灼热而硬挺的两把rou刃碰撞在一起,景元几乎能感到从应星的大家伙上传递来的炽热温度。 应星的手伸过来覆住了景元的手,带着他一同握住了二人的阳具。景元个位数的手活经验此时相当于无,握着手里颇具分量的大家伙紧张地根本不敢动,僵硬如一块白玉雕塑。还是应星耐心地哄了几句,又手把手教他如何同时taonong两人的阳具,景元才逐渐开始动作起来,只是每每摸到应星张牙舞爪的阳具时便会动作一顿,脸颊上两团酡红也不由扩散得更开,连鼻头与眼角都一片诱人的嫣红之色。 不知过了多久,景元感受到强烈的快感从身下传来,身体仿佛不听使唤般绷紧,连脚背都绷了起来,拱成两道白玉的小桥。 “应星哥……”陌生的快感让景元无力招架,他怯怯地去唤应星,仿佛在这时候只有应星能带给他些许微薄的安全感。 “嗯,我在。”应星的嗓子彻底哑了,喉间不断逸出喘息声,那声音性感又色情,听得景元大脑一片昏聩,往日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与理智早溃不成军。 在即将高潮的前一刻,应星突然将自己的阳具向后抽离,自己则握着景元的手狠狠在景元的阳具顶端一捏。下一秒,景元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大腿抽搐几下便出了精。少年积攒许久的jingye又白又浓,被应星眼疾手快一把握住,尽数落在他的掌中。 应星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拍拍景元的屁股,示意他翻个身。景元已经彻底无法思考了,整个人比最乖顺的性爱娃娃还要配合几分,主动在工作台上翻过身去,并按照应星的指示摆出一个塌腰抬臀的动作。 景元的脸贴在大理石的工作台上,冰冷的温度让他短暂清醒了一瞬,他想到此刻应星哥正站在他身后,必然已经将他此时这幅yin乱姿态尽数收于眼底。 “哥……”他小小地叫了一声,声音软绵绵的,羞臊中夹杂了几分抱怨,像是小猫撒娇。 从应星的角度看去,这确实是一道好风景。景元的身上没多少rou,但屁股却rou嘟嘟的,雪白绵软,玉雪可爱,被刻意抬高后更显得挺巧饱满,让人很想咬上一口。意随心动,应星当真在那雪臀上轻轻咬了一下,在景元又惊又羞的惊呼声中,他松开了口中柔韧弹牙的雪白rou团,将两瓣白rou向左右掰开。 凉飕飕的空气一下子卷上景元的臀缝,连带着中间隐秘的狭窄花苞都瑟缩起来。应星手心里来自景元的jingye终于派上了用场,此时作为润滑液被细细涂抹在景元的后xue上,确保了每个褶皱都得到充分润滑后,应星开始用手指向内部开拓。 被人强行撑开身体内部的感觉十分奇妙,景元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身体本能,才没向后一脚踢出去把他哥踹开。一开始只是觉得怪怪的,后xue里又涨又满,偶尔被他哥的指甲刮到时还会有轻微的痛。但随着应星的手指进出得越来越顺畅,景元竟感觉后xue的rou壁仿佛活了过来,主动吞吐起应星的手指,一股混杂着快感与别扭的难以言说的感受,让他下身的阳具再度悄悄起立。 直到应星的四根手指都能在景元的后xue中畅通无阻后,应星将早已被景元多情的后xue分泌出的yin汁泡得湿乎乎的手抽出来,随后,一个景元熟悉的、十分钟前才抚摸许久的大家伙顶上了他的后xue。已经主动翕张开合的花苞瑟缩了一下,下一秒,便被属于应星的rou刃狠狠贯穿。 不知是应星润滑到位,还是景元天生异禀,总之,景元几乎没感觉到痛就被应星干到了身体的最深处。在喜欢上应星后,景元也偷偷看过些同性情事小话本,知道同性间的第一次一定是会痛的,刚刚在被应星开拓时,也暗自给自己做了许久心理建设。但应星此刻已经顶到了他身体的最深处,景元甚至能感到自己的肚子都被顶起了一个小包,但他只感觉到一下子被撑开、撑满的微妙感受,至于疼痛,除了最初被撑开的一瞬轻微地痛了一下,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景元窄小湿热的后xue让应星满足地喟叹一声,他轻轻拍了下景元的屁股,“元宝,还好吗?” 景元正在体验那种微妙的感受,猝不及防被拍了下屁股,又被应星哥喊了句元宝,莫名有种做手活被心上人撞见的错觉,只觉得脚趾都要羞得扣地了。 “哥,你动一动……” 他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一点都不痛甚至还有点舒服,只好让应星快点动起来。 应星也听话,景元让他动他便真动起来,而且是大开大合地动。景元在工作台上被他顶得前后晃荡,狰狞而威武的rou刃一次次破开他的身体又一次次抽离出去,被填满的快感和身体破开的空虚交错着占据他的大脑,他下意识夹紧了后xue,将应星的阳具裹得紧紧的。 “这么会夹,sao元宝。”应星的声音里是尽数的欢愉,他此时终于确定了景元是天生就该被男人cao的小荡妇,第一次被开苞都不觉得痛。他把手掐在景元腰间,像是在使用一个全自动性爱娃娃一样,把景元cao成了一只只会翘着屁股yin叫的小母猫。 “应星哥,好舒服……怎么这么舒服,元元要坏掉了咿咿咿咿……” 终于,在景元突然拔高调子的尖叫中,一股汹涌的液体被应星射满了景元的肚子。同一时刻,景元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痉挛几下,一下子失了力瘫软在工作台上,浑身抽搐着达到了今日的第二次高潮——顺便,这也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后xue高潮。 激烈而满足的性爱过后,神智涣散的景元被应星抱起来,小心翼翼抱进怀中。景元张着红润的嘴唇喘息许久后终于回过神来,抬头看向应星,“哥,我们这算交往了吗?” “嗯,”应星显然被景元的反应逗开心了,他轻轻在景元发旋上亲了一下,“放在我的家乡,我们这样便算成亲了。” 之后,一切顺理成章得很,景元和应星开始交往,感情一日好过一日,虽也拌嘴、也吵闹,但也只要一个吻就能和好如初。他二人自觉相处模式没有什么改变,但云上五骁聚会时,其余三人总抱怨他俩过于腻歪,开玩笑地说秀恩爱死得快。哪想一语成谶,饮月之乱毫无预兆地爆发,应星生死不明,景元成为将军,为了罗浮不得不将内心的担忧思念痛苦尽数搁浅,连带着搁浅的还有二人的婚约——原先他二人说好,待景元成为将军后便正式结下婚契——全心全意背负起罗浮的未来。 直到刃回到罗浮,原以为早就在搁浅中荒废的感情死灰复燃,春草蔓生般迅速爬满了景元的心房。景元不得不承认,哪怕几百年过去了,在他哥面前,他依然还是当时那个毫无抵抗力的景元。 在喝下一壶原本是为了星核猎手送行的酒后,景元和已经改名为刃的应星再度滚上了床,二人久别重逢如久旱逢甘霖,干柴烈火一整晚直到天明,待情事结束时,景元浑身上下尽数是刃的手印与齿痕,看上去活像被十几个精壮大汉糟蹋了的小媳妇一样楚楚可怜。 成年人的心照不宣是他二人都未再提及那夜的荒唐情事,但或许刃混沌的记忆中,也依然记得这个昔日宠到心尖上的爱人,不知怎么的,二人便又重新不清不楚了起来。起先只是相互慰藉的床伴,厮混久了,心事也憋不住了,一来二去,成年人的伪装破碎,属于少年的炽热爱意再度燃烧起来,他们在又一次亲吻后再度确认了关系。 而这一次,刃决定补给景元那场他失约了几百年的婚礼。他二人都并非爱热闹的人,加上景元此刻尚是罗浮将军不方便太过张扬,于是,二人只宴请了关系最亲密的朋友们,在他们的祝福与见证下彼此交换了誓言。 夜晚,刃和景元的婚房中,并没有出现大家喜闻乐见的场景。 事实上,早已是老夫老夫的二人这会儿先后洗漱完毕,正坐在地上拆友人们送来的新婚贺礼——准确点说,是景元坐在地上拆礼盒,刃站在他身后帮他擦湿漉漉的头发。这些礼物着实千奇百怪了些,比如罗浮一家亲送来的是公司悬赏刃的悬赏令一张,背后附文“将军他要是对你不好你就把他交给公司换赏金”;比如某不知名星核精送来的是一本《床事一百问》,不过对于身经百战的夫夫二人似乎没什么大用;又比如星核猎手好同事送来的是《关于将阿刃调教成一位合格丈夫的详细说明书》,景元翻看几页后不由啧啧称奇。 这其中,最让景元感到有趣的一份礼物,来自刃的另一位好同事银狼——那是一款由天才俱乐部推出的全息模拟宇宙,只是又额外增加了银狼特制的R18的夫夫情趣mod,旨在让因为过度繁忙而没有时间享受蜜月旅行的夫夫二人在游戏中来一段独特的蜜月体验,以各种各样的身份在游戏中玩遍各种在现实世界中没有机会体验的play—— 而这,便是夫夫二人此后一切yin艳夜话的起始。